第四百三十三章内伤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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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顷颜也被震惊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白七梦出现在那里的——白七梦肯定什么都听到了吧,也难以想像白七梦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在那千钧一发之刻替琴之挡了这一道伤。

    可最终也只是笑了笑:“这根针只是稍微加了一些miyao罢了,只能让人昏迷,而并不能让人重伤,我所想要的也只是让你昏过去罢了,我从来没有对你起过杀心,毕竟你是我的师兄啊,就像你的,你照顾我,呵护我那么多年,虽那都不是我想要的,但是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这么多年的感情,我不可能杀你的。可是白七梦只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这种药性在她的身体里,她估计也会很难受的,你快点带着白七梦下去医治吧,今天的事情就这样算了,也是可笑,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功夫,竟然还能去用这么快的速度冲到你的面前来,看来她是真心爱你的。”

    “师兄,对不住了。”

    完,便飞身出去消失在占星阁中。继续呆在这里能做什么呢?反正是没有第二次下手的机会了,虽然师兄现在身受重伤,不过按照他以前的功力来看,如今想要对付自己,那也是轻而易举的,失手了一次,那就绝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机会了,师兄还真是多亏了白七梦啊,不然我就可以控制住你了。

    琴之连自己嘴角上的血迹都来不及抹去,便抱着白七梦去了太医院。

    太医院的人看着这两个人过来,自然是惶恐的,这一个是郭氏,一个是太后,一个嘴角上有血迹,而另一个却又昏迷不醒,只怕是皇宫中又出了什么事吧。可这毕竟是太后,无论如何也要救治过来的,便连忙对太后进行施救。白七梦中的那根银针其实并不是很毒,确实就像顷颜的那样,只是加了一点miyao罢了,可是那银针毕竟是整根针都插进了白七梦的背部之中的,琴之虽然想办法逼出来了,可是那银针所伤及之处却是极其危险的,要想要完全好起来的话,只怕又要有个六七日了。

    “回国师,太后娘娘的伤并无大碍,我们只是开些药就没问题了。这是国师大人,面色看起来如此不好,只怕也是受了伤的吧,若是如此的话,就让我们来替国师诊治一番——”

    “不必了,我的身体我自然知晓,你们好好照看他,以后就是,倘若别人问起,只是太后不心被人暗箭中伤罢了,这也确实是事实,不过此刻我已经抓获,如今也杀了,让他们不必追究。我也叫了人过来,待会儿她们会将太后送回宫,今天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特别是皇上那边,若是让皇上知道了,我第一个不饶过你们,皇上素来政务繁忙,你们可不许拿这种事去烦他。”琴之还是有些私心的,毕竟那是自己的师妹呀,若是真的追究起来,只怕顷颜必定也会被抓的,他还是不忍心看着自己照顾了这么多年的师妹,走上一条不归路。

    那些太医自然是应允了的,便看着琴之缓缓走去,虽然有些步履艰难的样子,可却没人敢上去问候或是扶着,毕竟刚才过世已经了的吗?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知晓,只怕他这都是omao病了,还是好好祈祷国师能够好起来吧。

    琴之回了占星阁,晚心匆匆忙忙的拿着新的药回来了,一看见自家国师一副病殃殃的样子就感觉到了,刚才肯定是有事发生,不然国师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国师,你怎么了?突然就这样了,早上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这刚才是出了什么事吗?这里也是一片狼藉的,难不成又是有刺客?”

    琴之艰难地撑着身体,“也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刚才我那个令人头疼的师妹又来了,了几句难听的话,便将我气成了这个样子,好在她现在也走了,我也好清静一些。把新的药拿过来吧,你们的对,我若是不好好的照顾好我这具身躯,只怕用不了数月,我就要奄奄一息了。”

    晚心将药呈上,又倒了一杯水与他,“国师,你可别这种傻话,国师乃天人之相,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出事呢。我知道刚才那个顷颜太妃肯定又是让你伤心了的,可是我是你也要做出一个选择来呀,若是继续的让顷颜太妃扶持襄安王的话,那么不仅仅是对于越璃国不好,连带着对她自己也不好了呀。唉,国师,我看你现在也别为这些事情烦忧了,还是好好的把自己的身体给养好吧,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只怕日后太后娘娘也是要问你,伤心哭泣的,你也绝不希望看到那样的场景吧。”

    “自然是不愿意的,可我有什么办法呢?这副身躯已然这个样子了,我这一头白发呀,也只是用那千年墨染黑了,好歹没有让白七梦看到我那时候白发的样子,不然只怕又要哭又要闹,我也弄得心力交瘁。晚心,你放心吧,我是不会死的,再把这个药吃两个月就要好一些了,只是这段时间里我绝对不能用秘术,也绝对不能再观测天下,朴算未来,我这个国师啊,当的确实没用,愧对列祖列宗啊。”国师本来就是要为万民祈福朴算未来的,可是如今自己这副身躯已经再也没有多余的力量去做那些事,这不跟个假的国师没区别了么。

    晚心接过琴之喝完了茶的空杯子,“国师你还是放宽心一些吧,这些年你已经操劳了许多了,这就当是偶尔放一个假而已,又何须这么的介怀呢?再了,太后娘娘那边不是挺好的吗?还能怎么样呢。国师,反正现在重中之重是要把这个身体养好,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以后再,唯独这身体懈怠不得,若是太后娘娘知道,我相信太后娘娘也是要明的,可不许再这样的悲天悯人,那可不是我知道的国师,我所知道的国师,是个可以顶天立地的男子,才不是你这样一副自怨自哀的模样。”

    “唉,国师,多无益,你还是先休息吧。”

    琴之点了点头,却没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