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大熊,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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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哎呦我的腚。”

    在床边坐下来的何致高抬手就在他惨遭蹂躏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白嫩的屁股肉一颤一颤的抖动,与此同时,潘向北杀猪般的惨叫也尖锐的响起,何致高很想心疼了,可一听他的叫唤,他就忍不住想笑,哪有人呼痛还一个劲儿叫自己的腚的?

    “呜呜…大熊你不是人…”

    潘向北哭了,这次是真哭了,而且是趴在床上呜咽不断,何致高见状也没逗他的心情了,拿出袋子里的软膏,仔细看了看明后,拆开包装挤出一坨软膏送到他红肿的地方。

    “啊,你他妈又想干啥?”

    明明浑身痛得都无法动弹了,感觉到他的靠近,也不知道他是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突然一跃而起,抱着被子缩到床角落里,速度之快,动作之流畅,何致高都看傻了一眼,伸出去的手僵了好一会儿才缩回来:“给你擦药,我又不是禽兽,你以为我想干啥呢?”

    他也是醉了,下午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巴着他一个劲儿的喊着还要还要,现在整得好像是他强暴他一样,虽然一开始他的确是用了点强硬的手段,没办法,某人太乌龟,不用强的他这辈子怕是都等不到他正视自己的感情。

    “你把药膏给我。”

    潘向北算是怕了他了,抖着身体颤巍巍的伸出手。

    “我很乐意帮忙。”

    将软膏交给他的时候,何致高又补充一句。

    “不需要!”

    狠狠的瞪他一眼,潘向北强忍着浑身就像是被人拆散了重组一样的疼痛起身,当赤裸的脚板接触到地面的一刹,潘向北清楚的感觉到了身体里好像有什么流出岀来,意识到那是什么,本就没啥血色的脸更加惨白,强烈的羞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看都不再看一眼何致高,抱着被子咬牙两腿僵硬的走向浴室。

    “向北,我也是第一次,我是认真的,你考虑一下。”

    在他的手碰上浴室门把的时候,何致高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潘向北开门的动作一僵,含泪的双眼敛下眼睑,啥都没,推开门就进去了。

    始终坐在床上没动的何致高起身来到浴室门口,背靠着墙壁倾听着里面的声音,三年的监狱生涯,啥该不该看,该不该知道的他都看过了,当年若不是在被移送监狱的时候遇到了狱警追捕逃犯,又运气好的绊了逃犯一脚,帮了狱警的忙,即便他长得再高大,恐怕也难逃被人压在身下的命运,监狱里那些可是非常喜欢他这种年纪的囚犯,后来狱警把他安排在运输队,里面也不乏彼此乱搞的囚犯,不过因为狱警的特别关照,他自身拳头也硬,三年下来倒也保住了身体。

    在那样的环境里,就算原本是正常人,经过三年的时间差不多也变得不正常了,他也是一样,不一定非要男人不可,但对男人的接受度却很高,出狱回到家的这几个月,他一门心思的只想赚钱,想让家人挺起腰杄做人,哪怕再苦再累他也愿意,可像他这样的男人,对以前的潘向北应该是很厌恶的,一开始他也的确不太喜欢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把他放在心里的,也许是每次揍他他都畏畏缩缩的时候,也许是创业之初只有一辆大货车,他不分日夜的陪他跑车,宁愿蜷缩在车后座睡觉,也不愿回家休息的时候,也或许是他面对杨江两家人暴走,而他却想都没想就跳出去帮他的时候,总之,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叫做潘向北的男人。

    对于从没喜欢过任何人,也没跟人乱搞过,却又看惯了情欲的他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对潘向北七好,哪怕意识到了自己的感情,他也只是不再揍他,逮到空隙就逗逗他,看到他因为自己的逗弄炸毛又不敢发作的样子,他就特别爽。

    他以为,潘向北是懂的,毕竟他们都他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浪荡纨绔,可当他昨天甚至顾不上害怕他,否认得那么激烈的时候,脑子里弦儿突然绷断了,既然他不懂,那他就做到他懂,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生米煮成锅巴,看他还怎么装缩头乌龟。

    “我是不是太急了?”

    背靠着墙壁仰头,何致高疑问得连他自己都听不到,可他没有发现的是,与他的疑问不同,古铜色的俊脸上弥满的却是近乎执拗的坚定,不管是不是太急,他跟潘向北都注定是要纠缠的。

    进入浴室的潘向北开花洒,任由被子滑到地上,冰凉的水兜头而下,他却像是没啥感觉一般,布满吻痕的麦色肌肤迅速因为冷水的刺激迅速泛红,直到热水出来,无意识颤抖的身躯才缓缓停止,潘向北仰头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脸,脑海里一遍遍回荡着何致高刚才的话和到来到乡下后的点点滴滴。

    “该死的。”

    “碰”

    猛的一拳捶向墙壁,潘向北两手撑在墙壁上,身体缓缓往下滑,最后跪倒在地板砖上,眼泪顺着淋在身上的水一起滑落,呜咽的声音全部被水声掩盖了过去,再次颤抖的身躯显示着他的激动,他不是蠢的,何致高对他是真是假他比谁都清楚,他难过的不是被人开了后门,而是,他自己在那场等于是强暴的激情中所展现岀的欢愉,所经历的快感,他没办法接受,自己居然沦落到被男人骑在胯下也会有快感的地步,他厌恶的是这样的自己。

    “碰碰…”

    “潘向北,不要整得跟娘们儿一样,咱们都是爷们儿,别跟我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下午的事情我不会抱歉,因为你也爽了,曾经啥都玩儿过的你,难道连这点程度都接受不了?难道我的一颗真心还抵不过你用钱买来的那些玩意儿?只要你是,我保证这辈子都不再碰你。”

    敲门声响起,何致高的声音又传了进来,他是在外面听到浴室里的动静才选择出声的,潘向北就是一只缩头乌龟,会超岀他承受范围的他就会选择性的逃避,就像他害怕他和东哥的拳头一样,总是畏畏缩缩的躲着他们,面对感情的时候他也一样,吝于付出,一触碰就退缩,看似畏缩,实则把自己的一颗心保护得死死的,不给任何人碰触伤害的机会,同时也断绝了心动的机会。

    没有理会外面的何致高,潘向北匕站起来,颤巍巍的伸手把他留在他体内的东西全都挖出来,这个过程对他来是极度羞耻的,差不多花了半个时才弄好,关掉花洒擦干身体,潘向北靠坐在浴缸边缘,下半身悬空将药膏送进那个使用过度的地方。

    等他处理好一切开门出去的时候,何致高已经不在了,心里莫名的滑过一抹慌乱,两眼不受控制的在卧室里寻找那个高大的身影,可是…没有,凌乱的大床已经换好了新的床单被套,该整理的地方也都整理好了,唯一不该少的就是这间房的临时主人。

    潘向北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到床边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扑倒在床上了,经历了下午那场激烈的性爱,体力严重透支,浑身上下连喉咙都痛得不行,脑海里想着何致高的每一个字,双眼不知不觉就闭上了。

    “向北?向北,该死的,你在发烧。”

    迷迷糊糊中,潘向北好像听到了何致高焦急的声音,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浴袍被人脱了,身体被心的抱起放在床上,又温柔的替他掐好被子,自从他长大成人后,他还没人对他这样仔细过,包括疼他的老妈,在感觉到那双手要离去的时候,潘向北反射性的抓住他。

    “大熊,不要走…”

    嘶哑的嗓音跟破锣嗓子一样,此时的潘向北弌七毫无设防,烧红的脸只有可怜与祈求,被他拉住的何致高俯身默默他的额头,在上面轻轻的一吻:“乖,你在发烧,我去给你买点药,很快就回来了。”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声音,抓着他的手慢慢松开,何致高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心的盖好要是你对自己的心也这么诚实乖巧就好了。

    留下一句叹息,何致高开门走了出去。

    “哥!”

    何致高走出酒店的时候,正好碰到带孩子们去看了电影回来的贺成功等人,二虎子一看到他就使劲儿的挥手朝他了过来。

    “慢点。”

    接住弟弟抱起来,何致高扬起微笑:“抱歉佐天赐,这子又给你们惹不少麻烦了吧?”

    “呵呵,没有,二虎子很听话,何大哥这么晚还出去?”

    牵着叶欢的蒋天赐随口问道。

    “向北有点发烧,我去给他买点药。”

    着,何致高将弟弟放下来,摸着他的头叮嘱道:“跟二哥三哥他们回去,晚上早点睡知道吗?”

    “嗯”

    二虎子乖巧的应道,何致高又跟他们点点头后就匆忙离去了,一行人不由自主的回身看着他的背影,蒋天赐满脸担心的道:“不知道北七哥严不严重,要不我们去看看他?”

    “嗯”

    潘向北早就已经是他们的家人了,家人病了,叶佐自然也担心。

    “我劝你们最好还是不要去。”

    贺成功突然意味深长的道,以他过人的阅历,再结合何致高扛走潘向北后就没再看到他的身影,加上何致高的话,他基本可以肯定,潘向北发烧不是因为感冒。

    “为啥?万一北哥病得很重咋办?”

    蒋天赐歪头单纯的眨巴着双眼,叶佐,连同东方烨在内都一脸的疑惑,没办法,谁让他们一个个全都是处,男人之间亲密的那点儿事儿他们基本都不懂呢。

    “这个,你们确定想知道?”

    贺成功第一次有点吞吞吐吐的,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有点怕教坏了佐天赐,以后某些人会找他拼命。

    “嗯嗯嗯。”

    不疑有他,蒋天赐连连点头,贺成功见状拉拉杂杂的道:“那个,你们知道下午是致高把向北抗走的吧?他俩之间有奷情这事儿也不需要我吧,两个有奸情的人关在房里一下午,其中人连晚饭都没能吃,他们在房里做了啥想必也不用我,我想的是·那啥…男人跟男人做必须要用到后面,而那里又不是天生就用来做爱的,所以·就那个射出来的啥必须要及时弄出来,留在体内就容易导致发烧,大概就是这样吧。”

    贺成功眼神飘忽,得艰难,蒋天赐三人也听得很艰难,等他们在脑子里反复重组他的话,了解其中的意思后,蒋天赐叶佐双双红了脸,而东方烨,不得不夸赞他的强大,不但没有脸红,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咳咳,我们明天再去看北哥。”

    “嗯嗯嗯!”....網.xitXt.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佐假正经的清咳两声,蒋天赐忙不迭的点头附和,他们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北哥发烧的原因竟会是那样的,早知道·死他们也不会追问,不,应该他们提都不会提去看潘向北的事儿,今晚,贺成功算是间接的给他们上了一堂‘健康生理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