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我真是个罪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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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卿依旧是操心的“妈妈”。

    于是,在若晓晓和可怜把臂同游离开之后,面对着大师姐欣慰眼神的可爱,很难出劳资不想管这个女人的话。

    好吧,严格来的话,绛是他的生母,虽然可爱在绛身上感受到的母爱沉重的像是一座能把他压的粉碎的大山。

    真母爱如山。

    是的,在可爱年幼的记忆之中,母亲的爱像是一座大山,父亲的爱才是柔和又温吞的水一般。

    何况,他家母亲是个大醋坛子。

    父亲要是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上那么一点点,年纪的可爱就有着背井离乡的风险。

    这真的不是笑的,因为可爱真的因为母亲的吃醋,导致悲催的提前入了家学,然后过上了七天回家一次的悲剧生活——起因是因为母亲酸到连他的醋都吃。

    可爱的童年之中,除了醋坛子成精的母亲,温柔似水的父亲,还是勉强拥有一个算得上是平静温馨的家庭的。

    嗯,父母才是真爱,他只是意外的那一种家庭。

    不过就算是这样的一种家庭和家人,对于可爱、或者那个时候的花袭人而言,也是难得的温馨——就像是失去的东西总是最好的那个样子。

    是啊,得不到的比起得到之后在失去的美好,似乎总是后者更加让人心痛和意难平。

    花袭人的父亲是花氏的嫡支,有着继承花氏家主的权利。

    花袭人的母亲是碧水阁的大师姐,虽然因为嫁人而放弃了碧水阁的继承位置,可依旧是碧水阁的弟子。

    就出生而言,花袭人似乎算得上是整个花氏中地位最高的孩子。

    前提是,他的父亲顺利成为了花氏的家主。

    但是很显然,花袭人的父亲失败了,明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忽然就在一夜之间变了天气,以至于后面牵扯出了更多的事情。

    “诶呀呀,往事不可追。”

    绛掀开了被子,然后起飞的被子就稳稳的套牢在了可爱的身上。

    于是,陷入往事的思维被迫打断。

    可爱确实不知道怎么面对母亲,但是只要还在这个世界上,总是要相见的。

    就像是,他总是会见到父亲的墓碑一样。

    死于花氏的父亲,依旧是花氏中的一员,所以长眠于花氏的地下之中。

    事情就变得非常明朗了。

    可爱扯下了被子,果然在被子下的绛一点都没有要睡下去的样子,而且神采奕奕的像是下一秒就可以入水一般。

    下一秒很快就到了。

    绛的语气欢脱道:“儿子,我们去入水吧”

    “这是一个母亲应该和儿子的话吗?”可爱质疑的看着绛。

    绛愣愣的看着可爱,然后伸捂住本身的心口,含泪道:“呜呜呜,儿子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你告诉我,这句话不是你从某个奇奇怪怪的话本里学来的。”可爱嘴角抽了抽,对于生母的蛇精病行为应对自如。

    这种习惯成自然的自如可爱一点都不想要,但是他依旧本能能够跟上生母的跳脱节拍——毕竟是没有被母爱如山般压垮的可爱。

    另一边。

    若晓晓语气沉重的问着可怜道:“你可爱能够撑住多久?”

    “撑到我们来的时间。”可怜面不改色的这样着,完全没有为可爱默哀的想法。

    于是,一脸沉重的若晓晓转而变成了放飞自我的样子,伸碰了碰可怜,语气悲伤道:“啊,果然不想要男朋友啊!”

    真的,自己和自己贴贴才是最香的呢

    “但是”可怜欲言又止的看着若晓晓,也就是主人格。

    到底,就是因为主人格既想要和副人格贴贴,又放不下默契到心意相通的半身。

    就很糟心的情况。

    若晓晓理直气壮的盯着可怜,然后语气诚恳道:“他不也是有着[不能打开的瓷罐]吗?”

    显然,很有渣女的风范。

    不,语气这样的话,不如是若晓晓已经发现了什么才对。

    可怜整理着线索上的资料,也能明确得出的情报,关键在于若晓晓角度看见的是什么。

    于是,可怜凝视着若晓晓,温和的脸上自带深情效果。

    “我算是知道当初连前辈为什么误会了。”若晓晓猛然之间就跳了频道,然后问着可怜道:“你还记得明月镇的事情,对吧?”

    可怜知道主人格的是那件事情。

    若晓晓问着可怜道:“我那时候得到的线索中,月入墨和我还是单纯的搭档情谊来着。”

    这就是在对参考答案了。

    可怜想了想,然后回答道:“在我那个角度的话,你一直和月入墨关系不错,切换成月入墨本身的年龄,就仿佛对方在倒追你一样。”

    若晓晓和可怜面面相觑,不知道该确定谁的观点是真的。

    “好吧,放下情感问题不谈,在明月镇中我们相遇是在撞上萌甜之后,你看出了什么吗?”若晓晓这样问着。

    可怜对出了另外一个答案,那是若晓晓角度没有发现的问题。

    “风氏的公子,是你的粉丝。”

    没错,还是毒唯粉丝的那一种,算得上是是过激若女侠粉丝了。

    若晓晓诡异的沉默了一下,好吧,这一点她确实没有注意到。

    那么话题就回来了,也就是当时的情况就是——他们都看得出来萌甜老是瞅着年轻才俊,并且跃跃欲试的转交少盟主的位置。

    “那么,她是什么时候”

    “白云镇!”

    几乎是同一时间,同一个念头浮现在了若晓晓和可怜的脑海之中。

    若晓晓:“我当初了什么?”

    “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顶着呢,论资历黄豆可谓是混迹江湖,论脑子天理门力压群雄,论人数奕剑来了一大帮人,论破坏这里不还是有现成的吗?”

    可怜用着他平稳中带着磁性的声音一字一顿的重复着这句话。

    若晓晓瞬间就垮下来脸色,带着怨念道:“啊,我真是个罪恶的女人啊!但是阿寻是怎么回事?”

    就算她若晓晓无意间攻略了萌甜,阿寻总共也没有和她几句话啊!

    难道还能是自我攻略不成?那也太致命了吧!

    可怜皱着眉头,同样不得其解之后,问着主人格道:“是不是有什么没有注意到的线索,比如阿寻姑娘的个性会跟在意什么的问题?”

    到底,身为男子的可怜同阿寻压根就没有碰面几次,而鲁南城那会儿可怜还得处理师兄可爱的事情,已经如何从花氏那边偷出可爱师兄的亲娘等等事件。

    可以,在鲁南城可怜觉得他快忙得一头秀发都要秃了。

    若晓晓定了定神,然后顺着可怜的问题就想起了另外的事情,比如阿寻的神秘属性。

    起来,酒令那会儿徐旭的那句话是相当的笃定啊。

    所以是——“相其阴阳,观其流泉。”

    若晓晓想起了这句话摘自那里之后,直接就瞳孔巨震,整个人恨不得倒带重来,将当初出这句话的她给拽住衣领子摇晃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