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这就有点像盲人摸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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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庾大姑道:“慧啊,我是,我跟你太爷爷做”

    庾英慧急道:“啊?我奶,你还!你不是叫我不要对别人这事的吗?”

    “慧,奶奶是,你太爷爷要气的话,我就不给他做干闺女了!”

    “我知道呢,我太爷爷干闺女,太不像话了!”

    庾大姑急道:“哎呀,慧,你不要了!”

    “哦您过的,叫我在外人面前不要乱的!不过奶奶,你自已也不要在外人面前乱哦。”

    庾爱听着她们奶孙俩的对话,心里舒服:“慧啊,我们都姓庾啊。你大爷我,是外人吗?”

    “哎呀,这事我还忘了。”

    庾爱道:“慧啊,不是大爷我你嗯,那个你多大年龄了?”

    庾英慧道:“我奶奶啦,在外人面前不要”

    “慧,你大爷我不是外人!”

    “大爷,你你的怎么缠那么多纱布啊?”庾英慧听奶奶,外人问你年龄,你就扯别的。

    “呵呵,打猎的时候,不心枪走了火。”面对庾英慧的这一问,庾爱的心里一疼:都是套子个狗-日折的。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走火啊少吃点辣椒就好了。”

    这丫头没经世面啊,学也没上过,跟她也不通。

    庾爱转而道:“大姑啊,其实你和二大爷爷的事,我们都懂”

    “嗯?”庾大姑的声音由低到高,带有一股威胁的气味。

    “呵呵,大姑,我是,我们理解二大爷爷的干闺女,不像慧理解的那样”

    “爱啊,这里能抽烟吗?”

    “呵呵,大姑,抽烟不是不可以,但你也得考虑慧啊反正您随意!我早就发现,您就是一个随意的人。”

    “爱,你到底什么意思啊?”自已认干爹那会儿,也才四十多岁。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和六十出头岁的干爹在一起,能不发生点什么嘛。

    可是,这些,毕竟属于丑事,能让人家闲话吗?

    “哎呀大姑,我的意思是,你抽烟随意。”

    庾大姑打开车窗,点一支烟抽了起来。

    她吸了两口,感受了一下烟的味道,这才悠悠地道:“爱啊,做人啊,谁个还没有一点隐私啊?就你的媳妇吧”

    “大姑,你不要提她!”

    “唉!那就提你吧我听仁啦,你的并不是猎枪走火,是被套子折的吧?”

    “没有没有没有!”这个死三,怎么什么话都对外人讲呢?!

    “所以吧爱,人都是有隐私的。大家互相呢,遮一遮”

    庾英慧道:“我奶,我穿裤头凶罩,也是遮隐私的吧?”

    “唉是啊!”庾大姑有些后悔没有上她去上学接触这个世界了。

    想想当年,自已成天提心吊胆,生怕孙女出事。

    自已的文化也可以,教教孙女,比上学校要安全得多啊。

    谁知哎,这丫头,连裤头凶罩都出来了。

    庾爱望了一眼水灵灵的丫头,心里顿时生起一股邪火。

    话之时,庾爱的汽车,已经来到福庆区外面的马路上。

    庾爱停下车道:“庾大姑,套子无恶不作。慧这么漂亮,你上他家,你要注意点啊!”

    庾英慧道:“大爷,什么叫无恶不作啊?”

    庾大姑道:“爱,你不会是胡八道的吧?我怎么没听过套子做过坏事呢?”

    庾爱道:“大姑,你是有文化。但你这话的,就有点浅了。一个人,怎么可能什么事都知道呢?”

    庾大姑一紧张,急忙抓住庾英慧的。

    她有些后悔这一次来了。

    庾爱看庾大姑的表情,自已造谣得逞了!

    他笑道:“大姑啊,套子家在福庆区4号楼302,有事打我电话啊。”

    “嗯。”庾大姑应了一声,便掺着庾英慧的离去。

    “哎大姑,礼物带上!”庾爱急忙跑到后备箱,拿了两大塑料袋“礼物”出来。

    是“礼物”,其实也就是家前屋后长的茄子、青椒、西红柿和大葱什么的。

    “哎呦,差点忘啦!”庾大姑急忙上前,接了过来。

    奶孙俩一人一袋,提着沉沉的。

    一路走,一路打听,4号楼在哪里?

    到了4号楼,光知道302,却不知道是几单元。

    问人家套子住哪里,又没有人知道套子是谁?

    她愣住了,准备给庾爱打电话问一问。

    张喜套家。

    丁香发现腰部有异动,她非常着急。

    一时没出来,一把抓住张喜套的。

    张喜套浑身一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

    洁白。

    修长。

    细腻。

    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人都,,是人的第二张脸。

    丁香抓住自已的,也就相当于第二张脸和自已贴在了一起。

    第一张脸贴在一起,是接吻。

    第二张脸贴在一起是什么?是吻

    不对不对难怪老师叫不要生造词语。

    哪里有吻一?

    这话出去,没人懂啊!

    语言嘛,是用来交流的

    丁香声道:“套子,我不是叫你搓我的”

    “啊?”我搓了吗?

    这使张喜套想起花蓉掺错自已的情形。

    “哎呀套子,你蹲下来”

    张喜套心里虽然激动,但不得不了:“丁香,你也成年了,对男女关系,有一点想法是正常的!不过,你没看大姨妈早上为了爷爷和姥姥的事闹吗”

    “你什么呀?我我是感觉腰的地方哎呀,我不指给你看的吗”

    张喜套急道:“丁香,指也不行啊!要现在我和你那样,我妈还不把扒我的皮呀”

    丁香越着急越不出话来:“你你的皮应该被扒!”

    “”这是几个意思?

    丁香见他的搓个不停,他眼睛中的欲火越来越旺,便道:“套子,我是,我腰上的什么东西,像是在话!”

    嗐!

    你你腰上的东西,你怎么指裤子拉链的地方啊?

    其实,这是张喜套搞错了,是他刚才所站的角度,所引起的误解。

    到底,这是他站的位置的问题。

    这就有点像盲人摸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