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对如何打自已,进行现场指导
幻景中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张喜套笑道:“你们的枪法都还可以,值得表扬。只可惜,你们没有打到重点!”
一个狙击壮着胆子问:“那打你哪里才是重点?”
张喜套被打烂了的,指了指自已头脑道:“笨蛋!爆头啊!爆了头我还能活吗?”
这个狙击惨叫:“你的头已经被打烂了呀”
张喜套发出嘿嘿的笑声:“你怎么这么笨啊?头爆了,再爆心啊”
几个狙击一起惨叫:“你的心也已经被打烂了呀!”
张喜套笑道:“哦,我忘了告诉你们了,我的心在右边!对不起啊!”
这画面,在狙击的眼里,已经不能用一般的恐惧来形容。
应该是极度恐惧了!
几个狙击对着他右边的“心脏”一起开了火。
“嗖嗖”
在狙击话的时候,又有两个狙击中枪倒下!
其他狙击看张喜套还没有死,那血肉模糊的脸,似乎还在笑,他们对身边狙击的倒下,也已经麻木了!
这些子弹,正是华葵子射出的。
在这南边岩石的背后,两个死亡的狙击,他们留下的两杆狙击枪,足够消灭黑火鸡这几个人的了。
华葵子看到这幻景,虽然在哆嗦,但并不影响她的命中率。
有个狙击惨叫不已:“喂,做人要真诚好不好?”
张喜套道:“我非常真诚啊!”
“你不是你的心脏在右边的吗?我们射击了你的心脏,你为什么还能活着?”
张喜套哈哈大笑道:“真该死,我这心脏,不知怎么又跑膝盖上来了!”
一个狙击一听,急忙去摸张喜套的膝盖。
他一摸,膝盖果然嘭嘭直跳!
这个狙击兴奋的吼道:“他他这一次没有谎,他的心脏果然在膝盖里!”
另一个狙击道:“我也来摸看看哎,他的两个膝盖,怎么都在跳动?难道他有两颗心脏吗?”
幻景中的张喜套哈哈大笑道:“就是猫还有九条命呢!作为一个人,谁个还没有几个备用心脏啊?!”
“备用心脏,这我们怎么没听过?”这个狙击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张喜套笑道:“这有什么好奇的?一个人活在世上,谁个还没有几件不知道的事?!”
“你的话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可是,你的两个膝盖上有两个心脏,这怎么理解?”
张喜套道:“你读过生理学博士吗?”
“没有!”几个狙击一齐答道。
张喜套道:“你们也没读过医学博士,我怎么向你们解释?你们要是一年级的学生,我向你们解释微积分,你们会懂吗?”
“当然不懂不过,我怎么看你是在装比啊?”
“唉”张喜套一声长叹,“装比的人,至少具备比别人优越的条件。我都被你们打成这样了,我这比还怎么装?”
“你的好像有道理,不过”
黑火鸡怒道:“不要和他废话!向他的两个膝盖,射击!”
见头头下达了命令,所有狙击的子弹,都射向了幻景中张喜套的膝盖。
“啪啪啪啪”
子弹,像雨点一样,近距离的向张喜套的膝盖射去!
张喜套摇晃了几下,重重地倒了下去。
他躺在地上道:“你们看,我没有谎吧!你们这才打在重点上嘛!”
一个狙击疯了:“可可是,你怎么还能话?”
张喜套装着惊讶地道:“哎呦,不经过你提醒,我还真的忘了我死了!死了的人,是不应该话的!”
接着,张喜套发出如雷般的鼾声!
“哎哎哎,你既然死了,又怎么能打呼噜呢?”
张喜套睁开两个血窟窿一样的眼睛问道:“呼噜也不能打吗?”
又一个狙击疯了:“死了连呼吸都不能,还怎么打呼噜?”
张喜套抱怨道:“唉!你怎么不早呢?你看我大意了!”
“这还要我吗?死人就是死人,你知道什么是死人吗?死,就是怎么呢,就是没有一点气息了呀”
幻景中的张喜套躺在地上问:“照你这么,我连屁也不能放喽?”
又一个狙击也疯了:“这还用问吗?我看你是聪明人,这么简单的问题也要问我们?”
张喜套感觉有些委屈:“屁,是人生之气,哪里有不放之理?”
再一个狙击疯了:“可可是,你要清楚,你是死人死人你知道吗?!死人连一点气息也不能有的,又哪里来的屁?”
张喜套道:“你不要光是自自话,你让我想想”
黑火鸡看自已身边的狙击,一个个的倒下。
他感觉,再这样拖下去,有可能自已这些人都完了!
因而,黑火鸡怒道:“你们跟他废什么话?射击!把他打成筛子,我就不相信,他还能出话来?!”
十多个狙击,眼前,连黑火鸡,也只剩下了五个人。
他们一齐开枪,对着张喜套的“尸体”拼命扫射。
一直到他们的子弹全部射完。
张喜套的嘴被子弹打得不叫嘴了,叫血窟窿要更准确一些:“我我不能再装比了!死人就应该有个死人的样子!你们感觉我这话的还有些道理吗?”
黑火鸡也疯了:“八格!你的话有个屁道理啊!死人还能话吗?”
张喜套抱怨道:“没法和你们交流了!你们的规矩也太严了!话不许,放屁不许放,连装个比都要受到你呵斥!”
黑火鸡吼道:“在这个天底下,就没有你这样装比的!你见过头和心脏都被打爆了的,还有能话的吗?”
张喜套嗔道:“你怎么喜欢道听途呢?你看我,不是头和心脏都被你们打爆了,我不是还在话吗?!”
远处。
松井秧伟看得清清楚楚,他看到狙击一个个倒下,他大惊道:“老老鬼,张喜套被打成那样了,刚才怎么还能站起来?难道是传中的诈尸吗?”
北鬼道:“坏了坏了,那是幻景!”
“幻景?你没有办法把他破坏掉吗?”松井秧伟看到十多个狙击,南面的两个没了影子,北边过去的十多个,只剩下几个了,他焦急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