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吃水难忘挖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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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五点,他醒了过来,又开始学了起来。

    第三天,5月5号,立夏。

    天气,明显热了起来。

    他感觉燥热,装起电风扇,吹了起来。

    有电风扇伴着,他又整整地学了一天。

    当然,他这个天,已经不是按八时计算的了。

    虽然学了三天,但到夜里十二点的时候,他的头脑里仍是糨糊一样。

    仔细看着正文,细心揣摩,感觉和没学的时候,也没有多大差别。

    他,突然感觉到好失败啊!

    看来,自已不要学三天,就是给自已学三个月或三年,自已也不一定能理解啊!

    法门的应用,关键在于理解。

    在理解的基础上,有咒语加持,这一法门就算入门了。

    正文,如果要是不理解的话,是很难应用的。

    也不知是几点,他抱着书睡着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头脑里突然从头到尾的播放起了自已学过的内容!

    图文并茂。

    像是有人在讲解:

    上古天真论。

    四气调神大论。

    痿论。

    奇病论。

    针解。

    寒热病。

    阴阳系日月。

    病传。

    九针论。

    灵枢,素问,共62篇。

    张喜套听到讲解第二遍的时候,他听出讲解人的声音,男的声音竟然像是师父,而女的声音,却像是十三姨!

    他仔细地听了又听,这声音,确实是师父和十三姨的!

    突然,张喜套泪奔:

    不要采兰脸黑,她还喜欢男人的装束。

    她就是一个男人,看在师父和十三姨的情分上,自已也应该娶了她呀!

    人活在世上几十年,能有个感恩的目标并不断去感恩,难道这还不够吗?

    采兰,我我爱

    张喜套想我爱你!

    但他一想起采兰那一副帅气的大哥模样,他不敢往下想了。

    这怎么爱?

    自已毕竟不习惯啊!

    自已的性取向太正了呀!

    随即,张喜套又被“症结聚焦法”的这一法门所吸引。

    又是图又是文字。

    师父和十三姨的讲解,是那样的通俗易懂!

    他们俩在深奥的地方,讲了三遍。

    自已今天的成功,都是拜师父和十三姨所赐。

    吃水难忘挖井人啊!

    他想起师父和十三姨的恩情,他已经泣不成声!

    赵美云听到儿子的哭声,他碰了碰张得途。

    张得途翻了个身,不耐烦地道:“我早已听见呢!”

    “那你儿子为什么哭啊?”

    “你呢?”

    “是不是丁香不在家住了,他有什么想法啊?”

    “别的,还能有什么事啊?”张得途深有体会的道。

    当年,他就为丁香的母亲茶花偷偷地哭过数次。

    不能自已的动有多么肮脏。

    就是想哭。

    这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事。

    儿子,又在重蹈自已当年的覆辙了呀!

    可是,听,儿子也是爱着那个叫花蓉的。

    人家姑娘大了,都会有自已的想法。

    可是,儿子怎么办啊?

    即使两个女孩子都好,他也必须要有所取舍啊

    张得途想着,愈发悲伤:老爸和丁香姥姥,他们有了丁香的大姨妈。老爸又给自已生了个老妹华葵子

    本来,自已认为是独子。这无形中,就多了个老姐妹。

    不知今后,还要有多少个亲兄弟姐妹呢。

    人啊

    梧桐更兼细雨,

    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

    怎一个愁字了得?

    张得途文化不高,但对李清照的这一首声声慢,倒是烂熟于心!

    老天造人。

    又作弄人!

    赵美云见张得途转过身去不理自已了。

    为了儿子的事,她想去找爷爷去。

    可是,老儿媳妇夜里叫老公公的门,又有大合适。

    她只好起身,到张喜套面前道:“喜套啊喜套,你哭什么啊?”

    张喜套一听,十三姨在问自已,他再也忍不住了,“呜啊”一声哭了出来!

    赵美云心疼地一把抱住儿子道:“喜套”

    “十三姨!”张喜套不顾一切地叫了一声。

    十三姨?

    自已好像听老仙过这个名字

    赵美云也顾不得回想了,她便劝道:“喜套,妈现在就打电话叫丁香回来!”

    妈?

    睡梦中的张喜套愣了一下:十三姨自称是我妈?

    她猛的一睁眼:哪里有什么十三姨?这不正是自已的老妈吗?

    张喜套看妈妈拿,刚才似乎听她要打电话给丁香的。

    他急忙抓住道:“我妈,你背一背太白老仙过的话”

    “儿子,你告诉妈,你为什么要哭啊?”

    张喜套道:“我妈,其实我是假哭的,就是考验你听不听老仙的话的?”

    “假哭?老仙的话”赵美云不相信他是假哭。

    噢,儿子想人家丫头想哭了,不用这话遮羞,又能怎办呢?

    张喜套确实想掩盖:“是啊,老仙的话!”

    赵美云皱了皱眉头,极力回想起来:“老仙的话,好好像很多吧两瓶酒”

    张喜套道:“我妈,老仙叫你‘事事不问它’,难道我这假哭,不在‘事事’当中吗?”

    赵美云,立即紧张起来:

    自已可是天庭二级信女啊:“事事不问它。事事不问它”

    赵美云念着,便回房间睡觉去了。

    念着念着,她睡着了。

    她的心相当的宁静。

    宁如水。

    静如中秋的明月。

    张喜套起身,上了趟卫生间,擦了把脸。

    他再想像刚才那样,接受师父和十三姨的教诲。

    最理想的,是能见一见他们两位老人家的尊容!

    可是,一切,又恢复了平常。

    张喜套虽然失望,但不怨老妈打扰。

    谁家这么大的儿子夜哭,做母亲的会不心疼呢?

    他再也睡不着了,便坐到床边,拉亮灯,继续看起书来。

    张山起床了,他看了一眼孙子道:“喜套啊,你在注意身体的情况下好好学,老海疼最疼孩子了!只要你真的能学出一些本事来,我估计,他会见你的!”

    别人,是不懂自已哭的真正原因的!

    只有爷爷懂。

    爷爷,知音啊!

    张喜套真的想对亲爱的爷爷那光洁的额头上深吻一口!

    他深情地问:“我爷爷,你现在每天上哪里啊?还是早出晚归的呀?”

    他感觉这爷孙情,太深!

    简直是深不见底!

    “云华山顶,没人的地方,我就看海,看云,冥想。”张山悠悠地道。

    张喜套道:“我爷爷,反正你的身体好吗,你再找个五六十岁的阿姨做做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