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他的名字,叫花笑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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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子,是纪昊爸爸的名字。

    在山村老家,这个名字可以是正常。

    可是,在城里,一分析起来,就有些不雅。

    而三驴子又在硬子前面加了个字,变成自已的名字,这就让纪昊没法忍了!

    他端起酒杯,啪的一声,砸在三驴子的头上。

    刚才,庾仁的头上已经被张喜套砸了一个疙瘩。现在,变成了一对。

    一对,出现在脸上,倒也和谐。

    眼,一对。

    眉毛,一对。

    耳朵,一对。

    鼻子虽然一个,但有一对鼻孔。

    唯一的嘴,是一张。

    但山村的人,嘴其实也是一对。

    至于什么对法,就有点搞不清楚了。

    庾仁被套子屡次打败,对他是没有办法。有时,虽不能忍也得忍。

    可是,他对耗子就不同了。

    他们俩上学时,也是经常掐架,但各有胜负。

    庾仁一把抓住纪昊的衣领,便向空旷的地方拖去。

    丁香急道:“三哥,你别呀套子,你赶快把他们拉开啊!”

    花蓉也道:“喜套,他们俩最听你的话了,你去拉一下吧!”

    张喜套急道:“诸位诸位,他们俩上学就和我在一起,我敢保证,他们俩绝对不是掐架!是表演!只要在喝酒场合,他们就会表演,这已经成了他们俩的习惯!”

    钱吾苏笑道:“哦,原来是这样!这倒要看看。”

    秦胖道:“从情感方面分析,这也是一种怀旧!”

    庾仁和纪昊掐在了一起。

    张喜套观察他们俩的打法,和上中学时差不多,招式并没有多少改进。

    张喜套道:“吾苏妹子,胖,他们俩是我学到高中的同学。他们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喜欢出风头。来,我们给他们鼓个掌!”

    他完,便率先鼓起掌来。

    “嗯,这样好玩!”钱吾苏边拍巴掌边道。

    秦胖也拍着巴掌道:“这有点像拳击选,他们最喜欢听到的,就是掌声!”

    张喜套边鼓掌边道:“胖真的会总结!”

    “情感专家吗,就是要于无声处听惊雷!”

    众人:“”

    庾仁,掐着纪昊的脖子,再也不松。

    纪昊倒地,一个兔蹬!

    庾仁,被踹飞出去。

    纪昊从地上弹起,向前扑去。

    他想,骑在庾仁的身上,来个武松打虎!

    庾仁随势一滚。

    纪昊扑了个空。

    庾仁顺势,骑到了纪昊的身上。

    张喜套鼓着巴掌道:“吾苏妹子,胖,你们精彩不精彩?”

    钱吾苏道:“喜套哥,他们俩是不是专门为花蓉姐的请客排练的呀!”

    “嗯!”张喜套鼓着巴掌点着头,“他们准备有一个星期了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啊!”这是庾仁发出的惨叫声。

    之前,庾仁骑到纪昊身上,是占优的。

    纪昊一个翻身,一脚踹在庾仁的胯处。

    庾仁钻心疼痛。

    身上,也没了力气。

    纪昊对着庾仁的大腿,连踹两脚。

    庾仁疼的快死了!

    但自尊心告诉他:死了也要拼。

    他奋力一扑,把纪昊压在了身下。

    张喜套的鼓掌声更热烈了!

    秦胖停止鼓掌:“张哥,根据我的分析,你在上中学时,你吃过他们俩的亏。现在,你带有一种畅快的报复感。”

    张喜套笑道:“胖,你真的达到情感专家的水平了!今后,你直播时再造谣我和你谈过对象,我配合你!”

    “一言为定!”秦胖伸出胖胖的指道。

    张喜套愣了一下。随即,他的指,还是和她的指勾在了一起。

    花蓉急道:“喜套,我比较细心嘛,我看他们俩并不是表演啊你快把他们拉开吧!”

    张喜套道:“花蓉,这你就不懂了吧?他们俩的表演追求一种境界,那就是逼真!”

    秦胖点了点头道:“这太敬业了!”

    李玽看不下去了,他站起身来,拉起趴在纪昊身上的庾仁,将他扶到座位上。

    随后,李玽又扶起纪昊。

    庾仁和纪昊,已经是强弩之末,就像烂泥一样。

    他们被扶到椅子上,还往下瘫。

    张喜套举起酒杯道:“三驴子,耗子,为了你们逼真的表演,我们干了!”

    “”他们俩都喘着粗气。

    “你们俩不喝是不是?要不喝的话,我就要灌你们了!”

    他们俩一吓,振作一下精神,喝了起来。

    孙其马刚到一院的急诊室挂水,他的电话就响了。

    他一看是花蓉她爸打来的,他便立即接了起来:“姑父。”

    “其马,你知不知道蓉在哪里?”

    “她在红双喜大酒店四楼请客呢姑父,你找蓉干什么?”

    “她如果拒绝和你拿结婚证,我就把她弟弟交给她抚养!”

    “姑父,你这样做太对了!你成天漂泊,不利于弟成长啊!你欠我家的二百多万,可以缓一缓。如果蓉不和我领证,你欠别人的二三百万,我就爱莫能助了。”

    “其马,人心都是肉长的,我理解你我现在去了。”花父着,便带着儿子,迅速向红双喜大酒店四楼而去。

    花父很快就找到了花蓉所在的包间。

    门,被从外面推开。

    门前,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五十岁左右的人。

    他的里,掺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

    众人的目光,全被这两人给吸引过去。

    “我爸你是我爸?”几年没见爸爸,花蓉都快要认不出来了。

    “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你和你弟,虽然是一娘同胞不,是一父同生。你花天酒地的,可是你的弟弟”

    花蓉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爸,是你自已作的孽,你怎么能怨我呢?”

    “蓉,你立即和其马领证,这样,我就免予坐牢了!这些,我在录音中都告诉过你了。要不的话,我去坐牢,你最简单要把你弟养大吧?”

    “我”

    “我听其马,你不愿意和他领证。我以一个爸爸的身份,再问你一遍:你去不去和其马领证?”

    “不!”

    “蓉啊,我养你这么大,算是白养了这样,我走了,我把你弟交给你哦,他的名字,叫花笑虫。”

    “我爸,你不能这样啊!”

    “蓉,难道你要我带着你的弟一起去坐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