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真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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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玦见卿仪笑的这般勉强,皱了皱眉:“笑的真难看。”

    卿仪立马收回了笑容,然后便听见君玦的声音:“帮朕捏肩。”

    “是。”卿仪立马上前替君玦捏肩,卿仪没有耍把戏,倒是认认真真替君玦捏的,君玦唇角弧度勾起。

    看到下面都望向自己的人,那抹笑容忽然变得冰冷:“怎么,都不打算用膳了?”

    什么叫我们不打算,你这样我们敢吃吗?

    忽然,一道清脆的男声传来:“皇上何时封了个九千岁?”

    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君以琛,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卿仪,颇为感兴趣。

    君玦眯了眯,方才回答道:“今日封的,皇叔有何疑惑么?”

    卿仪捏肩的动作一滞,转眼又认真的捏了起来,方才那个话的便是摄政王吧?

    感受到肩膀上的力道变了一下子,君玦不爽地出声:“卿儿,你在不好好捏,晚上有你受的。”

    众人:“”这话怎么那般,那般的怪异呢?

    而上面的卿仪面上更是难堪的紧,她现在只是一个太监啊!这男人怎么连太监都不放过!

    迫于压力,卿仪十分狗腿子地道:“是,奴才一定好好捏。”

    君玦这才满意的“嗯”了一声,随后看向下首的君以琛。

    君以琛面上神情莫名,但只是挑了挑眉,了句:“皇上倒是十分看重九千岁。”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卿仪忽然在想,不会因为君玦看重她,这个摄政王殿下便要把她杀了吧。

    咽了咽口水,卿仪还是十分全神贯注的捏着肩膀。

    君玦则是对着方才君以琛的话不咸不淡的回答道:“是啊,朕自然是看重卿儿的。”

    低下头文武百官心里一咯噔,皇上这是要宦官当道吗?那这个突如其来的九千岁,他们不得不防。

    君以琛倒是笑笑没在话。

    倒是下首突然走出来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苏白莲,她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个月竟然就要嫁给萧家长子,萧御。

    她看着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咬了咬唇,看到跟在他身边的卿仪,更是把视为肉中刺,眼中钉。

    皇上何曾这般亲近太监过!

    她眯了眯眼,忽然觉得这九千岁怎么那般眼熟?

    但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出来到底是谁。

    她站了出来,然后对着那抹明黄色的身影恭敬的行了一个礼:“皇上,民女想着皇上凯旋,便特意准备为皇上舞一曲,还挺皇上成全。”

    正在为君玦捏肩的卿仪左眼皮忽然跳了下来,心里涌动着一种不安的情绪,总感觉,接下来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仿佛是映照她的疑惑一般,接下来便听见君玦有些戏谑的声音:“卿儿,想看舞蹈么?”

    声音明明是那般的好听,可偏偏,这番词对的是一个太监!

    卿仪略微一怔,眼神里似乎再:你他妈问我干啥啊,不过这大逆不道的话她可不敢就这么出来。

    她略微斟酌片刻,然后才淡淡出声:

    “奴才是皇上身边的奴才,自然皇上什么便是什么的,至于这舞蹈,奴才以为,还是皇上了算。”

    卿仪咽了咽口水,想把锅甩给她?没门!

    君玦似乎很意外卿仪会这样,挑了挑眉,看向跪在那里的苏白莲,到底还是看了眼卿仪:

    “卿儿不想看,那便不成全吧。”

    卿仪上的拂尘一抖,差点给君玦跪了,连忙出声道:“奴才,奴才愿意看的。”

    君玦这不是明面上给她拉仇恨吗?不行不行。

    君玦眼中满是兴味:“哦?”

    随后才看了眼跪在那的苏白莲:“既然卿儿开口了,那么朕允了。”

    卿仪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也准备看一下这女子是何人,刚把眼睛看过去,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将视线收了回来。

    我勒个去,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谁特么知道她随便遇见个姐都跟这帝京有关系?

    她都快哭了。

    苏白莲本来以为君玦会直接应允的,那晓得君玦既然去问一个太监?!不过好在那太监是个识相的,否则,她要那个太监好看!

    就在苏白莲谢恩起身准备让人准备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太监尖锐的声音:“长公主到!安国公主到!”

    卿仪听到安国公主的时候,抿了抿唇,这皇宫里,好特么吓人。

    不过前面那个长公主她却有些好奇。

    是君玦的亲妹妹?

    两人一进来的时候便看到正在给君玦捏肩的卿仪,不过看不清面貌,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行了礼。

    倒是是长公主先出了疑惑,长公主君瑶看了眼卿仪,随后开口道:“皇兄,你身边的这位是”

    长公主一双凤眼,勾人的紧,生的与君玦颇有几分相似,红唇轻启,眉目如画,成稳大气,颇有长公主的风范。

    君玦看了眼君瑶,方才冷淡的回答道:“九千岁。”

    君瑶没有话而是看了眼君以琛,高高兴兴的跑过去了:“皇叔。”

    君以琛笑着看了眼君瑶,不语。

    而梦桃行完礼倒是很沉稳的回到了自己的位子,没有闹,很好。

    而与此同时,左相府内,温若钰坐在温家主位上,看着遍地的尸体,似乎陷入了沉思一般,没有话。

    鬼影看了眼温若钰,蓦然开口:“帮主,您确定屠了温家满门,皇上不会怪罪您么?”

    温若钰忽然抬头,眉眼慵懒,看了眼鬼影,淡声道:

    “温景天向来贪生怕死,若他不是在皇上登基后才坐上官,早被皇上赐死了,他贪污的又不少,他与苏成一个贵为左相,另一个贵为右相。”

    “这几年来他们二人贪污的可不少,不过皇上却没管,想来不是皇上不管,而是时未到,如今温景天早死了,皇上也应该感谢我才是。”

    温若钰完慵懒的倚在凳子上,看着一旁的鬼影,修长如玉的指上挂着鬼帮帮主才有的玉佩,他看着那晶莹剔透的上等玉。

    陷入了沉思。

    温若钰忽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眼鬼影:

    “帝京郊外,南山上有一处坟,坟前竖着木板,派人好生安葬,至于碑,用金的吧,至于上面的字,就刻左丞相温若钰母亲之墓便好了。”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