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辅导功课
之前被霍执潇抓到偷偷降低咖啡浓度,丁以楠也没像现在这般难堪。
降低咖啡浓度,好歹还有正当理由,是为了霍执潇的健康着想。但表面是辅导妹妹功课,背地里却偷偷跑来夜店,丁以楠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霍执潇解释。
“什么意思?”
姜恒懵圈地看着面前的三人,似乎是吃瓜吃到一半,突然发现这瓜竟然跟自己兄弟有关,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事。”霍执潇淡淡地瞥了僵硬的韩硕一眼,对姜恒道,“我的人,我带走了。”
“你丫什么时候……”
姜恒的话被淹没在了喧闹的舞曲当中,丁以楠动了动肩膀想挣脱霍执潇的禁锢,结果反倒被他圈着脖子带往大厅的方向。
丁以楠可以跟韩硕划清界限,但却不敢让霍执潇少管闲事。毕竟霍执潇是他的顶头上司,没有哪个员工被活捉糊弄上司,还能够做到心安理得。
他掰着霍执潇搭在他锁骨上的臂,抬起头道:“我出去跟你解释。”
“为什么要出去?”霍执潇半垂着眼眸,表情在昏暗的灯光下让人捉摸不透,“我刚来,玩一会儿再走。”
霍执潇着把丁以楠带进了拥挤的舞池当中,丁以楠根本来不及挣脱,转眼间周围便挤满了跟着节奏舞动的人群。
右边一个女生疯狂地甩动长发,刺鼻的啫喱水味直冲鼻尖,丁以楠下意识地往左边躲了躲,直到闻到霍执潇身上的沉香味才舒服了不少。
左边一个男生估计以为自己是亚洲舞王,跳舞的动作幅度之大,胳膊肘乱甩差点没到丁以楠的脸上。
“过来。”
霍执潇搂住丁以楠的腰,让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他不似旁边的人沉迷在鼓噪的音乐中,只是随着节奏轻轻点头,身体也随之轻微晃动。
但问题是,两人正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就连那个部位也不例外。
丁以楠能感到那里的摩擦,尽管隔着布料,又隔着身高差,两座山丘并没有“狭路相逢”,但暧昧的气息还是太过浓厚。
他推着霍执潇的胳膊想要往后退,但霍执潇反而恶作剧般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让那里的感觉更加明显。
丁以楠皱着眉头向霍执潇看去,不过这时候他突然发现霍执潇来夜店的装束似乎有些不对劲。
蓬松的刘海随意地搭在额头,显然是没有经过精心理。白色的棉t和四周的环境格格不入,丁以楠认得,那明明是他的睡衣。
所以他这是正准备睡觉,突然心血来潮来了夜店?
不对。
刚才碰到了姜恒,霍执潇的死党,肯定是他通风报信。
一想到这事,丁以楠又变得心虚起来,他搭在霍执潇臂弯上的手没好意思使劲,只是皱着眉头,不痛不痒地对霍执潇道:“你放开我。”
“不放。”
霍执潇的回答倒也简洁明了。
他的视线落在丁以楠大敞的领口,眉眼间聚集起浓浓的不爽。
“和我出去就随便穿,和前男友来夜店玩就知道扮?”
“不是……”
首先丁以楠根本就不是跟韩硕来的,其次他穿成这样只是为了方便工作。要是他西装革履地来到酒吧,恐怕那些客人都会以为他是门口的保安。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霍执潇的目光在丁以楠的锁骨周围流转,“为什么对我你就那么敷衍?”
着着还委屈起来了,丁以楠简直头疼,他道:“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正要解释,但这时霍执潇的动作倏地断了他的话。
“你知道低腰牛仔裤多容易被人占便宜吗?”
这话的人,大言不惭地把手探进丁以楠的牛仔裤中,揉搓起了那鼓鼓的半个椭圆。
要他流氓吧,他又一副关心之切的模样,仿佛只是为了以身作则,告诉丁以楠这样穿容易被人占便宜。
但关键在于,丁以楠穿着这一身在酒吧里晃荡了一晚上,揩他油的人顶多也就是摸他一把,最过分的分明是眼前这个把手伸进他内裤中的家伙。
“霍执潇。”丁以楠恼火地掐住霍执潇的手腕,“把手给我拿出来!”
霍执潇不仅没拿,还微微倾身过来,咬住了丁以楠的耳垂。
“为什么背着我跟前男友出来?”
“我没有!”
霍执潇的舌尖甚是灵巧,丁以楠的耳垂被他咬得发麻,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
他忘了霍执潇根本没有立场问他这种问题,两个人之间不过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他愿意跟谁来酒吧,都不关霍执潇的事。
但或许是“辅导功课”这种谎言太过离谱,被戳穿之后难免感到心虚。
丁以楠躲开霍执潇的嘴唇,解释道:“我不知道他也在这里。”
“真的?”霍执潇松开丁以楠,像是在看待谎的惯犯一样,眼眸深邃地量着他。
丁以楠总算找到喘息的机会,他推开霍执潇,转身想要远离这里,但霍执潇却从背后勾住他的腰,两人的身体又重新撞到一起。
这个姿势感觉更加明显,霍执潇的那里也有了状况。
“那来夜店是怎么回事?”霍执潇问,“找玩伴?”
他用手掌的虎口箍住丁以楠的下颚,强迫他仰起下巴,接着埋下头来咬住他的锁骨,就像要在那里刻下标记一样。
丁以楠疼得发出了一声闷哼,因仰头而凸起的喉结在霍执潇的手掌中上下滑动。他从未见过如此有侵略性的霍执潇,凶狠的模样仿佛要把他拆骨入腹。
他没敢自己是来工作,怕触碰到霍大爷的逆鳞。然而他的沉默却让霍执潇咬得更加用劲,只是下一秒,狠戾的啃噬变成了温柔的舔吮,舌尖刺激着被咬破皮的肌肤,情欲的味道又浓了几分。
丁以楠自认不是个受欲望驱使的人,但奈何也遭不住霍执潇火力全开地对他百般挑逗。
霍执潇的身上散发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像无形的迷药,不停冲击着丁以楠的大脑。
他挣扎的动作逐渐停了下来,艰难地开口道:“别这样,霍执潇。”
霍执潇终于抬起头来,他咬了咬丁以楠发红的耳垂,道:“去卫生间。”
—— 下文删减 详见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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