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月兰请示的看向君乐,君乐正扒饭扒的香点点头腾空话:“出去看看。”
月兰于是出去,不会儿拎着大堆堆的东西进来,回君乐道:“姐是二夫人身边的采银,二夫人听大姐病好了派她送来了礼品。”
“二夫人?”君乐咽下嘴里的汤放下碗咂咂嘴,居然是自己如今那个便宜爹的老婆。
古人的礼节问题是很繁琐的,自己这个王府嫡女病好了,作为侧妃是应该送来点东西表示表示,不过君乐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还礼回去。
于是问俩丫头,“喜儿月兰,你们我应该也送点什么还礼回去吗。”毕竟大家住在一个王府总有照面的一天。
“我的姐。”喜儿噗嗤一声笑出来,收到月兰的瞪眼立马该改为憋笑。
“怎么了?”君乐奇怪。
月兰解释:“这不是辈之间礼尚往来,姐你不用还礼。”
“嗯。”君乐又端起碗吃了起来,最后用莲子汤填了肚,又觉得着这味道十分爽滑美妙,又使月兰从厨房要了些,一顿丰富的午饭才算完了。
下午岳嬷嬷还是没有回来,同时君乐从喜儿那里得知皇宫最近似乎不太平似乎出了什么事,所以五王爷近来一直在宫里不在王府。
又得了清芳斋的消息,这几日不用过去问安,君乐疑惑后被告知五王妃信佛每月这个时候都要戒荤芬香静心抄录佛经。
君乐担心五王妃的身子虽然每日不过去扰,可还是隔段时间差喜儿或者月兰过去问下五王妃的身子状况。
犹豫岳嬷嬷不在没有她的督促,君乐这些时日睡的很晚,有时候晚上有月亮也会带着喜儿月兰在院子里看月亮。那个黑衣女再也没有来过,除了君乐还偷偷保留着那夜她戴过的黑巾昭示着她曾经短暂的停留,君乐心里自从那夜人就仿佛凭空消失。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还留着那黑巾,也不晓得为什么下意识的没把她归为坏人或者梁上君子一类,更不清楚没什么始终没把这事公之于众而是选择深深埋藏于心底,就仿佛这是她同那黑衣女的秘密。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岳嬷嬷回来了,于是一连几天梳头都是岳嬷嬷亲自梳。
月兰喜儿俩人在一边学,俩人都学的十分认真的样子,可再一天岳嬷嬷让俩人给君乐梳头。君乐才发现只有月兰学会了,喜儿梳了几下便可怜兮兮的。
“姐,奴婢没学会那发式,奴婢实在是太笨了。”着还懊恼的样子用手捶捶自己的头。
君乐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却听岳嬷嬷严厉训斥:“没学会有理了吗?你这备懒的伺候大姐多好的福分,多少人这辈子都求不来的福分,为何月兰学会了你却学不会?姐俞发的大了要梳的发式房中人却不会,这出去这是丢谁的脸?!丢的是姐的脸!是王妃的脸!是王爷的脸!是王府的脸!”
罢就让身边丫头取了戒尺过来玩喜儿手掌,喜儿急了扑通一声跪下。
“姐恕罪,嬷嬷恕罪别发喜儿,喜儿知错了!”
喜儿仓惶求饶,君乐正眼求情被岳嬷嬷拦住。
看着喜儿话却是对君乐的:“姐你不要为这丫头求情,您得时刻记着您是这府中姐,金尊玉贵身前需头脑灵活的丫头伺候。”
又看向喜儿,叹口气,“也罢,道发,近几日王妃娘娘礼佛期间也不宜动罚见血,便发了你出去卖掉。”
君乐没想到岳嬷嬷居然来真的,这是她始料未及了,看这状况从前岳嬷嬷在这秀祥苑恐怕是一不二的,也是,从前原主是个傻子那秀祥苑可不就是她这个嬷嬷最大了。君乐很快想清楚了这些。
只是当下她哪里顾得上其他,蹭的一下过来喜儿身边挡住。
“嬷嬷我不是要给喜儿求情,只是凡事有个初次,喜儿这一次没学会就发实在也不过去,不若再给她一次机会。”
着君乐怕岳嬷嬷反悔,刷刷俩下把头发弄乱,一指月兰:“给我重梳。”
扭头看向喜儿,“喜儿你好好学。”
“嗯姐!”
喜儿用力的点点头,接下来月兰又给君乐重梳了一次,一次之后让喜儿再来梳。
这一次喜儿终于学会了,最后害怕的看向岳嬷嬷,君乐替她开口,“嬷嬷,你看喜儿都学会了别发她了。”岳嬷嬷看看喜儿没有再什么算是默许,君乐心里又庆幸又后怕喜儿总算没事。
又一日,五王妃还在礼佛君乐照样睡到日上三竿懒洋洋的起来用午膳。
吃过午膳,“姐可要睡会儿?”喜儿规矩的问,经过上次梳头事件君乐发现这丫头似乎比从前少了分活泼多了份拘谨,这不是君乐想看到的她喜欢喜儿从前身上那种欢快的劲头。
只是事已至此,她也只好暂时对喜儿微末的改变作视而不见了。至于岳嬷嬷在秀祥苑权力过于大这事儿,君乐觉得五王妃作为主母不可能不知道,不过要想改变这种局面恐怕要慢慢来。
甩甩头不再去想这些,君乐摸着被她吃的鼓鼓的肚子,忽然心血来潮:“不睡了,今天吃的有点多你和去嬷嬷一声,陪我出去走走吧。”
穿越来还没好好看看这个王府新家呢,前几遭儿也只不过实在秀祥苑附近看了看。
出了秀祥菀一共有俩条道,其中一条君乐之前去五王妃的清芳斋时已经走过,该看的也看过了,遂和喜儿指了指另外一条,“这可以去哪里?”
“去二夫人的潇湘院,去德福曲去兰艾斋,去湖心亭,去幽园,还有去香园都是最近的,姐我们去哪里啊?”
君乐想了想问喜儿,“你刚才的那些都是什么地方?”
喜儿道:“德福曲是一般王府来了贵客住的,兰艾斋是每月初沙弥尼姑们做法事的地方,湖心亭是王府最大的湖泊,香园是王府最大的花园里面都是珍贵的奇花异草,幽园……”到幽园喜儿突然停下。
君乐正听的认真,见她突然不好奇道,“幽园怎么了?闹鬼吗?”听名字就阴深深的。
“那倒没有。”喜儿傻笑,“就是那里姐我们最好不要去。”
君乐更好奇了,“为什么不能去啊,我不是王府的大姐吗,哪里不能去啊?”
喜儿犹犹豫豫终于出了实情,“这个……幽园里都是王爷的幕僚,他们大部分特别奇怪,不过都是武功很高或者有特殊才能的,反正都是些奇人异士长期呆在幽园脾气都很怪,动不动杀杀的互相比试,姐我们去了容易误伤,而且被王爷知道也肯定要骂的。”
“意思那里不许外人去?”君乐听出点眉道来。
喜儿摇摇头,“那道也不是,反正我们女眷还是不要去的好,出了什么事儿那些个野人们可不负责的。”喜儿很是认真的。
君乐听她把那些人比做是野人就觉得很搞笑,而突然想到不久前的那个晚上和自己抢床的那个可恶黑的衣女就笑不出来了,不由得猜测那个女人不会就是五王爷所谓的那些奇人异士吧。
想到什么君乐问喜儿:“喜儿,那你知道幽园的那些人是王爷从外面找来的,还是主动来投奔王爷的?”
“嗯,这个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应该都有吧,姐你问这个做什么。”
君乐有些尴尬,又觉得自己很蠢就算那个黑衣女真是来投奔五王爷做王府幕僚的,可也绝不会穿着夜行衣做那有如般的可恶占别人床的梁上君子行径。
一想到那晚那个女人了居然她没有自己胖的话君乐就又忍不住生气,不知不觉咬了牙,“喔没什么就随便问问,我这病一场什么都忘了,所以什么啊都好奇的不行。”
喜儿没察觉出君乐的异状立马表示理解,点点头:“那姐你往后有什么好奇的就问奴婢,凡是奴婢知道的一定都告诉姐。”
喜儿这样乖君乐心情一下十分爽快,伸手笑嘻嘻的摸摸喜儿的头。
又听喜儿问:“对了姐我们现在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