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单更)出院、杀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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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了狗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关心傅导的安慰点进这条微博!

    ——同楼上!!本来满心的担忧之情硬生生被一嘴狗粮堵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搞得好像谁没个帅气男朋友似的(就算我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的!)

    ——楼上别挣扎了,以后也不会有的。

    ——所以,须瓷上次生日后微博秒删的傅导照片,应该就是因为觉得自家老公太帅了,不想给我们看才删的吧……

    ——楼上自信点,把“应该”两个字去掉。

    ——须瓷真的绝了,跟个护食的狗崽一样,谁要跟你抢了!!

    ——笑死我了,突然觉得须瓷好可爱,粉了粉了。

    ——大家都想看傅导帅气的脸,而我就不一样了,我手控(狗头)

    ——哈哈哈哈哈我是真手控,没有狗头。

    ——傅导的手真的好好看啊,骨节分明还很修长,手背上还有淡淡的青筋,皮肤还是冷白调……

    ——跟傅导的手一对比,须瓷的手就没那么好看了,看着好硬啊。

    ——毕竟是男孩子的手,骨节看着硬很正常,不过他手挺的。

    ——手硬没关系,某些地方软就行。

    ——举报!楼上ghs!!!

    ——你们不觉得傅导这么完美的手指用在某些场合e,贼色qg吗?

    ——靠靠,已经脑补到画面了,鼻血留下来……

    ——你们在什么,我怎么看不懂?(doge)

    ——楼上姐妹你别装了,我怎么记得之前拟兽化的须瓷那篇文就是你写的!

    ……

    须瓷已经点开右上角的三个点准备删微博了。

    傅生没注意评论,发现他的动作疑问道:“怎么了?”

    须瓷低头看着傅生修长的右手:“他们要牵你的手。”

    傅生哭笑不得:“这就不高兴了?”

    “……”须瓷抿着唇不话,紧紧攥着傅生的食指。

    “跟网友有什么好气的?”傅生勾勾须瓷掌心,“只有你能牵,他们都只能口嗨。”

    须瓷勉强被服了,放过了这条微博,只是干什么都抓着傅生的手指,生怕他跑了似的。

    “崽啊……”傅生裤腰拉到一半了,无奈地侧头看着须瓷,“先松开一下行吗?”

    昨天须瓷没能如愿以偿地扶着,现在倒是跃跃欲试:“我可以帮你扶。”

    须瓷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不带丝毫旖旎地看着傅生,征求他的意见。

    傅生是真拿他没办法:“我只是刚醒没太多精力,还没到这都不行的地步。”

    须瓷有些委屈地:“又不是没碰过。”

    傅生:“……”

    无言以对。

    谁让傅生对须瓷向来没什么底线可言,到底是让崽子如愿以偿了,他还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新奇的事轻轻捏了捏。

    “……”

    傅生青筋微跳地拨开他的手:“须瓷……”

    “怎么了?”须瓷疑问地抬头,满脸都是无辜。

    “等我出院你准备着在床上待三天吧。”傅生冷声道。

    “……好。”须瓷缓慢地眨了眨眼。

    须瓷哪里会怕傅生的这种威胁,他恨不得无时无刻都跟傅生黏在一起举止亲密。

    下午关于傅生身体的完整报告就出来了,各项创伤都恢复良好,脑部也无大碍,一切正常,只需好好修复即可。

    即便如此,傅生也在医院住了近二十天才被准许出院。

    因此,须瓷的中秋礼物泡汤了。

    因为早在十多天前,中秋节就度过去了,须瓷和傅生两个人,在病房里团团圆圆地吃着江辉和白棠生送来的月饼。

    须瓷虽然很失望礼物没了,但被傅生哄着嘴对嘴喂了好几口的月饼,还答应礼物后面补给他。

    毕竟这种床上的趣味,未必非要等节日才行。

    ——

    出院这天就须瓷和傅生两个人,剧组已经杀青了,因为几场戏被傅生回重拍的缘故,一直拖到了前几日才完工。

    今天傅生出院,江辉便把杀青宴定在了今日。

    几位主演都很给面子的一直等到了今天,于幕还抽空去拍了个综艺,今天又赶回来吃饭。

    因着傅生刚出院不宜喝酒,杀青宴便没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主要以吃饭为主。

    但全然不喝酒也不可能,傅生站起身端起一杯酒:“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这杯酒我敬你们,祝各位未来越来越好。”

    这部戏拍得还算顺利,其中带给傅生最大的波折大概就是须瓷了。

    不过他倒甘之如饴,只要孩能好好的,多折腾点也没什么。

    须瓷犹豫地拉拉傅生衣摆,声道:“少喝点。”

    傅生侧眸无奈一笑:“就喝一口。”

    他举杯和众人在空中虚碰了碰,轻抿一口:“大家也知道我的情况,加上有人管得严,我就随意了。”

    众人纷纷看向须瓷,有人揶揄有人调侃,也有人艳羡傅生真的把他捧在手心里宠。

    酒过三巡大家也都有些微醺,有些人忘性大,转眼就不记得傅生刚出院了,端着酒杯跑来敬他,结果被须瓷给代喝了。

    众人一看有戏,一个个都跟风似的给傅生敬酒,最后全进了须瓷的肚子里。

    傅生早就开始拦了,但无法,别人闹须瓷也跟着闹,特别执拗地喝下一杯又一杯,像个英雄似的挡在傅生面前。

    须瓷是被傅生抱回去的。

    吃饭的位置离酒店不远,收拾收拾他们明天就该回公寓了,那栋公寓下个月到期,傅生不算再续租,毕竟他们要出去玩一年,直接把东西搬到新房里放着就行。

    如今已经十月多,夜晚不复夏季的燥热,带着秋天独有的清凉。

    须瓷像个孩似的趴在傅生肩膀上,被他面对面托着屁股抱着走,脸也红得不像话。

    喝醉后的须瓷体温要比平日里高很多,抱在怀里又暖又热,驱散了几分寒意。

    他也没完全失去意识,抱着傅生脖子嘴里还嘀咕着:“哥……”

    “嗯?”

    “我也可以照顾你的。”须瓷贴着傅生脖颈轻蹭。

    “嗯,崽最棒。”傅生侧头吻了他一下。

    “我今天帮你挡酒了。”须瓷邀功似的道。

    “真厉害。”傅生不吝啬夸奖。

    “嗯……你会给我奖励吗?”须瓷拱着傅生脖子。

    距离手术过了二十多天了,但不意味着傅生身上的伤口全好了。

    被须瓷这么大幅度地蹭着,有些伤口处扯得还有点疼。

    但傅生也不在意,而是轻笑着问怀里的须瓷:“想要什么奖励?”

    须瓷的声音又绵又软:“今天想要贴贴。”

    傅生想起了第一个问他们要签名的那个粉丝,如果不是那个女孩,傅生和须瓷估计都不知道贴贴是什么意思?

    他忍着笑:“我们不正在贴贴吗?”

    须瓷不满道:“是那种深入一点的贴贴……”

    “怎么深入?”

    “就是平时那种深入……”

    晚风吹乱了须瓷的头发,扫到傅生脸侧格外得痒。

    不仅脸痒,身上也被须瓷激起了一股燥意。

    确实太久没做了。

    他用自己的脸贴了贴须瓷的侧脸:“好,等回到酒店你还没睡我们就做。”

    “那可以戴尾巴吗?”

    “……可以。”

    “耳朵也要戴。”

    “好,耳朵容易掉,你要自己扶着才行。”

    “那好吧……”

    傅生抱着人慢悠悠地走在路上,还偶遇了一个上晚班从卖部出来准备回家的粉丝。

    须瓷脸埋在他肩上,根本看不见脸,但他自己没戴口罩,本以为自己流露在外的照片少,应该没什么人见过,但没想到还是被粉丝一眼认出。

    “是傅导吗!”女孩惊喜地喊道。

    “是。”傅生单手托着须瓷屁股,竖起一只手放在唇间,“他喝醉睡着了。”

    女孩抑制住尖叫的冲动,也没上前扰,只是祝福道:“祝你们长长久久!”

    傅生跟她挥了挥手,微微点头后转身离去。

    女孩走了两步,还是没忍住回过头拍了张照片。

    昏黄的路灯下,硬朗的男人背对着镜头,抱着一个少年走在晚风徐徐的路上,少年只露出了上部分脸颊,紧紧贴着男人颈脖,细长的手臂轻轻搭在男人的背上。

    她发了条微博在须瓷和傅生的cp超话里:

    ——啊啊啊啊偶遇傅导和须瓷,傅导真的男友力爆棚啊,太帅了也,瓷崽也好软啊,喝醉了乖乖被傅导抱着走回家,好想rua呜呜呜……

    ——那些须瓷不敢拍傅生全身照是因为傅生状态堪忧的人麻烦出来看看。

    ——不得不,傅导的臂力真好啊……

    ——刚出院就能抱起一个男生,应该没受太重的伤。

    ——我终于能放心了,自从上次须瓷发了一张手牵手的照片后就再没动静……

    ——我怎么觉得须瓷不再发照片是因为我们傅导手好看想牵呢?

    ——瓷崽内心os:老公哪哪都好看,你们什么都要抢,我哪都不给看!

    先不网上的笑,须瓷被拍照片的时候还是有意识的,他咬着傅生耳朵:“我没睡着。”

    “嗯,你没睡,但你也不想我跟粉丝一直聊天吧?”

    须瓷唔了声:“我也没醉……”

    傅生被逗笑了:“你这还叫没醉?”

    “我没有。”须瓷直起身体,“以后不喝酒了,你别生气。”

    傅生愣了一下,想起很久之前他们谈恋爱的时候,须瓷有过好几次喝得大醉的情况。

    傅生自己不怎么碰酒,虽然不介意须瓷喝点,但也不希望他喝得太过分,毕竟伤身体,而且还都是在外面。

    大学那会儿须瓷还没完全忽略外界,至少和旁人正常的交际是有的。

    大一须瓷住的寝室,那时候他们寝室六个人关系不错,时常出去聚聚,须瓷有时也会去。

    傅生最生气的那次是他们几个都喝醉了,各回各家都以为须瓷给傅生了电话要他来接,结果须瓷喝多了只是迷迷糊糊地开通讯录,都没播出去就喊着:哥,我想回家了……

    傅生等到晚上十点没等到电话,急得不行,发信息视频都没人接,还好须瓷去之前给他发了聚餐的地址,傅生才找到人。

    等须瓷醒过来,傅生就很严肃地,下次再喝成这样你就要挨训了。

    “没生气。”傅生从回忆里抽身,抱着须瓷走进电梯,按下九层。

    须瓷挣扎着要下来,傅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好把人放下。

    须瓷严肃地:“你累了。”

    傅生哭笑不得,都抱一路了,累也累不了几路了。

    须瓷看起来越来越精神,甚至在回到房间后自己钻进浴室捣鼓着什么,把傅生关在了外面。

    傅生自然猜得到他在做什么,猫尾巴耳朵都在洗浴台的抽屉里。

    他耐心地坐在床上,等着崽子送上门来。

    十分钟后,须瓷不着片缕地走出来,或许是还记得傅生不喜欢太重的酒味,还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抓着尾巴手脚并用地爬上/床。

    “哥帮我戴……”须瓷自己戴不进去,就把尾巴往傅生手上塞。

    “这个上次用了好像没洗。”傅生觉得tiao情不能太久,不然后面轮到他自己了须瓷就该睡着了。

    于是他面不改色地把尾巴扔到了一边,扶着自己:“戴这个。”

    须瓷眨巴着眼睛,有些迟钝地点头。

    “我伤口疼,崽儿自己来好不好?”傅生含笑看他。

    须瓷像是被蛊惑似的如傅生所愿,如果没在半途热度最高的时候睡着就更好了。

    傅生无可奈何地看着怀里摊成一团的崽子,耳边是他低低的鼾声,不由好气又好笑。

    “混蛋。”

    光顾着撩火却不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