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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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讶异,如今各处人马都在打帝倾的主意,却无奈他极少在冀州外露面。

    不,应该,就连他所住雍城中的百姓,也很少见到他的身影,加之冀州如今又防范严密。

    这样的情况下,致使很多人都不知其貌。

    而那些,见过或者知晓其容貌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将帝倾的长相公之于众,那样无异于是在为自己添堵。

    可想而知,赵玉柔的这一画像会带来怎样的轰动。

    男子收起画像塞入怀里,摸着下巴,一脸淫笑的看着赵玉柔:“我帮你办事,你拿什么报答?”

    赵玉柔忍住心中恶心,攥了攥,随后在男子眼前伸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男子眼神一亮,一把抱起赵玉柔就进了屋,房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了呻吟声。

    翌日清晨时分,天色还蒙蒙亮之时,一道身影离开了宅院,去了城中地痞流氓聚集之处。

    “拿着这画像找人多描几份,这钱是给你们的。”话的男子正是那拿木棍的人,随从怀中掏出一键银两扔了过去后,男子又道,“越多越好,然后给我往外散,散的时候记得对外这是安平王。”

    七月的天气炎热异常,毒辣的太阳晒下,让大地犹如密封的蒸笼一般,热的人透不过气来。

    晋州官道旁的茶棚内,帝倾等人正在内里休息,炎热的天气里,一碗冷茶下肚,着实让人舒坦,若是没有那些包围过来的人便更好了。

    茶棚里原先休息的路人见情况不对早已逃了,如今的茶棚内只剩了瑟瑟发抖的老板和淡然无波,好像没有看见周围那些人的帝倾一行人。

    “真是麻烦,这天气,让人好好的休息休息都不行吗?”庭竹扫了眼围过来的那些人,心里很是不耐烦。

    帝倾抬眸淡淡的扫了那些人一眼,随后低下头又喝了口茶。

    那般无视的姿态,惹恼了围过来的那些人。

    “真是狂妄!帝倾,快快交出风佩和风女,我们还能饶你一命。”

    “就是,即便你们武功再高,可也只有不到十人,我们人数可是数倍于你们。识相的,就快快交出来!”

    听着这些人的七嘴八舌,风之舞微微皱了眉头,她抬头看了过去,轻启朱唇:“滚!”“不知好歹!”

    “狂妄!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风之舞一个字惹得那些人大怒,纷纷亮出中兵器就冲了过来,场面一时间混乱不堪。

    “打就打,怕你们啊!”庭竹一拍桌子,起身就迎了上去,“打完一波又来一波,打完一波又来一波!你们还没完没了是吧!不杀你们,真当本公子是吃素的!”

    自从上半月开始,各种围杀、劫杀、下毒、投药的事就莫名其妙的多了起来,本来一路平静的路途变得事情多发,密集的让人头疼!

    你要那些人真的有什么大本事倒还好,最起码打的痛快,不至于现在这么憋屈。

    可偏偏那些人,一见事情不对就跪地求饶,活像死了爹妈一样,哭的那个惨呀!

    让人一肚子火都没地撒!

    不杀吧,憋的自己一肚子火,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杀了吧,他们认错的极为诚恳,而且人数众多,全杀了明显不现实。

    就像这次一样,一眼看去就有一百多来人,总不能全都杀了吧?

    要真是这样,这半个多月,得杀了多少人啊。

    庭竹想到这里更是气了,脚踢拳打的在人群中穿梭来回,打的这群人是慌不择路,最后又全都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痛哭出声。

    “我们错了,别打了,饶命啊”

    “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公子爷饶命啊。”

    “我上有老,下有,家中上有七旬父母,下有稚龄孩儿要养啊饶命啊”

    庭竹看着他们,深吸了几口气,捏了捏,想要压下心中火气,最后发现做不到:“你们!”

    “公子请。”

    跪在地上的众人闻言,刷刷刷的看向庭竹,眼中闪着可怜兮兮的光。

    看的庭竹是一阵恶寒,随后自己也委屈了起来,撇了撇嘴,转身朝着帝倾跑去:“殿下”

    帝倾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旋即看向跪着的那些人时,眼神却冷了下来:“当真以为我不会动你们?”

    随着帝倾话音的落下,夙夜等人收起了脸上的闲适,目光淡漠的看向了跪着的那些人。

    跪着的那些人见此,心中一个咯噔:这怎么和听的不一样?不是只要跪地求饶了,就能活着回去的吗?不然就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来犯啊。

    “安平王大人有大量啊人只是一时糊涂啊”

    “饶命”“闭嘴!”夏等皱着眉头,翻了个白眼,冷喝道。

    跪着的那些人闻言,忙闭上了嘴巴,慌张害怕的看着帝倾。

    “阿舞如何想的?”帝倾觑了眼跪着的那些人,侧首朝着风之舞问道。

    见此,跪着的那些人忙转头看向风之舞,眼神凄婉。

    风之舞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语气漠然,带着丝疑虑:“你们是如何认出阿倾的。”

    风之舞的疑虑并不是没有道理,她自数年前身亡后从帝府醒来至今,帝倾出冀州的次数屈指可数,且出行都极为低调或是易了容,即便是真面目出行也从未暴露过身份。

    仅有的一次高调也还是数年前被召回京那次,倒的确人人皆知。

    但是,那时有禁卫军随行,路上根本无人敢靠近,所住客栈也皆被清了场的。

    进入楚京后,更是未露一面,马车是直接进了宫的。

    冀州更不必,各城城主怕是也没那个胆子谋取风佩和风之舞。

    阿倾?跪着的那些人疑惑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哦,是安平王啊。

    “画像,是画像。”

    “是啊,是啊,如今安平王的画像传的沸沸扬扬,江湖上的势力门派几乎人人皆知。”还有人更是从怀中掏出一团皱皱巴巴的画纸来,高声喊着:“就是这个。”

    风之舞示意夏苓将之拿来。

    抚平了的画纸上,赫然画着帝倾的人像,虽算不上多么传神,但以图辨人还是可以做到的。

    看着这画像,帝倾和风之舞等人的疑虑有了解答。

    庭竹沉默了片刻开口道:“这次出来应该把玄扨带着的。”

    众人默,想到玄扨高超的易容术都有些后悔,可如今后悔也是无用了。

    风之舞转眼看向跪着的那些人,开口问道:“你们中可有人知这画像出处?”

    跪着的那些人皆摇头,风之舞和帝倾等人见此目色皆沉了下去。

    “不管画这画像之人是谁,他做此事必然是有着什么目的。”楼冥捏着那画像勾唇一笑,“等着便是。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