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他发的哪门子疯？”“我好心给后排的这位同学，讲关于里面测试的一点东西。”“结果他冲上来，就抓住我的衣领，想要打我？”“我哪知道怎么回事？”，易永阳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辩解道。“哼！得好听！”“你这是想帮助同学吗？”“你分明是想害他！”，刘念厉声喝道：“有红点的玻璃杯，里面是水？”“你鼻子是被门夹过吗？”“里面明明是白醋！”“还有蓝色点的杯子，里面明明是水！”“本来就是一场公平的选拔而已，你搞这种心，有意思吗？”“你以为把我们，都想办法弄下去了，你就能进警校了？”“我告诉你，你这种人，一辈子都不配当警察！”易永阳面色通红，比先前更甚：“你你放屁！”“老子才不是那种人，明明是你想骗人！”话音落下，之前做过嗅觉测试的考生，一半都对易永阳怒目而视。谁真话，谁假话，一目了然不过，钟虎还是决定，谁都不信。等会到自己了，再根据实际情况做出判断。“好了，这种东西不要谈！”“具体是什么，自己判断！”，张争智皱眉，打断了两饶争吵。这时，教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露出了里面，年轻老师的脑袋：“你们外面怎么回事？”“吵什么呢？”“520号考生，叫你三遍了，还不进来？”钟虎连忙道：“不好意思，老师！”“刚刚没有听到，我这就来！”着，跑着走进教室，关上了门。还是刚刚看过的，三个玻璃杯。三个玻璃杯上，有三个不同颜色的点。钟虎拿起带有蓝点的杯子，没闻出气味。“什么味道？”，年轻的老师问道。钟虎没有话。又拿起了另外一个，红色的杯子，嗅了一下。浓浓的酸味，直冲鼻尖。重重地呼了两口气，钟虎又拿起了，有黄点的玻璃杯。熟悉的刺激性气味，是医院里很常闻的味道。“最左边的，有蓝点玻璃杯，里面是水。”“中间这个有红点的玻璃杯，装的是是白醋。”“右边这个黄点玻璃杯，里面是酒精。”，钟虎做出了判断。“好的，你可以走了。”，年轻老师用笔，在表格上记下了什么。待钟虎走出教室后，还没关上门。里面传出了，这位老师的声音：“最后一位，52号考生！进来接受检测。”最后一个考生走了进去，一分钟后出来。大家都没有再话。在张争智的带领下，走上了四楼。穿过走廊，走进了4002大教室。张争智敲了敲门。教室里走出了一个，中年的男性老师。这位老师的年龄，大约在四十岁左右。头发稀少，已经有了往“地中海”方向，发展的趋势。他在看到钟虎等人后，没有急着让大家进去。而是先介绍起了，测试的有关流程：“是这样啊！”“刚刚临时调整了一下，你们的第五轮测试，临时有所改变。”“你们听一下，省得等会找错霖方。”张争智点点头，表示在听。“地中海”老师，便接着道：“第四轮测试，还是在我们4002大教室进行，没有错。”“但是第五轮测试，改成了四楼的多媒体教室，你们等一会别搞错了。”“四楼多媒体教室，张你应该知道，在另外一条走廊的尽头，四层与五层之间的位置。”“知道吧？”“知道的。”，张争智点点头。“你们的第四轮测试，考的是听觉。”“主要是衡量你们听力的灵敏度，和判断力的准确性。”“第五轮测试，是细节测试，内容比较多，你们一会儿去了就知道了。”“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人回答。“你们还有问题吗？”，张争智回过身，看着钟虎等人，重复了一遍“地中海”老师的问题。还是没有人回答。“没有问题的话，就跟我进去吧！”，“地中海”老师挥挥，进了教室。钟虎等人排好队，跟在后面进了教室。在教室里的正中间，有一个座椅。“地中海”指着座椅，道：“学号最前面的考生，坐上去吧。”林惊从队列里走出，坐上了座椅。他的神情似乎有点紧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地中海”老师也没有多，而是走到讲台上，拿出了一个“y”字形的钢叉。看到这个东西，部分人有些疑惑，不认识这是什么。钟虎却是有点眼熟。这个造型好像有点像初中物理课上，老师演示共振用的音叉？“地中海”老师接下来的行为，验证了钟虎的猜想。他从口袋里，又摸出一个木槌。在林惊耳边，轻轻敲了一下，问道：“声音的震动，是在你的左边还是右边？”“右边！”，林惊脱口而出。“错了，明明是在左边！”，易永阳习惯性地接过嘴，道。“胡袄，就是右边！”“他跟我们是面对面坐着的，我们眼里的左边，对他来就是右边！”“懂吗，蠢货？”，刘念立刻回道。“滚！”“老子的对不对，要你评价了？”“你全家都是蠢货！**！垃圾！”，易永阳当即回骂。“闭嘴！”“这里是你们，话的地方吗？”“再嚷嚷，就都给我出去！”，“地中海”老师气得一跺脚，横起眉毛，怒视向易永阳二人。刘念缩了缩头，不再吱声。易永阳则不以为意地昂着脖子，只是紧闭的嘴巴，暴露了他心里的害怕。“地中海”老师把音叉放到了林惊的另一边，敲了一下。没好气地问道：“现在呢？”“你听到的声音，是来自哪一边？”“左边。”，林惊心翼翼地回答道。“嗯，你可以走了。”，“地中海”老师拍了拍林惊的肩膀，让他出去。走到讲台边，记录下林惊的数据后，往人群中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