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五章 群英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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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秒记住本站:9早上刚起床,米满仓收到秦归尘的传呼信息“魏晋在城关派出所”。

    米满仓赶忙联系孙朝阳,两人分头火速朝城关派出所赶去,等他俩赶到派出所的时候,被告知:魏晋现在市人民医院住院部,问是什么情况,得到的回答是“去了就知道了”,俩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顾不得多问,赶忙跑到街上拦出租车,一路上一句话也不,米满仓的两只在膝盖上不停地使劲儿揉搓了一路,孙朝阳始终一个姿势,表情严肃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的路,一下车俩人迅速向住院部跑去,找到魏晋的房间推开门发现:魏晋腿上缠着白色的纱布,一瓶刚刚输完液体的空瓶挂在铁钩上,面朝着墙壁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张阿姨坐在对面的床铺上,盯着儿子的背在不停抹泪。

    原来,那天晚上,张建等传销组织者被警察带走之外,其他人员统一上车带到派出所作了笔录和登记,每个人签了字按了指纹后被遣返回家,魏晋身上有伤被送往医院进行检查和伤情鉴定。

    见到米满仓和孙朝阳进来了,张阿姨赶忙对躺在床上的魏晋:“满仓和朝阳来了”,魏晋身子动了一下又不动了,米满仓笑笑赶忙摆摆对张阿姨:“让他睡会儿”,张阿姨起身指了指对面空着的床铺示意他俩坐下,张阿姨神情凝重,眼圈发红,压低声音对他俩:“上辈子干了啥缺德事了,这几年一个接一个的不顺心啊”。这时候,一直面朝里不话的魏晋突然了一句“哎呀,妈!你能不能少点,唠唠叨叨个没完!”,张阿姨也没好气,朝着背对着自己的儿子来了一句“你还错了!”,米满仓和孙朝阳呵呵一笑没吭声。

    三个人正聊着,这时传来三声轻轻的有节奏的叩门声,孙朝阳起身打开门,朝着魏晋喊道:“魏晋,还是你有面子,我们的美女班长都来看你了,你这待遇挺高啊”。

    听到白依依也来了,魏晋“噌”一下从床上翻身坐起来,他有点局促和慌乱,搓了搓一脸倦容,立马强装“阳光”起来。眼前的白依依身着白色的针织衫,字长裙裹挟着凹凸有致的身材,裸露着白皙的腿和脚踝,一双白色细跟高跟鞋将双腿衬托得更加修长,黑色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关切的微笑注视着魏晋。

    米满仓接过白依依里的果篮放在魏晋旁边的床头柜上,张阿姨赶紧找个凳子,用纸巾擦了擦又用抹了抹给白依依搬过去:“这姑娘真漂亮,快坐下,孩子”,白依依:“阿姨,魏晋肯定丢不了的,这下您放心了”,张阿姨看到这么多同学来特别高兴,她从心里特别希望这些同学能跟儿子好好聊聊,把他拉回正常的生活轨道,张阿姨带着感激和欣慰对白依依:“放心,放心,有你们这些同学我特别放心,能找到他也多亏了你们这些好同学帮忙”。

    白依依把鲜花轻轻放在魏晋的床边:“没事,魏晋,你可把咱这几个同学急坏了啊”,魏晋有些难为情地:“哦,哦,部长也来了,我真的没事,啥都好着呢,你们随便坐啊”。

    张阿姨:“医院检查过了,是软组织损伤,没有伤到骨头,换几次药就好了,不过身体比较虚弱,有点营养不良,需要多休息。看到你们这些同学在一起,我就高兴,你们好好给晋晋道道,我们他,他根本听不进去”。孙朝阳对张阿姨家里要是忙先回去,我们几个同学跟魏晋聊聊,晚上就把他送回去,张阿姨高兴地连声谢谢,你们话管事儿,多他,完,张阿姨高兴地下楼先回家了。

    张阿姨刚一出去,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活跃起来,白依依也是三年后第一次看到米满仓,俩人有不完的话题,大家正聊得欢的时候,病房的门“咣当”一下被撞开了,因为用力比较大的缘故,两只门扇随着惯性一开一合不停地转动,大家不约而同都把目光转了过去,等门停止转动了,一个高大帅气梳着时尚发型戴墨镜的人闯了进来,左食指上不停地转动着一个奔驰车钥匙环,右拿着一个带着长长天线的,西装革履皮鞋铮亮,那气势真是逼人,大家定睛一看,这不是秦归尘嘛,秦归尘进来后扯着嗓子大喊大叫着“魏晋是哪个床?”,大家没人理他,突然他指着米满仓哈哈大笑:“哈哈,当官的人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也不吭声,提前打电话我开着奔驰去车站接你啊”,米满仓:“哪敢麻烦我们的秦总啊”,旁边的白依依也:“是啊,人家秦总都成了咱们这里的名人了,什么明星企业家啊,儒商啊,青年才俊啊,前几天咱们学校有老师还问我跟秦总是不是一个班的,能不能让他孩子见见秦总,对我们秦总那是太崇拜了”,秦归尘:“依依啊依依,好歹咱也是从幼儿园一路同学过来的,你要是出嫁了,我也算是你的娘家人啊,多少年了你就不能好好夸夸我”,白依依白了他一眼:“大家听听我这不是一直在夸我们秦总吗”。

    秦归尘对靠在床头的魏晋“魏晋,你你这到底咋回事吗,又是玩失踪又是跳楼的,这是为了写诗体验生活还是干嘛,我都看不懂了”,魏晋一边揉着腿一边不情愿地,“这不很正常吗,人活着不得要钱要名要利啊,对我来这只不过在追求的路上曲折了点”。

    秦归尘又“那你现在还写诗吗,听满仓你都成彩票专家了”,边边朝着米满仓挤挤眼,魏晋顺从床头柜上摸出一个装药的纸盒子超秦归尘扔去,:“快滚,不想理你了”。秦归尘接着盒子嘻嘻一笑:“你写不写诗不要紧,你今天整这一出“桃花妹妹”知道吗,要是知道你今天躺在病床上还不心疼死了”,秦归尘话还没有完,在一旁的米满仓赶紧制止他:“你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看还得让朝阳揍你一顿”。

    “来啊,来啊,互相伤害啊!”秦归尘身子一歪,双比划着,朝着一直不话的孙朝阳做了个开打应战的姿势。

    米满仓:“行了,行了,大家好不容易到一起,有点正形好不好,咱们都是知根知底的好哥们,今天啥话大家都不要往心里去,不过”,着米满仓头转向魏晋,“魏晋啊,咱们宿舍这几个包括依依都不是外人,这三年都发生了什么,问你你也不”,魏晋迟疑了一会,摘下眼镜,朝着镜片哈了哈气,用衣角擦了擦再戴上,盯着米满仓看了看,又朝大家看了看,两只从后面抓着头发,看着天花板:“以后找会一定告诉大家,今天就不这个了,别的”。在一旁一直面带微笑的白依依:“让魏晋好好休息,你没事就好,你要是真失踪了,你这世上不就少了一个才华横溢的诗人了吗,多可惜啊。”白依依这句话反倒把魏晋得不好意思起来了。

    魏晋:“感谢大家的牵挂,我真没事,今天的事情大家就不要再问了,我平时跟满仓打电话比较多,有没有事情他知道,再我们都是好同学好朋友,大家知根知底,也没啥好隐藏的,感谢大家为我操心,今天中午我请大家吃个饭,正好满仓也刚回来,大家聚一聚。魏晋话还没有完,孙朝阳摆摆,“好了,好了,你要真没啥事就好,看你这闹得,谁听了不着急啊”,边边把脸转向白依依”看把我们的班花急的两晚都没有睡好觉。

    “哎!哎!打住!打住!孙朝阳你这话里有话啊,你要再,看我把你的嘴给你挒到耳朵后,让你“猴子”变“兔子”啊,我关心魏晋那是关心我曾经的部下,你是不是满仓”,白依依嗔怒地超孙朝阳翻了一个白眼,孙朝阳嘿嘿一笑。

    白依依又:“魏晋、还有满仓,你俩出去几年,咱们这里变化可大了,开了很多家美食,再了,你请客这不是不给大老板面子嘛”,着朝秦归尘撇了撇嘴,秦归尘:“依依啊,你真没拿这娘家哥当自己人啊,在大学的时候凡是与我有关的,你们几个都提前串通好了似的老是捉弄我”,白依依一笑:“这不是大家都仰慕秦老板英名嘛”,秦归尘:“当然了,这话回来,不管是不是真心夸我,但我就爱听好听的,就凭依依这句话,我郑重宣布,今天中午咱们‘群英楼’里“群英会”。

    大家一起起哄,走喽!跟着有钱人坐豪车品华宴喽,米满仓:“咱们今天一定要扶着墙进去,扶着墙出来啊!”秦归尘故意板着脸:“好!好!我今天就看你们谁没有扶墙出来,但有一个没有扶墙出来的,我就让服务生把谁拖进去,继续吃,直到吃得站不起来,想扶墙都没得扶,估计得爬着打着滚出来”,“哈哈哈”大家一片笑声,魏晋被大家架着,晃晃悠悠地跟着大家朝楼下秦归尘的豪车奔去。

    “群英楼”是城最豪华的酒楼,当豪华奔驰刚一停到门口,穿着考究的服务生赶紧过来开车门,特别熟络热情地向秦归尘打招呼“欢迎秦总,群英会包间一直给您留着呢”,大堂经理前面带路,点头哈腰地把五个人迎进去。大家落座后,餐饮经理附在秦归尘耳边问如何点菜,秦归尘朝白依依伸出掌做了个恭请的动作,餐饮经理赶忙双把菜单递给白依依,白依依:“我吃的比较淡,口味轻,我点的不一定适合你们男人,还是你们点”,秦归尘那就捡最好的上,荤素搭配也照顾点我们的美女,餐饮经理点头称是,退了出去。

    丰盛的菜肴一道接一道上来了,秦归尘举杯:“今天魏晋回归到我们群体了,还有满仓三年后也难得一聚,来,我们干杯”,大家高兴地举杯庆贺。

    吃饭的当中,米满仓:“毕业后大家很难聚在一起,这一晃几年都过去了,我和朝阳,魏晋平时联系比较多,对其他同学情况不是很清楚,大家都各自的情况”。

    白依依:“我还那样,当初毕业留校时,看着你们一腔热血奔向社会,我还有种不出的羡慕呢,学校的生活你们都呆过也了解,我开始当辅导员,后来系里又推荐我上了硕博连读,哎,算了,算了,不了,从学到大学,再到留校教书,我这一辈子是出不来校园了”。秦归尘:“那你另一半怎样啊?”,孙朝阳也在一旁附和:“对,对,你另一半有了吗”,白依依抿着嘴,笑而不答,米满仓:“你看你俩大男人怎么问人家女孩子这么隐私的问题”,白依依:“也没啥隐私的,只不过现在真的还没有眉目,有结果了一定请大家吃饭”。

    “你呗,我们的美男子,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啊,你们几个不知道当初我俩一个幼儿园的时候,人家秦归尘就特别招惹女生”,白依依超秦归尘撇了撇嘴。

    “我啊,”秦归尘:“这话我爱听,依依你夸我的时候不多,以后还要继续啊,想当初,我回头一望,那也是美女成排啊”,秦归尘话还没有完,旁边的孙朝阳接过话,“看把你美得,你胖你就喘,我咋就觉得你当初就是个校草呢,啊,不,校草都把你抬举了,你就一校渣”,“哈哈哈”,秦归尘见孙朝阳这么埋汰他,双做了个“掐脖子”的动作朝孙朝阳比划着,惹得大家又是一阵笑声。

    秦归尘从香烟盒子抽出一支香烟示意一下孙朝阳,孙朝阳摆摆没接,米满仓今天要不是有女生在这,我也抽一支,秦归尘:“哎呦,真没看出,满仓也学会抽烟了,这里面肯定有故事,一会儿你给我们好好讲讲啊”,

    秦归尘把香烟反过来在桌子上磕了磕,然后点着,喷出一股烟雾,身子朝后一仰,闭上眼睛做享受状,白依依:“秦归尘,把你烟灭了,又放毒气祸害人”,着,白依依一把把香烟从秦归尘的嘴里拽出来,捻灭在烟灰缸里,用在鼻子前面扇了扇,大家呵呵一笑,秦归尘:“哎呀,真是不论走到哪里,你们都是一伙的啊”。

    米满仓:“归尘,你呗,我回城下车第一眼就在车站的广告牌上看见你朝我笑呢”,秦归尘耸耸肩,“我呀,哎,不像你们志向高远,我就认识一个字,钱!虽听起来俗是俗了点,可我认为是真理,句真心话,钱就是这社会的通行证”,着,秦归尘朝魏晋努努嘴,狡黠地笑着:“这不当年多么鄙视金钱的人都追求金钱了,还把脚都崴了,魏晋你呢?”,米满仓在一旁提醒,“你咋不长记性,这话心挨揍啊!”。

    孙朝阳接着:“我可没啥好的,刚才白依依不我‘猴子’吗,真的,我现在真不想当这‘猴子’。可能从受家庭影响,我们家从我爷爷的爷爷开始都经商,我在这方面受影响多一点,我这人不喜欢约束,不想总被人管着,体制内的生活可能真不适合我的性格,这就是为啥毕业三年我转了两次岗的原因,下一步还得换,彻底换”,米满仓追问道:“怎么个彻底?”,孙朝阳:“我想去卖书,具体怎么干还没有考虑好,当然也不是马上就去做,走一步看一步”,着,孙朝阳瞟了一眼秦归尘:“我这个呢,跟归尘有点接近,不过人家归尘干的是大买卖,跟人家没法比啊,不过”,孙朝阳顿了一下:“有句话我得先明,我跟秦归尘可不是一类人啊”,孙朝阳边边朝秦归尘咧咧嘴。

    孙朝阳的话刚一落下,就听“咣当”一声,秦归尘侧过身子朝孙朝阳坐的椅子腿上蹬了一脚,笑着:“你啥意思啊,是不是咱俩找个地方再来个决斗?五年没打了,是不是有点想啊?”

    米满仓:“好了,咱们都别闹了,你俩见面就掐,你俩在大学一怒为红颜打架那事儿都写入我们的校史了,对了,你们谁知道柳菲菲啥情况?结婚了吗?”米满仓问。

    白依依接过话:“菲菲现在挺好的,人漂亮又多才多艺,响当当的美女,她到哪里还差人追啊,估计帅哥都排着队了”。

    米满仓看孙朝阳脸色有点不对劲,赶紧打圆场:“好,怪我多嘴,再下去咱们这里真有人该冒酸水了”,着朝白依依挥挥指示意她不要再讲下去。

    秦归尘:“对啊,你呢满仓,咱班就你一个人考上公务员,这算是进入仕途官场了,以后干大事了可别忘记了我们啊。”米满仓“阿尘,你要觉得我这工作好,咱俩换换,我这工作听起来好听,其中滋味真是一言难尽啊,估计三天三夜都不完”。魏晋接过话茬:“满仓这个情况呢,我有体会,反正每次跟你联系,都听你咳声叹气的,那你嘛,这都有啥难的”,米满仓:“一句话,官场有个名词又叫关,关,关,那就难免到处都是关啊,不了,多了都是泪,今天点别的,不扫大家兴”。

    大家兴致很高,一边吃饭一边聊得热火朝天,就差魏晋一个没有介绍了,他有点不自在只顾低头吃菜,米满仓赶紧给大家使眼色,不让别人去问他,他打圆场地端起酒杯:“算了,魏晋今天脚还没好,改天咱们再聊,喝酒!喝酒!来,我们毕业三年了,大家难得聚在一起,来!走一个!”,大家又一次互相碰杯将魏晋的尴尬遮掩了过去。

    这时,魏晋倒主动话了:“其实也没啥可回避的,大家对我的关切我都明白,只是我最近心情特别烦躁,你们真的体会不到那种真的快要疯的感觉,我呢,离婚了,那个曾经让我痴迷的“桃花姑娘”已成过去时,今天归尘还问我写不写诗了,其实早都不写了,其他来龙去脉有合适的会我会告诉大家的,来!喝!”。还没等大家端起酒杯,魏晋自己一仰脖将一大杯白酒“咕咚”一声灌了下去。

    酒过三巡,大家相聊甚欢,一时高兴喝了不少酒,都不免有些醉意,秦归尘去洗间还没回来,过了一会,好像听见包厢外有人嘀嘀咕咕在话,片刻,秦归尘回来了,,“哎,这世界真啊,在这里刚刚碰到一个生意场上的哥们”,他话还没有完,外面就有人高声笑道:“秦哥,我们几个来给您的朋友敬杯酒,哈哈哈”,门一开,进来三个人,带头的是个秃头,锃明瓦亮的脑袋,敞着怀,两只胖各戴三个镶宝石的戒指,一条拇指粗细的大金链子晃来晃去,年龄其实比秦归尘大,却不住地点头哈腰称秦归尘为“秦哥,秦总”。

    秦归尘:“黑三儿够哥们,魏晋这事儿他托道上的朋友几乎把全市翻了个遍,各种招工站甚至街头流浪人员都看了”,黑三:“哪里,哪里,秦哥的事儿不就是我黑三儿的事儿吗”,随后,黑三儿端着斟满白酒的酒杯挨个给几个人敬酒,每敬一个人黑三儿都是双捧着酒杯,身子弯得很低,酒杯也端得很低,不住地“秦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幸会,幸会啊,您随意,我干完!”,后面有个跟帮的兄弟拎着个酒瓶,干完一杯马上又倒满,敬完酒,黑三儿已是满面红光,他弓着腰始终保持着微笑:“改日请秦哥的朋友们聚聚,一定赏脸啊”,边边乐呵呵地退着走了出去,轻轻地带上了包厢门。

    这些人一走,白依依:“真没看出秦总挺牛啊,此刻是不是心里觉着在我们面前很有面子啊?”,秦归尘:“还是依依理解我啊,夸我都这么直接,我真没觉得有啥不妥,这年头,不都这样吗”,快吃完的时候,秦归尘朝服务员打了个响指,服务员赶紧附耳过来:“秦总您要买单吗,你的单已经有客人买好了,就是刚才进来的那位先生,请问您还需要什么服务吗?”。

    瞬间,大家都愣了一下,孙朝阳打趣:“早知道这样,再要两瓶好酒了,喝不喝的我带上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自斟自饮去,下一步还有啥节目啊?秦总”。

    秦归尘抬头环视了一下,看大家的状态还可以,然后把里的香烟往烟灰缸使劲一戳:“上车,换个地方k去!”。白依依她晚上要备课就和大家告辞了,秦归尘又带他们几个男生找了个豪华ktv尽情地欢唱。

    一晚上魏晋也不怎么话,不唱歌,只顾一个人喝闷酒,散场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秦归尘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掏出一看,有好几个未接电话,脸上神色有点紧张:“哥几个,时间不早了,咱们都各自回家各找各妈,我有急事儿,先走了”,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大家匆匆告别,秦归尘发动汽车,马达轰鸣过后“嗖”的一声就没影了,因为脚伤,米满仓和孙朝阳架着魏晋准备打车送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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