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舔过的耳朵只听情话
“参军吧。”萧行之神情认真。
苏南锦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进部队吗?”
“嗯,”萧行之深沉,“日子一尘不变,也该换换口味了。”
萧行之是个大俗人。
他的志向是嫁权贵美人、扬功名英姿。
前者,早已有了人选。
而后者—联邦内陆稳定,但边境并不安稳,与帝国摩擦较多,乱世出人才,他或许能闯出一片天来。
“起来,”苏南锦忽然想到些什么似的,,“赵赵也在当兵呢......”“红烧肉?”提起别的A,萧崽崽不悦地蹙起了眉头。
“嗯!”苏南锦愣愣点头,“赵赵,他在开机甲,还,爹地当年也开过机甲......”“是嘛?” Alpha沉吟了一番,,“如果夫主指的是姜上将,那我也略有耳闻。”
“真的吗?”苏南锦欣喜地瞪大了眼睛,撑着腰坐起来,去攒哥哥的手,急不可耐地道,“那我带哥哥去看看爹地好不好?”
苏南锦:“爹地的忌日快到了,哥哥陪我去祭拜一下,见见家长怎么样?”
“晤,可是,我还没有出易感期......”萧崽崽听言,迟疑了一会儿,缓缓。
易感期的他好动易哭,出了门恐怕没有办法保护夫主。
苏南锦会意,连忙笑:“没关系的,不走远,我找爸爸,咱们就在香山脚住一段时间也不错嘛。”
老宅的人都走光光了,香山宅还有一户家生子理,去了那儿,反倒过得惬意。
“好吧,就按夫主的做。”易感期的萧行之没什么主见,大事儿全听夫主的。
“嗯!哥哥真乖!”乖得可爱。
是夜。
东墙院落,团团雪窝。
繁星闪烁,精神振奋。
萧行之从火炉边掏出了一瓶温酒。
又从雪地箱里,摸了两个玻璃杯。
“暍酒吗?夫主?”
“暍!”
久违的,苏南锦话痨症又犯了。
像是上班族家里憋坏了的狗狗,得空儿溜出来撒欢,苏南锦好不容易得了个有求必应的哥哥,坏主意一个接一个往外蹦跶。
这不,酒没下两口,易感期的Alpha崽崽就先醉了。
苏南锦心潮澎湃,缠着哥哥玩了个游戏。
“从现在开始,被我碰过的地方,都是属于夫主的,要经过夫主同意哥哥才能碰。”
“咯!”
萧崽崽了个酒嗝,微醺中望向苏南锦:“夫主,要玩游戏?嗝,好呀。”
半陶然中,萧崽崽露出了一个憨憨的笑。
“嗯!”
“哥哥要听话哦,游戏开始就不能乱动了。”
“好。”像是人类幼崽被点名了似的,萧崽崽长长地拉开了声音。
“呼。”
苏南锦深呼吸,想了想,还是牵着哥哥的手:“咱们先进屋吧。”
“哦。”
一路上,苏南锦抓了抓脑子里的废料,觉得又危险又刺激。
“吱呀。”
“嘭!”
身体实践总快于犹豫纠结,合上门,他几乎抑制不住向上攒的心情,扭身将萧行之按到了房门上。
“夫主?”
“嘘,哥哥不要话。”
苏南锦呼吸滚烫,已经无暇顾及其他。
他晈了哥哥的耳朵,舔了舔耳廓,激得身下的萧行之一阵颤抖。
“耳朵舔过了,以后哥哥就只能听我一个人的情话。”
苏南锦从耳根吮吸朝下,从侧脖颈舔弄到锁骨,他用犬牙轻轻啃噬,磨着锁骨的轮廓。
陈北闹脾气能给贺霖咬破皮,他却只能趁着易感期尝尝味解个馋。
“夫主,痒。”萧崽崽有些手足无措,又不敢太多话惹夫主生气,只好抬高了手臂,按住夫主的脑袋。
苏南锦索性松嘴,偏头,去嗅萧行之袖口的幽香。
伸出舌头,他舔了舔萧行之的手掌心。
萧崽崽触电一样缩回了手。
“阿。”苏南锦轻笑了一声,为拥有青涩稚嫩的哥哥感到愉悦。
他的Alpha,易感期,不能抵抗夫主的,全身心交付的Alpha。
心在动荡,占有欲得到了极大满足。
浑身都是劲儿,苏南锦伸手,将萧行之的两只手掌都攒住,跟手铐似的,环住萧行之的手腕,牵着萧行之走。
床沿儿边,二人对视。
“夫主?”萧崽崽被捆了手,不自在地扭了扭手腕。
萧崽崽:“夫主,我会乖......”萧崽崽想,他不会反抗夫主的,不需要夫主把他捆起来。
可是,时不待人,萧行之话音刚吐,就被霸道地封住了嘴。
“晤!”
饿坏了,奶狗也是狗,幼狼会长成狼。
苏南锦不由分就吻住了萧行之的嘴唇。
啊,好软。
苏南锦闭上眼皮,伸舌头,撬开萧行之的嘴皮。
“别晈着牙,哥哥。”
“乖,舌头吐出来。”
他哄人的语气,钢铁都快被腻得融化了。
多久了?
上次两人唇瓣相贴的滋味,他都记不太清了。
哥哥真吝啬,总是浅尝辄止、欲擒故纵,从不好好满足夫主。
这一吻,如坠入情网的恋人交缠,难舍难分。
松口时,晶莹的一丝涎水滑落。
“哥哥,抱我。”
苏南锦迷晕了脑袋,情不自禁地。
“喔,哦。”
萧行之愣愣答应一声,顺从地抬起手,将夫主结结实实拥在怀里。
抱住了。
苏南锦后颈发热,呼吸急促,不由紧闭双眼,迎接着接下来的戏剧高点。
没有然后了。
万籁倶寂。
风吹云动,雪花飘落在窗沿。
屋子里的暖气开着,窗玻璃上凝结了一层水雾。
“嗯?”
等了许久,苏南锦迟迟得不到哥哥的下一步动作,于是睁开眼,偷偷瞄了一下。
? nT O ”“晤,夫主,还不睡吗?”萧崽崽揉了揉眼睛,重新调整了一下拥抱的姿态。
挪了挪枕头,感觉夫主更舒服了,萧行之才沉声:“快睡吧,夫主。”
苏南锦简直不可思议,磕磕巴巴地问:“哥,你不抱我吗?”
“抱了呀。”萧行之不明所以。
苏南锦羞红了脸:“不是这样抱的。”
“不是吗?”萧行之皱了皱眉,翻身,换了一支手臂,垫到苏南锦脑袋一侧。
“这样会舒服一点吗?夫主。”萧行之懵懵懂懂地问。
苏南锦看傻了,喵咪洗脸似的捂住脑袋,踟蹰着问:“哥,都没看过那些有的没的电影?“什么电影?”萧行之不解问。
苏南锦暗示道:“那你总会早上爬起来洗裤裤吧,就是那种感觉......”“嗯?”萧崽崽偏了偏头,“怎么了吗?”
苏南锦有些脸红:“哥哥都不主动疏解一下的吗?”
他可是夫主哎,夫主都潜言暗语了那么多了,媳妇听了也不带给点甜的吗?
“哦,”萧崽崽会意了,“那种事情,放一会儿,它自己就好了。”
晾着不管?
也只有易感期的萧行之,才会脑子弯儿也不转地这种有伤Alpha威严的大实话。
“嘭!”
烟花爆炸似的,苏南锦忽然涨红了脸。
他他他,他在教哥哥什么?
苏南锦心脏狂跳。
自家哥哥,不定还没开荤呢。
那过去的标记、吻,以及浴室里的游戏,就真的只是为了迁就他、惩罚他咯?
苏南锦急了,跳起来:“哥哥就没有一点世俗的欲望吗?”
“当然有啊,夫主。”
“哪种欲望?”
“嗯,”萧行之想了想,一本正经地,“我想挣钱,很多很多钱。富裕到能买个大别墅,把夫主囚禁起来的份量。
“还有呢?”苏狐狸摇尾巴,“哥哥想对我做点儿什么吗?“晤,给夫主做饭,把夫主养得高一点,匀称些?”
“嗯嗯,还有呐?”
“没了。”
“吖?”苏狐狸翘起的耳朵都不能再支楞了,耷拉下来。
“夫主?”萧行之凝视他。
苏南锦委屈巴巴:“哥哥都不想亲我,抱我,吻我的吗?”
“不想。”
萧行之摇了摇头,接着:“我想让夫主来亲我、抱我、吻我。”
“!”苏南锦一个激灵滚起来。
萧行之耳根有点红,糯糯:“......夫主舔耳朵很舒服的。”
“晔!”
苏南锦振奋,脑子里海水猛烈撞击礁石。
他又可以了!
“什么嘛,”苏南锦捶被子,兴冲冲讲道,“还以为是哥哥对我没兴趣呢,哈哈哈,原来,嗷!萧行之从他手里抽走了被子角,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夫主:“夫主,你好幼稚哦。”
“哼哼,易感期的Alpha没有资格别人幼稚!”
苏南锦被逗笑了,乐了一整夜。
闹腾了半天,他还是蜷缩在哥哥的怀里睡过去。
再醒来,天都亮了。
摸摸身侧,床铺是凉的。
苏南锦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噌噌噌下床,去厨房。
香气扑鼻,Alpha俊俏。
苏南锦从背后搂住萧行之的腰,把下巴搭在萧行之肩膀上。
“哥哥很适合穿围裙呢。”
更适合,只穿围裙。
“夫主?”萧行之偏头望了望他,扭头害羞,“早餐还要一会儿才能好呢。昨晚苏南锦亢奋,连带着萧行之也起晚了,将将起了火,材料还没下锅。苏南锦笑:“没关系,我不饿,当午饭吃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