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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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乔年人在超市里买东西, 接到了孟圆的电话!

    杨蓝让摩托车给撞了,现在人在医院里!

    乔年立刻开车往医院赶, 杨蓝青头肿脸的, 手掌全是擦作, 原本完美无暇的腿,左腿缝了8针。

    “怎么回事啊?”

    乔年心疼死了, 杨蓝笑一笑, 让她别担心,“都是皮外伤,没事的。”

    乔年看着都疼!

    在医院拿了药, 乔年带杨蓝回家去。

    孟圆去倒水, 乔年问情况,好好的怎么就让车给撞了, 杨蓝的性子从来不会横穿马路闯红灯的。

    “不知道啊,不知道是谁闯红灯,找不到人了。”

    杨蓝摇摇头,屋里空调温度的的低,乔年拿了毯子给杨蓝盖上。

    孟圆在厨房里做饭, 刚刚熬上汤,叶曲得到消息赶了回来。

    叶曲进了门, 连鞋子都顾不上换,急忙奔过来,他坐下来,摸着杨蓝额头的伤痕, 指尖微微颤抖。

    “没事的,你别担心,都是皮外伤。”

    杨蓝急忙,冲他摇了摇头,叶曲没有话,握紧了她的手。

    吃了饭,孟圆先回去了,叶曲把杨蓝抱上楼去,乔年帮杨蓝洗了个澡,她下楼去,发现叶曲在院子里抽烟。

    “怎么也抽烟了,不会成烟鬼了吧?”

    乔年从背后拐他一下,叶曲撵了烟,笑了笑摇头:“没有,偶尔才抽,杨蓝不喜欢闻烟味。”

    “不喜欢就对了,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沈予阳抽我就直接暴力他。”

    乔年站在他旁边,她顺了下头发,突然问:“你觉得,蓝蓝被撞的事是偶然么?会不会,跟任青然有关。”

    叶曲盯着天空看,一会淡淡地回:“不知道啊。”

    乔年倚在柱子上,叹气:“任青然,太嚣张了吧。”

    送走乔年,叶曲在楼上站了一会儿,他眉尖紧蹙,像是松不开的结。

    他上楼,推门进屋,杨蓝坐在床上,头发柔顺地披散着,看到他笑了一下,歪着头,笑得温温柔柔的。

    叶曲坐下来,他抬手抚摸她的脸颊,“这个月,第三次了。”

    她莫名的差一点被花瓶砸到,被骗子当街拐卖,这次又被摩托车撞了,他的方法起作用了,他保护了乔年。

    叶曲想身,他在床前徘徊,片刻后他抬头,“我想离婚。”

    杨蓝握紧双拳,一会儿移开头,有一点赌气的:“不要。”

    “你听我,我们先把婚离了,这件事我来安排。”

    杨蓝躺下去,背对着他,一会儿,带着哽咽还是两那个字:“不要。”

    叶曲没有理会她的脾气,他转身往外走,杨蓝突然爬起来扑上前从背后抱住他。

    “我不是没事么,不一定是任青然啊,我不要离婚。”

    杨蓝都快哭了,叶曲蹙紧眉头,他突然冷下脸来,“杨蓝,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们是假结婚。”

    杨蓝脸色发红,只管抱紧他,“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离婚?我不管,我不离。”

    叶曲手捂住额头,被她给气笑了,扭头骂:“你还讹上我了,跟谁学的这么无赖?”

    杨蓝抱紧他不吱声,反正她在他面前也没脸了,就无赖了!

    “好了,撒手,不累啊?”

    叶曲转过身去,他坐下来低着头沉思。

    8月了。

    天气火辣辣的。

    傍晚,乔年在区里散步。

    沈予阳骑着自行车追过来,脚点着地面,冲她吹口哨:“前面的美女,要不要一块儿兜风?”

    乔年瞅他:“哪来的流氓,不知道姐姐师传李龙啊。”

    沈予阳微笑:“李龙不抓人吧?”

    乔年略略品他话里的意思,恼羞成怒,扑过去把他薅下车掐着他的脖子怒晃:“你敢污蔑我!”

    沈予阳抬脚扎上车子,搂着她的细腰圈到怀里,看着她笑:“污蔑,来来来,看看为夫这脖子,这上面是谁的爪印?”

    乔年瞄了一眼,死皮赖脸地翻白眼:“不知道在哪里招惹了一只漂亮的狐狸让人给挠了,回家还倒一耙,还有没有天理了?”

    沈予阳捏她脸蛋,笑骂:“要不要脸?啊?就你还漂亮的狐狸?我看你是活脱脱一只母老虎。”

    乔年手捂住胸口,痛苦地倒退一步,指着他颤抖着骂:“你、你你不但侮辱我的人,你还侮辱我的人格!此仇不共戴天,你给我等着!”

    乔年冲过去一抬腿踢掉车撑,蹬上自行车就要骑走。

    沈予阳一把拽住车后座:“干嘛,青天白日的你抢劫啊?”

    乔年使劲往前蹬,扭头瞪他:“我去叫我的弟兄们!有种你撒手,我们道上见!”

    沈予阳把脚撑划下来,他掐着她的纤腰把她抱下来,快要笑喷了!

    “那你还是先留下来当人质吧,让你弟兄带上三五个更美的狐狸来换你。”

    乔年手指戳他的胸口,牙磨的光溜的:“终于把你的狼子野心出来吧,去啊,没拦着你找漂亮的狐狸!”

    沈予阳搂住她,噗哧喷笑:“贫不贫啊,家有仙妻,我哪有闲心找什么狐狸。”

    乔年哼了一声,她是不信的!

    沈予阳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自从罗苏想通接受了乔年,他的日子是没有一天不阳光明媚的!

    乔年这活宝,天天闹闹腾腾,现在每天光明正大地带上沈年去区里下棋,杀遍区里的大爷大妈,人称杀千刀!上周刚和沈年二人组参加了区里的青老年围棋大赛拿了个一等奖抱回来一只金鸡大毛绒玩具,现在还摆在客厅里!

    至于罗苏,乔年也没少下功夫,死皮赖脸地跟着罗苏去逛商场跑美容院看画展,罗苏一个没有女儿的人哪受的了这个,毫无悬念地被乔年给攻破了,现在都改口叫妈了。

    对了,上周5他们领证了,现在是合法夫妻!

    “走吧,上车,带你去蹭饭。”

    乔年坐在车后边,沈予阳带她去吴楠家里蹭饭。

    吴楠也是沈予阳的发,以前在真人CS时见过,后来因为公事到J省去了最近才回来。

    吴楠在自家院子里开了个露天PARTY,邀请了几个好友聚一聚,一方面洗尘,一方面给他老婆赔罪,在外太久冷落了老婆他心里愧疚。

    沈予阳把车停在吴家大院门边,吴楠端着两盘烤羊肉串过来招呼。

    “自行车啊,够浪漫的。”吴楠嘴里啧啧。

    “羡慕啊,要不我送你一辆?”

    沈予阳搂着乔年笑着回,吴楠回头看一眼老婆赵盈,摇头低声:“拉倒吧,我老婆连奔驰车都嫌弃。”

    陆游之已经到了,任青山和任青宁也都在。

    乔年对任青宁微微一笑,对任青山正眼也不瞧,弟弟都是那货色,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任青山倒是商人本色,脸色无敌的厚,还主动跟乔年招呼。

    任青山当初骚操作,怂恿孟圆陷害乔年,沈予阳记着仇,对他很冷淡。

    任青山坐下来埋头喝酒,心里也不好过,以前都是玩的很好的兄弟,最近一乐负面缠身,倒了任青然和宋期然两大王牌,又被查出了漏税,后来唐糖又闹出了绯闻,公司压着好几部大制作上映不了,损失惨重,又有艺人要解约,他是焦头烂额。

    吴楠的老婆赵盈是一个出了名的大美女,穿了一条香槟色长裙,妆色宜人,隆重的像在出席晚宴。

    乔年看自己的T恤,牛仔短裤,凉鞋,她默默地挽住沈予阳的手臂。

    沈予阳回头看她,她左右一看瞧着没人,凑过去声问:“我是不是穿的太随便了?”

    沈予阳低头看她,乔年晃了晃两条纤长的腿,她给他丢脸了么?

    乔年的这双腿生得像艺术品,雪白,笔直,沈予阳扫了几眼搂住她的腰附耳:“确实太随便了,以后出门按阿拉伯妇女的标准来,从头包到脚。”

    乔年瞪他一眼,没个正形。

    饭菜都是吴楠准备的,赵盈据从不进厨房。

    乔年看吴楠忙的汗往下滴,她跟沈予阳报备了一下,跑过去帮忙。

    沈予阳挪位子坐到陆游之身旁,从进门陆游之就没开口过话。

    “怎么了,失声了?”

    沈予阳问,知道他最近在为离婚的事烦心。

    “她不同意离婚,我提出离婚后她忙着出差,我们至今都没有面对面谈过一次。”

    陆游之闭上眼睛,胸口憋了一口气,这口气烧的他难受。

    沈予阳拍他肩膀,左右无人他也不用顾忌:“你还是心太软。”

    正着,唐娆和唐语一块儿来了,唐娆照样艳光四射,珠光宝气,唐语则是修身西装女强人的扮,好像刚刚下班回来的模样。

    乔年端了两份烤鱿鱼送过来给沈予阳,唐娆正好走过,唐娆用那种轻蔑的眼神瞅了乔年一眼。

    乔年当她是空气,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地从她身前走过。

    饭菜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乔年坐下来,天气太热,她额头都出汗了。

    沈予阳从冰桶里拿了冰矿泉水拧开给她。

    唐语走到陆游之跟前,她手按在肩膀上,微微弯下腰,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问:“不舒服么,脸色不好?”

    乔年差一点水呛到肺管里。

    大姐,你们在闹离婚哎,他脸色能好么!

    陆游之并没有当场给她难堪,很绅士地给她拉开了一旁的椅子。

    唐娆挨着任青宁,她突然咦了一声,然后发自真心地笑了:“结婚戒指,予阳,你结婚了?”

    沈予阳握住乔年的手举起来,展示一下夫妻身份,笑着答:“名草有主了。”

    唐娆歪过头望任青宁,似笑非笑的:“那还真是天大的喜事。”

    任青宁正在切牛排,他把切好的牛排给旁边的吴甜,从头至尾并没有异常的表情。

    吴楠喂女儿吴甜吃牛排,赵盈皱了下眉头,突然很大声地训斥吴楠:“跟你了多少遍了让她自己吃你怎么回事!你怕不懂我的话吗?她都五岁了还不会用刀叉礼仪,像样吗?”

    吴楠好脾气地笑一笑,解释一句:“她太了。”

    吴甜被赵盈吓到了,扭过身子钻到吴楠的怀里。

    乔年看过来一眼,低下头吃饭。

    任青山亲自给乔年倒了一杯酒,给乔年赔罪,他举着杯子:“年年,青然不懂事,他是我弟我不能不管他,以前有得罪的,你别往心里去,这杯酒,给你赔罪了。”

    乔年只管笑,并不举杯,她手托着腮,笑眯眯地:“无事献殷勤,不安好心,我可不喝,赶紧的把话清楚了。”

    聪明的女孩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