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第 15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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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拉还没开到村口,先看到不远处的桥上有些孩在玩,还有些孩在桥上往下跳。

    江教练赶紧喊:“大哥,停一下车,我去河边看看。”

    远远的,就看到白果了,她那身衣服太好辨认了,粉色的碎花,还带着花边,隔着一段距离看不清人脸,通过衣服他也能认出她来,她站在桥上突然一头扎了下去。

    拖拉刚停稳,除了拖拉司要守在这里,另六人朝着河边走去。

    周书记还边走边:“咱们这边的孩子,从在河边长大,四五岁就会下河游泳了。家里的大人每天要下地,也没时间管他们,每年夏天,这些孩子们都是在河里过的。”

    那三个陌生人都是县里的领导。

    梅县出了个天才,他们也很积极地跟了过来。

    丽姐问:“村里还有没有游泳方面突出的孩子?”

    周书记:“其他孩子我不是很了解。我见过白果的次数比较多,她四岁就能下河摸鱼了,水性比很多大人更好。五岁那年在河里救了两个比她大几岁的孩,还上过报纸。”

    在水里救人不容易,五岁孩下河救人就更难了。

    江教练问:“河里的鱼很好抓?”

    “不好抓,河里的鱼多灵活啊。”周书记看了眼同行的三个领导,又:“乡下生活条件不好,有些孩子懂事得早,会下河摸鱼帮家里改善一下伙食。”

    几人着话,就来到了桥上。

    河面很宽,有多个桥墩,也有多块桥板,桥头这边坐着一边年纪的孩,大多是哥哥姐姐在河里玩,他们年纪不让他们下水,只能坐在这里干看着。

    见到几个陌生人,那些孩也好奇地望着他们。

    周书记也算张面孔了,前年村里能放电影还是他的功劳,年纪大一点的孩子都认得他,这些的就不认识了,一个个都仰着脑袋望着这一行人,眼里还带着明显的防备之色。

    丽姐:“这些孩子警惕心挺强的。”

    周书记就在笑了,“去年过年在公社抓到几个拐子,特地组织人到各个大队上过防骗课。”

    另一头,白果从坝下爬了上来,又回到桥上往下面一蹦。

    除了白果,还有很多孩在往下跳。

    随着几人走近,等白果再次从坝下爬上来,就发现在市里见到的两个人来了,另几个人只有周书记是张熟面孔,周书记见她望了过来,赶紧朝她挥。

    “白果,来伯伯这里。”

    白果听话地走近了,“伯伯。”

    周书记笑看着她,这孩子也算他从看到大的,也是真的可爱到大,白果的天赋能被发掘他也为她感到高兴,就指着后面的江教练和丽姐:“今天伯伯是来找你的,这两个人你见过吧?”

    白果点头,“然后呢?”

    周书记:“他们想请你去市里练习游泳,先来看看你,等会再去你家找你外婆外公。”

    “不去。”白果的眉头立刻拧了起来。

    她偏过头,不想再看丽姐和江教练,她还记得那个教练在背后她坏话,当时因为是一面之缘所以她没生气,可现在这人还找上门了?她对江教练没有半点好印象。

    “他们那个池子太了,还是一池子死水,也没有鱼。不好玩,我不想去。”

    白果语气里满是嫌弃,正如那天江教练嫌弃她一样,可真是一条记仇的鱼,逮到会就还给他了。

    她本就对游泳池不感兴趣,如果不是爸爸想去看看,她都不想去市里。

    结果这两人还追到村里,太不识趣了。

    周书记突然不下去了,跟眼前的大河一比,游泳池是没什么看头。

    三个县领导集体沉默,这孩子长得挺乖,还挺有个性的。

    几人同时看向丽姐和江教练,俩人脸上都浮现出一丝尴尬,这根本不能比好吗?

    这时,白果补了一刀:“我游泳已经很厉害了,用不着练习。”

    “我知道你很厉害。”江教练就开口了,“但你的游泳姿势不规范,还要进行专业的训练。”

    白果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她是鱼哇,他居然一条鱼的游泳姿势不规范?谁给他的勇气啊?还要把她一条鱼抓去训练,他不会以为自己厉害到能教她一条鱼吧?那他可真棒棒!

    静静地看了江教练几秒,白果摇了摇头没有话。

    外公不让她跟傻子玩!

    “伯伯,我去找姐姐玩啦。”

    也不看周书记是何种表情,她挥挥,一头扎进河里就游走了,她要去上游找姐姐。

    桥上的人都能看到她在河里灵活的身姿,认真起来,她游泳的姿势确实是异于常人,别人要打开脚划水,她的脚是并拢的,两只掌在水里轻轻摆动,两条腿也跟鱼尾一样左右摆动,换个人用这样的姿势早就沉到水底了,可白果游得特别快,像一条真正的鱼一样在水里穿梭,明明是逆流而上,却没有丝毫受阻的迹象。

    很快,白果就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其他人纷纷将目光投向江教练,白果最后看他的眼神,虽然没有明,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她把心思写在了脸上,只要没瞎的人都能领悟到。

    江教练也是好气,被一个孩鄙视了。

    他摸了摸鼻子,也挺尴尬的,就移开了视线看向水里的孩们。

    水里的孩们也在看他们。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江教练指着河里的孩:“我看这些孩都挺不错的,白果那么厉害,村里肯定还有厉害的孩。要不,咱们在村里挑一挑?如果还有别的好苗子,就一起带走。”

    周书记对上林大队最为熟悉,他点头答应下来。

    “我带你们去大队部,让村干部组织起来,看看还有没有出众的孩子。”

    几个人又边走边聊,聊起上林大队这些孩。

    丽姐和江教练不是空着来的,今天要去白果家里,俩人在市里买了些东西过来。

    上次把人得罪了,江教练也准备跟白果的家人道个歉。

    有周书记带路,一行人提着东西来到白家。

    家里只有李秋容一个人在,见到周书记,她客客气气地领他们进屋。

    院子里有风,李秋容搬了凳子给他们坐在屋檐下,给他们几人一人倒了一碗凉茶。

    周书记先介绍了一下李秋容,又给李秋容介绍与他同行的人。

    介绍那三个县领导时,李秋容的表情还没什么变化,轮到丽姐和江教练时,她的笑意就淡了几分。

    上次去县城喝喜酒,林永成跟他们过他带白果去了趟市里的事。

    他没有得太详细,却也知道那是一次不愉快的经历。

    江教练在丽姐催促的目光下站了起来,他先向李秋容鞠了个躬,就开始道歉了。

    “李老师你好,我是市里的游泳教练,你喊我江就好。我今天到此,有两个目的,一个是向你们家道歉,第二是邀请白果加入市游泳队。上次在市里见面,是我心存偏见,以为白果是走后门的,对她的最初印象不好,也不该她胖。我已经认真地检讨过自己了,我不该以貌取人,还希望能得到你们的原谅。”

    李秋容嘴角衔着淡淡的笑意。

    “江教练太客气了。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家白果是胖,你没有错。”

    “”

    江教练准备的一肚子话不下去了。

    丽姐赶紧替他解围,“李老师,江确实是认真悔过了,他还写了封检讨书在我这里。”

    李秋容:“不必了。他的是事实,检讨就严重了。”

    这个歉是道不下去了,李秋容根本不给他台阶。

    顿了下,她又:“还有哦,他刚的加入游泳队,这事肯定不行。我家白果是早产儿,为了把她养大,我们一家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心血,家里两个医生天天看着她才放心,不敢让她离开我们身边,从到大也没有让她吃过半点苦,去游泳队她肯定吃不了训练的苦。你们去别人家看看吧,村里有很多能吃苦耐劳的孩子。”

    反正别找他们家白果。

    李秋容表面不,其实心里挺气的。

    第一次见面就她胖,胖怎么了?胖也是自家一点点养起来的。

    别人想胖还没有这个条件呢!

    不给他们话的会,李秋容直接拿白果是早产儿事,江教练甚至不能用爱国来绑架白果,咱们国家那么大,也那么多人口,就算要为国争光也不必将压力强加到一个孩子身上。

    还是人家好不容易养大的早产儿。

    传出去,谁都会他们不占理。

    江教练脸上露出几分沮丧,林永成和白果带着介绍信去市里,肯定是有往这方面发展的想法,因为他嘴贱,他们一家人都是避之不及的态度,连个道歉的会不给他,现在怎么办?

    周书记的眼神就很微妙了。

    他还不知道上次白果去市里被嫌胖了。

    本来还觉得奇怪,他把介绍信交给林永成时,林永成还很高兴,希望白果能出人头地,用自己的实力得到荣誉和掌声,能受到别人的尊敬。后来父女二人从市里回来,林永成就不合适了。

    林永成没原因,周书记当时还挺遗憾的,以为市里的人没眼光。

    今天丽姐和江教练到县里找他,他还当他们终于意识到白果是个天才儿童,还为白果感到高兴。

    结果呢?根本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

    自己特别喜欢的孩子被人嫌弃了,周书记心里也很不舒服,介绍信还是他找人开的,却害得白果被人羞辱,现在还让他带他们来白果家里,搞得他里外不是人了。

    不用李秋容赶人,周书记主动站了起来。

    “李老师得没错,村里还有很多能吃苦耐劳的好孩子。我带你们去大队部吧!”

    丽姐和江教练带来的东西,李秋容也不肯收,送瘟神一样把他们送了出去。

    周书记把他们带去大队部交给林长进,自己又悄悄地来到白家,向李秋容清楚情况,他不知道白果去市里发生的事,如果早知道,他今天就不会带他们来上林大队了。

    李秋容知道他是一片好意,也没有怪他。

    白果和几个姐姐回来得正是时候。

    只有周书记一个人在,没有那个讨厌的江教练,白果见到他还是很开心的。

    “伯伯,我送你干鱼。”

    周书记给过她几次糖,她过要送他干鱼,一直没送出去。

    今天在自己家里逮到他,一定要把干鱼送出去。

    周书记:“不用,伯伯不缺吃的。”

    白果固执地摇头,“不,我几年前就过要送了。”

    只是后来没会,周书记来过他们家好几次,但每次都有很多人跟着,不是送鱼的时。

    今天只剩他一个人了,可以给他送鱼了。

    不用李秋容动,她拿了个最大号的玩具篮子,去瓮里装了一篮子干鱼往他里一塞。

    “干鱼送给你了,”顿了下,又强忍心痛:“篮子也送给你了。”

    送干鱼,白果不心疼。

    送篮子,她就肉痛了。

    李秋容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舍不得篮子,去屋里拿了个布袋子。

    “拿这袋子装着,把篮子留给她吧,这是她的宝贝。”

    周书记一听就乐了,“篮子比干鱼还重要啊?”

    “鱼是随便抓的。”白果点点头,“但篮子不是,篮子是找人换的。”

    周书记摸摸她的头,“下次伯伯遇到漂亮的篮子,也多留意一下。”

    篮子是她的宝贝,还能忍着心痛把篮子送给他,他是不是应该感动一下?

    大队部,丽姐和江教练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一个是省体育运动委员会的,一个是市里游泳队的教练,要来他们村里挑选人才,大队部的村干部们都很激动。

    上面开始重视体育方面了,要来选拔人才,还是县里的领导带来的,肯定不是骗子。

    如果有孩子被选上,以后也许有会为国家争光。

    于是,他们就用村里的大喇叭通知村民们带着孩子去晒谷场上集合。

    没有太多条件,会游泳,十五岁以下。

    大榕树下的八卦群众们早就准备好了,一个个都去晒谷场看热闹了。

    让家长带孩子去晒谷场并非强行要求,爱去去,不去就算了。

    等他们到了晒谷场上,听孩子如果被选上了,不但包吃包住,以后还有工资,如果成绩好的话,也许还有会出国比赛,将会成为梅县的骄傲,也会成为国家的骄傲。

    落在很多家长耳朵里,成为谁的骄傲不重要,重要的是待遇问题。

    等了半个时左右,晒谷场上已经聚集了一大批人。

    又让孩们分男女,按年龄排队,才领着他们到河边,五个人一组开始游。

    江教练重点面试游泳,丽姐在桥上看跳水,她不是游泳教练,她是来协助市里选拔人才的,如果遇到跳水方面的人才,也可以先记下来,到时候再去市里找专业的教练面试。

    直到天黑,这一批孩才面试完。

    又坐上拖拉回去,丽姐和江教练一路上还在商谈。

    游泳方面没找到比白果更出众的人才,不上林大队了,江教练见过很多专业的都不及白果,而且村里的孩都是走野路子,没几个姿势规范的,只是白果比他们更怪异。

    直到现在他都没想明白,白果的游泳姿势那么奇怪,为何还那么快呢?

    跳水那边有个不错的女孩,丽姐把她的名字记了下来。

    丽姐再次表示遗憾,“白果那里不能轻易放弃。”

    周书记听了一路,他们别的,他不发表意见。

    但到白果,他就无法再沉默了,“白果那里就别想了,她家里把孩子看得比命还重要,肯定不放心让她去市里训练。你们也听了,这孩子是早产儿,如果有什么闪失,这个家就碎了。”

    江教练:“她的天赋是老天爷赏饭吃,不能因为家人的舍不得就埋没了她的天赋。”

    “江教练你肯定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

    “你怎么知道?”

    “在爱孩子的人眼里,管它什么天赋前途,在孩子的健康面前一文不值。”

    丽姐表示赞同,“是这个道理。”

    周书记又:“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三年前我在上林大队发现白果的天赋,也跟捡到宝一样。现在的问题不光是她家人的阻挠,她自己也不愿意。你们也看到了,这孩子挺有个性的,强行把她带走,她也不会配合,也许还会心生叛逆,到时候别培养她,反倒会毁了她。”

    江教练继续沉默。

    确实,不光是她家大人的问题,她自己也不愿意。

    “不用那么死板,对于特殊人才可以特事特办。”周书记继续发表意见。

    “她家人舍不得孩子离开身边,她本人也不喜欢游泳池的环境。再了,你们所谓的针对性训练,未必人人都适用,截止到目前,她自由发展了几年也没有泯然众人,更没有埋没了她的天赋。最大的问题的游泳姿势不规范,你们可以教会她规范的游泳姿势,让她自己在河里练,每年派人下来检查她的练习成果。”

    “如果她合格,在赛事前让她去游泳池里突击训练半个月一个月,适应一下游泳池的环境。不合格你们还有别的人才,也不用勉强她,只能她不适合吃这碗饭。”

    丽姐和江教练陷入了沉默中。

    这意思是,放任不管,让她自由发展?

    能行行,不行就算了。

    上次在游泳池里白果展现了天赋,今天在河里她游得更快了,如果放任不管,他们也觉得可惜,浪费了她的好天赋,但也知道她家人不可能让他们带她走,她自己也不愿意离开。

    丽姐:“咱们还没有见过她妈妈,再找她妈妈谈谈。”

    如果她妈妈也不同意,周书记的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不带她走,就让她自己家里训练,她的家人会答应,她自己也会配合,再每年派人来检查她的训练成果。

    丽姐和江教练走了,却成了村里最火热的话题。

    又有孩他们最先去桥上找了白果,白果后面没去面试,但也成了舆论中心。

    还有人看到丽姐他们去过白家,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白果被选中,所以不用面试。

    直到白术从卫生所收工回家。

    路上有人跟他恭喜,问明白情况,白术就直接否认了。

    “你们听谁的?假的,我家乖宝不会去市里,还有一个多月就开学了,她能去哪里?她哪都不去。”

    白术亲口否认,又传到大榕树下了,白果再次成为瓜主。

    白果水性好是村里公认的事实,大人孩都知道的那种,她还是村里最有名的抓鱼能。

    她不去市里,他们都觉得挺可惜的,但又毫不意外。

    谁不知道白家有多宠孩子?舍不得孩子离家才是正常的。

    第二天一早,丽姐和江教练去医院找白芨,却发现白芨的态度比李秋容还要坚决,也是油盐不进,根本劝不动,横竖就是一句孩子从身体不好,前年还受过一次重伤,呆在自己家才能放心。

    实在没办法了,才考虑周书记的法。

    他们再一次去了白家。

    这次李秋容和白术都在家里,换了种法,不用白果去市里训练,两个家长才没有赶他们走,对方退了一步,又一口一个如果练得好能为国家争光,再拒绝就显得自己有问题了。

    白术亲自带着他们去河边找白果。

    瞅见那两个人,白果把头一撇就不想看了。

    如果不是外公也在的话,她早就开溜了。

    白术拉着她好声好气地:“乖宝,这个江教练向外公下了战书,他会的游泳姿势外公不会,还外公游泳游不过他,外公年纪大了,比不过年轻人,你能代表外公出战吗?”

    一旁的江教练:“”

    好气,这不是破坏他的形象吗?

    白果撇过头,就开始打量起江教练了。

    “你欺负老人,你不是好人。”

    “我不是欺负你外公,我是挑战他。”

    “不,你不是挑战,你是挑衅!”

    听多了武侠故事的孩子,下战书在她眼里就是挑衅,是不知好歹。

    江教练抹了把脸,“那你要不要替你外公应战?”

    白果:“你都挑衅上门了,我不应战岂不是太怂了?你吧,要怎么比?”

    比游泳她还没怕过谁,她一岁多的河里抓鱼,林永成就不是她的对了。

    如今已经七岁半了,白果比当年更强。

    “我先教教你比赛规则。”江教练把口袋里的钱和票掏出来,让丽姐替他保管,就一头扎进水里了,“看好我的游泳姿势,咱们要比三局,只能用这三种泳姿。”

    白果接了战书,就肯定会认真学起来。

    她要帮外公争脸,不会让外公输给其他人。

    看到江教练的三种泳姿,白果的眉头皱得死紧,真是个坏家伙,明明是他来挑战别人,还要用他熟悉又惯用的姿势,还好外公有她这个宝贝,要是让外公应战,肯定会输给他。

    白果先下水试了试三种泳姿。

    虽然别扭,但学起来还是很容易的,适应了一下她就举起。

    “我准备好了,咱们开始吧!”

    岸上的丽姐嘴角含笑,真是个孩子,如果直要教她游泳,她可能不会理你,换种方式哄着她,还是很好接受的,还挺维护她外公的,为了外公的面子愿意接受别的泳姿。

    白果和江教练的比赛正式开始了。

    泳姿是江教练熟悉的,但这条河是白果的主场,也不算太欺负孩。

    刚开始白果的姿势不是很熟练,速度也不输给江教练,游了一段,江教练就开始落后了。

    第一局,江教练败了。

    第二局,他再败。

    第三局,结果同上。

    江教练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以为她一个走野路子的,换一种泳姿就不太行了。

    只要他连赢三局,就能挑衅她,激起她的好胜心。

    结果他输得眼前一黑。

    连胜三局,白果上岸后,就冲他重重地哼了一声:“你太弱了,就你这样的还敢挑衅我外公?都用不着我外公出场,我就能打败你。年轻人别太傲了,回家好好练练吧!”

    白术笑着摸摸她的头,“咱家乖宝最厉害了。”

    “江不太行啊。”丽姐适时接过话,“回去好好练练,明年再来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