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理解李秀娴的担忧，便劝慰道：“阿姨，你别着急。你先去买一刀黄纸，三炷香，我们晚上再。”

    其实，道元医潽里并没有到需要黄纸和香，我只是想用这两样东西来掩盖自己驱鬼的真相。

    李秀娴急忙擦干了眼泪，便去吩咐保姆买菜做饭，还打电话给饭店订了几样菜，要好好款待我。李秀娴离开之后，团长便与我细聊起来。

    “张，我看你气质，应该是上大学进修的，所以，那天你们连长来电话，我马上表示同意了。怎么学习还顺利吧？”

    “谢谢团长给了我进修的会。我现在除了在连队治病，就是学习函授课程了。”我马上道。

    “哈哈。不脱产在连队自学，可以积累点行医经验嘛，所以，我很赞成你这种学习方式嗯，如果学杂费有困难，让你们高连长打电话找我。”团长慷慨地道。

    “谢谢团长，我自己可以负担的。实在不行，让家里寄钱来。”我笑着打个马虎眼。

    “让家里寄钱来”这句话，团长当然不相信。不过，他是团首长，对于初次相识的战士话应该保持什么界限，他是清楚的，因此表面上并不什么，反而爽朗地拍着我的肩膀，道：

    “多亏你在咱们部队当了卫生员！若不是你来，也不可能遇到我女儿的病，我们一家三口可就没有指望了。

    “如果你能把燕儿的病治愈，你就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这大恩，我一定慢慢报。眼下，你有什么困难，尽管！”

    困难？

    我目前参加函授班学习，学杂费是一大笔开支，团长要帮忙，我当然来者不拒。

    “事情有点巧合”我便把学杂费的事粗粗了一下。团长就是管钱的，如果他给后勤处一声，报销这一点学杂费易如反掌。

    “这没问题呀！”团长兴奋地一拍大腿：“我跟后勤处长一声，让他给你们连队拨款。”

    我赶紧：“那就先谢谢团长了。”

    两人聊得很投缘，晚饭上又喝了不少酒，俨然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李秀娴和保姆把盘子碟子收拾去厨房之后，把黄纸和香拿出来，问：“张，你看，什么时候开始驱鬼呀？”

    “不到午夜，鬼不会来。”我道。

    “需要我们帮忙吗？要么，我打电话让警卫排来两个帮？”团长问。

    “驱鬼的事，要施法术，别人没法帮忙，如果现场人多，反而容易出危险。你们都回卧室安心睡觉，我去你女儿卧室等着就行了。”

    “那好吧，”李秀娴，“你去我女儿那睡，我女儿和我同睡吧。”

    “不不，你女儿要睡在她自己卧室里。”我脸上严肃地。

    团长和李秀娴不禁一愣：你要和我女儿呆在一起？

    这夫妻两人眼里都闪过担忧的目光。

    不过，团长只犹豫了几秒钟，马上爽快地道：“好，好，就这么办。”

    在团长看来，现在我是给他女儿治病，如果还对我有戒心的话，太不厚道了。

    而且，女儿的卧室和团长夫妻的卧室只有一墙之隔，如果晚上有什么动静的话，他们马上就会听到。

    李秀娴也是个聪明人，在最初的惊讶过去之后，马上恢复了笑容，拉着我的，“张，我女儿可就交给你了。”

    我感觉到李秀娴的又凉又滑，感好极了，就像一块奶酪。

    团长一听老婆这话语法有问题，急忙纠正：“张，我女儿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我笑着看了燕儿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也不知燕儿”

    这时，打了点滴后一直在昏睡的燕儿，忽然醒过来大声道：“张哥，你就在我卧室里睡吧。家里有鬼，我哪敢一个人睡！”

    着，她也是伸过，握住了我的。

    母女俩一人握住我的一只。

    我感觉女儿的比妈妈的更纤细更柔软，握在自己的上，她的五指蠕动，像条蛇爬在我的背上，使我感到一阵惊颤从上直接向全身传遍。

    我左右各瞅了一眼，瞄到燕儿的胸部发育得比李秀娴更好，我触了电一般，把眼光从上面移开，转向团长，道：“我睡燕儿房间里的沙发。”

    “好好，就这么办。现在时间不早了，就开始吧。”团长怕耽误了驱鬼，催促道。这时，已经十点半了，团长夫妻俩便回到自己卧室，而我随着燕儿，进到了她的房间。

    燕儿的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道，我闻在鼻子里，不知不觉，感到全身有些不自在，便低头玩。我担心此时再看燕儿的话，自己脸上绯红被她发现。

    燕儿却是大大方方地往我身边一坐，笑问：“张大医生，把你媳妇的照片给我看看好吗？”

    “没女朋友呢，哪来的媳妇？”我苦笑道。

    燕儿把头凑过来，伸出要拿我的，“让我看看，跟哪个美女聊天呢？”

    “哎呀，你一个女孩，问大人的事做什么！”我笑着把躲开燕儿的。

    “我今年也十九了，是大人了，我最不爱听别人我是孩！哼。”

    “好了好了，”我把揣好，“团长大公主，你快点去睡觉好吧？不然的话，鬼不会来的。”

    燕儿一听，身子激灵一下，只好爬到床上，抱着枕头躺下，眼光幽幽地看着我，轻轻：“我害怕！”

    “有驱鬼师在此，你怕什么。快睡吧”

    “那你别关灯啊。”

    “不关灯的话，鬼根本不敢来。必须关灯！”

    “那，那好吧，不过，你可不要离开呀。”

    我着，便把卧室里的吸顶灯、壁灯和落地灯都关掉了。只有皎皎的月色，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卧室，照在燕儿的身上。

    打了镇静药的燕儿其实已经困极了，躺下一会，就睡着了。

    我悄悄看着朦胧中少女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