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黑锉鬼自讨没趣
金公子愣怔不己,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绝顶高!
我看着满地找牙的一族,怜悯地道:“本不想打你们,非要蹬鼻子上脸!”
围观的人群里,发出纷纷的议论:
“没见过这么打人的!”
有不少人不去看伤者,眼睛紧紧盯着我,似乎看见天神下凡一般。
我里仍然握着那根黄梨木,慢慢向金公子踱来。
“你,你要干什么?我跟你讲,你知道我爸是谁吗!”金公子眼里透出恐惧,极力保持公子的架子,但谁都听得出来,他声音在颤抖。
“正因为我知道你爸是谁,才要教训你一下,让你以后别摆市长公子的威风!”我着,伸出黄梨木,向前一捅。
金公子胸部着力,向后直接仰倒。
也算这子有命,竟然砸在地上一个保镖身上,没有摔个头破血流。
我感觉不解气,上前一步,抬脚便向金公子裆部踢去。
这外科术式的一踢之后,世界上肯定多出来一匹阉马!
“住!”
就在这时,大厅中突然一声暴喊传来。
只见二十几名黑衣武者鱼贯而出,为首一名矮个壮硕恶男,面部狰狞,提一只短枪,怒气冲冲而来。
“这下有戏看!”有人惊喜不堪,屁都乐出来了,发出“扑”的一声畅响。
“是锉鬼!”人群里发出一片声惊呼。
锉鬼的名声连钱老板都听过,他是朱秋奎下的第一杀,阳光集团在省城酒店的场子,可以基本是靠他打出来的:
省城大混混、各个黑道大哥,无不对锉鬼有所顾忌:这子很少动拳动脚,特爱使枪,二话不合,举枪便射。
“锉哥,快,这子搞事情!”金公子有如苦海之中见到了船帆似的,呼救道。
锉鬼跟别的矮子不一样,他特喜欢别人叫他锉哥,好像这样才能显示他与众不同,他冲金公子道:“公子,我来了。”
“他,就是他!”金公子指着我。
锉哥的眼光落在我身上。
出乎意料的是,他的眼光并不是十分凶恶。
以他对金公子的了解,主动挑起事端的,肯定是金公子。
不过,金公子的老爹是江东的父母官,锉哥办事还是知道轻重的:他是打,是看场子的,他要主持的不是公道,而是秩序。
他举起枪,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我,大声喝道:“敢打金公子?什么来头?”
在锉鬼看来,敢打金公子的人,无外乎两种:一是不了解金家底细的莽子,二是比金家更牛的官家公子。所以,他并没有马上下,而是举枪喝问,其实是在试水。
“没来头就不能打他了?”我做出一副很困惑的样子,萌萌地问。
“咦?”锉鬼吸了一口气,脸上现出犹豫之色。
他能混到阳光集团第一打这个份儿上,不光是靠勇猛和残忍,更多的是靠着精明和见风使舵。
若是街头械斗,他早就率先开枪了。可是这个场合却大不相同,来这里赌木的,非富即贵,大大都有点背景。若眼前的我真是省里哪位首长的公子,可就不得了!
他眉头一皱,问金公子:“公子以前跟他有过节?”
他想通过金公子的回答,来判断我有没有背景。
金公子鬼灵得很,对于锉鬼的心眼了如指掌,指着我道:“他是这两个人雇来当‘看眼’的!刚刚开了一根原木,输了拿我煞气!”
金公子的话,是在给锉鬼一个暗示:我没有背景。
因为官家公子不可能去替人当“看眼”的。
“锉哥,你崩了他,一切后果和赔偿,由我金家善后!”金公子继续给锉鬼添火续柴!
锉鬼一听是“看眼”的,又见我的肤色以及低调的眼神,心中已经明了:这子绝对不是富家官家出身!
搞死他的话,也没什么大了不起!
顶多由金家负责赔死者家属几个钱了事。
可以搞他!
想到这,他把枪慢慢插进腰间。
老板嘱咐过,今天遇事要大事化事化了,一开枪的话,整个交易大会还不乱套?如果发生踩踏,交易会也就泡汤了。
不用枪也罢,以他的身,自信可以轻易把我拿下来。
“龟子,是自己跪下受绑,还是要麻烦我亲自动?”锉鬼问道。
从地上躺着的一堆保镖来看,锉鬼明白,眼前这个子相当高强。
轻易派出下去拿他,恐怕拿不下来,反而丢了阳光集团的面子。
只有他亲自下了。
“哼!长得矮锉,自视很高?”我“困惑”地问。
“不跪的话,一会儿想跪都来不及了!”因场合的原因,矮锉子仍然想不战而屈人之兵,
“锉哥我从业以来,下伤的残的无数,见鬼的也有一打。这不是锉哥我心狠辣,而是我从不饶恕装逼的!”
“既然如此,我我今天就装一回逼!过来吧,锉哥,你亲自动吧!”我用中指向锉鬼挑了挑。
锉鬼心中大怒:世上敢冲我伸中指的,还没出娘胎呢!
“来吧,不作死不会死,锉哥我成全你!”
锉鬼尖声喊着,同时身子一锉,低头猫腰,如一条黑狗一般,直窜上前,双前伸,如鹰爪一般,向我下三路窜来!
这是锉鬼下山之前,师父教他的最狠绝一招“老猿抓桃”!左一抓取蛋!右二抓断筋!
他轻易不用这招,今天情知我是绝顶高,不敢怠惰,一上来就使出看家本领。
我见对方来势极为凶猛,吃了一惊:麻地,比天山卫浮子还猛!
为确保不着对方黑,我运气于双足,瞬间双足如弹簧,向后腾空而起,轻轻落在地上。这一退,已然化去锉鬼来锋,锉鬼两只鹰爪已成强弩之末,威力大减!
我瞅准对方来势,待锉鬼双掌下落之际,突然伸,以快捷不可思议的速度,抓住对方两。
锉鬼身体正在向前冲落,被我抓住双就势一带,重心在空中已然失衡,无法借力,“扑”地一声,头脸撞到电锯台上!
一道血惨惨的口子,斜着在脸露了出来,像是龟裂的土地上裂开的缝隙,鲜血慢慢从白口子里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