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疑失败雇主绝望
钱老板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本身又不屑跟这种人物对骂,便转而问朱秋奎:“朱老板,你看怎么办?怎么可能不切完就结束?”
朱秋奎此时沮丧极了,没想到输得这么彻底。
失去了黄花梨市场,从今以后,在江东的发展是极其有限了!
见钱老板问他,便冷笑道:“还有必要下刀嘛?哼!”我向四周环视一圈,最后目光定格在切工脸上,轻轻道:
“师傅,我本来想赏你十万钱,不过,你既然放弃了,我也没办法。你可以不给我切,但我求你别走,我要你亲眼体会到,你自己是多么典型的穷鬼命!”
切工睁大眼睛,惊异道:“你,你真的疯了?”
旁观者有人道:“受这么大的刺激,疯掉也属正常!”
“其实,在这个情况下不疯掉,才是最大的成功!”
“疯掉总比寻短见好一些。上次在省城赌石,有个人当场跳楼了。”
“这个人会不会跳楼呀?”
祝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用“慈祥”的目光看着我,温和地道:“年轻人,不要想不开!失败是成功之母,你还年轻。
“如果因为此事朱老板找你麻烦的话,我收留你,我公司正在招聘清洁工呢,虽然工资不高,但五险一金一样不缺!
“你可以从基层干起,如果真有才能,我是不会埋没人才的。”
朱秋奎的嘴都气歪了!
祝虎呀,我草你八辈祖宗!
我输了,已经够惨了,你特么还要乘胜追穷寇,继续猛打我的脸!朱秋奎不由得更加愤怒,朗声道:
“祝老板,这就不须你操闲心了!我朱某还没有你那种人心理去报复我!输了就是输了,我雇的他,输了,当然是我负责,我怎么可能去找他麻烦!”
完,转身对秘书道:“给文华先生两万元钱,毕竟张先生也是付出了辛苦!”
秘书一听,心里轻松了一半:毕竟,朱秋奎原谅了我,那么对秘书也不会过多责难的!
他忙从提包里取出两叠钞票,递给我,满眼是同情的光,声音有几分沉痛和惋惜:“张先生,请收下吧,我们老板为人仗义,不会让你白白受累的。”
“朱老板输场不输人,佩服。张先生,收下吧。”祝虎打趣道。
朱秋奎狠狠地看了祝虎一眼,道:
“祝老板,这次我认栽了。黄花梨生意归你了!不过,你也不要希望看到我的笑话,我会把檀木生意做上去的!要知道,我们朱家没有对!”
朱秋奎这番话,相当地有商业意义:他在暗示在场的商人,在江东,你们可以继续跟我做生意!祝虎拱道:“愿见其成!大家共同发财好了!”
完,一挥,冲下人大声道:“去酒店,摆十桌庆功宴!”
“哈哈!”
下人一阵哄嚷,纷纷向外走去。
“慢!”
一声巨吼发出,如雷霆当空炸开!我用道元真气拉出的胸腔发音,格外具有穿透力,仿佛把整个大厅的盖子都掀了起来!
所有人都感到胸口一闷!
耳膜在嗡嗡响!
一众前列哥们儿,顿时裆里不再干旱!滴滴涓流奔脚面!
我的吼声,不仅仅是声波的震动,更道元真气气场的威力!
全部的脚步,都停了下来。
上千只眼睛,向我投来!
朱秋奎原本心脏不好,被这气场一震,胸闷气堵,不由得捂住胸口,诧异万分地看着我:“张,张先生,我已经仁至义尽,难道你还有话?”
我未作回应。
见我不话,秘书不由得上下打量起我来。
此时的我,因气场充沛,全身上下,看上去气势相当逼人,真正是不怒自威,仿佛我一伸指头,就可以杀人!
秘书看了朱秋奎一眼,转身对我道:“张先生,如果嫌两万元太少的话,再给你加一万!我们合作不成仁义在!来日方长!”
着,从提包里又拽出一叠钞票,双捧着三叠大钞,直递到我面前。
我感激地冲秘书交换了一个眼色,慢慢伸出,推开钞票,却伸从怀里取出朱秋奎给的那张空白支票,塞到钞票中间,道:“请把支票收回!”
“那张先生有什么要求?”秘书此时,站在我面前有一种格外的恐惧感,想尽快结束这场输掉的游戏。
我转向朱秋奎,道:“朱老板,我可以替你赢下这场赌赛!”
“赢?”朱秋奎真的以为我精神不好了。
“没错。但我有一个的条件,不知朱老板可否答应?”
朱秋奎摇了摇头,突然有几分伤感,道:“输赢的事,已经无须再谈。不过,你有什么要求,我可以尽量满足你!请讲!”
“支票,我不要了,比赛之后,我只要带走这块原木!”
我指着那根烂木头。
所有人都愣了!
看来,这个张文华真的是精神出毛病了,话已经没逻辑了!
三万元钱不要,要一根烂木头!
烂成这样的木头,连烧柴灶都不成——冒烟呀!
“可惜了,挺帅的伙子,就这么毁了!”
“快打电话叫他家人来吧!”有人冲钱老板道。
朱秋奎眼里闪过一片同情,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同意你的请求。你若是喜欢的话,不但这根木头归你,你可以从大厅里再带走三根!”
“谢谢朱老板。一根就够了!这一根顶一万根!”我大声道,向朱秋奎拱施礼。
“一根顶一万根!特么这话怎么听着耳熟呢?”有人道。
“你什么烂记性!这话不是当年副总的名言嘛,大华国里家喻户晓!”有人讥讽道。
“完了,这人得了妄想症了,一根要顶一万根!”
“快叫救护车吧。”
我也不再跟他们闲扯,也懒得骂他们,低头弯腰,双轻轻地把原木从锯床上捧了下来,放在地上。
只见我双掌握住原木,稍稍一用力。
原木的木皮顿时掉了下来。
丹田气满,功夫右运气如虹,阵阵道元真气自掌心逸出,施于原木之上。
朽木遇真气,有如沸水融冰,顿时质地垮台,松落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