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玉白的双足直直塞到他小……
细的腰,软的手,的足。
萧淮以前不是没察觉到不对劲,只是一直没敢往那个方面想。此时这个念头甫一出现在脑海,他便觉得自己恐怕是疯了,可往日种种浮现在脑海,似乎在为这个想法拼命增加真实性。
火光的映照下,面前的人容颜可堪绝世,恍若烟火里诞生的妖精。
萧淮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目光在她脖颈间一顿。
一片平坦,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凸起。萧淮眸光猛地一凝,他深吸一口气,接着往下看,眸中不由闪过一抹疑惑——
还是平的。
萧淮仔细回想,那日夜间有没有什么柔软的触感,可这么一想,这人好像全身上下都是软的。
一个男人,能软成这个样子?
萧淮不相信。
柴火还在噼里啪啦地燃着,许是萧淮的目光太过炙热,宋晏储目光从火堆中移开,见他眸光几经变换,在她胸前腹下接连扫过,虽是装出了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但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宋晏储哪里会看不出来。
她皱眉道:“你在看什么?”
萧淮目光顿时收敛,片刻后又重新落到宋晏储脸上,一眨不眨地注意着她的表情,以一种玩笑的口吻道:“臣在想,殿下怎么跟个女人似的。”
庙里一时寂静。
宋晏储动作一顿,身子微微有些僵硬。萧淮还没来得及一喜,就听她语气极为平和地道:“你再一遍。”
宋晏储眼睑轻抬,神色平静,情绪没有丝毫波澜起伏,萧淮却从中听出了浓浓的威胁。
他喉结微微动了动,求生欲即刻上线:“臣开玩笑呢。”
一旁的护卫率先忍不住,“噗嗤”一声哄堂大笑。就连素来严肃沉稳的左卫率卫林嘴角也悄悄翘起了些弧度。
一个胆子大点的侍卫回头哈哈笑道:“萧大人是什么眼神?总不能因为咱们殿下长得好看了些,便把他当成女郎啊!咱们殿下那是什么人,岂是那些娇滴滴的女郎能比的?”
倒也不是他看不起女郎,只是京城的大家女郎大多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看着娇娇软软一阵风都能吹走,而宋晏储虽身子弱了些,但行事手腕干脆利落,要不然他们这群男人也不能对她这般心服口服。
护卫们虽不知道萧淮的身份,但看着他次次都是同殿下同乘一辆马车,陈伴伴对他也是礼遇有加,便唤他一声大人。其余的护卫见宋晏储没有生气的意思,也是三言两语地起哄起来,揶揄着萧淮。
陈玉听到萧淮脱口而出的那一句话时吓得心脏几乎都停了下来,现在这些护卫们你一言我一语把气氛搅热,他才算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可是转念一想,旁人也就算了,这位大人好歹也是同殿下有过一夜恩情的,就这般竟还没能看出殿下的身份。一时之间,陈玉看着萧淮的目光掺杂着怜悯和淡淡的同情,一时之间复杂无比。
萧淮巧妙地捕捉到他的视线,眉头当即一皱:“你这是什么眼神?”怎么跟看傻子似的看他?
宋晏储扭过头去,陈玉笑得温和,轻言解释道:“奴才只是在为萧大人感到可惜。”
萧淮一头雾水,却敏感的察觉到他不出什么好话。
果不其然,陈玉看着他,眸中带着浅浅的哀伤,语气也是带着扼腕:“您萧大人年纪轻轻,怎么眼睛就不好使了呢?”
护卫们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宋晏储漂亮的桃花眼里浮现出浅浅的笑意,嘴下却是毫不留情:“旁人是双兔傍地走,辨不出是雌是雄;你是生了一双眼,只用来出气了。”
被众人这般埋汰,萧淮倒也没气。他懒洋洋地靠坐在墙壁旁,目光从她那双玉般温润的足上划过,在她身上上下游移,落到不可言的地方,颇为委屈地开口道:“这也不能怪臣啊,谁让殿下身上哪里都,比一些女郎们还要精致,臣可不得误会?”他言语暗有所示。
听着这荤话,又注意到他的目光放在了什么地方,宋晏储掩唇低咳了两声,几乎要气笑:“那将军可要试试孤有没有那个能力?能不能让将军舒坦?”
一旁的护卫闻言眼睛都瞪大了几分,满满都是兴奋之色。他们对宋晏储这般态度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殿下平日虽平淡了些,但涉及到这种事,有那个男人能忍得下别人他?
护卫们目光灼灼地盯着此处,萧淮的脸色却有些僵硬。
简直笑话,跟一个男人睡一次就算了,毕竟是意外,哪还能再睡第二次?
——还是在下面那种?
萧淮顿时偃旗息鼓,不敢再什么荤话。护卫们见状唏嘘两声,竟是有些失望。
以往的殿下都是高高在上的,有如神人浑然不可侵犯。今日情况特殊,看着也会跟旁人插科诨的殿下,众侍卫倒觉亲近不少——最起码,不再是遥不可攀了。
殿下仁慈,一时半会是放松,再继续下去就是没规矩。卫林约束好自己手下的人,目光在宋晏储身上一扫而过,没再多什么。
宋晏储见萧淮老实了下来,一直紧绷着的肩膀也是微微松了一些。
事实上方才那句话她也不是随口一,宋晏储知道萧淮不会真的蛇上棍,因为她记得,萧淮喜欢的并不是男人。
在那个梦里,她清清楚楚地看到萧淮一路从西州而返,等到京城的时候,她身边是跟了个娘子的。他为那个娘子撑腰出气,那个娘子则为他理后宅。
到最后,那个娘子也的确是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夫人。
宋晏储记得,所以并不会担心他真的回应下她的话。
秋日的天一日冷过一日,半夜的寒气就更是要重上几分,再加上这么一场瓢泊大雨,宋晏储窝在角落,都还觉得四周寒冷的水汽像是夹枪带棍,刺在身上。
宋晏储面上不显,但仅着一身单薄的中衣,便是面前有一个火堆,可终究是顾此不顾彼。
萧淮一开始没注意,可是目光再一扫过,就见她修长的十指尖都泛起了青白之色。他目光一顿,半真半假地开口:“可要臣给殿下暖暖?”
宋晏储瞥了他一眼,哪不知道他在开玩笑?可男人即便是裸着上半身,但身上的热气都在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宋晏储忽地心里就不是滋味。
都是人,凭什么人家能那么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她就天生体寒,此刻冻得跟什么似的?
又加上萧淮笑得嘚瑟,让人越看越不顺眼。宋晏储薄唇紧抿,玉白的双足从火堆前抽离,直直塞到他腹处,粗声粗气道:
“暖着。”
冰冷的触感碰到温热的腹,萧淮被冰得猛地一个激灵。他有些愕然看着乖巧地缩在的那双的足,又看着面色平静,甚至有些理直气壮的宋晏储,一时竟感觉……
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嘶了声:“这才什么天儿啊,殿下身上就这么冰,到了冬日可要怎么办?”他话刚落,就觉得自己好像了一句废话。
东宫美婢环绕,旁的不,找一个暖床的还不容易?
一想到这有旁人上过她的床,萧淮就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温热的触感自脚下传来,这种源源不断的温度虽比不上那种被火苗炙烤的那种灼热感,但却要舒服很多。
男人似乎是火造的,一丝丝的温度顺着腹连绵不断地传到足上,不是火苗那种虚假的热感,而是真切的、让脚下有了自己的温度。
一个地方待久了,脚有点麻。宋晏储忍不住动了动,玉足在他怀里轻轻换了个地方,却突兀地碰到了一个不同于紧实腹的柔软物体。
宋晏储一愣,萧淮身子也是猛地弓了起来。
他咬牙切齿,放低声音喝道:“拿开!”
宋晏储强装淡定,但那倏地变红的耳根和脸颊早已出卖了她。她连忙按着地面,往一旁动了动,却又不知怎地又碰到了那个物什——
萧淮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一手抓住她不安分的足,一字一句道:“不!要!乱!动!”
他眸光发沉,死死地盯着她。宋晏储只觉喉咙有些干涸,忍不住轻咳一声,视线在他那个部位一扫而过,脸上越发的热。却是扭过头去嘴硬道:“孤还道你资本有多雄厚,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萧淮脸色一黑,攥着她的足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声音阴森森的:“臣的资本雄不雄厚殿下不知道?可要臣帮殿下回想一番?”
足底的物什一动一动,灼热的触感仿佛比方才那火苗还要炽热上几分。宋晏储飞快地平复着心情,耳根上的红意却怎么都褪不下去。
陈玉早已悄悄转过了身,合时宜地当个瞎子聋子。
宋晏储挣扎片刻,飞快地道:“松开。”
萧淮几乎要气昏过去,他死死捏着那白皙的脚腕,声音嘶哑地恳求出声:“我求您了,别乱动!”后面三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出来的。
察觉到那异样的感觉,宋晏储顿时僵在原地,再也不敢乱动。心里却是头一回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特娘的……
不是喜欢女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