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仙侠文女主角(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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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宫弟子俱是一怔。

    不成佛?

    师兄这是什么意思?是他们想的那个意思吗?

    可是师兄都在二十四诸天坐了莲台,开了三千法相,更是勾勒了红昙佛牌,成为了六界之内第一个达到了阿罗汉的乘圣者!接下来只要师兄转修大乘,以乘佛法为基石,同证大果位,他们梵宫未必不能出一位真佛!

    就连青龟大师父都了,佛子是天生佛种,拥有一颗稚子般的琉璃心,万年成佛,舍他其谁!

    她好像没听懂,半张脸血肉淋漓。

    “你不成佛,你准备当一个劈柴挑水的粗鲁和尚?可别丢我挑道友的脸儿。”

    琴道友的森白骨压在他的胸膛上,“喏,佛牌,我履行诺言,给你找回来了,咳咳,那条老龙可真不好搞。”她呸了一口血沫,浑不在意地,“我已将他定罪,打入了狱山至深处,你要剥它龙鳞,还是抽它龙筋,都随你。”

    绯红正要收回,一只宽厚干燥的掌心摁住了她的背,连着佛牌,被包裹在内。

    佛子轻声道,“好,我改日再去。不过琴道友如此待我,优昙要如何回报?”

    绯红:“不如你把你首座师父打包给我罢。”

    优昙:“不如僧把僧打包给你罢。”

    系统:“?”

    梵宫弟子:“咳咳咳!”

    他们咳的是惊天动地。

    他们是来掠阵的,还从梵王宫搬来了十六尊罗汉,为师兄开十六罗汉无量法阵,屠尽恶龙。没想到来了之后,架还没打,倒是委屈罗汉尊者陪他们听了一桩风月。

    他们忏悔!他们对不起罗汉尊者!

    他们面壁思过去!

    殊不知,在银龛当中,一群罗汉反而是吵吵嚷嚷的。

    “昙花好狂!三千年就证了声闻四果,再三千年证菩萨,岂不是九千年我等就要面见真佛!”

    “天哪,那太好了,快快,让他快修炼,哥哥,我们可以出去玩了罢!”

    有罗汉泼冷水。

    “屁!有这位四公主在,我看是不可能了!”

    “怎么不可能了?”

    众罗汉表示不服,纷纷反驳。

    “昙花可是我们梵王宫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三千年他都没动过春心,这次也不可能!”

    “就是,佛牌不也拿回来了吗?”

    “哼!你们忘记了大白蝉了?不过就是看了四公主一面,蝉声就响彻二十四诸天!而昙花呢,刚坐莲台,就被那无耻老龙偷了破牌,那头大青龟也太不中用了,镇压一头蝉灵都腾不出来,让我梵王宫被五界看尽了笑话!”

    那罗汉又,“这个危关头,出的却是琴族四公主,她一人便荡平龙界,降帝为皇,更是为昙花伤了灵瞳妙目,诸位,若是你们证道之前,有这般佳人为你舍身,你们还能无牵无挂地证道?”

    众尊者一时无声。

    “唉,不了不了,还是羡慕水月观音,只要有水有夜晚,它想去哪里就飘去哪里。”

    “起来,我好久都没见过水月姐姐了,她出远门了?”

    “不会啊,观音哥哥他这千年都懒得动弹的。”

    观音之相,有男有女,全凭观者想象。

    罗汉们顿时为“这尊水月观音它为何任性离家出走”发表意见。

    “观音哥哥最近都在水下作画,会不会被人看见捉走了?”

    “会是魔帝乘舟归吗?这子贼奸猾,那鬼帝被他坑得都不敢来阳间了,天天骂魔心险恶,哼,我就不信他这次来是为了讨一杯梵茶的!”

    “啊,那是他捞走水月姐姐吗?”

    罗汉们又议论,不可能,谁敢捞观音啊!那动静可大了去了!大概是泡澡池子太旧了,观音去找材料重修罢?

    别看梵宫修得煌煌烨烨,实际上有的和尚的口袋里翻不出一块灵石!更别他们这群罗汉了,十万年来共用一个青莲池泡澡!

    太穷酸了!

    “大家别乱想了,水月很厉害的,六界要抓他还不够资格!话我们的泡澡池子也旧了,要不去找老青龟?”

    “一块香胰子都不给我们,还要我们打打杀杀的,太过分了!”

    “哥哥得对极了!”

    一群罗汉气势汹汹地“讨债”。

    弟子们吓了一跳。

    罗汉尊者受了什么刺激,都还没开打呢,怎么杀气冲天的?

    出了龙界后,优昙把绯红带回了二十四诸天,起先在她的居所,后来为了疗伤,他征求了大师父的同意,抱着人去了梵王宫。那里有一处青莲池,正适合温养肉身。

    老龟不是很放心,嘱咐道,“还是趁早给琴族传信,到底是他们的四公主,这眼睛伤了,也是我梵宫因果。”

    优昙是,弟子知道了,定会顾得琴道友周全。

    老龟很想问问你怎么个周全法?

    你该不会贴身照料到给人擦身体?又或者抱着人一起泡青莲池?不,不可,那群罗汉都看着呢!

    老龟想想十六个罗汉轮流托梦骂它的场景,龟壳都要愁得裂开了。

    呔!

    是老龟龌蹉了,怎么可以用这种龌蹉的念头去揣测他冰清玉洁的弟子!这位年轻的佛子在三千年前剃度出家,入了佛门之后,一直都是黄卷青灯,刻苦修行,如今开了三千法相,正是行满功圆,未来成佛指日可待,怎么会被女色所羁绊?

    老龟看优昙穿着缁衣,迅速离去,有心想什么,又住了嘴。

    考验无处不在,它就算提了今日,那明日呢?

    总归是要他自行醒悟的!

    啊,对了,老龟我好像忘了什么?到底什么来着?

    “这青莲池是我梵宫至宝,又称阿罗诃青莲应供池,我平常都来这边洗金身,你仙躯损毁,得多泡上一些时日。”

    优昙扶着绯红来到池边。

    她先是坐下来,被优昙拨动双腿,浸入莲池里,他问,“感觉如何?”

    “凉。”

    优昙嘴角微翘。

    什么凉,那可是冰寒彻骨,他最开始锻造金刚不坏身,身体控制不住,屡屡吐出真火,被烧得嗷嗷直叫,要跳进池子里泡上三天三夜才行。他慢慢推着绯红入青莲池,看那清湛湛的水波没过她的双肩,裙裾亦如莲散开。

    她额头冒出白汗,微微抖动起来。

    “琴道友?”

    她双眼蒙着一段白纱,优昙只能从她发白的唇感知她的状态。

    “是太寒了吗?”

    他用捂住她的肩膀,借她一点佛火。

    但好像无济于事。

    优昙想了想,他也纵身一跃,任由池水打湿腰身,他双臂挟住她的后背,试图用至烈的金刚不坏身驱走冰寒,他自言自语,“这样会不会好一点?琴道友,你好受点了吗?可别昏过去了,那僧纵有三千张嘴也不清了。”

    缩在另一边的罗汉挤成一团,瑟瑟发抖。

    它们就是泡了个澡,谁知道青天白日的,还能遭遇这一劫!

    子,别三千张嘴了,你三万张都不清!

    优昙陪着绯红在青莲池里泡了七天七夜,罗汉们也在水下憋了七天七夜,它们也想逃啊,可是这子有阿罗汉位的,它们一逃,他准得知道!

    它们罗汉也要面子的!

    它们是泡澡罗汉可以,就是不能是偷窥罗汉!

    罗汉们煎熬了好些天,法身都被泡得发肿了,才听得那四公主一声,“饿。优昙,我饿。”

    优昙闻言,“绯琴道友想吃点什么?”

    “吃你。”

    众生灵顿时屏息。

    她顿了顿,“做的饼。”

    优昙松了口气。

    罗汉也松了口气。

    “好,僧这就去做饼。”

    优昙上了岸,湿透的缁衣重新变得洁净。

    “踏踏踏——”

    又一行脚步声传来。

    绯红的搁在池台边上,突然触到了一节竹器。

    “优昙?”

    她扬了扬声。

    对方没应,反而把竹篓往她边推了推,见绯红没有动作,他又把里边一截血红莲蓬捡了起来,放在她心。她低笑,“你这是欺负人看不见吗?不剥我怎么吃?给你表演一个生吞莲蓬?”

    随后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对方清脆剥开莲房,取出莲子。

    而绯红的已经落回池里。

    对方愣了愣,只好把莲子递到她嘴边。

    绯红咬住,气息拂过指尖。

    她的颈子往后仰,枕着光滑石台,香丝似绸缎蔓延。

    对方很快也改了投喂的姿势,轻轻捏着一颗红莲子,送到她口中。有一颗因为绯红没咬住,从她嘴边滚落锁骨,那人想也不想,伸一捞。

    双唇柔软。

    禅絮飘落到红尘中。

    远处泡得发肿的罗汉吓得叠成一团。

    亲上了!

    好可怕!

    它们再也不要白天泡澡了!!!

    那人镇定给绯红喂完了最后一颗红莲子,离开了青莲池。

    直到另一双抚上了绯红的肩头。

    佛子浑身缭绕着烟火之气,他夸自己,“琴道友,僧做饼那么多次,头一回没有毒死师弟,趁着热气还在,你快尝尝!”

    他的琴道友后颈枕着青莲池台,水波漫上锁骨,嘴唇红得妖异。

    “梵王宫今年的莲子特别清甜。”她,“是不是吃完了饼,佛子还会赐众生清甜一吻?”

    优昙愣住。

    [男配(优昙)虐心值:0%]

    系统:‘宿主,别白费心思了,佛子的虐心值不好刷的,那个大写的零你没看见啊?啊,我靠靠靠,这什么?!’

    [男配(优昙)虐心值:45%!]

    佛子淡然撩开缁衣。

    [男配(优昙)虐心值:65%!]

    佛子双腿微分,优雅跪在绯红的身后。

    [男配(优昙)虐心值:99%!]

    “好。”

    佛子单持着佛礼,却是弯下了腰,颈上披挂的念珠也颗颗垂落下来,触碰女子的额头,清冷的昙花香气一刹那变得浓烈。

    在天光云影里,在梵宇僧楼中,更在青莲开败间,佛陀垂首,吻了他的众生。

    三千年禅心,破了!

    在白蝉鸣叫之后,二十四诸天又开了漫天的昙花。

    只是这昙花是血红的,妖异的。

    它盛放了极致之后,瓣瓣衰败,以最凄艳的姿态在六界凋落。

    这是佛陀堕尘了?

    尚且留在梵宫的五界生灵骇然大惊。

    “这是怎么回事?这可是佛子的红昙法相!”

    “龙界被除名,佛牌也追回来了啊,怎么还会堕尘?”

    “难不成那佛牌被老龙咬碎了?”

    去了龙界的弟子们看到红昙异象,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他们的佛子师兄,还是动情破戒了!

    老龟正在漫山遍野找他失踪的蝉灵师弟,免得它一个发情,受了刺激,把自己的尾翅给剪了。

    结果蝉没找着,大青龟就等来了一片红昙开败。

    它先是一愣,继而是骂骂咧咧,“周全,周全个屁!老龟就知道你子周全了,把人都赔上了!你可是老龟呕心沥血培养了三千年的佛子啊,你就这样跟仙族跑了,老龟一分没捞着,真真是气死老龟了!”

    “没出息!”

    “不要脸!”

    “老龟我很愤怒!”

    大青龟骂了半天,骂累了,就先敞着四肢,休息了会。

    它嘀嘀咕咕,“臭子,坚持久一点不行吗,老龟我还没给你攒好嫁妆呢,仙族那么阔气,你没几件压箱底的宝贝,可是会被嘲笑的。”

    而在青莲池边,绯红仰着下颌,遮眼的白缎松松系着,一截浸在水中。

    “你会后悔的。”

    “僧从不后悔。”

    绯红双眼受损,没能看到佛子此时此刻的情态,但她抚摸他的唇,是湿的,还微微翘着。

    于是她也笑了。

    那冰冷的唇心被他吮得发红,佛子观了一眼,喉结微动、

    “琴道友,若僧为你还俗,能不能答应僧一个要求?”

    “你。”

    “老子不想再听到春山睡菩提!一个音也不想听到!!!”

    起这首弹给他首座师父听的情爱之曲,佛子当场暴躁。

    “傻呀你。”绯红双往后折,捧住了佛子的脸庞,“那是为你作的,你怎么听不出我的心意呢?”

    “我想看佛子吃醋。”

    于是躲在池底的罗汉尊者们又围观了一场动荡。

    它们面面相觑。

    “这,还要不要提醒他们,池子有人啊?万一他们直接双修了怎么办?”

    “”

    佛子要脸,自然不肯在莲池双修,这让罗汉们都大为欣慰。

    梵宫的还俗仪式很简单,只需要三拜剃度师。

    这一日,所有梵宫弟子到齐,在外的堂主也一一返回,见证佛子优昙的还俗仪式。

    优昙问,“大师父,二师父还没醒吗?”

    老龟难得化作人形,慈眉善目,白须垂地,“你二师父有它的要事,时到了,自然就能见着了。”

    优昙有些失望。

    他入佛门,修乘佛法,一向是由大师父和二师父轮流传法,他虽然把二师父视为情敌,但到底,二师父也是他无法割舍的家人。

    优昙第一次换下多年随身的缁衣,青衣乌帽,玉佩压腰,做了寻常人家的清雅装束。

    他撩开衣摆,对着释一瓣拜别。

    掷地有声。

    “弟子优昙,三千年入佛门,得寺主传道,得长老照拂,得师兄提点,得师弟相护,碧落黄泉也曾相随,优昙何其有幸!”

    可你还是要走啊。

    你出了梵宫,出了佛门,便是红尘中人,我们再也不能倾其所有地守护你。

    长老神色惆怅,弟子则是举衣拭泪。

    “呜呜,师兄,你放心走吧,日后,日后灵石不够了,你同我们,我们努力渡化五界妖邪,挣点财,给你寄过去!”

    “是啊,师弟,不管生几个,师哥们也是养得起的!”

    “师叔,记得回来看看我们,带和尚来!”

    老龟:“”

    你们过分了。

    在佛前竟敢这个!

    三拜之后,释一瓣扶起了优昙,借着衣袖的掩饰,偷偷塞进来一个东西。

    老龟传音:‘嫁妆,省着点花。’

    优昙:‘?’

    大师父竟然还有私房钱!!!

    优昙拜别梵宫之后,同绯红雇了一辆鸾车,朝着药祖山进发。

    绯红的双眼被龙骨和佛光所伤,哪怕梵王宫的青莲池也无法使其复原,或许药族会有他们想要的解决之道。

    拉车的是一头鸾鸟,也许是业务不够熟练,它摇摇晃晃的,绯红被颠入了优昙的怀里。

    鸾鸟都快要哭了,细声细气地哀求,“贵人,贵人不要生气,我是第一次出远门”

    “无事。”

    贵人的语气愉悦。

    “鸾鸟,你怎么拉都行。”

    鸾鸟暗想,这青衣贵人脾气真好,就是脑壳没毛,有点丑罢了。不过丑点没关系,重要的是贵人会疼人,不像它们鸾族的一些雄性,只会咋咋呼呼炸羽毛,美是美了,可也太暴躁了!

    此时还俗的佛子持着一张高雅出尘的脸,矜持地问,“琴道友,路途颠簸,需要僧抱你吗?”

    “还叫僧?”

    优昙的白玉耳垂难得沁出一丝红,“那昙花情郎抱你,可好?”

    系统:‘???’

    什么花什么情郎?

    请问你谁啊?!

    也不等绯红答应,他自作主张,把人抱到膝头。

    系统也是服了。

    这个佛子为何对肉垫如此热衷,从梵宫一路抱到了药祖山,他的腿不会麻的吗!

    抵达药祖山的当日,药祖率众弟子亲自来迎。

    优昙的眉目刚舒展开来,又紧紧凝住了。

    他“听见”了药族低阶弟子们的心声。

    ‘这就是那瞎了眼的四公主罢?当日除龙界是威风,可人也废了!’

    ‘这佛子跟四公主肯定早就有首尾了,啧啧,没想到佛门也如此污秽!’

    ‘佛子也是痴情啊,瞎眼了都要。’

    优昙的琉璃眸泛起一丝冷光,众弟子被他目光一慑,连忙低下头。药祖不轻不重敲打了弟子们,又将贵客安排在了药师阁,舟车劳顿,明日再细看情况。

    优昙把绯红放在透着药香的席子上,忽然,“女菩萨,跟昙花情郎双修吗?可让你安眠入梦。”

    系统还懵逼呢,被绯红一脚踢去黑屋。

    “求之不得。”

    优昙一听,整个人都愉悦放着璀璨金光。

    路过药师阁的弟子吓得直接趴下。这什么?好端端怎么会有普渡之光?他可不想被超度了!

    衣衫一层又一层。

    优昙一脸淡然出尘,他先是取下漆纱帽,任由发带和青丝披在肩头,随后,月光般皎洁的指尖抚上襟口,缓慢解开了仙鹤大氅。接着就是玉带、法剑、青佩、外衫、中衣、凉衣、足衣、黑靴,上身只留一件昙花佛牌,红澄澄地坠在胸膺块垒上。

    优昙又把这些东西一件件折好,最后压上一串念珠。

    他满意颔首。

    “阿弥陀佛,施主,僧要得罪了。”

    优昙姿势端庄拉下床帐,务必要每一道褶皱都整齐好看。

    等他心肝怦怦躺下来,双紧张握着佛牌,身边却传来了一阵平稳的呼吸声。

    优昙:“???”

    睡、睡着了?!

    僧这么努力色/诱,你竟然睡着了?!

    优昙又是生气又是好笑,他转过身,挑起她一缕青丝,闹她鼻尖,她头一低,直接埋进这坠入红尘的佛陀胸口,那冰凉的脸颊很快被煨烫。

    次日绯红醒来,觉得胸口发烫。

    她伸一摸,是佛牌。

    “你怎么给我戴上了?”

    “僧都不是梵宫弟子了,更无需戴佛牌,就给四公主压衣服好了。”

    优昙却像是没事人一样,替她穿衣梳头,去见药祖。

    药祖对绯红的眼睛束无策,只,“你们先在老夫这边修养,老夫去一趟药圣崖,兴许有什么法子可治愈四公主的眼。”

    优昙应是。

    药祖出门之前,优昙一个人来了。

    优昙:“我前宗门有一门欢喜禅,我与四公主日夜双修,能否温养她?”

    药祖的脸当场裂开了。

    老人回头,佛子一脸正气,好像是真的为四公主着想。

    药祖:“”

    药祖想了想,秉持着医者仁心,“或许可以一试,四公主被佛光所伤,也许体内多了佛光,能消融暗伤。”

    优昙一听,跑得比他还快。

    药祖:“”

    老夫是不是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优昙气都没喘,跑回了药师阁。

    当时药祖弟子正陪着绯红话,优昙很轻易听见她们的心声。

    ‘四公主可惜了,这眼睛好不了,那佛子迟早也会离她而去的吧。’

    优昙狠狠咬住舌尖。

    他站在阁楼下,对着阁楼上的女子大喊。

    “四公主!过来!天气跟时辰好得很!老子同你双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