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两拨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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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这招心里战术是有效的,黑衣人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他开始琢磨要不要进行第二个计划。

    见黑衣人不动,眼珠子一直不停地打转,像是在计划些什么。

    谢华宁在宴祯耳边轻轻道:“看来还是有效果的。”

    “嗯!”

    就在他们以为能成功的时候,黑衣人突然放声大笑:“别想蒙骗我,我可不信,即是如此,我也不怕,我家主子派来增援的人马上就过来了。”

    他在做最后一搏,不能成功便要那样做。

    就在两方僵持之下,突然间从北边方向的树林里冲出来十几个黑衣杀,口中喊着:“宴世子,拿命来。”

    宴祯他们一怔,对方真的有后援?

    但仔细看,刚冲出来的那些人,他们的表情却更是那种捡了便宜的模样。

    他们完全不像是那方黑衣人的增援,而且,谢华宁细心的观察到,这波黑衣人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和那边有所交集。

    怎么可能?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可能有增援的,黑衣人茫然的想着。

    然,很快,黑衣人不解的看着后来的那波人,一个计划浮现在他脑海之中。

    黑纱下的脸,浮出一抹奸笑。

    黑衣人突然朝着那方后来的杀高声喊道:“你们可是皇后派来的人。”

    什么,皇后,难道这两拨人都是皇后的人,难道要杀他们的人真是皇后不成?

    “你胡什么”后来的那拨人显然没有那黑衣人镇定,听见他陡然扯出了自己的主子,紧张的反驳。

    然而就是这个紧张,让宴祯几乎可以肯定这伙人都是出至皇后的下。

    他们听从皇后的命令,要来拿自己和谢华宁的命。

    这一点,他到是愿意相信的,他也相信皇后是能干出这事的人。

    谢华宁一听,更是对皇后地厌恶上升了一个高度,她低声咒骂:“卑鄙无耻。”

    中的女菩萨剑再一次被注入内力,变的笔直起来,谢华宁抬剑指向黑衣人:“我谢华宁命大的很,想要我死,没那么容易。”

    话落,她就一个箭步快速攻了上去。

    “叶偃你们快去相助阿宁,不用管我。”

    看着谢华宁急不可怒的样子,宴祯心中甚为担心,马上吩咐了自己的下。

    而生死面前,没人敢耽误。

    于是,很快,双方又一次的激战开始打响。

    而后来的杀完全还没有弄懂是怎么回事,就莫名其妙地加入了战局。

    但是,最终只要把宴祯给杀死,不管是跟谁合作都没有关系。

    想通了,后来的那一波杀,当下就没有再多做犹豫。

    现如今这种情况,对宴祯他们来是极其不利的。

    宴祯背部受伤,内力又暂时耗尽,不能再战。

    而绥音也受了轻伤,激战到现在,众人的体力都开始渐渐不支了。

    面对这窘迫的局势,谢华宁一边击杀着敌人,一边在思索着该怎么办。

    鲜血染湿的衣服弄得自己浑身不舒服,她这一刻有些后悔,怎么不多带点毒药在身上,这样一来随便一洒就把人给毒死了。

    突然,她灵光一闪。

    对!毒药,她和绥音没有带足够的毒药,但她可以制毒啊。

    想到了点子,谢华宁立马转头对白窈道:“白窈,你去马车上将蜂蜜,桂花糖兑成糖水,越多越好,马上去。”

    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白窈很快就领命弄来了东西。

    看着茶壶中满满一壶浓稠的糖水,谢华宁脸上挂满了得逞的笑容。

    心想,今日就叫你们尝尝本姐的厉害。

    这般想着,谢华宁将茶壶抛向空中,用内力打碎茶壶,将里面的糖水全部洒向黑衣人。

    那些黑衣人身上或多或少地沾上了不少的糖水。

    很黏糊,别没有什么危害,就是黏在身上那也是不好受的。

    “死女人,你搞什么?”为首的黑衣人摸了一把脖子上的糖水,瞬间将拿刀的也给弄的黏糊糊的,难受的要命。

    谢华宁调皮一笑:“过会你就知道了。”

    语毕,谢华宁瞬间就撂翻了一个杀上来的黑衣人。

    “阿宁,你这是?”宴祯不解的问道。

    “你瞧好了,过会你就知道了。”

    由于身上沾满了糖水,黑衣人在对打之时便有些力不从心,甩不开招式。

    叶偃他们对付起来也变得游刃有余了,至少身子明显比他们活泛不少。

    不多时,地上突然传来悉悉索索地声音,然而全心全意要置谢华宁他们与死地的黑衣人,完全都没有注意到一点。

    谢华宁余眼瞟了一眼地上,满意地一笑,看样子计划成功了。

    “白窈,你们回来,有好戏看了。”谢华宁朝着他们大喊一声,就退回到宴祯的身边,冲他巧然一笑。

    “哈哈!谢华宁,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临死之前是想看你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地好戏吗?”黑衣人觉得沈知欢的话简直就是这个世间上最好笑的笑话,在他看了他们不过是强如之末罢了。

    “阿宁,你做了什么?”宴祯一把拉过谢华宁,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马上你就知道了。”

    不出一会儿,有一些黑衣人便有些浑身不自在了。冲着为首的黑衣人道:“头,怎么身上这么痒啊?”

    后来的那批杀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身上也或多或少地犯痒了。

    为首的黑衣人突然也不自在了扭动了一下脖子,觉得脖子上有东西再爬。酥酥麻麻的,比之刚才被糖水粘了全身还要不自在。

    “可恶,谢华宁,你到底做对我们做了什他们被弄得浑身不自在,早就没有了战斗力,挠痒痒都来不及了。

    谢华宁耸耸肩:“没什么啊?就是请你们喝糖水咯?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蚂蚁呢,就喜欢甜的东西了,它们闻到了甜味就自然过来了,一想到被蚂蚁啃遍了全身,是不是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呢。”

    她眼睛一眨一眨地,别提有多可爱了。宴祯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子:“阿宁,你可真是个鬼精灵,你是怎么想出这招的。”

    “我自然有我的厉害。”谢华宁着,眉宇间都带着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