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师尊会不会有孕?(一定要看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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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要看作话。

    萧磬的一句话让整个房间里顿时间静默了一瞬,裕笙的动作也跟着僵硬了那么一会,随即重新传来细细碎碎穿衣服的声音。

    刚才擦的太草不少地方没弄干净,甚至亵裤上都沾着萧磬的东西,湿湿凉凉的。

    “没有。”裕笙撒谎的时候向来都是面不改色,何况裕笙也没觉得自己撒谎了。

    渡灵气,裕笙分明觉得自己在救人。

    裕笙很快就把自己给整理好了,催情术的劲没过去,身体有点酸软,懒得用清尘术。

    这种法术动用的灵力不多却精细,裕笙现在连眼皮都不想抬起来。

    但他毕竟还是师尊,裕笙现在甚至有些庆幸,庆幸那孽畜跑来恶趣味一下就走了,并没有去找另外几个徒弟。

    不然一边扔着欲I火丨焚I身萧磬,一边还要去看另外几个徒弟怎么样,真够他受得。

    裕笙偏过头刚想警告萧磬现在马上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给忘了,结果一眼看见萧磬跟个鸵鸟似的,脸埋在塌上的软垫上。

    裕笙忍无可忍,抬起一脚不轻不重地踹在萧磬搭着半边屁股的裤子上:“又闹什么么蛾子?给我像个人似的!”

    萧磬吭哧两声从榻上的软垫里抬起头,脸不知道是闷的还是羞的,期期艾艾抬头看向裕笙。

    “师尊……”

    “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现在忘掉。”

    萧磬本来带着几分期待想要听裕笙上两句好听的话,毕竟他刚才都和师尊做过那种事了。

    结果师尊张嘴就让他把刚才的事情给忘了。

    不可能。

    什么也不可能。

    萧磬自然不会真的把心里想的直接出来,但咬着嘴唇憋了好一会,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师尊......你,你会不会怀孕啊,我会负责的......”裕笙顿时如遭雷击。

    “你他妈再给我一遍?”

    “我师尊会不会......”“闭嘴!”

    裕笙忍无可忍怒吼了一声,他这辈子也不想再听到那两个字了!

    一次都不想!

    他、是、男、人!

    怀哪门子的孕?就算怀了,用这个兔崽子负哪门子责?

    裕笙气的直磨牙,狠瞪了萧磬一眼:“不许再提!我也不会受孕!”

    这个*崽子放的什么屁一一本来看他半生不熟的样以为是偷看了多少春宫图,结果连男子不能受孕这种事都不明白!

    一旁的萧磬瑟缩了一下,怂巴巴地嗯了一声。

    裕笙再次朝萧磬翻白了一眼,一甩袖子出去了。

    虽然之前交给另外三人的符咒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总得亲眼看一眼才放心。

    裕笙穿过走廊,轻推幵隔壁的房门。

    本来以为他们屋里的灯油灭着就是睡了,哪成想一进屋就和两双眼睛对视上了。

    裕笙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衣服一一他此刻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刚才被萧磬扯下来的,堆在榻上乱七八糟满是褶子。

    尤其是腹附近那一片根本就没擦干净,他身上还沾着、沾着萧磬的东西......忽然意识到这一点,裕笙突然觉得身后吹来的冷风格外凉似的,尤其是湿了的那一块。

    裕笙干咳了一声:“怎么还不睡?”

    常远磕磕巴巴地答到:“师、师尊......本本本本来想轮流休息一会,结果听到什么猫在叫,好好好像是野猫……”

    裕笙的脸一下子滚烫,他和常远的住处本来离得就并不远,刚才虽然努力克制了,但架不住这周围万籁倶静的,恨不得几片树叶被风吹响都是一清二楚的。

    “是猫。”裕笙努力让自己此刻尽量维持着淡定:“为师刚才也听见了。”

    常远和华晋同时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太好了,我们还以为是那妖孽有动静呢。”

    “嗯,我再去看看符悦,遇到什么事都不用害怕,把我给你们的符纸捏碎了,我就能感受到。”

    华晋忙不迭点头。

    裕笙转身离开了两人的住处,转身去符悦的房间。

    路上的时候裕笙咬了咬牙,到底忍受不了自己一身的脏污。

    他倒是没什么洁癖的,只是一想到身上沾着的黏着的湿着的,都是萧磬的东西,就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起来。

    尤其是胸口那里,好像被弄破了,蹭在衣料上又痒又疼,难受的厉害。

    裕笙犹豫了一下,在二者面前还是选择了先用清尘术给自己弄干净了。

    使完清尘术之后,裕笙突然感觉眼前有点发黑似的,赶紧扶着长廊的扶手勉强站稳了身形。

    到底是刚中了那孽畜的道,好不容易催I情术的效果散了,现在全身灵力都虚软的厉害。

    裕笙摇摇头,强行让自己起精神来。

    等站在了符悦的门前,到底符悦毕竟是个女弟子,裕笙不方便进去。

    站在门外用神识感受了一番,发现符悦睡得正沉,裕笙就转身回去了。

    这次进屋的时候,是真的连眼皮都不想抬了。

    结果就算再怎么不想抬眼,一进屋就看见了脱得光溜溜的萧磬。

    “......耍猴呢?衣服穿上。”

    萧磬期期艾艾又扭扭捏捏地看向了裕笙。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萧磬麻利地穿上衣服。

    “你今晚滚榻上睡。”裕笙从嘴里含糊念了一句,紧接着就一下子扑倒在了床上。

    萧磬在一旁可怜巴巴地看了一会,见裕笙闭着眼睛呼吸沉稳,好像是真的睡着了。

    有些遗憾又带着那么点怂劲准备躺在榻上,裕笙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过来。”

    萧磬又眼巴巴跑过去。

    裕笙费劲巴力地从怀里掏出一沓符纸,抬手塞给萧磬,紧接着头一歪,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萧磬动了动嘴唇低头扫了眼符纸,知道这东西的用处,在屋里贴上了。

    贴上这符纸,那妖孽就进不来。

    之前没贴是因为裕笙真的有心试试那妖孽的斤两,但没成想上来就给了个这么大的惊吓。

    虽对萧磬来算的上是惊喜吧。

    萧磬贴完了符纸也没去睡觉,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精神头一点都不困,坐在床边的脚凳上盯着他师尊看。

    一想到之前两个人做了什么,萧磬心里都快要冒泡了。

    他往常总也不笑,就算笑起来也是很浅很浅的,所以没人知道萧磬唇下有一边很很浅的梨涡,笑出来的时候像是盛满了一碗蜜糖一一但此刻是盛了一碗蜜蜂屎要更痛快,总之现在萧磬这个人要被那股甜味涨满了撑得飘起来,想要变成一只飞虫,晕乎乎地趴在师尊的睫毛上。

    这是师尊,他的师尊,刚才他们做了全世界最亲密的事情,尽管师尊不让他与人......但做过就是做过,改变不了的。

    他以后会对师尊很好的。

    反正师尊不是早就想和他这样吗?

    从前他不喜欢师尊,不喜欢师尊把他当成别人来喜欢。

    可现在师尊知道,知道他是萧磬,也只把他当成萧磬。

    那他就喜欢师尊,喜欢的要命。

    萧磬趴在裕笙的床边,烛光落在他削瘦的脊背上和裕笙身上,烛光下二人浑然一色。

    但凡裕笙现在要知道萧磬的半点想法准得气笑,在外面蹭蹭还以为自己干了多大的事一一谁他妈用他负责?

    可愔现在裕笙睡得太熟,根本顾不得萧磬。

    裕笙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

    梦见比现在要很多的萧磬,浑身是血的出现在千山宗宗门前,上山要见隋奕。

    他带他见了,扭头隋奕把萧磬交给他,让他收萧磬为徒。

    他没什么抗拒的答应了,对着萧磬毫不藏私,萧磬天赋秉异一飞冲天,直接成了千山宗一时间风光无两的一代天骄。

    他看得欣喜,看着萧磬独当一面看着萧磬年纪轻轻就几乎要问鼎仙极一一以为萧磬就是自己最出息的爱徒。

    结果。

    结果萧磬扭头做的第一件事,带着人杀上千山宗,点名要带走裕笙。

    裕笙猛然从梦里惊醒。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潮湿的露气混着鸟鸣,梦境戛然而止。

    裕笙偏过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床边的萧磬,睡容恬淡也很安静,脸趴在胳膊上挤出一点软来。一一这才是萧磬,从被送进千山宗,掌门亲自看着长大,之后送到他这来。

    孩玻璃心稀碎,了句就泪眼汪汪几乎要哭,哪有梦里持剑杀上千山宗的那个人的半分影子。

    他以前对萧磬算不上好,但想必也从来没让萧磬受过梦里那么重的伤,浑身是血的从宗门爬上来。想来是噩梦。

    裕笙没忍住,伸手戳了戳萧磬脸上的软肉。

    萧磬缓缓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叫了句师尊。

    “醒了就起来吧。”裕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收回手:“去把华晋他们都叫起来。”

    萧磬嗯了一声,揉着眼睛起身然后跌撞两步,重新稳住身形出去了。

    崔府正厅。

    崔夫人坐在厅上悠悠暍茶,和昨天白日里的柔弱哀切是截然相反的模样。

    只是面上惨白,擦了厚厚的粉也盖不住一些青青紫紫的淤斑。

    华晋一眼看过去,只觉得对方面色奇差无比,下意识地问道:“崔夫人昨夜没休息好?崔夫人古怪地笑了两声:“昨夜......生看了一出好戏啊。”

    好戏?

    华晋和常远暂时没咂摸出崔夫人话里别的毛病,光顾着面面相觑一一家里连续死了这么多人,还有心思看戏的?

    还大半夜看?

    生怕不招邪崇吗?

    “看、看什么戏?”

    “仙长,您是不是?”崔夫人没答华晋的话,抬眼看向裕笙,笑容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