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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Erik在的话,他很可能为Logan紧抓Charles的手指,愤怒地将他稍微拽离地面的方式让他流血倒地了吧。他会自己很快地闪开,挡住Charles,让Logan倒下,比用围墙来的更有效,毕竟围墙没有在脊柱里边灌上金属。围墙甚至没有脊梁。
“你这是在试着磨刀,而我正好有一把,”他咬牙切齿,让Charles颤抖了一下。就算他这般严厉——眼神微紧肩膀耸立,将他和Charles拉近,心不让他们的争执为人所知——他还是在注意着David,抓着他的手臂但不影响他对孩子的支持。甚至他的手指,紧抓着他的手指,也不会留下瘀痕。
总之,比几天前他与Erik在走廊里发生的争执要好的多。他身上那因Charles突然发狂而来的淤青实在引人注目。Logan再怎么也无需再往上添油加彩了。
不过这也不会为他赢来赞许。“是吗?你真的要这样吗?”如果Logan能明白,他也不会这样做。他永远都不必要与社会和解,当他身为一个男人,却拥有某些舆论会将削弱自身的功能时。“我曾经被认为是一个从外貌到能力都很优秀的领导者,但当有人发现了衣着之下我的身体的时候,我曾经做过什么都不再重要。你‘明白’这些吗?“
Erik是不会懂的。也许他懂,但他根本就不在乎,在所有该死的情欲面前,一种对失去的前景的病态恐惧,和一个将会引发一场颠覆的被诅咒的连结面前。
Logan退后一步,皱着鼻子。但是……他真的看到了那些轻浅的愧疚,潜藏在他眼角的皱纹中。“我们谈过这些,Xavier。”
“是的。但是我不认为你真的听进去过什么。”
没人能理解他。这想法随着他们深入殿堂而越发清晰。这里的侍从用一种他永远不愿意也不能容忍在自己的家臣中看到的方式向他致意。他们不像门外的那些人一样紧盯着他,但是他是读心者,他可以听到平静外表下混杂纠缠的情绪。这情绪如此明显地昭示他们完美空洞的面具是多么虚假,他因此感到不安。无论他们是什么感受,他们都不会有所作为:他们不会插手他的事情,当他们在夜晚的时候经过房间听到了什么,他们在白天也会假装没有发生过这些事。
这里的所有人都会看到Erik是怎样在王座上强暴他,但没有人会出手相助。
Logan在宫门口拦住他,手张开放在门把手上,对他“不要自找麻烦。”
他挑眉道:“谁?我吗?”
“我是认真的,Xavier。如果我到时不得不在半夜把你弄出来,就因为你在这纵火的话……”
“哦,我不会的。至少也要在Erik跟我一起的时候我再干。”
从某方面来,成为一对被强制结合的伴侣的确是有一点令人惊恐的。主要因为:时刻都会有死亡的威胁,毕竟他在一开始就没有表明他会忠贞。
不过,很遗憾,即使有这种自由也并不意味他被认真对待着。
“当然,”Logan咕哝道,翻了个白眼,看向大门。他随意交叠的手臂明白显示出他有多不想继续对话,“随你怎么吧。”
“哦?那么你的意思是……”
在他手收回的一瞬间,Logan随手拉开了宫门。“我的意思是我会非常感激你呆在屋子里,做你们皇宫贵族天天要做的事。”他冲着屋子扬了下头,“趁着我还没做什么令我后悔的事情之前,比如亲自把你踢进屋子。”
“那可真是不可取。”
这句话换来一个嘲弄的笑。“是啊,我也这么认为,你最好按照你被要求的做,嗯?”
“我是指,这对你来,不可取。”
他点头。“是啊,我想如果Lehnsherr因为你而把我撕碎的话,你会感到愧疚的。”
很不错。不过很难确定除了愧疚外这会成为他心中永远的结。
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这就是我想的。”成平手——现在却是直截了当的冒犯了。仿佛要引起谁虚张声势的反驳,之后却开始幸灾乐祸的嘲笑。多么冷酷,把所有的事都想尽了。
他换只手来抱着David——家伙越来越重了——他看着孩子愉快的呀呀学语露出疲惫的笑容,在Logan话并推开门的时候把一缕卷发从他儿子的脸上扫开。“祝你晚安,Logan。”走的时候他这么。因为就算是现在他的处境糟的仿佛能看见空中的郁结,他也没必要做个完全招人嫌的样子。
Logan两者皆精:咕哝一声以及不发一问地关上了门。
多可怕啊,Erik手下的举止。如果这是一年前,当他们猎杀Shaw的时候,他们可能就不是这样的了。Alex从不会被培养得如此简洁利落,Sean有时也会……是的,好吧,现在这些也没什么用。
而当他看到Erik将谁派来向他致意时,这些就更加不重要了。
你们中间有个叛徒,Erik曾这么过。那时Charles也听到过这样的话,但他离自杀也不远了,他哪有时间想那么多。哈,现在倒是有着奢侈的时间了。或者还是永远不要知道比较好?Erik——他应该是想着一个熟悉的面孔能让他慰藉——
Charles闭上眼看向别处,手攥成了拳头。他应该不仅仅只是这么做,但是……
“很好,”他低语道。虚弱得可怕:他再一次,好多了,像他必须这么做一样,当力量是他如此需要的东西时。他负担不起虚弱的代价:“很好。”至少有所提高。“我不得不:我没想到竟是你。”
Angel有很好的理由来展现她的羞愧:她的嘴唇紧咬,尽管她摆出防备的姿态,空气中仍有一些东西让她不舒服。那是谎言。还有她手上沾染的鲜血,永远也洗不掉的鲜血——多少个夜晚他睁眼躺在那里,就自己想着这件事,也许他会问她,她是否曾——
但这些一点意义也没有了。他抚摸着David的胎发并等待着,也许这样会更容易些,由她来直面他的逼视,给她机会解释一切。如果这真有必要的话,如果她能做出一些挽回的解释的话。
多么可笑啊。根本无可挽回。但她至少可以一试。
“我觉得你在这里大概有点用吧。”这就是她最后出口的东西,尽管还因为紧张而哽咽了。这可怜的孩子正试着防备呢。但她的声音中有请求的味道,她的眼睛也睁得这样大,她与他的对视显得犹豫。他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我——我觉得这样也好。”
啊,是啊。这是她在作战室给出的建议:他能给Erik吹耳边风,这不比继续争斗更好吗?对她来劝他平静的投降也是很亲切的了。如果是这样,这就明她还不希望他被倒。
“你现在还是这么想吗?”不远处有一个沙发,他正好坐下来,很巧合地将腿摆成一个蔑视的姿势。
“是。”回答得太快了,太强迫了而不可能是真的。但此时再让她去解释什么也无益,伤害已经造成。
“我的妻子被杀的时候你在帮助他吗?”
她的两个翅膀颤抖了,以一种奇异,愧疚的方式,看起来真的很美丽。“不,我并未……”
“但你很愿意帮助这些负罪之人。”静默。只是一句事实的陈述。他晃着他的儿子。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是他们的作为让我的儿子失去了母亲。”
“我并不是故意……”
“就是他们的作为让我失去了妻子。”
“不要……”
“对你来这真相太赤裸裸了吗?”
这次她不再回答。但她的呼吸急促了。她身上那件明亮的衬衫——厚厚的纤维不能展现她蛛网般的双翼——藏不住她忧惧的心情。如果他再认真些,他会看到她高耸的胸脯传来的恳求——Moira也有如此迷人的身材——不过……这都是可有可无的渴求了。怨恨Angel的罪行是可以,但Erik却不是可以诉苦的对象——他就是谋杀Moira的一员。看在上帝的份上——Angel也罪不至死。
“我知道,”他又开口道,但这次明显沉默了许多,“我们可以进行任何谈话,只要这谈话仅限于你我。一旦有其他人发现我们言语中的蠢钝——到时这些论断都会被讲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