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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David怎么样,Erik这样问?比Erik回来之前要好。之前他十分不安,现在他很安静,可能是因为被二人的身体包围产生了安全感。这让Charles将自己之前做的事联系起来——远离世界的其他部分,将自己的脸埋在Erik的颈间,该死的后果。
“受够了这太阳。”
Erik轻笑道:“聪明的男孩。”
他的是Charles——出于他对于问题的逃避——还是David,就没人知道了。
“我让厨房准备一些冷饮。”
“谢谢,不过我自己也能做。”
Erik因为他的断然拒绝而皱起了眉头,不过他没有坚持。相反的,他在进入宫殿的路上满足地将一只手放在Charles的腰上。日影覆盖着整个前厅,不过幸好这里比较凉爽,当大门关上的时候,大理石会使温度降得更低。他们的寝殿十分奢华,离这里很近,而且也是有大理石构成。只不过在冬天会十分寒冷,当然这一点靠被毯就能够解决。如果他有一个急切等待着他的伴侣,为他带去热饮、依偎在他身边为他取暖的话又有什么不好呢?
当冬天到来后,他除了找到答案别无选择。但是等待这么久才能和Erik一同体验家庭生活并不是他想要做的事情。当他们完全进入宫殿后,Erik用一个眼神示意Logan离开——他们曾经共事,因此了解彼此的表情——然后自己一人陪着Charles回到寝室。
对于一个如此在意习俗的人来,在让Charles在婚礼之前露面这一点上,Erik却令人惊讶地表现地愿意破惯例。当然,Charles对婚礼策划者的的话不仅仅是作秀:David的存在也应该足够明他不是处子。
不过……他也算是,在Erik计划的方面来——
那也不是今天应该考虑的事情。他挺直背脊,用一只手抚摸着他儿子的头发,跟在后面,回到房间。前景在变得越来越凄凉,但是……当他还是孩子的时候,他的母亲总是告诉他,他不可能一直得到自己想要的——这些话通常是在她不想被他的请求扰的情况下出现——但是他从未认为“一直”意味着永远,就像最近,它似乎是这样子的。
守卫在房间门口向他们行礼,并开了门。Erik引着Charles先进去,然后和守卫了一些话才跟着进来,他的脚步比Charles稍慢了一点。不知他是先给Charles一点私人空间,还是他只是很好奇Charles会做什么。可能两者都有。
“这稍微有一点夸张,我知道。”Erik着,在门关上后扫视着房间。他的手顺着金属抚摸了一会儿,寻找着其他人看不见的东西。“但是Shaw做事从来不留余力,我还没有时间监督他们重新装修。”
“我还以为你赞同他的品味呢,”Charles断他,给了Erik一个背影然后朝卧室走去。那是他最不想去的地方——但是David需要午睡了,在早的喧嚣之后,况且他和Erik之间可能的谈话——都不是一个孩子需要参加的。
性爱,也有可能发生。如果他让自己的儿子知道他的父亲而因此成为什么的话他会被谴责。
Erik固执地跟着他,虽然他的确留了几步的距离——显然,这并不是巧合,即使这么确定也没什么:Charles放慢脚步,听到Erik的脚步声也跟着放慢,然后他又加快速度,这同样也被模仿。Erik可真仁慈,给了他至少一点点能有私人空间的幻想。但这不是真的——Erik在几秒之内穿过房间的时候不是,但这样的缓冲确实让Charles能够喘息以及思考,然后,最好的一点是,他可以不在Erik的笼罩下将David放下床休息。
不幸的是,David有其他的想法:早的疯狂让他感到不悦,他用自己足以对靠近他的人耳膜造成伤害的嚎啕大哭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他儿子是一个,非常,非常可爱的孩子,但他有着非常刺耳的哭声,比其他孩子的都刺耳——这声音更像是垂死的幼兽。Charles轻拍着他,晃动着他,试着和他话,这似乎起了一点作用,直到Charles将他放在了儿童床上,就这一点,David又一次用尖叫表达了自己的不满,然后挥舞着自己的拳头。在Erik回来之前他没有这样过,并且——David一定正被某种金属方面的天赋作用着。 在所有的他可以遗传自Charles的东西之中——难道不能继承一些容易被承受的吗?但这个——他还很,并且如果Charles的母亲曾经给他过的话,也许他就能够知道如果他自己的心灵感应是否也曾像这样,在他能够理解别人的想法之前就会浏览他人的情绪——
“David,拜托,”他低声着,“Daddy没事。我很好。我没有——”他用牙齿咬住下唇,仔细思考着不出来的话。“拜托,宝贝——”
是的。或许。如果像Hank推论的那样,他的能力在时隐时现地作用着,很可能几分钟后他就可以读取他人的想法而不仅仅是情绪,也可能什么都不会。这一切很难判断。
现在,Charles不想面对Erik。将后背朝向一个不信任的人并不是一种好的策略,但是Erik——就看着他的后面来,只有很少的人他能够比信任Erik更甚。太矛盾了,但是Erik想要的——核心是触碰,欢愉,以及一点的控制与奉献还有,还有,还有——
Erik不会在他怀抱着孩子的时候碰他。
David——在某种程度上,David一定知道这一点,或者是直觉上地,或者只是Charles这么想——虽然他不可能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或者这仅仅是意味着他把这一切归结于为了是他的爸爸保持安全,担心如果Charles把David放下会发生什么——因为,该死,Charles知道他如果将David放下会发生什么——他的父亲又会感觉不妙。情感——还是思想?——是很强大的东西。爱,就如同这样,让他凝视着儿子的脸庞,皱着脸哭着,他想坚强与勇敢,以及所有的一切,现在一个婴孩还不需要知道这些。
“我——我没法让他停下来,”Charles抱怨着。“如果我将一切情绪阻隔掉,让他感受不到的话,他还是会哭,因为他会觉得我不在了。我无法——”
从地板传来鞋子移动的声音——Erik靠近了一点。“你能让他睡着吗?”
他的表请在他能够控制之前扭曲了一会,虽然他很快恢复控制,将表情隐藏起来,重回到面无表情的状态。“我当然可以,但是我不能在每一次他察觉到我情绪沮丧时都让他入睡——”
因为这意味着我需要让他一直沉睡。
“那么如果你去想一些快乐的事呢?让那些快乐的回忆一直陪着他直到他迷迷糊糊入睡?”
人的意识在睡着的时候不是完全关闭的,David仍然会感受到他父亲的情绪。但是他似乎不是总刻意留意它们,除非有什么刺激——就像Erik的回归一类的事情。Charles几天以来都很痛苦,并且David看起来并不是没有很好地明白这一点。给他展示一段记忆或许能起作用,然后,当他再次醒来时,情况或许会有所好转。
值得一试。
“我——是的——我可以试试。”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不用。只要……什么都别。我需要安静。”
也不需要那么安静,不过那段他将放入David记忆中的记忆,会让Erik的声音发酸。
他很容易地找到了那段记忆,围着意识的分支旋转,然后戳入自己的回忆。一个心灵上的温柔的触碰就足够了——这并不很复杂的需要很多手段的事——然后他成功地将记忆推向David,回忆与情感的云朵飘向他的儿子,伴着想法思考感觉感觉感觉的在他脑海里永不停止的微风。
David的意识向前,急切地抓住那些想法,将它拉向自己婴儿脑海里的藤蔓上,然后戳向它直到它展开,向他的想法展去。大部分是感情,然后当爱,安慰,安全重新通过他们的连接传回Charles的脑海里后,Charles重新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