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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感觉就像是意识里突然被撕裂,他深吸一口气,微微抬起肩膀。[你不是物品。也许他们现在这么看你,但是他们会知道——我发誓。Charles,他们会知道你是多么有天赋——]
[他们早就知道我的能力。我曾很好的统治过国家。这和我没有展示什么无关——这是——上帝,你怎么不明白?你不明白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他们会尊敬你:你会向他们证明你现在和当初在Westchester时一样才华横溢。]
[这和我做了什么无关!]
这一切都太荒谬了。他很想摇摇头——这就是他所变成的吗?一个奇观?
Erik——Erik——他是如此盲目。为何他是这样?如果他看不见他身前的人民赤裸的想法,他也不能被责备——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读取意识——但是难道Erik看不到他们眼里蕴含的意思吗?每一个人,曾经,他们也许会思考Charles所颁布的政令,都只会开始遐想他在床上一丝不挂的体态。他裤子下的屁股是什么样的?他有双漂亮的眼睛……
给他看看,Charles在脑海中尖叫。然后他这么做了。他对Erik开他的意识,将意识围绕人群,然后提取。
漂亮的嘴唇 谁的孩子? 美丽的眼睛 在床上应该很美 赌他在Lehnsherr身下一定很美性感的衬衫让他的肩膀显得圆润 谁杀了Shaw? 不是一个繁育者 他是个繁育者吗? 真美的男孩
没有比这更糟的侮辱了:Charles可见地往后倒,Logan很快用手抓住他的手肘。这次,他真的很庆幸,Erik在他脑海中传来的同样的反应——愤怒。因为愤怒,意味着他知道了这一切有什么不对劲。
是的,Erik,你现在看到了吗?但是他没有传递这个想法:只将此搁置于自己的脑海里并把它放到深处,埋在因阳光与等待产生的疲惫之下。
“怎么了?”Logan问道,然后松开手——人们看到他们接触太久并不好。也许当Charles还是国王的时候,他的护卫可以这样做,但是现在——现在,总有关于性与阴谋的想法:作为Erik的配偶,有私情是重罪。
好吧,诅咒这一切。
站在这里然后看起来很美?不。这里必须还有其他的什么,任何都行。但是,如果真有的话,他早就会移开了。相反地是,他的长靴还是如同粘在石板路上,他的背脊如杆般挺直,无论队伍变得多近。他不会改变姿势,不会在移动代表着崩溃的情况下。
当Erik的队伍到达宫殿,Erik从马车上来登上台阶时,Charles已经被因为阳光以及紧张而产生的汗水湿透了。David也在抱怨着自己的不满,忽视着Charles想让他心情变好的一切尝试:实际上,他越是这么做——任何尝试——David就变得越不安。
但是,无论结果如何,这一切终于快要结束了。Erik到达这里后,情况会有所不同,这件事会终止,让他们离终结更近一步。下一阶段可能不会变得更好,但至少是下一步了。
Erik的外表也是引人注目的一部分:他穿着军装的身体线条真是太棒了。Charles在之前没有看过这些新的设计。显然Genosha的军装需要被重新设计——没有人愿意自己的制服和Shaw的军队有联系——实话,Charles之前没有想到这一点。他有其它更重要迫切的事情。
不过,Erik将这些新的设计展现得很出色:一套黑色的制度,锋利地裁剪,正面是一排银质的纽扣。相似地,裤缝和袖缝也是由银线缝成。腰带也是同样的颜色,不过帽子是和制服一样的黑色,银色只是出现在帽子前方的徽章上:一团的火焰,Charles沉闷地看着它。[锻造于火]当看见他盯着的时候Erik在精神上对他道。
看来在他试着给Erik展示人们心里所想的之后他们的联系没有完全切断。现在这么做好像意义也不大:Charles不想费神。
然后,又一个,自满的想法传来:[我很高兴听到你觉得我很英俊。你也是,亲爱的。]
[英俊,Erik,这从来就无需置喙。] 认为Erik很英俊,这就是当初促使他去亲吻Erik的一部分原因,并触动了印记,并且——
为什么还要再次审问这些?他余下的时间都可以用这一点来自我折磨:同时也可以将自己限制于这特别的一刻带来的地狱之中。
对了。那些……可能不是他想让Erik听到的想法:Charles用并不需要的那么多的热忱将他们的连结切断——不过Erik没有意识到。
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安,他带着坚定的步伐登上最后的台阶。虽然动作简洁而带着军事特征,但他的动作同样活泼,并且充满着人生牢牢地在他的掌握之下的感觉。不过,在他脸上呈现的气势之间,他的嘴角因为期待与好心情而弯起。在如此明媚的阳光之下,他蓝绿色的眼睛比以往更加闪耀,并且带着灰色的斑点,不过这可能是因为制服上银色的关系,使得颜色更加突出,甚至使得他的头发在阳光映射下颜色更深。Erik一直以来都很自律,在紧致的肌肉以及缜密的自我控制之下,他却有办法避免自己显得呆板僵硬,并且在Charles看来,总是需要更深地审视:可以百分百确定的,Erik远远不仅仅是呈现在眼前的样子。他十分地迷人。
在这一点上,Erik从未让他失望。
“上帝,我真想念你,Charles。”他压低声音道。直到他陷入一个紧紧的拥抱,Charles才反应过来Erik没有放慢脚步。David正被挤在二人之间,离Erik的胸膛很近。
他靠在右手臂上,感受着Erik的心跳:稳定的跳动着,撇开其他不管,单单他稳健的心跳就能使他平静下来。他感到放松,把头靠在Erik的肩膀上,将几分钟前的痛苦果决地从脑内移除,决绝得让自己惊讶于骨头竟然没有因此震碎。
软弱?几乎是肯定的。Erik曾经是他的朋友,并且是在这缩到Charles本身如着旋般充满着探寻的思想的海洋里唯一可以被他所确定的人。
之后他还有大把时间可以因此而唾弃自己。
“你在折磨我,”他靠着Erik的脖子,带着一丝颤栗。
难道在Erik离开之前他没有告诉过他,他正做的事——他那些任性的剥削掠夺——已经伤害了他的内心了吗?他肯定过,只是Erik离开了。因此,现在告诉他现在一切就和自己当初所预想的一模一样,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行为。
“但是我从现在开始会让你开心。”Erik低声回答,一面轻轻地摇晃着他,“我保证。”
保证,保证。难道他所保证过的还不够多吗? 当承诺破碎时是如此恐怖。
仔细想想,现在的一切已经够了。Erik的肌肤带着过多的温暖贴着他,而他本就觉得有些热了——Charles往后退,让Erik的手放在他的手肘上,Erik仰起右边的嘴角意识到现在的情况。“那么,进去?”Charles咬着嘴唇慢慢地问道。他们几乎要被太阳烤裂了,他记不清距离上一次喝水有多久了。
Erik没有移开视线。“我当然希望如此。我已厌倦了吵闹的人群。我现在只希望有一个安静的房间。”
不幸的是,想要离开永远不是那么容易。虽然Erik做秀做得很到位,他转过身然后朝人群挥手,他的另一只手滑向Charles的腰际。这个动作该死地像是在宣告他的所有权,但是Charles没有动,只是看着人们为Erik而欢呼,就像几年前Erik在他们面前宣告Shaw已经被败,并且用非常得体而正确的语言告知他们是所有地区里最先被解放的时候一样。
而现在,几年之后,他们为战争英雄,救世主Erik而再次欢呼。
要不是还有观众在场,Charles可能忍不住要啜泣。
“David怎么样?” Erik在转过身后问道,一边放下手,一边快速地对Logan点了点头。Logan点头回礼,示意Charles和Erik走到他的前头去。他们照做了,这也使得Charles不得不忍住回头检查Logan是否一直跟着。最近他已经十分习惯Logan的出现,即使他靠的离David很近,Charles也不会抓狂。这可是少数人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