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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道还好吗?”

    “可以。”

    “味道应该比我们在——”

    “别再回忆了。”

    不,别再来一次了。 Erik不能再次这样耍手段:Charles透过睫毛给了Erik一个怒视,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过身,直直向前走去,准备去看他的儿子。他不会流连于过去的时光,并且也不会露出他不应有的留恋。无论过去他和Erik之前曾有过什么,那也只是过去了:他们被尸体、血液以及生理分离。

    不过也许没有如Charles想的那般分离。

    显然没有远到让Charles听不到Erik不重要的和Charles不想听到的喊声。

    他关上身后温床的门,将那震耳欲聋的咆哮隔绝,那咆哮属于Erik——总是Erik。这令人恼火,因为Erik都不用实际地一句话。

    无论他是否愿意,Charles总能听到他。

    第12章 Chapter 12

    在白日的热度消散到足以忍受时,他们在花园散了一会步。David和他们一起,在某一时刻Erik试图将他抱过来,但Charles猛地将宝宝拉开,在Erik面前踉跄了几步,牢牢地把David护在臂弯中,Erik便不再做尝试。这多少算是宽慰:但他不安颤动的唇已足够证明关于David的话题不会长久地不被提及。

    但除开所有不去提及这话题的原因,Charles确实拥有了一段相当美好的时光。草木都令人十分愉快,Erik也非常鼓励Charles改变玫瑰基因的想法,甚至问Charles愿不愿意把Westchester玫瑰移植到Genosha来。这是明显的讨好,Charles立马回绝了,以不确定移植后玫瑰能否存活为由,更不必气候变化的原因。

    午后剩下的时间以类似的方式进行,Erik提议,Charles断然拒绝,唯有一个值得注意的例外:关于David的事。机智如他,Erik迅速明白,Charles能从他那里接受的唯一件事不是关乎自己,而是为了他的儿子。Charles自己不接受任何事物是几乎不重要的——相应地,儿子开开心心的样子总能鼓舞Charles,Erik很快就洞察到了这点,以猎食者的凶猛对此发动猛然袭击,厚颜地运用自己的所知。

    如果他儿子的眼睛没有在看到Erik手持玩具时发亮,又或是Erik拿来包裹David身体的毯子没那么舒适,避免这样的控制会更为容易。Charles夜里将他放到床上,置身于层层毛毯里,他可以发誓自己是在将儿子放进了敌方的巢穴,而不是一张床,但David雀跃地呀呀儿语,蜷缩着身子,非常有效地抹杀了Charles所有的抱怨。他不能仅仅因为给予者是Erik就拒绝这些给David的礼物。

    尽管他尝试着,他不能总是为自己拒绝礼物:大多时候他都是在拒绝,但仍有物件留下。先前有瓶威士忌,而现在, Erik竟然已诱哄他进入生活区,他觉得自己相当确定,这会是另一个他在Erik好意之下崩溃的例子。

    “我在储藏室里找到了这个——Shaw藏匿物件的数目是相当惊人的——里面还有Westchester的饰章…”

    Westchester下议院的饰章:与其他皇室的相比起来十分简单。只是圈里面一个X,X延展开几乎触到了圈的边缘。好认,好记——也明显提醒他置于身后的家园。Erik给他带来这把有着Westchester饰章的剑真是再恰当不过了,它浮刻在剑柄下方的金属刀片上。Erik向来如此激烈,难道不是吗?

    在触碰之前,他就明白这把剑意味着什么,他的手指渴望靠近它。拿起这把剑使他有些喘不过气。他将剑竖直举起置于空中,以便更好地测试重量。刀刃毫不意外地被磨钝了——Erik绝不可能给他一把锋利的剑。尽管这有些无礼,但手握着这把剑,这无礼是值得的。这是件制作精良的兵器,可如果他的怀疑成真,Erik这么做自然有他的意图。

    “你知道这是我父亲的剑,是吧?”没有其他人会佩带有着Xavier饰章的剑。

    很明显,Erik知道——或者,如果他不知道的话,他极好地掩藏了自己的惊讶。可他脸上克制的同情混杂着满足,表明他确实知道——这就是为什么一开始把这带给Charles。“我确实怀疑过。考虑到是Shaw杀了他,还有我找到这把剑的地方——Shaw把它放在陈列厅里,和数目惊人的其他器物摆在一起,很明显这些都来自被他杀死的人。

    有趣。那个男人是个虐待狂——无需否认。也许他每天的散步就是走过装满逝者物品的走廊,重新回想他们的死亡,并很可能沉沦其中。只有上帝知道在卧室里他对他妻子做了什么:这样的男人毋庸置疑是不会有健康的性接触的。

    将剑滑入刀鞘,Charles将它放到桌上,点头表示谢意。他父亲的剑,他父亲应是这把剑的归宿,如果Shaw从未因试图征服而将它刺入他的脑袋里。

    “我想它他应该回到有权拥有它的人身边。”

    “噢?你觉得我仍然有拥有它的权利吗?”

    Erik伸出手抓住桌沿,有敌意地握紧,似要耗尽手指的血液。“不管是不是繁育者,你都是王室成员。你当然有权拥有它。

    他用手指抚摸刀鞘的边缘。“大多数繁育者都不被支持学习使用武器。”

    Erik猛然抬头——他瞥开视线,大概是为了隐藏心中所想——然后目光胶着在Charles的脸上。“你和大多数繁育者不同。再者无论如何我也不曾那样想过。和任何人一样,繁育者应该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唔。”不算是表态——他试着尽可能的含糊,仅仅只是为了激怒Erik,但他做不到把这努力长久坚持下去。这在他自己情感和矛盾的重压下粉碎,在他能克制自己前,他将剑放到一边,让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到Erik身上。“我不是一个特别有天赋的战士。你知道的。一些人会这是因为我的种族。”

    Erik耸了下肩,咕哝道。“你还过得去。”

    来自Erik这样优秀的人的高度称赞。“是的。但远不如你那么有才干。

    “Charles。”一个浅笑舔舐过他的唇角。“我相当能干。你不应该把我和你作比较。”

    他能感到自己的唇角收紧,然后扬起弧度。“而且还非常谦逊。”

    “虚假的不安全感和巨大的骄傲感同样危险。”

    “我不确定我认同那个法。”

    “是的。因为这是我的。众神知道你无法让自己同意我的任何事。但不管怎么,我是个很优秀的战士。你不应该将自己和我作比较:但和大多数比起来,你还是相当能干的。”

    “我觉得我更爱那些枪支,可惜那些火器太昂贵,以至于不能广泛使用,”他弯曲手腕,使手形成一个的圈。他手上这把枪的重量挺舒服,挺轻——胜于剑。“我确实更喜欢它们。

    “我曾喜欢看你拿着它们的样子。”

    当然他也是。也许方式相同,纵然Charles永远不会承认,即使是在死亡的痛楚下,他喜欢看Erik拿剑的样子。“暴力使你兴奋?”

    Erik眯起眼睛,张开嘴巴,为伸出的舌头腾出空间,舔了舔上唇。“你使我兴奋。”

    再耗上两分钟Erik可能就会将他扑倒床上。是时候出这件事——当然还得忽视腹部上燃起的热度。“我想在婚礼上佩剑。我没有多少父亲的物品遗存,这也能使我想起故土。”

    就好像Erik会拒绝这个要求,一个显示Charles有多感激他所给之物的要求:噢是的,就是这样,他的眼神因为满意而柔化,“当然。”

    有趣,Erik使他的赞成听起来几乎不像是置疑,考虑到他非常明白这会引起轰动。一个繁育者佩剑?Westchester的国王噢不——现在是前任了——人们只会视他为一个繁育者——因为他们会做出这样的联系——屈服于婚姻,而不是用着任何和斗争一样暴力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