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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同意不代表我没在听。”在听?可能是在用耳朵听,但绝对没有用脑子,对于将要开始的谈话,Erik没有产生那么多的忠诚。他太过沉迷于Charles的皮肤,已经把手垂向Charles娇羞的背部,就在他背上肿起的地方上面一点。“你要是提出了什么建设性的意见,比如军事建议,我就会有兴趣听听你想对我什么。如果你还能想起来,几分钟之前我曾问过你对于这些线旁的东西的意见,你没有努力表达自己的意见,而是不停地进行着无法改变我心意的教。”

    是的。因为他正在做的这种教,大多数人成是逻辑。只是因为Erik特别的疯狂让他们碰壁。就像在泥潭里滚轮胎,到哪儿都走不快一样。

    “好的?你想要军事建议吗?”没有明确的协议,但是如果Erik把他的军事意见也搁置不管,这只会证明他对他是多么的不屑一顾。

    除了,Erik确实曾经接受过他的建议。

    他也应该这样。那是忠告。没什么理由来感谢他的曾经听取,更何况是他自己乐意听的。

    “当这个城市的居民投降的时候,”他心翼翼地开始了讲述,用自己的指尖戳戳Erik的腹,非常享受指尖下肌肉的鼓动,“你给了他们工作。”

    Erik非常享受他丈夫的任何一种爱抚,但是他和其他人一样有神经,能感觉到,Charles对爪子的模仿不是任何一种爱抚:他握住Charles的手,把他的手从肚子上拉到唇边,在指节上印下一个吻,又把它放回去,用拇指揉捏着,摸过每一寸关节和指蹼。“为什么我要做这样的事情呢?一般来讲,如果那个人曾和你对抗,你是不会给他们有偿的工作的。”

    “是不会。而且一般来,这种大混乱的后果就是动荡不安的局面和人口的大量伤亡。尝试新的办法来缓解局面也未尝不可。”

    “好吧。我在听。”

    现在这真是个奇迹了。“如果人民发觉在你的统治下生活也能很舒适,就不会反叛了。如果你描绘出招降一个令人生畏的部落的前景,他们有理由坚持: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愿意和你共进退,就可以得到工作和食物,也不会沦为阶下囚。这会瓦解他们反抗的意志。残忍不会让人屈服,满足却可以。提供给他们满意的条件,自然就不会再反抗了。”

    Erik的手指在探向未知的领地之前,又越过Charles的指关节。他按住Charles的手掌直到他放弃抵抗,张开手掌,任凭Erik检视。含糊地发出满足的声音,他沿着手掌上的纹路抓住他的指尖。谢天谢地这是他的左手。如果是他的右手…那里的那个记号,他还没准备好,他可能永远也不能准备好。

    如此固执地逃避检查手腕上的记号不可能是健康的,但是检查会让它真实,这太快了。

    虽然,很快就永远不会逃避它了。而且Erik非常急切地要把事情推给他,比如现在,随着他拇指的不断敲。“那你觉得我应该从哪里得到需要的食物呢?”

    “你已经得到了。其他地区就在几个星期之前刚刚上交了收成。”

    “所以,我应该从别的服从我的地区获取食物,来帮助要反抗我的地区吗?我可没有奖励恶行的习惯,Charles。”

    不管怎么样,这里的恶行绝不是Erik对恶行的定义:用一个理智的人的标准来看,他奖励恶行的速度实在太快。像Angel或者Raven,他们是叛徒,但是Erik却给他们相当大的权力:这是实实在在地奖励恶行。

    “这不是奖励:这是换取服务的条件。这座城市以刺绣和服装而闻名,还有馅饼。如果你让市民回归到战前的岗位,他们会再次向外出售商品来换取牲畜。如此一来,甚至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制革厂就会再次营业,大量的人也会骑车到河边的工厂区:如果他们有安全的通道,就像你占领Westchester前那样,那么纺织业也会复兴。你需要这些东西:衣服和鞋子。让Westchester为军队提供服装。因为Westchester已经有一流的设施,你本可以用比现在少的努力,得到更好的产品。你现在可在用着不符合标准的生产设备呀。”

    “我给他们供给食物,他们给我衣服和鞋?”Erik的声音十分困惑,但他没有算放弃这个计划,如果,他停住了,在脑中以各种角度量这个建议。考虑是好的。这个计划很不错,如果Erik觉得公平,他就会采用。“那么,可以我要给任何能提供这个服务之一的人提供粮食?我会认为这使得经济不平衡:任何人都会抢着做这份工作,而且只是这些工作。那么其他产业就会落在后面。”

    Erik抵住他的手掌非常温暖,让彼此的掌心都汗津津的。足够了,那么:转身离开,Charles翻身躺下,得到了Erik最大限度的怜爱,Erik微笑着,把他刚刚解放的手放在Charles的眉间,抚摸着他眉间的褶皱。

    “不会的,”他答道,眉毛在Erik的抚摸下皱起。“从事这些产业的人也需要别的服务:你给他们足够的粮食以外的东西,他们就会用富余的东西在别的产业交易。”

    “除非他们为了自己把它贮藏起来,没有其他商品也决定这么做。”

    “这是可能的:那么,到目前为止,就得制定了一条规定,为了从政府得到工资,任何得到这笔款项的人必须支付该款项的四分之一。”

    “经济相当受制,Charles:我本不会想到你,鉴于你对地区和个人自治这么感兴趣。”

    改变他正被取笑着的这种印象是很难的:确实,Erik发现Charles的眉毛紧皱,试图摆脱Erik的触摸时,他的嘴唇瘪了一下,手从眉毛移到了眉心,越过一根垂下的细碎的头发摸着他的眉梭。“我不会按平常的方式提倡:战争时期是特殊时期。你知道的。”

    “不管怎样,这是个我愿意尝试的计划。”

    哦。他从没有…想过,准确的来。这个想法合理可靠,Erik应该听从他的建议—这不是帮忙,而是确实具有简单实用性—而且因为Erik愿意以实用的方法组合这些想法—一定存在隐藏的难题。当然是一种沉溺,Erik只要看到一点品行不端的端倪,就会用尽全力把他拖拽出来。

    “你不相信我?”

    他表现得那么明显吗?“和这个比起来,你没有特别地想听我。”

    “我在你竞选演讲的全程中都有在认真听。你有所安排,我执行了你的计划:你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我不相信你的政治和策略判断?”

    “那不是—”Charles咽下了最后一句话,转过脸去。他有点想翻身到另一边,这样就可以把脸放在Erik的臂弯里,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但是Erik提前断了他的这个念想,把手张开放在他的肩膀上压住他,在Erik的膝盖上方。Erik的腿还没有麻真是个奇迹。“我知道你在这些事上相信我的判断。我惊讶的是你竟然没有怀疑我的计划里有什么对你不利的安排。”

    Erik耸耸肩。“我并不乐观地认为你没有。但是我愿意相信我能在这些障碍造成什么大的破坏之前一一铲除它们。而如果我发现——”他突然停下咬牙切齿。“我不愿意这么做,但是Charles,你会为你失去的东西后悔的:未来我会对你的提议更加心谨慎,聪明如你肯定知道这会让你损失多大的潜在影响力。我确信你会分析出你不值得这样做。”他脸上的笑容稍纵即逝,比裂开的塑料还要脆弱。“所以基于此,对于你刚才对我的话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坦白来讲,这让人有些不舒服,不,没什么好隐藏的。建议都很合理可行:他一点儿都没有欺骗的想法。这个计划是对人民最有利的方案,也是对Erik最有利的方案,意识到这一点真是令人沮丧。

    “没什么,”他咕哝着,他的样子一定可怜极了,因为Erik对他皱着眉头,抬手抚上了他的头发。感觉真好,虽然可能已经到了再洗一次澡的时间了。今晚,大概,他会更想来一次淋浴,而不是长时间的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