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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就是那些平常的事。”
“可是——”
“关于四个月之前的事。”
“天啊,Charles,你不是认真的吧。”
Ororo 并没有问孩子的父亲是谁,虽然她肯定知道了。上帝保佑她。以目前的情况来讲,几乎没有在军队外的人会知道,但是只要是知道所有信息和有逻辑记忆的人,都会把这些零碎的点拼到一起的。从技术上来这没什么值得羞耻的,但如此令人同情,在不到几个时的时间里把腿张开——
她很善良,没有去评价,这样就够了。
Ororo捏了捏她的鼻梁。“你怀孕了。Charles。”“过不了多久就藏不住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
他耸耸肩,David在他膝盖上蹦跳着。他不是没有没有考虑过,但是当它真正来临的时候,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当然了,其实有的是……办法。但是在如此脆弱的一个世界里,如果他的行为被发现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愿意赦免他。很多人想要的是他的血。请Hank帮忙办些事也是要冒着不被他原谅的风险。
更关键的是,他意识到掉孩子是错误的。
太快了。这事就不该发生的。但是…… 这是个孩子。他的肚子已经隆起来了,虽然只有一点点,但也足够明显。孩子就在那里面,在很久以前,当他和Moira在夜晚谈话的时候,他就开始告诉她关于孩子,也关于David的事情,还有他的两个孩子将会一起玩耍,还有他将会带他们去的地方,他会为他们所做的一切……
一旦他怀孕了——一旦他能感觉到胎儿了——他就永远不会有机会了。他并不想要第二个孩子。无关乎想要孩子、或者想成为父亲的事。想要孩子和愿意有另一个生命来搅乱他的现实生活也不是一回事。
“看时间已经——Charles,这太疯狂了。”
毫无疑问,时间是很残酷的。“我知道。我们刚刚重建起了Westchester的边境,我知道现在的情况处于僵局。但是——”
Ororo叹了口气,开始不加掩饰地盯着他。她很擅长用她那双深情的眼睛传达信息。这就是某人看到太多事情以后的结果。至于他的眼神,可能没什么不同。“任何一天——你知道的。任何一天都有可能,Lehnsherr会再次到达我们的边疆。我们不知道他下一步的动作。”
“现在刚刚四个月多一点。可能离显怀还有一个来月——”
“肯定不够。而且如果Lehnsherr发现了——”
“那么我敢赌,他会和你得出一样的结论。没关系,他不能简简单单地就绕到敌后,把我从帐篷里揪出去的。”
“你想让他揪?”
怎么回事?David肯定感受到他一瞬间的不适了——甚至不是通过他的思想传达出了抑制的感情——因为他的儿子把它拉回来了。David攀着他站起来,把手放在了Charles的脸颊上,把爸爸的脸拉下来靠近他的。“爸爸!疯了?”
不是这样。不过David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关于表达“震惊”的词汇。“没有,宝贝儿。”他哽咽了,心地把儿子的手从他脸上挪开——这样做并不容易,一边强迫自己给儿子一个微笑,再握住他的手,与感情所产生的尖利的噪音做着斗争。如果他担心该如何隐藏情绪的话,事情会变得更糟。
抑制剂带来的好处有点少,而且相隔太远,但是很快就在他们其中的一个人身上起效了。
“你穿的是他的睡衣。”Ororo几乎是内疚地指出这一点。
老天。这不——不公平——
但是这些天哪有什么公平?
“你怎么不我就是穿了大一号的衬衣而已?”
虽然他及时把袖子卷起来了,但是它们很快又滑了下来,长长地盖住了他的手。这件衬衣是他当时能找到的最像拥抱的东西,包裹在织物的褶皱中简直是一种安慰。
Ororo叹了口气,又开始凝视他,天知道她的眉毛怎么能挑那么高呢?David肯定不知道,他正在开心地拍手尖叫着,向Ororo伸出他的胳膊和胖乎乎的手。“Roro!”
真是个机灵孩子。谁看到他都会开心地笑的。是了,太好了:Charles把David递给Ororo,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你还拿了他的剑,虽然对你来有点太大了。”Ororo补充道,但是当她接过David、托着他的胳肢窝把他放到她的腿上的时候,脸色已经柔和了许多。她坐的椅子比Charles坐的床略微高一点,不过David似乎对这个高度更满意,他把下巴搭在Ororo的肩膀上开始环视房间。他越来越胆大,很快他就把手按在了Ororo的肩膀上,撑着自己从她的大腿上站起来,试图越过她的脑袋看东西。
Ororo由着他去了,手扶着他的腰让他站稳,让他能从一个新角度来看世界。“你总是穿这件衬衣睡觉。一开始我还想着可能和气味有关系,但是你都洗过那么多次了——”
“不关气味的事。”气味根本证明不了什么。只是因为……这是Erik的衣服。
“你想回家吗,Charles?”
“我就在家里。Westchester就是我家。”他抓住了军毯的边,毯子是暗灰色的、不太薄的,把它推到了一边,他在床垫上向后滑了几寸。
“但是很多人会有守卫者在的地方才是繁育者的家。”
“在那个时期大多数人都被迫服从于Shaw。你真的要跟我争论大多数人正确就是正确的吗?”
她乐了,因为David,他现在显然迷上了她的嘴,不停地用胖乎乎的手指戳她的脸颊,拼命想让她不停地发出声音。Ororo,如此可爱的姑娘,用空闲的那只手捉住他的手,在把他放回到腿上之前逗得他开心地尖叫。“他们,一个被抑制了的连结会把你逼疯的。”
“不管你的‘他们’是谁,他们貌似没有注意到。有时候伴侣们不会同时死去的。”
啊,有所突破:她笑了。“很幽默。不过我觉得你就是想他了。”
Erik.
难以想象,总有一天,他是多么的——并不是想要回到从前什么的,不是,不要一边守着锁住门一边独自承受压力——但是……可能是一次见面,一段没有被绳子捆着、没有愤怒、没有痛苦的时光,可以和Erik坐在一起聊天,晚上睡一张床,不必遭受来着这个世界的任何一点虐待。
当他和丈夫成为对立的双方开始仗的时候,这种愿景已经没有什么可能实现了。
“如果你抱他抱累了,你就叫Jean过来。”他建议道。最好先暂时逃避一下——非常管用。
Ororo很显然发现了他的逃避,但是在她的脸抽动了一下,也没有掩饰,就摇了摇头。“没关系,Jean正好可以休息一上午。”
可怜的Jean,总是得气喘吁吁地跟着一个充满活力的蹒跚学步的孩子后面。“你这话听起来好像我从来不让她休息似的。”他回答道,绽开了一个笑容。
她摆了摆手。“别瞎。”David,这个被宠坏的鬼头,把Ororo的摆手错当成了开玩的信号,他抓住她的手开始摇。“还得要多久我们才能服你不带他去战略会议?我们都觉得你是不是把他挂在裤腰带上了。”
经过了和David分离之后,让David离开他的视线的想法是非常不愉快的,当然不愉快只是最轻的程度。当然了,Jean是非常能干的。老实,那女孩所拥有的力量,如果Frost没有在她身上施加屏障的话——总有一天,她就能控制自己的力量的范围了,但她现在还不能。她有着和她头发颜色一样火热的性格,除非她学会了自制,她是没法控制自己的力量的。他们得控制住她,然后那力量就不再是完全属于她的了。然而她是个可爱的姑娘——在这一点上,她几乎是一个成熟的女性了。只有十七岁,但她已经到了结婚年龄了,但是看到她在他的照顾下……十七岁还是如此年轻。她有的是时间,那么为什么要催她?养育一个她自己的孩子,结婚……。不必操之过急。增加人口数量又不是她一个人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