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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但是Scott明显对她兴趣浓厚。
Jean和Scott的事情不会变糟,他会好好对她的。如果他欺负Jean,Alex会折腾他一辈子。Alex自己作为一个繁育者,不会代表任何别的东西——如果他愿意,他就可以成为一种不可忽视的力量。当然啦,天知道,他可能有足够的自我意识,如果他和Armando的分享行为并不代表什么的话。
“我不会责怪你,你知道的。”
Charles抬起眼睛,都要醉倒在她的凝视中了。这些天他总是从别人那里得到一半的平静心情,而且Ororo长于此道——在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让他镇定下来。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的眼神中的紧张情绪有点多了:只是有点多,她会缩它们,以确保能够仔细观察他。
David不开心地撅着嘴哼哼。这种消极的情绪影响了他,他用一种普通孩子做不到的方法接受了它,开始变得有点慌了。当Ororo把他放下,他能够蹒跚地回到Charles身边的时候,这种感觉又被加强了,他的脸因为皱着眉有点凹下去了,但是他用大大的蓝眼睛瞪着Charles,用一幅下定决心的表情接近他。“爸爸?”
感谢上帝,David不是他臆想出来的。他的脸部线条和Moira的脸如出一辙,他的头发会比Charles的头发更直。如果不是他的眼睛,他简直就是Moira的翻版。而这双眼睛的糟糕之处在于,即使是知道这是自己眼睛的翻版,Charles从来都无法拒绝对这双眼睛撒谎。David得到的远远超出他应得的部分。
例如现在,他毫不犹豫地把儿子在膝盖上颠上颠下,直到David开心地自己摇晃起来。“再来!再来!”是的,再来。
“想他又不犯法,Charles。”
当Ororo专注在一个话题上的时候,她不可能轻易改变它。Frost会一直拷问别人直到得到她想要的信息,但是Ororo的方法总是富有亲和力,但一样有力。不幸的是,对于他这样的人来,她的策略非常有效。
“你知道,你可以出来的,”他静静地回答,眼睛坚定地凝视着David。
“什么?“
“Erik并没有那么坏。我所经历的一切,都在离你不远的地方。在这两个问题上你是对的。Erik在很多方面都被误导了,但他……真的爱我。他决不会——像Shaw一样——他不会……”
当Charles偶然抬头看着她的时候,发现她皱着眉头的。她的嘴角扭曲着,因为她若有所思地用牙齿咬着她的下嘴唇。“三百年是一段很长的时间。”她承认道,“但这不是一场竞争。整个系统都崩溃了,Charles,我们都经历了这一切——所有的,繁育者和守卫者都一片混乱——这证明有更大的问题。”
“我应该这么的。”他拍着David的后背,把儿子放到地板上看着他蹒跚地朝一个滚到角落里的玩具走过去。对于一个经常和父亲一起东奔西走的孩子,生活在一个便携式帐篷中已经是很好的条件了,尽管如此,他还是积累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玩具大军。
“Lehnsherr这么对你可是大错特错了。”
这样率直的声明足以解除他的防备。他抬起头,严肃地眨着眼睛。
Ororo不再咬着嘴唇,她翘起腿,向前倾了倾身体,把胳膊肘撑在膝盖上,开始看着他。“你可没有听到足够的证据。没有多少人会相信这一点,不过少部分人还是会出自己想法的。从你的法来看,我怀疑就算是Lehnsherr也觉得他对你所做的一切是正确的。但这并不能使它成为真理。”
“我没——”
“我和Shaw在一起差不多呆了三百年。”是的,她开始话的时候脸色变得非常严肃,抹去了她脸颊上的温柔和眼神中的生命力。当Charles在Genosha找到被锁住的她的时候,她就是这副表情。“他按照自己的意图构建了这个系统,Charles:这个系统就意味着压迫。Shaw足够聪明,他知道是谁通过控制生育来控制着这个社会。他发现了一种可以让他自己处于统治的顶端,让每个人都听他的话。我不知道,可能上帝真的存在吧。甚至是在风暴之前,信仰就已经存在了。但是Shaw——他偷走了宗教,把它当成了自己的工具。在某种程度上,Lehnsheer和你一样是个受害者,但是社会——”她叹了口气。“Shaw创造了这个社会,Lehnsherr是在他的社会中制造出来的。”
Charles脸上的微笑让他看起来很脆弱,但在这种情况下他找不到其他合适的表达方法。“我们不都是吗?“
“我不知道。我并不愿意思考这个。我已经花了几个世纪去想它了,但是我不确定我喜欢这个答案。”
“比起Shaw你一定更喜欢Erik。”
她耸了耸肩。“在某些方面,他似乎已经……太理论化了。他就是一个排着长队的玩家中的一个,要对Shaw干出的那些事情作出回应。我对他这个人没什么概念。”
“他是个好人,不过是有点……偏激,我想是这样的。虽然他做事的动机很好,但执行的时候反而用了错误的方式。”
“你的意思是,他爱你这件事吗?”似乎任何人都可以嘲笑他,但是Ororo不会——这两件事并不太一样,她挑了挑眉,目光越过Charles看着David,他现在开心地抓住了墙角里的球,正情绪高昂地拍着它玩。“动机好,结果差吗?”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我是否真的了解这一切。他对我做出的这些——我从来没考虑过有人能把我毁到这种程度,而且还觉得他这样做是为了我的最高利益。”
她的嘴唇扯出一个苦涩的微笑。“从某种程度上,Charles,我想我做成了一笔更好的交易。”
“此话怎讲?”
“Shaw不爱我,所以我可以恨他,而且我也从来没有质疑过这一点。在某种程度上,这种恨意是纯粹的。至于你——在试图解开的爱恨问题上依旧是一团乱麻。因为他不是像Shaw一样——到底,他其实也没有伤害到你。”
这是所有话题中他最不想提起的……那些晚上让他睡不着的事情最好把他们抛在梦里,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有更紧迫的问题需要担心——那些Ororo并不希望从他内心深处所看到的所有的东西。她知道,因为她当时在场。但是被如此深入地了解——很可怕,就算是面对像Ororo这样好的姑娘,也让他想要后退,想要封闭内心,避开他和Erik乱成一团的关系。
“我应该告诉他吗?”
“告诉什么,关于你怀孕的事吗?不管怎样,他最后都会发现的。”
“我知道。”但被Erik知道这件事终究是很沉重的,而且没什么用。他用手指抓了抓头发——愚蠢,压力过大——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愿意用任何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从他知道吐背后的确切原因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无法冷静下来,就像是皮肤下有虫子在叮咬一样。
从某种程度上来,他对Erik的想法是有意义的。怀孕的繁育者自然会更想要他们的监护人在他们身边。虽然它很有意义,但也不过是在风暴过后来自大自然的恶心玩笑而已。世界很危险,而繁育者非常珍贵:怀孕造成了脆弱性,而且为了保护孩子,这是与那位不被越来越笨重的体重所累的父亲保持密切联系的本能的权宜之计。
如果这就是所有的问题就好了……但是事情没那么简单。Erik刚走他就开始想念他了。这是在Shaw死后他第一次离开他。可能是生理方面的影响……但这并不妨碍他欣赏Erik的人格魅力,他的聪慧,他的幽默感——他的任何一点。这完全就是Erik。
这并不都是很难承认。他很早就得出这样的结论:如果情况不一样,他和Erik会是一对很好的伴侣。首先他们是朋友。这就是他们成为朋友的原因,和他们的友谊长存。
这不一样。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友谊:就算是追溯到他们关系的开始,也只会把事情搅得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