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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les,我关心——”
“他不是你的儿子。”
“我希望他是。”
更糟糕的是Erik的是实话。他的行动证明了这一点,他真诚而直率地希望David是自己的孩子。而且很可能在心里也已经视如己出。当他被允许探视的一段时间里,他曾渗透了这种希望,并且这希望从未死去。
“你对自己的孩子满意就好了,”他对Erik欲言又止地,不适地移动着自己的臀部。多了这多余的重量,婴儿还在他的膀胱上方折腾着,他根本没有合适的位置可以挪动...
但是Erik并没有获得想要的答案,不依不饶:“你明知道我深爱我们的孩子,我愿意为了能和他们共度时光做任何事,如果你同意——”
“我不会在这和你继续这个对话的,孩子们会听到。或者你想要你的女儿再次听到我们在为繁育者的人权在争吵?”
Erik僵住了,身体紧张起来。又过了一段时间,但是他最终还是颤抖了。也许可以归因于害怕——虽然这显然是错误的。仅仅是过度恼怒而已,就算是在Erik看在孩子的份儿上平日里隐藏得很好,怒火还是爆发了一些苗头出来。“你知道我爱她,如果这些由我了算,我愿意教她治国才能:她可以学习指挥她的部下,并且帮助她的终身伴侣统治国家。”
“所以谢天谢地她是在我的管辖范围内的,”他干巴巴地断他。这真是够了:他倾身向前,掉Erik的手,斜歪在一边,双膝着地坐直。最近几个月来,站起身子变得越来越艰难。预计到这样,Erik跳起来帮助他站起来,用双手扶住他的臀部稳住他,并且关照地随和地扶他站起来。
这永远是令他羞恼的,看到孕期的后几个月离不开他这样的帮助。
甚至当他们都站起身的时候,Erik也没有放开他。“起那些条文,”他又开始了,在Charles开始朝着他的孩子们走过去的时候,Erik的一只手还轻抚在Charles的背上。“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哦?”事实上,Erik这样表示是经常的事情。诸神都知道他的问题肯定跟繁育者的相关法律不沾边,但是很可能这也关系到税收,体制,公共关系,北部和南部关系协调和互动——只要和那些可能会困扰到Erik的政策问题相关。
“我收到消息,Essex家族付了一大笔钱给我的军队的几个成员。他们不是核心官员,但是也足够造成问题了,而且现在他们正从某个以制造麻烦出名的家族那里接受资金...我肯定你知道为什么这让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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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Erik的统治被南部的受Shaw照顾的贵族干扰,那这将北部置于同样危机的境地。Erik也许会发怒,然而处理Essex家族则是一场地狱般的灾难。“你可以追踪这些交易吗?”他问道,准许Erik将手臂满满地环在他的背部并且手从后边圈住他在臀部位置交叠,直到他们肩并肩。Pietro和Wanda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双亲在做什么,但是Charles腹中的婴儿就没有那么适应了:他给了Charles的肾脏结结实实一脚。
怀孕带来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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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们有证据。问题就是我们怎么处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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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如果你向他们摊牌、显示你已经知道了他们的金融交易,你就不用期待他们其他的人依然使用同一种方法然后暴露自己了。”
“这正是我所忧虑的。但是我也不能准许他们继续贿赂军队中的官员。”
“一点错也没有——”哦,看在诸神的份上:“Pietro,不要推你姐姐!”他宁愿他们是毁掉了她的裙子,但她发丝中插进的树枝预示了她今晚梳头环节将会很不好过。
Erik在他想要向前冲的时候拦着他的腰抓住了他。他的手扣住了他的腰间,勒在他的胃部,然后他的速度缓和了下来。“我去处理。”
他的帮助通常是一种宠爱:他的后背在发痛,把他的孩子们从灌木丛中拉出来也无法激发热情。无论如何,孩子们现在很容易听从Erik的召唤,他们各自占用了Erik的一只手,被拽出了树丛。狗狗就在他们身后绕圈走着。
“我敢现在到了晚餐的时间了。”Erik一回到Charles的身边就指出来,温柔地微笑着看着两个孩子彼此间喋喋不休的吵着什么。现在如果能够服Wanda 也这样和Erik交流就好了——让她能这样和大家相处已经是一种进步——气氛几近和谐舒服。
“我们还有时间做出改变,但愿。他们已经把半个花园的土装在头发里了。我马上叫Jean过来。”
很快,脑波召唤了Jean向他们的方向移动过来。很显然她此刻没有听到任何有特殊影响的东西——即使有,Erik也无从得知,就他所知,Jean并非变种人。
当然,如果Erik曾经窥探过自己对Jean的记忆,那种认知就会立刻被警觉和忧虑所取代。他早同意所有已经被封锁的记忆就维持封锁,除非其他为了临时更好的判断不得开放封锁。Erik搜索他的大脑的那一刻——就像他以前很多次做的那样,分离便只是他多快能备好火车回到Westchester去的问题。
那意味着Jean不能是第一个受脑波召唤到达的。如果她听到他的苦恼,立刻回到Westchester去,这事儿可能变得无法想象:他需要亲临现场来阻止Jean对Erik造成永久的损伤。
很显然Jean是他家事中的暗流——对他的孩子来,Jean只是简单的一个保姆——Pietro摇着Erik的手。:“我还不想吃饭!”
好吧,不想吃饭,因为吃饭就意味着需要端坐着,然而众神一定忘了赋予Pietro这个能力。
“也许不用,”他抢在Erik正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应对的时候,这样回答他的儿子。到左右为难:他努力着不要艰难地左右脚来回变换姿势。这些天哪里都在刺痒,但是——他懂Pietro,他能明白以牙还牙,并且所有的坐立不安都意味着一件事:弱点,以及攻破弱点的可能。“但是我保证,待会儿你会喜欢你的父亲让你和金属玩耍的,而这个福利只给那些在晚餐上表现乖的孩子哦。”
“乖”是相对来讲的。对Pietro来,在晚宴的时候乖乖坐在椅子里面,已经是乖到极致。
Pietro的面孔都扭曲了,然后他第一个就看向Wanda,而且显然得到了他需要得到的支持,然后他抬头盯着Erik。“爸爸————”
“你的父亲的没错,”Erik严肃地对他,不过他严厉面孔下还是藏了一点儿笑意,泄露了天机。
没有人能做出Pietro那样的噘嘴,这次他也没让人失望。Wanda更能控制抗拒的情绪,托着腮用探寻的眼光看向Erik,就好像等着获取什么信息一样。即使可以读她的思想也未必能解读她内心的感受,特别是当她自己都不了解的时候:Erik对她来是困惑的来源,他的存在让她的情绪起起伏伏,她对他的认识,既模糊,又黑暗,又遥远。在她印象里,他并不是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果Erik第二天离去了,她也不会为此伤怀。事实上,她不明白他的意图,或者他们彼此的联系,毕竟她一直把“父亲”这个字眼和“繁育者”联系在一起,而不是那个一直在她生命中一直扮演影子角色的男人。
但是…Erik确实努力了。Wanda实在是对自己过度保护了。早些时候,他们曾经担心她可能是个读心者——就像David——但是后来越来越多的事实证明并非如此。这只是她性格的一部分——先天而生的敏感的洞察力。
幸运的是,Jean在Wanda可以利用她的感知力探寻Erik的弱点之前就到达了。
Erik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Jean,他正全神贯注地听着Pietro热情的谈话。虽然这些话大多数都是要反复确认Erik会按照承诺在饭后带着他控制金属玩,不论他有没有乖乖吃饭。要责备Pietro是有点难:Pietro是有趣的,不管是Erik拉着双胞胎,用金属绑着他们的腰部在室内玩耍,还让Erik利用能力发出命令把金属改变成不同的形状。就连Wanda也愿意爬上他的膝头,在他控制金属的时候提出自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