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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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入朴市长的团队对于常年单人作战的郑谦益来,爽得不是一星半点,那是无敌爽!

    先爽点一。

    几年前郑谦益曾经走过一步闲棋,在刚刚开始调查济世时认识了另一位调查记者刘智晟,后续各种原因导致这位同行的调查进入半搁置阶段,再之后郑谦益曝光了济世教,金万植他们出走国外。祸首跑了,教派本身没有得到太多的惩处,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两者相关,教派依旧存在。

    彼时郑谦益就想过跑了的祸首迟早有回来的一天,再加上济世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基督教,就跟刘智晟商量由他去教派卧底调查。调查记者经常这么干,不然也不会被称呼为调查记者。郑谦益名气太大了,又是对方明面上的敌人,她没办法去卧底。

    这步棋当初并非是闲棋,反倒是专门为了金万植他们设计的陷进之一,都有队友打入敌人内部了,那帮人只要再回来,郑谦益他们一定能提前得到讯号,也能提前进行布局。

    出乎两位记者预料的是,金万植确实又杀回国了没错,可这位换老板了,不跟济世来往反而去找了新码头。为了拜码头,金万植还成了郑谦益的怪物刷新点,人家用了新招走和平相处路线,打入敌人内部的刘智晟就这么成了可有可无的闲棋。

    这几年刘智晟在济世也不是白混的,这位已经从路人甲混到了教派高层暗示他,有没有兴趣成为另一个金万植的地位。对方想让刘智晟代替金万植,负责教派对外的产业经营。换句话,刘智晟只要头一点,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成为大老板就在不久的将来。

    此段故事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一年前刘智晟找到郑谦益,告知她,我卧底太成功马上就要当老板,你这边到底还搞不搞了。要是你不玩,我就走另一条路子。一年前的郑谦益刚得知‘恶童事件’不久,此事件的消息来源就是已经成为怪物刷新点的金万植那刷出来的。

    让郑谦益放下上的‘恶童事件’去追济世不太现实,相比起短期内没办法一棍子打死的‘济世’,明摆着是‘恶童事件’更迫切的需要尽快解决。为此,她就问刘智晟想走什么新路子。

    刘记者的新路子是走国税的线,教派既然有专门的对外运营的团队,那团队内部肯定有违法逃税的行为,指着这帮玩邪|教的乖乖交税基本不可能。可想要从外部查他们的税收也很困难,宗教里的账目流转太复杂了,找不到线头就没资格谈调查。

    刘智晟想的是,他们从邪|教内部去瓦解这个组织基本不可能,还不如从外部通道绕一圈。麻烦是很麻烦没错,总比一直耗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要好。反过来,如果能强力打击济世的外部经营产业,也能重创教派。

    这不是妄想,当初郑谦益逼走了金万植,济世确实安稳了几年,没人在外面赚钱了啊,他们的渠道被砍了大半,高层没钱了浪不起来。到底只是个宗教,只靠骗骗教众的钱玩不大的,还是得有点赚快钱的路子。

    他的想法从大方向考虑没问题,可郑谦益觉得太费事,还抓不到核心。想要真正抓到那帮人,不能只去盯着他们的合法产业,能让检方入场抓人的只有非法的产业链。国税经常顶天了就是罚税金加坐几年牢,要是那帮人愿意花钱平事,这几年牢不定都能变成缓行,到时候坐牢都不用。

    可要是让刘智晟去卧底非法产业当‘老板’就不合适了,到底他是记者并非警察,更不可能成为卧底警察有一定的豁免权。要是他从老板变成了老大,那不管是纵容下属故意伤人,还是自己参与了非法行为,都有可能给他带去麻烦。刘智晟得从国税绕一圈,相当于是在有限的范围内尽可能保护自身安全的方法,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没办法的刘智晟带着点抱怨的跟郑谦益吐槽,“国民税金每年都不知道花去哪了,那帮拍电影的都能仿照香港电影拍一部另类的无间道(新世界)出来,现实中却找不到卧底警察。”

    “你怎么知道没有?”郑谦益刚讲完就扬示意他别问,她也不方便,不过,“我还是不建议你再往深处去,再往下走有些东西你就躲不开了。”

    在宗教组织里想要成为高层必然是要参加一些宗教活动的,不然怎么体现我们是自己人呢,往卧底就是要去干那些啊。可邪|教组织的宗教活动能是什么好活动,哪怕只涉及到‘性’相关的活动,女教众也完全同意跟‘卧底’发生点什么,那也只是不违法,在道义上始终过不去。

    明白她意思的刘智晟苦笑,“要不是我暗示过我不行”看她视线往自己身下飘,抬腿就踢过去,“看什么看!”

    默默收回视线的郑谦益仰头望天,伸了伸爪子,冲他比划,让也不知道‘行不行’的男记者继续。

    男记者又踹了她一脚,踢在椅子上,暗骂一声,继续,“总之就是我没参加那些活动,也是因为没参加过,我没办法接触到真正的核心,像是教主,我就没单独见过。所以才得从国税绕啊,我是借你给的身份进济世的,他们都以为我是生意人,才想让我做生意,还是正当生意。”

    当初刘智晟是顶着一家广告公司的部长身份入教的,这个身份是郑谦益搞来的,来源于首尔大校友会里的一个学姐。学姐家里是开广告公司的,公司就在釜山,郑谦益找学姐是赛个人进去,只要个身份,不拿工资也不做事,让对方帮个忙,这个身份就做成了。

    公司真实存在,刘智晟也会时不时的去那家公司伪装一把职工,普通职员也确实知道公司里有这么一号人物。这个身份就算是做实了,济世的那帮人也不可能调查的多仔细,刚入教的教众要搞什么调查,走到一定位置也只是简单查一下,能到这个地步就差不多混得过去。

    在身份上确实混过去了的刘智晟,混成了被误认为很会做企业或者生意的人,好歹是个部长啊,那种型宗教里的人才也没那么多。他们跟金万植都不是相互依存而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能搞来多少人才,真正的人才想走这条路也去新天地那样的池子里混啊。

    不管怎么吧,一年前刘智晟还是决定当老板再伺找到能让国税感兴趣的漏洞。一年前的郑谦益确实也没精力去追这件事,就只能让刘智晟先自己看着办。在那时,刘记者卧底的这步棋就成了闲棋,未来还有没有用就很难讲了。

    一年过去了,刘老板的生意干得风生水起,公司名义上是主营留学教育还有国内高校的补习班,实际上的业务是给想要申请好大学的学生们刷履历。

    做个简单的科普,申请好的大学尤其是国外的好大学,不止要学生自身的文化课成绩优良,还需要他们经常参与课外和社会活动。什么大型赛事啊,慈善活动啊之类的,这些都属于社会活动,而慈善活动就是刘老板的公司做的。

    孤儿院、残障人士收容所、免费的教会学校等等,这些济世在运营的场所,都可以给那些学生提供更新履历的作用。这种事它违法吧好像也没有,可它合规呢,又很微妙。标准的民不举官不究,就算民众举报了,官方如警察或者检察这些也是不追究的,学校才会追究,履历造假跟警察又没什么关系。

    这些都可以不谈,关键是刘老板做了一年了,也没接触到账本,有专门的人做账,还有专门的人对接业务,刘老板感觉

    “我就是个摆在明面上的木偶人,名头是法人代表,真有什么违规操作公司被查处,我第一个背锅。”刘智晟讲起来还颇为感慨,“我以为我打进了敌人内部,没想到是人家需要一个马前卒去前面抗雷,自视甚高这个词,我算是了解了,还亲身经历呢。”

    郑谦益就很想吐槽,“我就你连人家标志性活动都不参与,怎么可能突然就上位了。”

    “你找我来是奚落我的吗?”刘智晟让她点有用的,“现在什么都是马后炮知道么。”

    就是来有用建议的郑谦益迅速跳转到聊正事模式,朴市长那边给了两条路子。一条就是借着学生们履历造假这件事,倒逼那些被坏了前程的学生家长们去找济世的麻烦,他们好浑水摸鱼,借此打一波狠的。

    济世不好搞的主要原因就是它明面上的毛病不大,也有人愿意掏钱为他们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买单,还只在釜山活动,跟当地的一些名流关系维护的不错。而那些愿意搞东搞西为自家孩子完善履历的家长们,没一个是普通人,多少是个中产,这波人看着没什么大能量,要是聚集在一起,能量就不会。

    朴市长会以调查首尔市内履历造假的教育构为起点,服或者是拉着包括釜山在内的四座城市联合打击相关事件。到时候这家公司一定会被拉出来当典型,济世在里面的参与也会被公开。那时,自家孩子前程被毁的家长能爆发出多大的能量就可以期待了。

    这么做可以在保护刘智晟不暴露的情况下打击济世,同时也可以借此勾连出济世其他相关产业一起进行查处。

    郑谦益推荐刘智晟走这条路,也不用他特地干什么,只要确保那些学生的资料不会在调查前,就被提前知道消息的人藏起来就行,危险性低到近乎为零。

    食指摩擦着咖啡杯把的刘智晟听后,询问她,“有危险性低的就有危险性高的,两条路,另一条是什么?”

    “另一条啊”郑谦益皱了皱鼻子,不太想,还是了,“你想当战地记者吗?”

    “什么战地?”

    “男女混战的战地。”

    邪|教么,发展宗教的目的逃不脱财色二字,财先放到一边,只色。跟‘新天地’一样‘济世’也有一些考验普通人三观和智商的‘换血理论’,但跟目前已经稍微有点正规军味道的‘新天地’不一样的是,济世依旧施行最底层的群p换血**。早年新天地的教主也干过,如今年纪大了,可能‘干’不动了,济世的教主却还算是‘年富力强’玩得动。

    所谓的危险路数就是需要刘智晟去参加一次或者数次,他此前从未参加过的‘换血活动’,还需要他拍下参与换血的每一位成员,不论男女。关键是,检方需要那些男女里有未成年人,年纪越罪行越重。

    之所以这个方法危险,一方面是怕刘智晟在现场暴露,偷拍被发现他很可能会被当场分尸。另一方面就是不知道他的良心过不过得去,他需要拍到实质性证据就代表被拍的人真实的发生了什么,有没有进行到最后倒是不重要,但一定要能被判定可以量刑,还是重罪。

    郑谦益并不怎么担心刘智晟在现场暴露,这位还是有点本事的,她担心对方良心过不去,她就不怎么过得去。哪怕她还有个‘反派b’的设定,她都过不去。她估摸着,刘智晟肯定也过不去。

    绝对过不去的刘智晟都不能理解,“你既然能这么,就是可以肯定,或者有间接证据能证明,他们的活动里”两次停顿都忍不住怒气后,他先深呼吸再压着火开口,“你们既然能肯定有未成年人参与,为什么还需要我特地去拍?直接进场抓人不就行了?非得发生什么?”

    此问题郑谦益询问过跟她讲述这个消息的卧底警察,对方十分平静的告诉她,她一点都不想再从她的嘴巴转述给另一个人的污糟事,“目前已知的六个孩子,都是他们的”闭了闭眼,垂首继续,“他们的母亲,亲自带入会场。”

    “他们的”刘智晟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幻听了,“什么?”

    郑谦益抓着咖啡杯一饮而尽,喝个咖啡跟喝酒一样,心里想着还不如喝酒呢,因为,“他们的妈妈,亲生的。”

    骤然站起的刘智晟动作大的把椅子都带倒了,户外咖啡馆,椅子砸在地上的动静引的周围人都看过来,聊天的人无人在意,“你什么???”

    什么都不想的郑谦益更不想再重复一次,她之前光是听就已经很烦躁了,再叙述一边更烦躁,烦躁的不想再来第三次!低头坐着的郑谦益拒接再重复,站着的刘智晟整个人震惊到恍惚,两人就这么一站一坐,相顾无言,一直到服务生跑过来,询问他们有什么事。

    咖啡馆里自然什么事都没发生,都带着帽子跟地下人员接头一样的客人们纷纷同服务生道歉,也从咖啡馆离开了。两个身着黑色长款羽绒服的记者走在人群中一点都不起眼,如果有谁听到了他们的聊天内容,大概他们就会成为这条街上的主角。

    主角们在聊一件真正毁三观的事,目前已知的六位青少年的母亲被严重洗脑。严重到她们不止认为自己身为女性就是原罪,身体里流淌着污浊的血液,什么天灾**都会发生在她们身上。为了人生顺遂,为了换取纯净的血液,为了洗刷自身的罪孽,母亲们不止愿意奉献自己,还愿意奉献自己的孩子。

    每一个被带去的孩子都是母亲亲生的,父亲时候知情不确定,卧底没有过多接触怕引起怀疑。只能从户籍资料判断,六个孩子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这还只是卧底见过的,没见过的就不知道还有多少了。

    那位警察先生是专业卧底,为了能打入真正的内部参与过非常多内部活动,包括换血活动。至于他所的牺牲到底是非自愿还是自愿,讲句不好听的,郑谦益也不知道。她也无从去怀疑什么,至少警察先生带来了有用的消息,此事涉及未成年人,还是至少六个未成年。

    六个未成年对应的是六位监护人,这六位监护人的存在牵扯到一件非常蛋疼的法条。按照韩国法律规定,女性满十六岁就可以在监护人的同意下结婚,检方可以提前冲进去抓人,可抓了人之后这六位母亲如果那些跟孩子们发生性|行为的人是她们的结婚对象,那就什么都完了。

    顺便一提,伊朗的女孩九岁就可以结婚,不过这些就没必然展开了。

    需要展开的是非得偷拍的理由,检方需要实质性证据。

    “我就算拍到了,那些妈妈杂碎还是可以”

    “你拍到一个男人是可以那么,可你拍到的如果不止是一个男人呢。”

    “你!”

    刘智晟震惊的望着郑谦益,你知不知道你在什么?!

    郑谦益冷淡的回望,你猜我知不知道。

    对话至此结束,没必要再聊。至于刘智晟最后选了哪一条路,等着看国民良心的‘一号见’吧。

    2020年2月日,农历正月初八。

    这天原本应该是个好日子,不止是因为新年,还是国内媒体信誓旦旦为十天后的奥斯卡提前搞预测的大日子。今年有韩国电影入围奥斯卡,往年其实也有过,但所有业内人士都今年获奖的概率非常大,大到很可能创造国内的历史,他们能真正拿到奥斯卡而不止是提名而已。

    韩国第一座奥斯卡的名头,让这个崇尚西方的国家,所有的媒体都把目光聚焦到万里之外的国度,反倒对国内的大新闻没什么注意力。大概对这个国家来,没什么比奥斯卡更重要的事了,那会让韩国人和韩国电影登上世界的舞台,当然是值得一整个国家关注的大事。

    媒体圈内都得到过消息,不少人还把这当成潜规则,在如此重大的国家大事面前,任何负面新闻都尽可能往后推。后者他们前脚享受世界关注,后脚就被世界关注到国家内部的不堪,那怎么可以呢。为了国家的面子,为了大局考虑,一切丑闻往后推真的是潜规则,摆在台面上的潜规则。

    这条潜规则的厉害程度连疫情肆虐的消息都被有意无意的压下去了,邻国的疫情发展到了本国,国内已经出现了确诊的传染者,人数还不少。邻国对待疫情的严控防御已经是教科书级别的范本,理论上照抄答案就行,可国情不允许,如今大家都在等好消息,此时我们碰到了大规模传染病,希望国民都居家隔离,谁会想看到这样的消息呢。

    重大公共卫生安全危的消息都被压下去了,郑谦益的‘一号见’其实也应该往后压,再怎么是国民良心也不能太不合群啊。大家都等着举国欢腾放烟花,你非得当个报丧鸟,这会让人很讨厌的。

    就连给出拍摄资料的刘智晟也不是很赞成,郑谦益要把这条视频在近期发布。他们有了视频,检方已经着准备抓人,案子已经在推进,不是非得选这么个时做坏人,再等等也不会怎么样,检方都已经在抓人了不是么。

    郑谦益不愿意等,不是她非得特立独行好凸显自己有多特殊,而是邪|教那么多,被邪|教洗脑的女|性里有孩子的母亲也并不少。一个的济世都能出一桩禽兽不如的事,难道其他邪|教就不可能发生吗?

    这话被郑谦益拿去反问刘智晟时,后者被问的哑口无言,只有叹息。这话郑谦益还没跟朴先生,只告知对方视频已经交给检方的负责人,对方就先问她打算什么时候发布,从什么渠道发布,时候需要他帮忙。

    作为从选举制走出来的政客,跟媒体打交道属于他们的常规技能。朴市长很清楚此时的国内媒体想发布和不想发布什么新闻,但他的政治立场是反对诸如新天地一类的邪|教组织,因此他非常支持郑谦益把这条新闻尽快发出去。

    来自市长先生的支持让郑谦益在后续的一系列采访里都拿到了第一资料,从检方到警方,连犯人的审讯视频她都拿到了。

    这就是第二个同市长先生合作的爽点。虽然郑谦益也可以在司法圈来去自如,可她还真没发展到能直接对接高层,让所有人为她大开绿灯那么爽。

    绿灯一如开下去,2月日,从‘恶童事件’后停更许久的郑谦益的‘一号见’再度上线。这次是比‘恶童事件’还要严重的恶性案件,一经发出引爆整个络。

    整个舆论场因即将到来的奥斯卡产生的兴奋、期待,被这条新闻在数九寒天泼了一大盆冰水。那盆水把所有人都浇得透透的,让人心窝子都凉,吐一口气能透着冰碴子,从灵魂深处感受到的寒意。

    舆论场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的欢乐都不复存在;舆论场好像又被架上了快车道,所有的媒体视线全部集中过来。有线台、无线台、媒、纸媒,连sns上的络红人都在关注此事,国内只要有络的人都能看到类似的新闻,国际媒体就更不可能忽视。

    案件闹得太大了,舆论仿若烧开的滚水,满是咕噜噜的泡泡,水蒸气顶起锅盖,钢铁碰撞,锅体叮铃桄榔作响,整个世界都很热闹。舆论关注度过高的案子会让警方和检方都非常谨慎的面对媒体,除了三大台能拿到一些内部资料,其他人只能捡他们的报道进行再加工。

    最初引发爆点的郑谦益反倒从案件中撤出来了,电视台早、中、晚轮番播报案件进展,对涉事的每一位人员做详细的背景调查。纸媒、媒各出奇招,这个去查事情从什么时候开始,是否只有公开的六位青少年还有没有没被查出来的;那边就去查,除了济世之外,还有没有其他搞出类似事件的教派。

    络上的博主们,有些人按照事实为大众梳理事发过程;有些人则是为了蹭热点什么故事都敢编,有个人为了博出位,连自己时候也被带去参加过类似活动的事都得出来。

    闹得满城风雨的事件自然不会只有一派人在发声,热度谁都想蹭么,真正关心此事的人和组织也非常多。案子闹大到都有人呼吁,国内应该废除宗教自由了,郑谦益还是一言不发,没有在任何公开场合发表过任何言论。

    此次郑谦益的‘一号见’跟过往很不一样。过往她的‘一号见’基本都是自己当主播出境,并非从来不把自己当记者,做什么中立报道,都是很坚定的选边站,就在报道里非常笃定的某某某是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们这些看了我报道的人如果不搞他们,你们也三观不正。

    这次郑谦益却没有当主播,她本人都没出镜,她全程都是采访记者和讲述事件整个过程的背景音。她也没有对此事做出评价,那些母亲有多糟糕,那些孩子有多无辜,那些宗教人士有多垃圾,她什么都没有,又好像什么都了。

    一号发出的‘一号见’跟以往还是有相似的地方的,同‘虐狗者’事件非常相似的地方,代表官方立场的警察和检察身上打的马赛克厚到只能看出来是个人形生物,而被抓的人都是高清,头发丝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是的,郑谦益再度成为违法人士。在加害者未被判刑的基础上,他们还是有自身权益的,不经他人同意曝光其面庞和资料,就是违法没错。

    这一回又跟‘虐狗者’不一样,这一回没人讨论郑谦益做得是否正确,这一回都没什么讨论记者违背职业道德是否属于知法犯法,是否在用个人英雄主义去对抗国家司法公正。

    这一回讨论郑谦益的媒体都不多,这一回讨论郑谦益的人又非常多。

    所有的大媒体,上规模的媒体,电视台、报纸、络媒体,只要是有一定规模和知名度的媒体,都在尽可能规避谈及郑谦益。大家用郑谦益的视频资料去梳理整件事的起始点和暂时进展到哪一步,也用她的视频资料制作各类专题,但除非必要,根本不谈论郑谦益,连资料来源都标来自络而不是郑谦益记者。

    红们没有这个意识,大众更没有这个意识。‘一号见’刚发出不到十分钟热搜就上去了,发布者郑谦益的名字跟着上了热搜,此事在半时内达成了热搜前十全占,郑谦益这三个字占了七个话题。不到一时,所有涉及‘郑谦益’一词的热搜都消失了,相关事件还在,但热搜一下就少了很多。

    友起初还以为是谁能只遮天扯热搜,想要把事压下去,还很愤怒,还准备联合众人再把热搜刷上去。有一位带着面具开了变声器,自称是一位不具名调查记者站了出来,发布四年前的一条旧闻。

    四年前,庆州吐含山山脚野林中曾发现一处坟场,林子里被开出一大片土地没有墓碑只有一座座山包,如果不是排列还算整齐,土黄色的山包一排排展现又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什么,很可能陌生人无意中闯入都未必知道那是坟场。

    视频里的记者表示,当年就是他报道了这条新闻,也是他带着检方进入了坟场,更是他一直追着这条线不放,导致他如今孤身一人。父母家人就不谈了,妻儿子女更无从谈起。

    无名的记者,他不后悔。无名的记者也,你们别让郑谦益连后悔的会都没有。虽然现在这个可能已经晚了,郑谦益太有名了,有名到她是什么出身,父母分别是谁,都是随便上一搜就能搜到的。但她还是愿意那么做,那是她的品行,是她的为人,这需要赞誉,但不需要宣传。英雄应该活在人心里,活在人群里,而不是活在络热搜里。

    无名的记者,她会在此时公开,还是用自己的账号,自己的名字公开,为的就是增加传播度。整个国家都在关注一部电影要拿到美国的奖项了,却没人关注本国的国民活得比恐怖电影还要魔幻。这个国家已经走到了需要她必须自己站出来赌一把,那已经是很可悲的事了,别让她的努力变成更可悲的存在,她不需要那些关注。

    无名的记者还,我们都应该学习一句话,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我希望大众能尽可能的保护,我们理应去保护的人。不要再谈论她了,你们应该谈论的是济世教,而不是

    视频很短,一分钟都不到。视频不到十五分钟上了热搜,又在十分钟内迅速被自动为其他话题增加热度的友,无声的,默契的,没有经过任何组织的,把热度压下去了。

    郑谦益的‘一号见’发出不到2个时,一天半而已就已经无人在络上讨论最初发出消息的郑谦益了。此时的民都变成了星星之火,他们集结在一起,烧了检方的留言板,烧了青瓦台的请愿站,烧起一片熊熊大火,期望可以燎原。

    没人在上谈论的郑谦益成为众人现实沟通里最常出现在人们嘴边的名字,那次数多到

    你没事吧?你还好吗?我前几天就想给你打电话就是怕打扰你,也怕万一你需要打电话出去,我打断你。你要是在忙也不用回我,我没什么事。我就是想跟你,我们很多艺人聚在一起等奥斯卡的直播,电视开着都没人看,明明都是为这个才组的局,大家得都是你。如果有什么我或者我们可以帮的上忙的地方,你一定联系我,随时都可以。——郑有美

    郑谦益收到很多短信,多到她根本不能开声音不然短信的提示音能出现轰炸效果。她短信多到信箱都爆了,她也是才知道原来信息也有满了接受不了,得删了才能继续接收。极少人给她打电话,少得一只都数得过来,除了爸妈之外,只有真正有事要找她沟通的人才给她打电话,那还是因为发短信她没来得急回。

    2月0日,一部电影刷新了韩国影史,本应该举国欢腾,本应该全世界都报道。全世界确实很多家媒体都报道了,国内的媒体也报了,例行公事的报道了一部电影荣获奥斯卡,更多还是依旧处于调查中的‘济世教’。

    而最初报道济世教的那个人,在络上快要成无名氏的那个人,发了一条紧跟着‘一号见’下一条的sns。

    如果我们只能成为寄生虫里以暴力获取他人财务的底层,那这个国家到底为什么要庆祝我们创造了一部伟大的电影?恭喜寄生虫获奖,刷新国内影史记录。祝愿大家观影愉快。——一位只是报道了事实就连名字都不能出现在社交媒体上的媒体人

    这条sns下最高赞的留言差不多能代表目前所有民的态度。

    我想让您的名字被全世界知道,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兴奋于我们有奉俊昊,我只知道我自己更感激我们有您。我们有郑谦益,我想要全世界都知道。可我又害怕,全世界都知道了您,我们就没有郑谦益了。

    作者有话要:  昨天去复查

    医生:恢复的很好,没问题了,三个月后再来复查一次就行

    我:可我感觉码字的时候打字快了还是有点刺刺的疼

    医生(再体查一次后):确实没问题,放轻松可能是心理因素,你是不是想偷懒不想码字才找不更新的理由?

    我:我

    面上笑嘻嘻,心里:我怀疑你也追文并且被喜欢的作者用这个理由坑过,我有证据

    今天

    我以为我彻底好了,可以出去浪了,也真的出去浪了。浪到七点多回家,按照以前绝对可以码完的,结果完全不可以啊!就是不可以啊!就是速度一旦飙上去就抽抽啊!坑爹呢?!

    以上,不是我的错,是医生的错,嗯,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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