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真假千金10
“姝儿……这可是你的!”他被她这番话得热血沸腾。这些日子以来的纠结、困惑, 以及看着她每天跟杨松玩儿在一起的醋意,全都奔涌而上,如同滚烫奔涌的岩浆,继续找一个突破口。
他再隐忍不住,将她一把按在怀里,低头吻了上去。
他急切地吻着她的唇,像是在干涸沙漠流浪的人急切寻找着水源, 生猛而狂野,丝毫不再像她那位永远能用理智压倒欲望的大哥。
她柔若无骨地攀着他的胸膛, 整个人的重量都几乎压在他身上。
他的手心是她曼妙的腰肢曲线,只那么盈盈一握, 脆弱得让人心疼。他不忍心用力禁锢,可同时,心底又滋生出一种更加病态的占有与破坏欲望。
他干脆上前一步, 直接将她抵在墙上, 啄着她的唇,追着她的舌舔吻, 让她丝毫不得喘息。半晌,他睁开双眸, 却见她一双眼睛水汪汪的, 眼角带着媚意,一直在死死盯着他呢。
这样的夜, 她美得勾魂摄魄。他体内的火苗不仅没有得到压制, 反而更加猖狂地燃烧起来。
他什么都顾不得了, 满心都被她占据,索性将她横抱起,直接去了卧室,把她轻轻放在床上,随即欺身而上。
严姝没想到,他在这事儿上,竟是个孟浪的,整整一晚死死扣着她的腰肢,什么都不肯放开,几乎是折腾到了天亮。
一早,他们二人还要代表严家出席一个活动,他干脆不睡了,直接起来收拾,替她准备早餐以及出席活动需要穿的衣物。
严姝让他折腾了一晚上,身上的骨头都酸了,可管不得那么多,结束之后便把自己尽情交给他擦洗,沉沉睡了过去。过了个把时,她又被他叫起来吃早餐。饭间,她也几乎是全程闭着眼睛靠在他身上瞌睡,尽叫他一口一口喂进嘴里。他喂什么,她就吃什么,乖得让人心软。
时间差不多,两人一块出门。到了地下车库,从驾驶席上下车给她开门的,却不是杨松。
她一时间有些不习惯,便好奇地问他:“杨松呢?”
他坐在她身旁,把她揽在怀里让她靠着,顿了一顿,才语气轻松地道:“开除了。”
“啊?”她颇有些意外,坐直了身子,瞪了他半晌,最后,双唇一嘟,抱怨了一句“气”。
“怎么,二姐心疼了?”严野低声笑了笑,未等她反驳,又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她重新按回怀里:“还要四十分钟车程,乖,再睡会儿。”
她知道,他一向赏罚分明、知人善用,绝不是这般善妒又绝情的人,这话不过是故意给她听,就差直接告诉她,他还在吃醋呢。
因而,她也没再追问,只用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
两人卡着点到了目的地。
一个商界的活动,严姝不太感兴趣,只是挽着严野礼貌地跟几个严家的商业伙伴了招呼。
她这位“漫画女神”最近势头正旺,好多上了年纪的大叔都认识她,还带着她原来的画集,替家里的儿子闺女来要签名。她就按着原主原来的笔迹给写,来者不拒。
来人不乏有出版界的大佬,还要拉着她商谈出版事宜。她这才明白,为什么昨晚折腾了那么久,他还一定要拉着她一起来。
他大概是太怕她离开严家之后过得不好,尽可能地把路替她铺长远。
这次活动,来得全是A市的大佬,这几位出版商更是圈里数一数二的财大气粗,比之前联系严姝的不知高多少个档次。仅就这寥寥数语之间,生意竟就谈成了,第一批发行量比之前几个出版社承诺的加一起都多。
过了一会儿,严野被
叫去参加活动,她就一个人在原地溜达,走着走着竟看到了杨松。
正巧,对方这时也朝她这边看了过来。见她形单影只的,他便拿了杯水走过来递给她:“二姐。”
严姝接过茶水抿了一口,问他:“你不是让严野开除了吗?”
“啊?”杨松愣了愣,挠挠头,:“没有啊,就是我……不做助理了,提职了。”
“提职?”严姝有些意外。
杨松支支吾吾地回:“我还没敢跟您呢,昨天晚上,严总忽然给我电话,今儿开始就不用做助理随叫随到了,直接提职到市场部。还什么,不能委屈了您……”
严姝扬了扬唇角:“你怎么的?”
杨松更惭愧了:“照实的,您没算跟我看电影,只是买了两张票,让我自己去看,看完送您回家,顺便把票根给您……”
“噗,”她没忍住,笑了场:所以严野昨晚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还要问她是不是在跟杨松交往,就为了做实她的心思全是为了他。她摆摆手,跟杨松:“没关系,恭喜你啦。”
杨松羞红了脸:“都是……托二姐的福。实在不敢当。”
严野回来的时候,正看到严姝跟杨松站在一起,一个笑意盈盈,一个满脸害羞。
他又想起昨晚给杨松电话时,他的那些话。
“二姐那么干净,那么好看,虽然高高在上的,却又平易近人。这么优秀的女孩子,怎么会喜欢我呢……”
她在其他男人的眼中,自然是这样的,完美无瑕,让人不敢接近。
而这样一个她,却肯每天挖空了心思待他。
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谈笑间,杨松出于职业素养,先看到了严野,立刻站直,恭恭敬敬叫了一句“严总”。
严野差遣他去做别的事情,而后指了指他的背影,对严姝:“怎么,看见他没被开除,高兴了?”
严姝扬着唇角,探过身子微微与他靠近了些,声问:“哥哥,又吃醋了?”
严野居高临下地看了看她,未置可否,反命令道:“不许喊哥哥了,以后都喊名字。”
她不听他的,摇了摇脑袋,甜软地:“我就喜欢喊哥哥。”
他挑起一边嘴角,宽大的身影将她罩住,邪邪地威胁她:“你再喊个试试。”
会场内外人来人往,她偏不信邪:“哥哥,哥哥。我看你大庭广众之下,能拿我怎样。”
话音未落,他牵起她的手,拽起她就往外走,刚过了拐角,一把将她按在怀里,死死吻了上去。
喧闹的人声与两人只有一墙之隔,甚至连个门户都没有,严姝都不用认真听,那些话便能清晰地钻入耳畔。谁若是此时离场,定能看到这对“兄妹”吻得动情。
她没想到这位哥哥比她还大胆,于是伸手在他胸膛推拒。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无论如何也推不开,只得闭上眼睛,任由他亲个痛快。
半晌,有皮鞋的声音逼近,他才松开她的唇:“再喊,我还亲你。”
她佯怒,在他胸口浅浅了一下:“欺负人。”
他跟路过的中年大叔了个招呼,待那人走过,方才将她那手捉住,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揉:“什么连看两场,结果一个电影都没看成吧?下午我推了应酬,陪你去。你想看到几点都可以。”
她还不满意,鸡蛋里挑骨头:“干嘛非要看电影啊。”
他凑到她耳畔,咬着她耳朵道:“方便你叫哥哥。”
工作日的下午,电影院里几乎没
有人。已经火过去的爱情片更是冷清,严姝跟严野坐在最后一排正中央的位置,前面零零星星不超过五位观众,近乎于包场。
她讹他给买了最大号的爆米花,大屏幕还在放广告,她已经吃得不亦乐乎。
“中午没吃饱也不跟我?”他伸手将她挂在嘴边的渣滓轻轻抹去:“用不用再买点别的?”
“我中午吃饱了。但是饭吃得再多,也还是能吃下零食。”她眉角含笑,媚眼如丝,偏生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语气也认真又正经。
除了严姝,他再没见过这样的女孩,能将清纯和妩媚如此勾人地结合到一处。
随着话,她口中的爆米花的奶香混着她独有的香气窜进鼻腔,弄得他又想吻她了。
她吃得正高兴,他不忍扰,便夺了她捻在指尖的那一颗,放进自己嘴里,就算含在口中慢慢融化的,是她的味道了。
严姝知道,他平日里是最不喜欢吃零食的,尤其是甜食,对于常健身的人来简直就是罪恶。但此时的他这样反常,个中缘由她也猜到一二。
整个放映厅熄了灯光,瞬间变暗。她故意趁机使坏,又捏了两颗,亲手喂到他嘴边。
他想也没想便张开嘴巴,连着她指尖一同含进嘴里,或轻或重地吸吮,软软的舌尖还故意在她指缝滑动。
她的肌肤比爆米花还要香甜──这玩笑明明是他先起的头,他却又先当真了,一颗心尖都软得发颤。
电影已经开场,她扭了扭身子:“严野,你放开。”
“这次肯叫名字了?”严野心情愉悦地扬起眉角。
她撒娇似的哼了一声,声道:“无赖。”
电影的剧情很日常,全然是年轻男女的纠纠缠缠、叽叽歪歪。这样的事情她看了一千年,早习以为常。与其在这里关心别人的故事,远不如跟身旁这位俊逸不凡的哥哥缠绵一番来得痛快。因而电影还未过半,她就起了呵欠。
严野也根本没有认真看电影,注意力全在她身上。
他偏头看去,见她蝶翼般的睫毛上挂着点点水珠,于是伸手替她拂去,顺势把她搂在怀里。
他臂上的肌肉紧绷时坚硬如石,放松时则厚实得比枕头还舒服,她一靠上去,便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咕哝着问他:“昨天一晚上没睡,你都不困的吗?”
“有你在旁边,我怎么会困。”他轻笑一声:“不困,更不敢睡,怕一觉醒来,这一切就都……”
她的头点了一点,像已经入梦去了。
他柔了目光,轻轻拉过她的手,与她十指交缠──总有一天,他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牵着她、抱着她,像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而不是躲在这漆黑的电影院里,独自隐忍着这份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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