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慢着!”只见许抟云从内兜里掏出一只羊眼圈来,扔到他手里,道:“这东西是岁造*时,人家塞给我的,你、你拿着用罢。”
连天横两根指头拈着那东西,挑眉道:“原来皇帝老儿也用这东西,不知妃嫔娘娘们受得住不?”罢套在冠头的沟渠之处,那羊眼圈箍得略紧了,四周的毛儿滑稽地支着。许抟云看了就噗嗤一笑:“你那里长胡子了。”
连天横也觉得好笑,自己握了阳具,套弄两下,敛了神色。扛起许抟云一条细白腿儿,搭在腰间,另一只手去抱他屁股,中指便滑到股缝里,湿黏黏的,竟是一捅即入。心下了然:这骚精,想男人身子得紧,预先做了扩张的。便也不再客气,撅了那根驴物,在密合的菊瓣处探了探,嗤地一声,刺了进去。
“啊!”许抟云骤然被填满,后穴被塞得有些难捱,勾着他的脖子,催促道:“动得快些,这般堵着,好难受也……”
话音未落,连天横就抱着他的屁股突然开动起来,那嫩穴里已是十分的湿滑,软肉吸附着男根,越到深处越有一股媚意,死死地攫出那要命的阿物儿,里头又极度地高热,如火炉般,熨着他的鸡巴,舒爽得连天横头皮几乎炸开,只管一味地蛮顶。
这边许抟云可不那么好受了,那羊眼圈上的粗硬毛儿在肠子里来来回回地划动,又酸又痒,像百十只蚂蚁在后穴里噬咬,尤其是菊心被顶到时,那股酸意直涌上来,到了喉头,逼得他近乎干呕。
那书架虽贴墙而立,被连天横乱顶得哐哐晃动,许抟云满额大汗,身子骨被折腾得要散架,一只脚逐渐站不住了,弯了膝盖往下滑。
连天横扶着他左臂,强迫许抟云站稳,厉声道:“方才的甚么?站好了!”
许抟云抖得像个筛糠,被插得仅存三分神智在,呜咽道:“站得累了,容我换只脚……”
连天横不理睬,愈发用力地抽动起来。这下渐渐地有了咕啾的水声,紧实的下腹都被淫水溅湿了,肉体相拍,狭窄的过道处啪啪声不绝于耳。有道是:蜂忙蝶恋,弱态难支;水渗露滋,娇声细作。
两人正成其云雨,兴发如狂之时,忽传来一阵脚步声,许抟云起了一身粟,忙推开连天横,隔着书架朝外头望去。那头却走上来一位身量矮胖的玄衫书生,原来是镇上的蒯秀才,见了二人,点头致意,便走来取书。
二人上身倒还齐整,下身可就狼藉不堪了,许抟云的腿还光着,袜子还搭在架上呢!
被断好事,连天横有些不悦,悄无声息地将那双白袜抽下来,攥成一团握在手里,许抟云佯装掉了东西,实则将裤子提上腰间,只是那根玉带却不见了,只能双手拎着裤头,若无其事地将鞋子半趿拉着。
所幸那秀才走了两步,便在门口处的书架前停住,东翻西翻,哗啦啦一阵,都找不到心仪的书册,弄得俩人十分躁郁。连天横一只手在书架下头,握了许抟云泛红的玉棒,轻轻抚弄着。另一只手随意抽了本书,状若认真地翻阅,口里还念念有词的:“事有不可知者,有不可不知者;有不可忘者,有不可不忘者——抟云兄以为何如?”
许抟云咬牙道:“不错。”
连天横便将平日里何斯至教的那些文绉绉鸟人语搬弄来,慢条斯理地推敲用字,安排平仄,臧否古人。活脱脱一个有志于学,饱读诗书的青年才俊。
许抟云恨他作弄人,提着裤子却不能腾手,只能任其撸动。两眼余光时不时扫到那秀才身上,挨了好一阵,秀才才有动身的意思,腋下夹着大大的书卷,一摆一摆的,呆头鹅也似的走了。
待那脚步声远了,许抟云抱怨道:“都是你,非要找这破地方!人来人往的,败兴得很。”
连天横搂着他,低声道:“去年在你家的后花园里,也是人来人往的,我看你欢喜得紧……”随即叹了口气,道:“也罢,上楼去,楼上有屏风榻。”
许抟云听了,眼珠滴溜溜地转一圈,又了个鬼主意,圈着连天横胯下挺立的阳根,道:“你骑我上楼,好不好?”
罢自己重新褪了裤,撅着屁股,哈巴狗似的趴在楼梯第一阶,那白皙的臀瓣中间,洞还一开一合的,淌着蜜汁。连天横被弄得没了脾气,冲着两个大白馒头啪啪两掌:“淫妇,却是特意来嫖老子的。”
这两巴掌用了五分力道,在饱满的臀肉上扇出五指分明的红痕来,他犹嫌不够尽兴,又啪啪啪地连扇了十几下,力道丝毫没有顾忌,那红印模糊成一片,把臀尖儿都染得绯红。
“得好!”许抟云眼里蓄着两包泪,入戏道:“老爷得妾身好疼,妾身未曾偷夫人的金钗子,老爷明鉴……”
连天横听他声泪俱下,哀怨泣诉,笑得差点软了,扶着他的屁股,一手握着阳具,险些塞不进去。所幸方才入得激烈了,又兼有些淫液润滑,才一举送进那紧致的神仙洞府。随手拿了双耳观音瓶里的新鲜柳条,在他身上抽了一把,厉声道:“夫人了,你这淫妇在外面偷野汉子,教我好好地管教你。”
“唔啊啊啊啊啊……”许抟云手掌撑在阶梯上,嫩穴被用力地鞭挞着,那阳物极为粗壮,经络在穴内突突地跳,滚烫无比,穴肉被撑得极开,许久不曾行事,便有些含不住了。求饶道:“老爷饶命……妾身再不敢了,动作却是轻些,仔细插坏了身体,不好为老爷诞下子息了也。”
连天横冷哼道:“你要甚么子息,给老爷肏腻了,扔给街边的乞丐们轮番插穴便罢了。”低头看那穴口,被恐怖的鸡巴肏得紧绷绷,那一圈红红的,箍着根部,再往外抽,带出些鲜红的媚肉。连天横又抽他肥臀,像赶马驹似的,用力朝上面催顶,这动作十分考验腰力,连天横每顶一下,许抟云便被赶着上一阶楼梯。
那温热穴内紧紧地缩着,许抟云想到被路边那些肮脏丑陋的乞丐轮流顶肏,一个射了,另一个便立刻插进来,倒真是条公用的母狗了,这画面不胜羞耻,不禁伸手去够自己的玉笋,使劲撸动着。
总算快到了,许抟云爬着,被他扛着腿倒提起来,自上而下插入,下身一阵暴涨,仿佛被劈开似的,许抟云婉转地呻吟出声,手臂一下子脱力,伏在楼梯上任其抽插。乳头被阶梯的凸起处磨着,又冰凉又刺激,整个人竟是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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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造,亦称采办、采买、采造,这里指和买上贡之物,由地方贡奉称岁办,如不足,则由官出钱收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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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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