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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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为甚么总旁的人。”宝瑟儿见他又要发作,不等连天横话,便扑进他怀里,低头埋在胸前,偷声低语:“奴奴好想你。”

    连天横道:“人多了,怕你想不过来。”

    “爷在外头,有得是别的奴奴哩。少一个,多一个,有甚么紧。”

    连天横掐着他下巴,逼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冷笑道:“我跟你,怎么算一样的?我是嫖的,你是被嫖的,我想嫖谁就嫖谁,你也配管?”

    那谁想嫖我,你也配管?宝瑟儿在心里回了一句嘴,敢怒不敢言,自作大度地不和他争辩这个。抓住他的手,往自家衣裳里探,连天横的大手触到他温热细腻的肚皮,肚脐上敷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硬壳儿,宝瑟儿嘴里吐出的酒香潮潮的热热的,有些迷乱地亲连天横的嘴唇:“今天听到爷来了,贴了张好东西,一会儿偷偷地给爷看,好不好?”

    连天横也慢慢地搂紧他,不再管那些,挑开雪白齿关,黏糊糊地接了个吻。宝瑟儿踮着脚,脚腕上铃铛叮铃铃的,屋里那些莺言燕语、丝竹管弦之声渐渐远了、淡了,都散在月色里,静谧非常。

    嗒地一声,宝瑟儿忽睁了眼,推开他,蹲在地上,四处地摸。

    “怎么?”连天横皱眉道。

    “哎!刚刚那锭大银子掉到地上了!”宝瑟儿急匆匆的,摸得几下,摸到了,拾起来,用衣角擦得锃锃亮,还喜滋滋地用门牙使劲咬了口。

    连天横怒不可遏:“宝瑟儿!”

    宝瑟儿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身子被拦腰抄起,天旋地转,不禁“啊”地一声,已经被牢牢地抱在怀里,他惊魂未定,先护住内兜,再抱他脖子。连天横一路分开人群,顿顿顿地上楼,踢开房门,掀了帘帐,却见得一对奸夫淫夫,赤裸身体,在那里酣战正浓。

    四人一见皆是怔愣了,宝瑟儿大惊失色:“爷,进错房了!”

    连天横抱着宝瑟儿再出门时,听得后面痛骂了句:“——贼杀材!”

    吓得宝瑟儿急忙把连天横两个耳朵捂得死死的。

    总算进了宝瑟儿房里,连天横扑倒便亲,掀了他下裳,手在里头乱摸,舌头在他口里乱绞,疯够了,问道:“他肏过你么?肏过几回?怎么肏的?”

    “谁?”宝瑟儿喘着气,抱着胸前的头颅,眉眼饧涩,头发也散了。

    “那个李甚么文的!……是姓李罢!”

    宝瑟儿接过的客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想不通连天横为甚么独独跟李文俊较这个牛劲,又被肚脐上贴的淫药激得狠了,晕晕道:“没有……”

    “甚么?”连天横捉住他,凑上来问。

    “我跟他,一次也没有……”宝瑟儿这是吐的实话。蜷在床角,两眼昏花,脚趾露在下裳外头,忍不住缩了缩。

    “我信你的鬼话?”连天横捧着他的脸,不依不饶地质问。

    “是,是真的……”宝瑟儿心道这封脐膏药性竟然如此猛烈,冲得他神思紊乱,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他、他不肯像其他男人一样——”

    “不肯糟践了你是罢?”连天横本还勃着,邪火乱窜,忽然被一盆冰水浇灭了欲火,头脑也清醒了。慢慢爬上床去,抱着宝瑟儿,柔声哄道:“还对你的甚么,讲与我听听。”

    宝瑟儿只觉得肚脐里那丸淫药热得发烫,好像要把肚子烫穿个洞来,连天横又按着他肚脐,手掌包着,一圈圈地揉,整个人都快被他揉碎了。“他,他还等有钱了要替我赎身,与我成亲,好一辈子……”

    连天横从心里生出一声冷笑,将他推开了,腰砸在床栏上:“你倒是想得远了。”

    宝瑟儿倚在床边,腰也撞得疼了,呼吸也粗重了,不知道连天横今天发的甚么疯,从前哪次不是你侬我侬,就连情事也是蜜里调油,恨不得两个身子并作一个,当即有些转不过弯来,凤眼含泪,扶着腰,还想凑上去赔个笑讨个好:“爷,您跟我们这样的人计较甚么?”

    着便下了床,要替他口含消火。连天横握着他脖子,大拇指抚弄着他秀巧玲珑的喉结,问道:“你不是喜欢那个篾片么,怎么还要吃别的男人的鸡巴,拱起粪门给人插,肯让别的男人这般——糟践你?”

    宝瑟儿才知道方才失言,可话已经出来,一颗唾沫一个钉,不能反口了,跪在地上,笨拙地解释:“不是糟践……爷对奴奴恁般好,有吃的有穿的,钱财不吝啬,怎么是糟践呢?是奴不识好歹,错了话,还请爷原谅则个。”

    “不对,”连天横继续摸着他脖子,玩世不恭道,“就是要糟践你,看见没有,做了婊子,一辈子是婊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世都是婊子,任男人磋磨的命,你还想从良,有人要你,心高得遮了太阳!”

    听了这话,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了,宝瑟儿跪着,心里难受,委屈道:“你走!既然这么瞧不上我,你还来作甚么?”顺手摸到一只瓷瓶,想砸过去,又怕伤了他,便松了手,抓了只枕头用力摔在他怀里。

    “我花钱找乐子,你不高兴了,就是我的乐子,我不能来?”罢,一把提起宝瑟儿,压在身下,分开双腿,就开始不讲章法地乱捅,宝瑟儿后穴虽被淫药弄得湿透了,被这许久不曾纠缠的巨根一插,到底有些痛楚,动作又十分粗暴,被干得不上不下,十分难捱。

    连天横也觉得今日那向来乖顺的嫩穴儿有些抗拒,两手使劲掰着两瓣儿肥臀,好让男根抵得更深些,这一顶就顶到了菊心。宝瑟儿不住地发颤,求饶道:“不能再进了……爷,求你……”

    连天横素来怜惜他,到了这里便不再深入,今日克制不住地暴虐,将他翻转过来,坐在腿上,嗤地插进去,故意地顶那柔软的菊心。那地方埋得极深,岂是常人轻易玩弄得的,宝瑟儿做了这么多年倌,只有连天横偶尔顶得到一两回,稍一触碰就浑身酸软,仿佛要死去了般。

    连天横先是用龟头研磨,款款调弄,大掌抽雪臀,拍出层层臀浪,用手包了,用力地揉。待到宝瑟儿里头放松了,再暴风骤雨般狂顶,紧闭的花房口有了些松动。宝瑟儿叫得嗓子都哑了,连天横才流连不舍地抽出整根。那鸡巴被嫩穴养得膨大了几圈,混合着俩人的淫水和清液,顶端还滴着汁,顺着柱身滑落到二人结合之处。

    宝瑟儿松了口气,以为就此逃过一劫,被连天横捉着腰,狠狠地插进,这下尽根而入,菊心一下被攻破,无力地裹住整颗龟头。

    “啊啊啊啊啊!”宝瑟儿哀叫着,直直地掉出大颗泪珠来,整个人仿佛失控般抽搐,不知是快活还是痛楚,泪水流了满脸。这是他当了倌来的头一遭,感到整个人要被男人活活肏死在床上。

    连天横龟头被紧紧裹着,媚肉仿佛是活的,吸着他整条铁杵似的鸡巴,真个是神仙洞穴,嫩滑紧致,从未有过的舒爽,饶是连天横从不叫床的,也喘着粗气,汗淋淋地低吼,贴着他,恶狠狠地骂道:“你这遭了瘟的贱人……”

    新年的第一炮已经拉响,2020快乐!

    其实今天写了两章,但本从事要偷偷囤一章过冬,嘿嘿。

    我可以没有xsh,但连必须每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