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A+A-

    那沙弥甫一抬头,见是位俊朗的公子,心中不禁红鸾乱蹿,须知他也不是一个正经的僧人,在这善严寺里假念佛,嫌冷静,爱风月,见了外人,动辄挑眉弄眼,勾得不少好男子。见了连天横这般人物,免不得卖弄风流,娇声怨道:“檀越*莫要难为人儿……”

    “你先招了,怀里抱的甚么?”连天横阅人无数,早看出这沙弥身段妖娆,是个淫僧,只是故作些水磨功夫,等他来勾。

    那沙弥为难道:“只怕惊吓了檀越。”半遮半掩的,拉开粗麻布,怀里竟是两只血肉模糊的死猫,断成四截,面目狰狞。

    连天横扇子一收:“这猫做了甚么?被你们这般残杀。”

    沙弥忙辩解道:“不是寺里的人,是扈家娘子怀了胎,胎气不稳,算命的是猫狗冲撞,方才这两只猫在佛堂里戏耍,被她瞧见,便叫下人活活砍作四段。我们哪里敢拦?”

    “扈家,却是哪个扈家?”

    “还有哪个扈家,自然是扈桂扈丘八了。”

    “扈桂,我倒是认得他,想不到有这样一个残虐成性的妾。”连天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见古树下远远地跪着一名美貌的华衣女子,腹隆起,右手拈着念珠,左手敲着木鱼,口中念念有词,模样虔诚。连天横微微挑眉道:“我道学佛之人个个向善,不料有如此狠毒心肠。”

    “这些人哪里是为修佛,进了寺庙磕两个头,到了道观又拜两下揖,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凡是有裨益的便丝毫不肯放过,那些挡了他们道的,不待见也就罢了,还要踩得稀巴烂呢!”

    连天横拊掌笑道:“师父得是,不知德号上下?”

    “贱名释慧含,敢问檀越雅篆?”这沙弥方才义愤填膺的,险些忘了勾搭人的正事,忙放软了声音,娇滴滴道:“檀越既然见了这等不平事,便陪僧将猫埋了,也好安心地离去。”

    连天横一把折扇在手里敲了敲,了个促狭主意,道:“我大名荣其知,家中行二,远近都管我作荣二。”

    “原来是荣檀越,见笑了。”这慧含早听闻荣二公子生性好色,猜得这事成了八分,更是一喜,便引他过去,觅了个沙土空地儿,将两只猫埋葬了,又假模假式地立掌念了几句佛号。念罢,抬头觑着连天横,两只细眼含羞带怯,烟视媚行,开口相邀道:“檀越走前,不如随僧去陋室吃两口酽酽的香茶,聊表谢意。”

    酒是色媒人,风流茶合。这话一出,连天横便知他是急不可耐了,故作迟疑道:“只是天色不早了,家母催得紧……”

    那慧含连忙拉出他的衣袖,又觉不妥,缩了手,道:“怎么,荣檀越嫌弃我那里的茶粗劣了,贵足不肯光临贱地?”

    “既然师父如此盛情,荣某就却之不恭了。”连天横十分为难的样子,跟在他身后,嘴里还念着:“这般不早,家眷必定等得急了……”

    慧含心头也焦急,加快了步子,推开门,便是一间清幽的净室。窗外有青竹数竿,帘儿半卷,书架上几多佛门经典,白壁上挂着大幅的达摩悟道图,桌边一只筐儿,插着十来筒裱好的画卷,处处雅致素净,唯有瓶里斜插几枝深红浅白的垂丝海棠。

    连天横开画卷,见都是些怪石泉水、枯木山花,大倒胃口,嘴里却道:“笔酣墨饱,真是妙手丹青。”

    “谬赞,谬赞。”慧含端了热茶,脚下一绊,竟是平地里摔了一跤,跌到连天横怀里,茶水也洒了,他忙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檀越快将衣裳脱了,仔细着凉!”着便要来解他的衣服。

    连天横挣开了他手,道:“这……只怕是叨扰了师父。我还是走罢。”

    “不碍事!”慧含心道:这荣二死不上钩,竟是个正派人。有时那良家的男子,床上鏖战也另有一番滋味哩。他眉头一敛,不得不下一帖猛药。便用自家的下体去蹭弄连天横的下体,抱着腰,虚虚地:“僧犯了头晕症,要这病也怪,次次都要昏倒一两个时辰,醒来时,甚么也不记得了。”

    连天横诧异道:“有这等病?”忙抱了他,仰躺在梅花纸帐里。问道:“师父熏的什么香,恁般好闻。”

    “檀越凑近了闻,才叫最好闻呢。”

    连天横便凑上去在他脖颈间嗅了一嗅,实则早有些心猿意马。

    那慧含便一把将他推在床上,自家翻身压上去,分开两腿,高高地撅着屁股,伸出舌,隔着春衫,渴龙见水一般,舔他半勃的男根。

    “、师父这是何意?”连天横按着他一颗光溜溜的头,“方才不是犯了头晕?”

    慧含急吼吼地褪下僧袍,露出一身玉嫩肌体,又要扒连天横的腰带,絮絮地哀求道:“檀越不知,这病唯有檀越这般、这般丰神俊秀的男子可解,请檀越救僧一命!”又见了他胯下一杆粗枪,拿起来搓弄两下,便烫得扎手,十分欢喜,张嘴含住,像吃甚么山珍海味,嫩舌细舔狰狞肉棒,檀口轻嘬丑陋龟头,恨不能整根吞下。故意弄出些羞人的声响。

    好一个贪吃的沙弥,连天横享受着嘴伺候,口里还推脱道:“佛门清净之地,怎能行此秽乱之事?”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佛祖哪里会怪罪!”慧含吞吃着男根,又爬到床上,撅着嫩臀,求欢之意不言而明。

    连天横站起来,扶着那只白净屁股,道:“却要怎么救师父?”

    慧含左右晃着屁股,央求道:“自然是做那回事……”

    “荣某还未曾与男人做过,不知怎么弄……还请师父指点一二。”

    慧含便伸了雪白的葱指,插进嫣红后庭,探两下,道:“檀越用大鸡巴狠狠插干僧这处骚洞便是。”

    谁承想,这本该六根清净之人,淫荡起来,却是比花里馆的倌粗俗百倍。连天横便握住阳根,支支吾吾道:“这处实在窄,若是进不去,师父莫要怪荣某医术不精。”着,一刺而入,顶得那慧含长长地“啊”了一声,后穴鼓胀,心满意足地再次摇了摇臀部,“檀越这东西,插得僧好快活也……”

    这方净室离周遭极远,慧含不怕人知,呻吟骚浪,连天横被那绵软的媚肉吮吸着,阳具再次胀大几分,恭敬道:“那么荣某这就开始动了。”不等慧含开口,他便九浅一深地戳刺起来,那物粗壮非凡,慧含又是个天生淫荡的身体,两个身子连接到一处,更是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哦哦……”慧含被干得闭目呻吟,胸膛泛红,“我的娘,如何生得这般庞大男根来……”

    连天横心道:淫僧,你还不知道老子的厉害。两手便极力地掰开那两瓣桃臀,阳根插得极深了,也只进三分之二,填得毫无缝隙,穴口被绷得透明,他挺了下身,尽根而入!

    “啊啊啊!”慧含被这根东西疼爱着,竟久违地有些痛楚,低头看下腹,顶出阳具的形状来,好似要将肚皮戳破了。便缩紧后窍的肉腔儿,想逼他快泄了。

    连天横一眼识破这等把戏,掐住腰肢,用力在湿滑甬道内狂捅不止,次次顶到肠弯要命之处,两颗沉甸甸肉袋拍臀尖,啪啪作响。将那臀儿抽得通红,骚水流出来,也拍成丝儿了。

    “呃呃……”慧含此刻是真被干出那头晕之症了,如同风中杨柳,两只手将将撑不住,脚踝被抓着,悬在半空中。被身上的男人倒提起来肏干。初时是轻拢慢捻,款款调弄,渐渐地加快动作,暴风骤雨一般,也不顾他受不受得住,一味地狂插,插了约莫一刻钟,慧含被这粗鲁动作撞击得身子几欲散架,呻吟变成哭喊。

    “檀越……我的亲爹!”慧含哭声也随着插弄起起伏伏,插一下,便哭一声:“我的病,我的病,治好了!”

    ——————————————————————————————

    *檀越,即施主

    忘了,废文没有推出改名功能之前,可能不会脱。俺弄了一个微博@檀印齿痕,快点,各位美人大美人都粗来陪我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