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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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慧含是个正值妙龄的沙弥,经历的男人数不胜数,如今遇着连天横这个魔星,才知道棋逢对手。一个是浇不透的渴田,一个是落不竭的暴雨。时而如穿花蛱蝶,尽吸玉髓;时而如点水蜻蜓,倒隐蜜窠。

    几番牙床对垒过后,那慧含三魂丢了两魂,筋骨也颠弄得酥软了。玉体半偎,秋波斜溜,口里也放肆起来:“亲达达,我一心要你慢些儿插!”

    “弄得慢了,不好生效也。”连天横大手抚摩他的头顶,赞叹道:“倒是好一个光头。”

    慧含光着身子,到柜里拿了淫器盒子来,塞了一丸龙眼核大的勉子铃到后庭里,连天横又拿了只假官人,灌了茶水,缓缓抵进那半开的穴花。慧含稍一动作,那勉子铃就在体内嗡嗡地作响,颤动不已。攀在男人身上,又是一阵淫叫。

    连天横站在床边,大行货仍翘着,昂健奢棱,色若紫肝,被淫水滋润得油亮,慧含捧起沉甸甸双丸,视若珍宝,贪婪地将淫水舔得一干二净,香舌钻进马眼里滋滋吮吸,连天横也摁着他的头,极力深纵,一颌一掀。精隘稍紧,便被慧含觉察,口里愈发卖力地吸舐,燕子含花般,嫩喉里啧啧有声,双手也托着深红囊袋摩挲挤弄。

    连天横低头见胯下刚硬黑毛丛里藏着一只泛青的脑袋,在那里竭力地吹箫,顺着雪白的脊背看去,一只乌黑的假官人堵在后庭花里。伸手拔了,指头倒着插进去勾弄肉壁,那里头的嫩肉贴上来,紧紧附在手指上,不肯放走。

    他见慧含扭着屁股,一副饱受倒悬之苦的模样,便加快抽插了几十下,施舍了他一嘴的浓精。

    慧含得了精华,好像吃了观音瓶中甘露,天大的恩赐般,半滴也不愿错过,细细地咽了,马眼里的残精也吸出来,吃进嘴里。挑了一双细长眼,笑道:“冤家,你的东西真是不少。”

    “作药是很好的。”连天横依然没忘了他的头晕症,拖他身子,半勃的鸡巴就着蜜水,再次插进微启的玉户,一把抄起沙弥的膝盖弯,道:“师父,你随我在屋里走一走,将病症发散了,也就好了。”

    慧含敞着大腿悬在空中,有些害怕,那阳物在穴里竟然又立起来,走一步便在最痒处戳一下,戳得他连声娇吟。连天横便抱着他,走到墙上的达摩悟道图前,问道:“师父,你悟了甚么道?”

    “僧悟的是和合之道。”

    连天横指着里屋的对联,一字一字地念道:“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却不是通师父的幽深之处?”

    又走到桌边,扯了瓷瓶里的海棠花,细长花梗插进慧含前端孔之中,指尖左右捻动,慧含只觉一阵激流自下体涌上,全身痉挛不止。啊啊地叫着,两眼翻白,好容易吐出一句:“那里不是好玩的!”

    连天横玩得够了,也不拔出花梗,任海棠花垂在慧含的前端,随着肏干一摇一摆,仿佛茎头里天然长出来一朵花似的。

    那朵海棠微微晃着,连天横又在屋里转动,走到那放淫器包的抽屉边,里面满满的堆着白手帕,数不清多少条。连天横问道:“这些又是甚么?”

    慧含起先不肯,被连天横自下而上地顶肏了十几下,次次顶到酸软要害,勉子铃在肠内狂颤,苦不堪言,他才期期艾艾道:“这……这是淫筹。”

    所谓淫筹,乃是淫虫计数之用,与多少人交媾,便存多少张淫筹,以免记不得了。连天横掐了他屁股一把,道:“真是个天生好淫的色胚。”

    又将慧含圈在靠窗的椅子上,道:“我们来赏竹。”着胯下又耸动起来,那勉铃在肉壶里被撞得嗡嗡嗡不停。慧含屈膝跪在椅子里,粉臀半抬,穴花被干得烂熟泥泞,穴口红勾赤露,鸡舌内吐,十分肿痛,兀自承受了,前面又被海棠花梗堵着,椅子也被撞得吱呀呀的,体内鸡巴入得实在深了,又被胳膊圈着,逃也逃不掉,哪有心思赏甚么竹,今日遇着这个克星,把他半条命也勾弄丢了。慧含眼冒金星,被扔到床上继续奸淫。

    他胯下一层乌黑的阴茸,修剪得规规矩矩,一朵海棠随着动作摇摆不定。慧含被抓住双手,放声哭叫,口中碜死的言语都出来了。连天横仍迎播掀干,一下比一下凶狠,只觉穴儿里逐渐无力,被迫逢迎着,一层层裹缠上来,翕翕然十分畅美。扯了海棠花,便有一线细细的精水喷射而出。霎时雨浓烟润,绿暗花飞。

    连天横摸着他的脑袋,笑道:“你这几个香疤烫得不错。”

    “只顾着拿人家光头取笑。”慧含释放出精,有些虚弱,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连天横不经意问了一句:“今天杀猫的那个娘子,芳龄几多?你与我作个媒,如何?”

    “唉呀,你看上那个女人,她可是有亲相公的。平白去惹这种麻烦事,却不是色胆吞了心。”慧含伏在他胸口,蜘蛛作网般,脚趾一跷一跷地,蹭着连天横。

    “那个扈桂,只是陶抱朴养的一条狗,怕他怎的?”

    “你不怕扈桂,也要知道这娘子是个心肠硬的,万不会上你的钩。”

    “不过是杀两只猫,又不是杀人。”

    “你怎知她不杀人?”慧含僧衣半敞,倚在床上,低低道:“那日僧摆了香烛鲜果,躲在供案下偷懒睡觉,就听得有人在佛前忏悔,就是这个扈娘子,须知她不是元配,见扈桂与大娘子蜜里调油,心中不快,便毒杀了大娘子,从此见宠于扈桂。只是怀胎之后,胎气时常震动,心里有鬼,夜里睡不着觉。跑来跟佛祖倒苦水,你道可笑不可笑?”

    “好你个沙弥,知道这等命案,却不去报官。”

    慧含伸手拍了他下腹一掌,怒道:“冤家,我们出家之人也是吃五谷长大的,自然懂得少管闲事、趋利避害的道理。住持知道的事,恐怕比我多了去了,你看他几时报过官?”

    连天横微笑道:“我与扈桂可是有些陈年交情的,你同我了,不怕我惹出甚么是非?”

    慧含哼笑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师父我平生最爱嚼舌根,酒足色餍,逢人便,哪里管那么多来,若是招致祸端,也只是我的因果罢了。我只是不去找事,事要来找我,有甚么办法?倒不如个痛快。”

    “得好,”连天横又道:“你再与我些扈娘子的事,也好去赚她上钩也。”

    “啊也,你还不死心!”慧含细眼微瞪,架不住连天横问了又问,迟疑道:“再有一桩事,你可万万不要泄露了。”

    慧含凑在他耳边,悄声道:“扈桂与我有几分勾连。因我通些占蓍之术,也问过我,这孩子是否为他亲生。”

    “你占出甚么?”

    “我哪里会甚么卜术,不过是借着学卜之名和师父厮混一通罢了。扈桂送她来那日问的,我只糊弄他,要他来接时再告知。”

    连天横忽生坏水,道:“巧了,我也知晓一桩秘事。却是陶抱朴喝醉了酒,亲口出的。”

    “怎么?”

    连天横诈他道:“这孩子是陶抱朴的种,他四处跟人自夸,扈桂必定听到风声,起了疑心。”

    “有这回事!”慧含惊得撑起身子来,他本想随口敷衍扈桂便罢了,这下铁定敷衍不成,若是孩子落地,面目不肖扈桂,震怒之余指不定要来寻他的晦气,心下暗自计较了,不再开口。

    一场云雨过后,连天横收拾衣裳,心道今日便替姓陶的种下祸根,至于发不发芽,又是另一桩事了,把水搅得浑浑的,也好下手也。

    慧含赤着脚,趿拉着僧鞋,送他出门时,语带幽怨:“荣檀越可要常来,这里好生寂寞,连个话的人也没有。”

    连天横答应了,道:“师父也要好好地养病才是。”

    剧情是没有什么剧情的,一写这些过渡剧情我就犯困,就别对剧情文笔这些抱期望啦,下章搞点刺激的!(我自以为刺激)

    还有就是!明天就要离校回家了,在家里和坐牢差不多,大概不能保持每天一章的频率点播一首铁窗泪送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