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请不要再赏咸鱼,谢谢美人们,俺心领了!啵唧!
连天横发完脾气,还有些别扭,口气生硬地:“你还吃不吃早饭了。”
宝瑟儿提上裤子,看他一眼,:“等一等,我给莲子换了水就来!”
莲子,便是连天横托人给他弄来的碗莲,总共七颗,宝瑟儿隔一天早上起来,就要用一只青色碗去浅池边舀水,悉心养护,这两天恰好抽了芽,露出白白的根系,宝瑟儿视之若珍宝,照看得更勤了。
“你瞧,这片叶子要出来了……”宝瑟儿蹲在地上,歪着头细看,声音很,仿佛害怕那片莲叶一直蜷缩着,被人声弄得害羞了,不敢探出头来。
“唔,”连天横催促道:“老是捣鼓几颗破莲子作甚么,吃饭了!”
宝瑟儿便把青碗捧起来,抱在怀里,放在檐下的长椅上,让荷苗晒太阳。边走,边自言自语道:“莲子很娇贵,稍稍疏忽一点儿都不行……”
到了饭桌上,两个人非但不像从前,反倒彼此都有些生疏,宝瑟儿前阵子惯拿一只骨瓷勺吃饭,有时不肯多吃,还要抱着他喂,这下连天横看他吃饭,却无事可做,也无从开口,只能干巴巴地盯着。
宝瑟儿顶着如炬的目光,被他看得心虚,从前吃饭时不觉得怪异,到了这时,手脚却不知道往哪儿搁了。
看他吃完,连天横自己也不曾察觉,顺手拿过碗,就着勺子,收拾剩下的肉羹。
宝瑟儿忙伸手盖住碗,扬眉制止道:“不要吃了!”
连天横这才反应过来,顿在那里,随即恼羞成怒地吃了几口,道:“我只是不喜欢糟蹋东西,关你甚么事!”
这一早两人都欲言又止的,宝瑟儿走到哪儿,连天横便过去,有意无意地撞一下胳膊,蹭一下肩膀,偏不让他安心读书写字,宝瑟儿坐着,他也坐在一边,紧紧挨傍着,兀自使一根牛筋草杆儿,探进八角玻璃球里,悉悉索索地逗蛐蛐,人家起身,他也起身,穷追不舍地跟在后面,宝瑟儿踮着脚去架子上取书,指尖堪堪要碰到书脊,却被一只大手抽走了。
“这是甚么?还有绣像画儿。”连天横翻了翻书页,显得颇有些入迷。宝瑟儿要去拿,他便抬起手,很认真地:“不给,我要看这一本。”
宝瑟儿总也抢不到,有些烦躁了,鼓着腮帮子,怒目而视,一眼就看穿他的伎俩,从前还不觉得这么黏人呢。果不其然,这个人开口了:“给你看看也罢,但是不能白看,要亲一下。”
这会儿,宝瑟儿低着头,眸光流转,眼尾斜挑,媚意含蕴,便拿出烟花勾当的本色了,慢慢地搂住他的腰,先是隔着衣裳,在心口上啄了一下,再是侧过脸,在脖颈上擦着亲了口,嘴唇再轻轻地流连到下巴,仰起头,两手捧着脸,舌头呲溜钻到他嘴里,游荡吮吸,极尽挑逗勾弄之能事。呼吸交错地吻了会儿,啵唧一声,唇瓣分开,宝瑟儿伸出舌头,眼神迷离,满脸潮红,给他看拉出的唾丝。
连天横气血逆流,哪堪这般撩拨,不假思索,再度亲了上去,书也不要了,啪地丢到旁边,一面发了狂地亲吻,一面抱起宝瑟儿的双腿,后背抵着书柜,隔着衣裳急不可耐地蹭动。
宝瑟儿被吻得难受,别过脸去,手臂伸长,够到了书,在他脑袋上安慰似地拍了两下,“好了,唔……好了,别亲了。”
然而却不奏效,嘴巴被堵住,发出羞人的舔吮声,那根东西抵着屁股,上下左右地乱顶乱撞,宝瑟儿见他骤然起了火,有些害怕,忙推开他的脑袋,低着头:“我腿疼,不要弄了……”
连天横又死按着吸了两口,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他下来,眼眸幽深,冒着绿光,看着宝瑟儿拿了书,爬到桌边,连天横也坐到他对面,在桌下捉住他的手,若无其事地解开裤带,缓缓塞了进去。
“烫!”宝瑟儿抬起头,想要抽手,却抽不动,抱怨道:“你这样我没法专心了……”
连天横包着他的手,握住鸡巴套弄,一边舒服地喘着气,不以为然道:“古人悬梁刺股、负薪挂角,人家都这般不容易了,都能专心读书,你替哥哥下火,只是举手之劳,怎么就不成了……我看你就是不专心、心里想着乌七八糟的事,才要磨练你呢。”
宝瑟儿望着他:“我还没听过这种磨练的法子。”
连天横道:“你现在听了。”手里的动作可是一点也没停,反倒呲溜呲溜抽弄得更厉害了。
不知道弄了多久,宝瑟儿的手腕子发麻,柱身的青筋在手里突突地跳,另一只手伏在桌上,翻过一页纸,抬起头看着连天横,道:“你饶了我罢,这样太累了!”
连天横还笔挺挺地硬着,瞪着他,胯下火热,有些焦灼,问:“怎么办,都怪你,弄不好了。”
宝瑟儿看他那副样子,又可怜,又可恨的,便大发慈悲地给他摸了摸屌,手肘支在桌上,身子撑起来,嘴唇贴在他耳边,沙着嗓子,娇娇绵绵地了些甚么,那言辞之秽乱,口吻之淫荡,使人闻之而性起,连天横听清了,瞳孔收缩,下面一泄如注,一股一股地飙出来,射得宝瑟儿手上、地上、衣裳上,全是黏稠的阳精。
宝瑟儿收回了手,垂眼看着手心里沾满的浊物,滴滴答答顺着指尖流淌。他用眼尾瞥着连天横,伸出舌尖,舔舐温热的精元。
连天横看他那副妖冶的样子,紧握拳头,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摇摇摆摆地又翘起来了,宝瑟儿余光扫过,便道:“你够了!”连天横还要扑过来,这时外面的厮敲门,禀报商铺里有事,连天横才坐了回去,恢复了些许神志,面容薄怒,警告地望了来人一眼。那厮还不知自己犯了甚么错,颇有些战战兢兢的。
宝瑟儿便哼笑了一声,下巴一抬,冲他:“去呀,不要耽误正事情。”
连天横拿起书,盖在他头上,丢下一句话:“老子回来再收拾你!”
看他起身走了,宝瑟儿独自坐在地上,才放松两肩,长吐一口气,脸埋进膝盖里,丫鬟进来伺候,看见满地的狼藉,轻轻“呀”了一声,问道:“桃子,这是怎么回事?”
连家里里外外的丫鬟都对他怜惜不已,视他如亲弟弟般疼爱,当着少爷的面,叫他桃公子,背着少爷就叫桃子,还偷偷给他做点心吃。
宝瑟儿抬起头,带着丝丝倦意地:“姐姐只管盆水来,我来擦洗便是了。”
那丫鬟笑道:“怎能教你收拾?我弄一弄便完事了。”
“不……我擦罢。”宝瑟儿声,像是没甚么气力,又埋进了膝盖。
华灯初上,连天横下了马回来,大踏步走进檐下,将要进屋时,放轻脚步,推开门,见宝瑟儿趴在桌上睡觉,便问下人道:“谁教他这样睡觉的?”
下人不出来,所幸连天横没有诘难的意思,坐到他身边,手臂揽住他,重重在肩头捏两下,催促道:“起床了!”
宝瑟儿脸上还带着红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一只高高的鼻子,鼻尖都杵到他脸上了,鼻子以上是一双乌黑凌厉的瞳仁,眼窝里细窄的一道褶,带着锋利之势,看得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捧着连天横的脸,在嘴巴上用力亲了一口:“爷,我好想你。”
连天横被亲了这下,那股怪劲儿又上来了,心尖酸涨酸涨的,推开他,低声道:“肉麻甚么……我这不是在么?”
夜里擦药的时候,连天横照例给他取出旧衣裳换上,那些瘢痕颜色淡了些许,渐渐地变硬了,表面有些粗糙。
擦着擦着,宝瑟儿便不老实了,转过身吻他的脸,连天横手里还拿着药盒子,呵斥道:“不要乱动……”
宝瑟儿衣裳半褪,缠在腰际,光裸后背中央露出一线凹痕,划出弧线,潜进柔缓的山丘里,伸手搂着他的脖子,隐晦地:“我的腿好了……”
“哪里就好了,还早得很。”连天横不知道他甚么瞎话,拿开他的手:“转过去!”
宝瑟儿按着他的手,滑到自己光滑的胸口上,喘息道:“那你摸……摸这里……”
连天横手掌贴着细腻肌肤,用指缝夹了一下那颗茱萸,拇指指腹捻动,乳头便硬起来,张扬地翘着,凸得老高,嫣红的两粒,看得他下面又硬了,可是不能纾解,不解恨地掐了一把,怒道:“摸两下顶甚么事?”
宝瑟儿下面那根也硬了,笔挺地贴在腹上,恳求地:“多摸摸……多摸摸就好了。”于是带着他的手,慢慢地下滑,滑到肚皮上,那里不知怎么,恰好有一块硬硬的烫疤,不知是何时潜伏在那里的,像风平浪静大海里的礁石,又像深林里的兽夹,狡猾地横亘在肚脐以下,不过一寸半寸,宝瑟儿指尖触到,起先还不知道是甚么,当他发觉时,神色忽变,如遭雷击似的弹开。
连天横皱眉道:“怎么了?”
即刻间,他看到宝瑟儿那里蔫下去了,像一只夭折的鸟,头垂下去,皱皱巴巴的,丧失了所有精神。
很快,宝瑟儿脸色苍白,不话了,擦好药,躲在被子里,蒙住头,:“睡罢。”
连天横不知道他忽冷忽热的,又怎么了,隔着被子了他屁股一下,威胁道:“等你好了,老子非得干死你不可。”
“……怎么干?”宝瑟儿在那头裹着被子,缩在里面,嗓音干涩,喉头像是哽咽住了。
连天横冷哼道:“想怎么干便怎么干,横着竖着倒着躺着,把你干到半死不活的,看你还敢个不字。”
宝瑟儿听了一会儿,好像极度满意,极度安心,嘴角上牵,躲在他怀里,仿佛寻求庇护,又仿佛自讨苦吃似的:“到时候你一定要重重地……不,你轻轻地,我的腿明天就能好,明天好不了,后天也会好的!”
“明天不行,明天要见先生。”连天横抱着他,拍了拍后背,开始正事了:“托人找了大半个月,总算物色到合适的先生,听人这老先生德高望重,平易近人,等人到了,你要好好听他的话,知道么?”
等了半天,不见人回应,连天横脑袋蹭到他颈窝里,探过去,才发觉这人才沾着枕头,便睡着了。
他掖了掖被子,觉得两个人的心明明贴着,他想靠近些、再靠近些,却总是隔了层若隐若现的薄纱,让他抓不住……臭桃在想甚么?
对不起,都怪我的拖延,害得连好几天没有和大家见面了甚为想念。
其次,由于废文的改版,赏后,我收不到咸鱼,咸鱼只能转换成积分,但是按积分排序的tag也消失了,所以我现在对你们上一章赏的咸鱼十分心痛,呜呜,咸咸的,香香的,没有了……所以请不要赏了,谢谢美人的好意,我统统心领,但你们还是囤着咸鱼好好地兑换物品吧~
(实在想要赏,可以用口嗨的方式,在评论区随意吹嘘。例如“拿去,我的三百咸鱼。”我也会假装收到!)
另外,请不要发表呜呜呜哇哇哇555等评论,会被直接吞掉喔!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