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忘了,之前相性一百问,漏了60—70问,已经补上了
连天横回府时,正见宝瑟儿坐在门槛上等人,脸上一片余晖,晒得红彤彤的,汗珠直冒,见到他回来,连忙站起身,跑过来,抱住他的腰,迫不及待地倾诉衷情:“……想你了。”
连天横解了外袍,拍拍他的脑袋,用指腹给他随意地抹了抹汗,道:“今天学了甚么?”
宝瑟儿便拉着他的袖子,跑到书房里,开簿子,邀功似地给他看:“学了很多!”
连天横接过来,顺手翻了翻,问:“这些你都记住了?”
宝瑟儿点点头,由衷敬佩道:“先生懂得太多了!要不是他,我还不知道,原来这些字,起先都是画儿呢。慢慢地才变成咱们写的这样,也难为那些造字的人,该多聪明呀!”
连天横听了,手里簿子啪地一合,很不高兴,大言不惭地问:“你来,我教得好,还是他教得好?”
宝瑟儿眼珠一转,就知道他想听好话,眼睛也不眨地:“当然是你教得好了!你嗓子又好听,人又长得俊,你教得最好了!”着,怕他不信,在他脸上讨赏似的亲了一下。
连天横很以为然,:“那咱们换人罢,不要他教,行么?”
宝瑟儿一愣:“为甚么?”
“他堂堂一个举人,连我也比不上,养他做甚么?”
宝瑟儿道:“可你每天那么劳累,又要操持生意上的事,回家又要给我上药,我心疼你呀。”又踮起脚,凑在他耳边,语焉不详:“更何况,教我的是你,我哪里还能专心,满脑子都是你,可塞不进旁的东西了。”
连天横被他三言两语哄得服服帖帖,雪狮子向火般,酥了半边,一腔幽怨化去了,竟也暂且按下不提。思忖道:等找了新先生,再换人也不迟。
可惜不过两三日,连天横看那叶先生一身青衫落拓,勾得府里丫鬟滴溜溜地盯着瞧,便有些按捺不住烦躁,床笫之间,又跟宝瑟儿抱怨道:“我不信,他真能教你?”
“这还有假,”宝瑟儿爬过来,伏在他身上,问:“我来考考你,茴香豆的茴有几种写法?”
连天横:“……”
宝瑟儿看他答不出,渐渐变幻了神情,鼻子里哼哼地笑了两下,跪在他怀里,捧着脸,在他眉心轻轻地吻,硬生生把他皱起的眉宇给抚平了,一本正经地安慰道:“你不要操心,先生: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先生不但自己渊博,教得更好,一点也没有嫌我笨呢。”
连天横看他如今话文绉绉的,张口闭口便是先生长、先生短,愈发地不快意,可惜觅不到新的人,自己又忙碌起来了,只能暂作隐忍。错开话茬,抬手去摸他的脸,问:“这块疤是要掉了?”不顾他的阻挠,拿开手臂,爬起来,去扒衣裳,把身上的伤看了个遍,最后握起他的右腿,端详道:“再有一月,我看就能好了。”
宝瑟儿便歪在床上,系起腋下衣带,用莹白的脚趾头撩起衣摆,在他胸口上划了一下,足心踩着结实的下腹,暧昧地摩挲,“嗯”了声,抬起眸子,意有所指地:“腿好了,便能……”
连天横被他弄得心发痒,手探进亵衣里,把那只作孽的脚捉出来,捏了一下,“我和你正经事!”
宝瑟儿像条蛇似的,潜过来,手肘撑着床,手钻到他裤裆里,驾轻就熟地拿出鸡巴,伸舌舔了舔,在他胯下抬起一张脸庞,灵眸忽闪,狡黠一笑:“我听着呀……”
连天横心火直蹿,握着鸡巴,偏到一边,不让他乱吃,吩咐道:“这个叶先生,是丰谷县做账房的,你跟他学了字,也要学着记账管账、采买货物、人情往来,等腿好了,自去铺子里领一份活,知道么?”
宝瑟儿又望着他笑,含着蜜糖似的撒娇:“省得了,东家。”
连天横看他情态乖巧,才奖赏似的把鸡巴头纳到他嘴里,看他舌面红嫩嫩的,舔着冠头,滑滑软软,有一下没一下地调情。马眼里溢出的清液也被裹走,如吃饴糖,宝瑟儿吐出龟头,埋进去滋滋地吞吃他硕大的囊袋时,那根上翘的粗钝肉茎便悬在他脸上,像一柄铁剑,与那窄挺的鼻尖交锋。
他又拿起阳具,塞进了宝瑟儿的嘴里,一点也不留情面,插得很深,宝瑟儿呼吸一窒,忽然跟他较上劲来,死咬着胯下男根,一寸寸往里吞进。
连天横低头,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心里涌上一股折磨人的快意,恰逢宝瑟儿仰起头看他一眼,那凤眸含着两点泪,又似爱怜,又似倔强,连天横忍不住骂了一句:“坏东西!”
宝瑟儿鬓边流着汗,乱发如云,鼻尖儿上也渗出晶莹汗珠,要死不活地含着他的鸡巴,嘴被彻底撑开,重重地吮吸摆动,不知过了多久,嘴角溢出黏黏的浊液,顺着下巴淌下来。
“骚狐狸……”连天横把他抱在怀里,也不嫌热,低着头,意乱情迷地亲。
宝瑟儿喉咙疼,顺手拿了帕子擦干净嘴,吐了腥膻秽物,叠起来,砸到他脸上,骂道:“你也不是好人……”
闹了半天,两个人脱得赤条条,肌肤纠缠到一块,连天横被他勾出淫虫,早忘了原先要甚么,抱着他瞎蹭,男根抵在臀沟里,湿漉漉一片,全是宝瑟儿动情时流的春水。
他发觉宝瑟儿大腿上有肉了,虽不及从前,十指掰开时,脂肉也有些微微的下陷,两颗桃子贴在下腹上,覆着一层浅浅的细绒,后穴缩着,连天横用食指点了点,拉出一条丝,伸出舌头舔干净手指,道:“桃是糖捏的,屁股流的水都这么甜。”
宝瑟儿并不答话,抱着白嫩的大腿看他,于是连天横在他会阴处抽了一巴掌,“臭桃,又勾人!”
茎和两颗饱满的桃子抖了起来,后庭也害羞似的缩得更紧了。连天横看得血脉偾张,又抽了一掌,这下把他的屁眼都红了,宝瑟儿被痛了,抱怨道:“可以了……”
连天横便低头去亲他的屁股,亲着亲着变成乱啃,犬齿咬着臀肉,含在嘴里,细滑得几乎要化开,那些甜腻腻的汁水全进了他的嘴,又含住左边的丸,手指在他根部画着圈。
宝瑟儿浑身一个激灵,哆哆嗦嗦的,手渐渐抱不住大腿了,夹着他的脑袋,连天横不依不饶还要埋在他胯下狠钻,宝瑟儿只得伸手去推他的头,可惜无济于事,“啊啊”地呻吟出声,绷直了脚尖,花汁流泄,前面的鸡儿也飙射出精。
连天横握着他的脚踝,一下子把人拖到床边,给他吃了,含在嘴里,用舌头下流地弹了弹,仿佛甚么极鲜甜的东西似的,恋恋不舍地吞进肚,凑上去抱着他又是一通淫乱的亵玩,肉贴着肉,骚水混着香汗,顺着指缝狂流,他那鸡巴插到宝瑟儿腿间,进进出出地插,有时顶到后洞口,龟头被轻轻吸了一下,绕着他的穴口滑溜溜转。
“你……”宝瑟儿望着他,眉眼一动,鼻尖潮红,春情荡漾,“你进来罢。”
那副神情,像是溺爱孩子的大人,不论讨要甚么,都毫不吝惜地给予。连天横心头乱跳,满头的热汗,恨不得扑上去活吃了他!可惜伤势才有好转,一腔躁意无论如何发泄不出,一下子推开他,掀翻在床上,自己赤着脚下床,把半勃的阳杵塞进绸裤,抵得高高的,走到侧间,坐进冷水浴桶里,洗了把脸,甩去水珠,低下头,薄薄的衬裤被水浸得近乎透明,那根铁青的东西在里面若隐若现,拿出来,用手胡乱套弄了一阵,看着阳精一团团沉在水底,心里才平复下来。
宝瑟儿听着水声,知道他从浴桶里出来,冷冷地笑了。爬起来,拾起地上的衣,张着双腿,低头在湿黏黏的胯下慢慢擦拭。
连天横进屋,看见宝瑟儿露着肩膀,面朝里躺,一瓣肉乎乎汗津津的屁股半露在外面,连着柔婉起伏的腰侧,全是红红的牙印指头印,腰上斜搭一条大红的凤穿牡丹缎被,肌肤上东一块西一块,浮现着情欲的残痕。于是翻身上了床,把他滑到胳膊的衣拉上去,隔着细滑的丝绸摸了一下,在那肩头亲了一口:“就睡了?”
宝瑟儿感受到他身上凉凉的水气,侧过脸,点了点他的鼻子,懒眼含笑道:“也该换上席子了,动不动把你热成这般,可怎么是好。”
连天横道:“过阵子再换,夜里是冷的。”
宝瑟儿便不话了,合上眼睫,枕着胳膊安然入睡,连天横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吸了两大口,过了一阵,两人呼吸皆浅淡了,窗外只有啾啾的虫鸣声。忽然,连天横在黑暗里问:“你实话实,我好还是李文俊好,讲心里话就是,我不会怪你。”
宝瑟儿换个睡姿,颇有些无奈,语带困倦道:“好东家,亏你还记得这号人,行行好,我困了……”
连天横看他身子软绵绵的,像块白糖黏糕,真是困了,心想饶了他了,过一阵,又想起一出,把他晃醒:“不要睡,你起来。”
宝瑟儿被晃得睡意消了三四分,睁开眼,怒目而视:“怎么了……”
连天横想了想,:“没有别的事,就是问问你,灶房的菜口味还好?吃得惯么?”
宝瑟儿气得把被子一裹,一股脑全卷到自己身上,倒头就睡,彻底不搭理人了,连天横扯了一片被角,盖在身上,手臂钻到被子里,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进去,凑在耳边:“你心里要是有甚么不高兴的,菜不好吃了,下人不好了,或者……就和我,知道了么?”
宝瑟儿半梦半醒似的,也不知听没听清,抬手捂住他的嘴,在自家手背上吻了一下,权作封缄,才牢牢地锁住他不安分的嘴。
天气热起来了,连天横教人凿了碎冰放在书房里,银碗相盛,以解暑热。又让福子用绳缚住一只大甜瓜,沉进水井里镇一夜,捞出来时,放在案板上,用刀一切,咔嚓有声,汁水四溢。
切好了瓜,福子从大瓷瓶里倒一盅豆蔻熟水,加两勺蜂蜜,预备将这些东西一并送到书房里。
连天横道:“给我。”
于是左手开门,右手端了食案进去,见宝瑟儿坐在案边写字,叶先生坐在圈椅上翻书,一个年长的大丫鬟伺候笔墨,中间隔了一丈有余,倒不见得有甚么苟且之事。
宝瑟儿见到他进来,眸子一亮,目光扫到食案里,两碟甜瓜,更是笑开了,昨天才吃过,害怕吃不到,念了一整晚呢。
叶先生捏着鼻梁,颇有些倦意:“写得累了,吃罢。”
宝瑟儿才反应过来先生也在这里,不敢失礼,忙道:“先生请吃!”
叶先生婉辞了好意,宝瑟儿又请了两遍,才敢把书册簿子清理好,暂且放在一边,抱着甜瓜,心翼翼地啃起来。
连天横看他那副唯先生是从的样子,面色就沉下来了,把一盏熟水推到他面前:“喝。”
宝瑟儿摸着肚子,对他:“我方才喝了很多水,现在喝不下了,再喝,该难受了。”看他神色逐渐阴鸷,知道他的古怪脾气来就来,心底唯恐惹出事端,便端起茶盏来,:“好罢,我喝了,这个气味很好闻,甜甜的。”
正要往嘴里送,茶盏却被连天横夺走,劈手倒在一旁盛冰块的银碗里,起身道:“不必喝了,我勉强你做甚么?”
宝瑟儿哪里知道他想甚么,当着叶先生的面,一点情面也不留,让他十分难堪,饱含歉意地望向叶先生,恰好看见先生支着下颌,若有所思,转眼用和煦的目光安抚着自己,宝瑟儿才稍稍地好受一些。
连天横不喜欢叶先生,这他是知道的,却猜不出个中原由。所幸不曾摆在明面上,只对着自己撒气。
等连天横走了,丫鬟弯腰收拾了桌子,走出门去。
先生道:“还发甚么愣?”
宝瑟儿才心神不定地翻开书,“唔……方才到采购草料和马匹……”
“先相甚么?”
“先相头耳,耳如撇竹,眼如鸟目者为佳。”
“再有呢?”
宝瑟儿忘了,答不出来,僵在那里。
叶先生脸上倒也不曾有甚么韫色,只是把书合上,放在膝头。“心神不属,学得再多,也不过东风射马耳。”
宝瑟儿虽然半懂不懂,依然很内疚,低着头悔过:“我错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