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宝贝 沈徵嘶一声使劲皱了下眉,怀……
沈徵嘶一声使劲皱了下眉,怀疑看着她问道:“怎么我还没醒你就知道我不舒坦,还煮了药?”
夏犹清低下头去有些自责道:“我昨夜去瞧雨忘了关窗,吹了冷风进来,早上才发现,想你吹了一夜怕是要着凉,便让侍女去买了几副常见治风寒的药来,煮好了吃不上也总比没有得好。”
沈徵轻轻点了下头,夏犹清便将手背贴在他额上道:“你瞧,果然不是我多心,真的风寒了吧。”
沈徵又傻傻点了下头,夏犹清端起碗来轻轻吹了下,殷切问他:“喝不喝?”
沈徵又只是点头,夏犹清轻缓把药放到他嘴边,按着他一翻便灌了下去,沈徵呛得咳了两口,夏犹清又赶忙递上水来,沈徵也张不开口计较是谁让他生了病。
喝完了药沈徵又被他按着躺下,夏犹清坐在床边看着他又睡了过去。
门外当当响起敲门声,夏犹清看过去,是那侍女,她端了碗粥进屋,夏犹清将碗端起来取下碗底贴的纸条,那侍女便又低头退下了。
纸条仍是她哥哥夏渝写的,让她保重自己若有机会也要抓紧动手,此外还了另一件要紧的事,他们若要出城,必须拿到沈徵的令牌,夏渝让她留意,得手之后一定将令牌带出去。
可这个令牌她从没有见过,也不知是圆是方。
夏犹清将纸条一捏,扔到了地上盛剩水的水盂里,往床上瞟了一眼,沈徵仍熟睡着,便悄悄起身,往他脱下衣裳里摸,可一无所获。
他能放哪儿去呢,夏犹清想了想,突然想起他也喜欢把身上要紧的东西放枕头底下,便又摸到床边来,心将手指伸到枕头下去,竟摸到一个荷包。
荷包里鼓鼓囊囊摸不出是什么东西。
夏犹清心看着他,把荷包慢慢取了出来,开心翻了翻,是些药匙和钱,还有个很的册子,并没有令牌。她把册子取出来,里头写的应是军中的事情,可中间还夹着只从里头取出一张纸,夏犹清一时好奇将纸取出抖开,竟是她写的那封和离书。
可这和离书却皱巴巴像被人使劲揉过又展开的,背面还写着字,夏犹清翻过来一看,只有三个字:你等着。
等什么等着?
夏犹清摇了摇头嘲讽一笑,将纸条叠起来放了回去,又塞回他枕头下。
可令牌还没拿到,看来只能让他自己交出来了。
生病体乏,再加上治风寒的药本也容易让人困,沈徵就这么躺着再睁眼天都黑了,夏犹清正靠在他床边,手里拿着块与他擦汗手巾。
夏犹清也正昏昏欲睡,忽然被人一扑吓得一激灵差点掉地下去,沈徵赶忙一捞才又把她拽回来。
夏犹清赶忙摸着沈徵的脸关切道:“都怪我不心,吓到了吧?”
沈徵抱着她有些茫然,夏犹清却又转身去桌上取了碗粥来,柔声道:“躺了这么久,饿不饿,来吃些东西。”
她拿起勺子舀起粥递到他嘴边,沈徵却看着她道:“我现在好像还是没睡醒。”
“梦做的有的假。”
夏犹清嗔怪一笑:“胡什么,再不吃要凉了。”
夏犹清捏着他下巴便往他嘴里塞了一口,沈徵使劲咽了下去,却有些胆怯似的看着她道:“你不会往里放了耗子药了吧。”
夏犹清抬起眼目光柔澈,摇头道:“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呢。”
她得越真,沈徵越觉得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夏犹清却微微一笑,继续喂他吃粥。
夏犹清把一碗粥喂完便离开去把碗送出去,侍女正等在门口,夏犹清把碗往地上的食盒里一丢,嫌弃的扯起帕子擦了擦手,连帕子也丢了进去。
侍女瞧见也不敢出声,只又取过一个木盒递给夏犹清道:“这是夫人吩咐从军医那讨的藿香正气散,军医是可以用酒研服,酒也在里了。”
夏犹清接过来点点头,刚要转头回屋,便被人从后搂住,沈徵把门一关,按着她便要亲上来,夏犹清却赶忙道:“药还没吃。”
沈徵按着她的手又凑上来急道:“不吃了,病好了。”
夏犹清却搂着他哄道:“特意同军医要来的,再吃一剂?”
沈徵晕晕乎乎见夏犹清将藿香正气散放在酒盅用酒和了,那味道闻了就让人皱眉,可见夏犹清心翼翼,他也只好把拒绝的话都又吞了回去,一咬牙一闭眼便喝了。
藿香正气散这药不仅不怕酒还能更使药发挥药性,夏犹清便忽悠几句又给他灌了两杯,果然没多久沈徵眼里便更亮了起来,夏犹清便知道他上头了,便往他腿上一坐,搂着他问道:“阿徴啊,听你有个宝贝,能不能借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