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养他 摸摸老婆的肚肚
“主子, 如果真是这样,那您岂不是唯一一个被陛下宠爱的人!”
回去的路上,雪已经停了,白白结实地堆在地上, 踩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来。
罄竹听了路上赵韫转述的话, 有些高兴。
可赵韫却不高兴。
“如果因为不喜欢, 就要要骂,这样就是对的吗?”赵韫不明白,“这样, 陛下还能算是君子吗?”
罄竹也不明白:“可主子,若陛下对旁人都和对您一样好, 您就高兴了吗?”
也不会。
赵韫心里深深地矛盾着,他知道陛下这样做不对, 但不这样做, 他估计也不会多高兴。可是一个人的喜欢能有多久呢?现在陛下喜欢他, 对他万般宠爱。
若将来有一日,后宫终是要进新人的, 陛下又喜欢了别人, 反过来对他动辄骂呢?
若他真的喜欢了陛下, 或许会很痛苦。
行至云烟阁,里屋的灯亮着,白梅坐在房里烤火。
赵韫看了一眼, 问白梅道:“陛下来了吗?”
白梅连忙起身:“是, 主子, 晚饭时便来了,主子一直没回来,陛下就一直等着。”
闻言, 赵韫纠结了一路的心终是软了几分,独自往里屋去寻陛下的身影。
以女人那样修高的身形,根本不用找,赵韫一进去,就看见她在拿着块布仔细擦拭着一个高高的东西。
“这是什么?”赵韫眨了眨眼睛,伸手去摸,上面捆着麻绳,还有一个个的台板,然后他在凹下去的一个绒布袋子里,发现了一脸惬意的滚滚。
“猫爬架?”赵韫想起昨日陛下对他过的话。
傅闻钦擦拭完毕,转身亲了下赵韫的额头,“很聪明。”
......
这样的夸奖并未让赵韫觉得高兴,反而有些羞耻,他伸手勾了勾傅闻钦的腰带,道:“今日臣侍去见了好多人,后君们都很好相处。”
“嗯。”傅闻钦轻声应着,不敢在此话题上和赵韫多谈。
见陛下无意相谈,赵韫也不了,伸手搂住陛下的腰将脸埋进她怀里。
横竖,他已经是后君了,横竖,这辈子他也翻不出这皇城,那他为何不让陛下对他的这份恩宠持续地久些、再久些呢?
傅闻钦一日未见赵韫,已经很想他了,半晌,她忽然想起什么,道:“桌子上有杏仁栗子糕,是从外面买来的。”
“刚从墨君那日吃了栗子回来。”赵韫抬眸笑,“现在吃不下了,好陛下。”
“是吗?”傅闻钦心中愉悦,轻轻揉了下赵韫的脑袋,“那去床上,让我瞧瞧肚子有没有吃得圆滚滚。”
印象里,陛下还是第一次对他这样的俏皮话,赵韫眨了眨眼睛,低声道:“不正经。”
陛下正垂眸注视着他,一双银瞳和平日并无差别,然此时此刻,赵韫就是觉得,陛下的目光很温柔。
“让我...亲一亲。”傅闻钦舔了下唇瓣,抱起赵韫就往床上去,压着他埋进颈弯里,深深吸了口气。
赵韫被弄得有些痒,温温和和地笑着,道:“可是臣侍还没有沐浴。”
“一会儿,我给你洗。”傅闻钦咽了咽口水,满眼渴慕。
*
翌日晴阳高照,将近午时赵韫才醒,他动了动,却发现自己正枕在陛下的臂弯里,而陛下自是早就醒了,见他醒过来,马上亲了亲他,好像憋了许久似的。
“陛下今日没去早朝吗?”他问。
“嗯,不想去了。”女人回答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耍赖的口吻,她伸手捏了捏赵韫柔软白皙的手指,目光却流转着,不去看赵韫。
“原来陛下也有这样偷闲的时候。”
一次罢朝而已,赵韫没放在心上,他穿着雪白的中衣,是昨夜沐浴后新换的,傅闻钦给他穿上的。
不太成体统,松松垮垮的,赵韫刚爬起身,准备去摸陛下高挺的鼻尖,腰上的带子却一下子掉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和粉润的珠玉来,当然还有一些不能为外人所见的浅痕。
多半是薄粉的颜色,被傅闻钦弄的,她从不在赵韫身上弄出深色的吻痕,因为等它消失至少需要好几天的时间,就这样浅浅的,等到第二天夜里,就已经差不多干净了。
傅闻钦呼吸一轻,仔细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赵韫却烫红了脸颊,没等傅闻钦看个够,连忙拉紧了自己的衣服。
“不正经!”赵韫嗔了一声,指尖欲点女人的鼻尖,在将要碰到时,却被女人在半空劫了下来。
傅闻钦捉住他修长的手指,放在唇边一吻,然后伸出微凉的舌尖,去一遍遍舔舐着。
“...陛下。”赵韫心中有些怪异。
可下一步,陛下直接将他的手指含住了,她像是在吃糖,又含又吮,弄得赵韫心痒,她却十分享受的样子。
赵韫跪坐在傅闻钦怀里,呆呆看着陛下仔细舔他。
半晌,傅闻钦终于满足,把柔软漂亮的手指给赵韫还了回去。
赵韫神情微妙,连忙握住自己被陛下舔过的手指,还没来得及上一句什么,却突然发现,干的!
他的食指,被陛下含进嘴里半天,却没有一点湿意,是干的。
赵韫的眸中露出一丝惊奇,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连忙捧着自己的食指送到傅闻钦面前给她看,“陛下!怎么是这样?”
“怎么了?”傅闻钦仔仔细细注视着赵韫递过来的手指,双眼隐隐有斗鸡眼的趋势。
被她舔坏了?不该吧......她很轻的啊。
“是干的!”赵韫急急唤了一声,看着陛下豹猫一般努力往中间凑的双瞳却被可爱地笑出了声,他弯着精致的凤目,软声道,“为什么会是干的呢?”
“哦...”傅闻钦用力眨了下眼,让自己恢复正常,才缓缓解释道,“我并无口涎。”
赵韫愣愣地看着她。
“接吻的时候,你感觉不到吗?”傅闻钦眨了眨眼盯着男人看,她并无体液,唯一的体液就是血。
“哦,你应该也感觉不到。”傅闻钦摇了摇头,赵韫接吻的时候口水太多了,比常人要多出一些,起到了很好的湿润作用。
不然以自己的体质干蹭,男人可能会经常被她亲疼。
赵韫被问到了致命之处,抿紧唇瞪大双眼也不回答。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收不住口水是一件很难堪很丢人的事,如今还要被陛下拿来嘴!
完,傅闻钦觉得自己好像伤到了男人柔软可怜的心,很快将赵韫抱进怀里拍着臀瓣哄了哄。
“真是幸亏你有,不然我们都无法愉悦地接吻。”
赵韫脸颊埋进陛下颈弯里,嗅着陛下身上那股清淡的冷香,才低声问:“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练功。”傅闻钦道,“我练的功很特殊,全天下只我一人有......”
顿了顿,她补充:“皇家祖传秘技,深不可测。”
赵韫轻易就信了,果然皇族都颇为神秘,然后他想起什么,问:“那...练这种功会让陛下性情大变,或是喜怒无常吗?”
性情大变?喜怒无常?这是练功必备的副作用吗?
傅闻钦沉思一瞬,肯定地点点头。
啊!原来是这样!赵韫大为震撼,觉得自己一定是找出了陛下在别人那里和自己这里截然不同的原因。
至于为什么偏偏在他这里不一样,赵韫偷偷地想,一定是出于某种甜蜜的原因!
腻歪了几刻钟,赵韫的肚子发出咕噜一声响,他耳尖烫了烫,想劝陛下下床。
却是陛下将手伸进他的中衣里,摸了摸他的肚子,轻声叹道:“昨晚还圆鼓鼓的,现在没有了。”
“才没有圆鼓鼓!”赵韫立马护住自己的肚子不给摸,看着陛下轻笑一声起身,穿了外衣往外去了。
应该是去做饭了。依誮
赵韫望着女人冷峻的眉眼,刚刚陛下......是在笑吧?
“最近,朝中有要务要忙。”午后,傅闻钦喂饱了赵韫,跟他叙事,“可能几天不会过来,我留了些可以随时煮来吃的东西,已经教过白梅了,你仔细着入口之物。”
赵韫从这话中听出些端倪来,“有人想要害臣侍吗?”
“没有。”傅闻钦否认,“你家里人没教过你,入宫以后万事皆心吗?”
“教过的。”赵韫垂眸,只是入宫以后的日子过于太平了,圣宠又来得轻易稳当,以致他从未想过会有人害他。
反正到现今也平平安安的,从未出过什么事。
“那我便走了。”傅闻钦起身,有些不舍,但她的情绪表露得并不明显,赵韫望着她,只觉出女人的冷淡。
“亲亲臣侍再走罢。”赵韫起身,主动道。
话音未落,傅闻钦大步上前,一把将男人拉进怀里深吻,她亲得克制又心,就是过分缠绵又持久,仔仔细细品尝着男人香软的唇,亲得心满意足,才渐渐松开他。
赵韫眼角俱挂着润意,他微喘着,看着陛下唇上亮涔涔的水渍,不用想,那肯定是他的。
“要想我呀。”赵韫不知道陛下口中的几日,是究竟几日,也不知道陛下具体是去做什么,他心中不由漫出几分委屈。
他太低微了,即便现在这样受宠,可却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得过问。
当然会想你。傅闻钦在心底这样回答,握了下男人的肩就转身走了,大步流星。
赵韫立在檐下,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轻轻叹了声气。
这时,白梅才从屋里出来,看向赵韫道:“主子,昨儿陛下拿了好些衣服过来,嘱咐您试试。”
“好。”赵韫这才动了动脚步,走入里屋,他开柜子,看到一件件色泽旖丽的华服,伸手摸了摸,是顶好的料子。
他垂眸,望见一个匣子里落出一串珍珠。
赵韫微怔,拉出那个匣子一看,里面满满的尽是翡翠珠宝、钗钏玉石,琳琅满目,华美不凡。
“陛下......”赵韫眼眶一酸,他已经有些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