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回去 哄老婆算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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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府里最近有些焦头烂额, 赵韫病倒了,昏死在床边,夜间王雪茗唤他起来吃饭时才发现。

    好在不算严重,总算是救过来了, 只是赵韫醒后只是看着房梁发呆, 眼睛里死气沉沉的。

    所有人都担忧不已, 但请大夫只能从将军府的偏门把人请进来,然后再悄悄从偏门送出去。

    因为将军府大门入口的那片院子里,有一个巨大的监牢, 里面关着当今陛下的大皇女,以及她的侍从们。

    那些人很可怕, 除了舒明枫总是阴沉着脸不话,其余那些人好像疯狗, 谁去铁牢的附近, 她们就会伸出手来疯狂抓挠一阵, 恶喊着放她们出去,否则就把他们全杀了。

    可府里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如何才能将那座铁牢开, 上面甚至没有钥匙孔。

    这日日头高照着, 将军府的大门突然开, 向内迈进一个通身玄衣的高挑女人。

    她双目漆黑,盯着那个笼子里的人看了一会儿,然后怪异地笑了一声。

    女人的笑声引起了笼子里那些人的注意, 舒明枫猛然转头, 看见那张脸, 忙道:“傅闻钦!还不快将本殿下放了!”

    然后将军府的大门重新关上,女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几步上前狠踹了铁牢一脚, 凶戾地盯着舒明枫道:“你找死?”

    里面的人都被这一踹震得狠狠撞在另一面的铁栅栏上,“哎哟”声连绵不绝。

    舒明枫一怔,她好几日没有梳洗,此刻看起来蓬头垢面,看着傅闻钦道:“我是大殿下!快放我出去!”

    “再多一个字,我拔了你的舌头。”傅闻钦欺负完她们,心情又好了起来,从容地往里面走去。

    她从一个遥远的地方千里赶至这里,隐约总觉得她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横竖那件事再重要也不会有赵韫重要,于是她来见他了。

    刚走进去,她就听见一阵咳嗽声,音色十分熟悉,甚至让傅闻钦的面目瞬间狰狞起来。

    她大步走向声音的源头,看见了几个人。

    其余的人并不重要,她只看到她想看到的那个人苍白着脸,带着一抹强笑站在屋门口话。

    接着,仿佛是感觉到她的视线,男人抬眸看了过来,与她目光相接。

    赵韫心里一紧,她回来了。

    其他人也发现了傅闻钦的存在。

    傅闻钦目不转睛地看着赵韫,然后飞快地向他走来,提起赵韫的衣领就往屋里带,甚至快速地反锁上了门。

    赵韫吓了一跳,开始挣扎起来,可女人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紧紧将他篐在怀里。

    “怎么回事?”王雪茗一下子担忧起来,想伸手去拍门。

    许清制止了他,“没事的,定然是这么久没见,有好多悄悄话呢。”

    王雪茗沉默下去。

    刚刚傅闻钦那个表情,可称不上是好看。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赵韫挣扎着,然后他被按在床上,紧接着下身一凉,他的裤子就被傅闻钦撕碎了。

    赵韫一顿。

    “做。”傅闻钦言简意赅地叙述着自己的目的,可迎来的并不是男人的顺从,他反抗地更加激烈起来。

    “我不要,我有话问你!傅闻钦你放开我!”赵韫挣扎得十分厉害,傅闻钦怕他弄伤自己,如他所愿松开了手。

    赵韫一下子和她拉开一段距离,羞耻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然后下床去衣柜里摸摸索索,拿出那个木人和那个荷包扔在了傅闻钦身上。

    “看看这些是什么!”他狠厉着眸子瞪着她,双手却在发抖。

    傅闻钦接住了它们,扫了一眼道:“我需要跟你解释么?”

    一句话,赵韫仿佛身坠冰窟,他完全地僵在原地,寒意遍袭全身,不出一个字来。

    傅闻钦并不给他发呆的时间,将男人重新拽了回来,照着趴伏的姿势将他摁在床上,撕下了赵韫的亵裤。

    赵韫浑身颤得厉害,他失声哭了起来,可没哭两声,他眼前又出现一个新的木人。

    赵韫愣了一下,脸颊上还挂着眼泪,伸手接过那个木人。

    木人的质地和颜色和他在衣柜发现的一模一样,但是这个木人的模样很年轻,眼角也缀着一颗痣,唇角轻轻扬起,笑得很开心。

    “这是......我?”赵韫不确定地道。

    “嗯。”傅闻钦从他身后压了下来,整个人将赵韫罩在自己怀里,然后将另一个木人和赵韫手里的并在一起。

    “四十岁的你,像不像?”

    赵韫呆呆看着,这样将两个并在一起看,确实是像极了。

    “那...那那个荷包......”他哑声,声音软软的。

    “那是我绣的。”傅闻钦直截了当道。

    “你?”赵韫侧过脸看她。

    “你送了我一个,我也想绣一个送你。”傅闻钦看着他,“绣了好久,绣的鸳鸯。”

    赵韫被逗笑了,他低声地笑了起来,反问:“你那是鸳鸯么?分明就是两只鸭子!”

    傅闻钦轻轻碰了碰他的脸,“你什么就是什么。”

    赵韫被哄好了,他胸口那一团淤塞荡然扫空,然后他把自己转了过来,躺在傅闻钦身.下。

    “亲亲我。”他目光潋滟,柔柔地注视着傅闻钦。

    傅闻钦俯身,轻轻含吮住他的唇,抱在男人腰间的手臂逐渐收紧,两人紧密相贴。

    强烈的思念缠绕包裹着二人,傅闻钦喜欢这样温热柔软的赵韫,她搂着他,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事后,赵韫赤着身子躺在被子里,轻轻摩挲着傅闻钦肩上的疤痕,他问:“仗赢了?”

    “好像是的。”傅闻钦眼中浮现出一丝迷茫,转瞬即逝。

    她又很快起身,压住赵韫又交换了一个深吻。

    “出了什么事?”她问,手指轻轻按住赵韫的胸口,感受着那里的异样。

    “我......”赵韫不好意思跟傅闻钦他是气病的,还是那样莫须有的生气,只好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晕过去了。”

    傅闻钦点点头,在他心口落下一吻,道:“我给你养养,没事的。”

    “嗯。”赵韫乖乖应着,埋进傅闻钦的颈间。

    “我给你洗洗,然后出去吃饭罢。”傅闻钦轻轻了下赵韫的臀瓣。

    赵韫羞极了,顺从地缠在她身上,由女人抱着自己过去。

    等王雪茗再次见到赵韫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们到了惯用的饭厅用饭,王雪茗见赵韫过来,立刻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问:“将军没有欺负你罢?”

    赵韫脸上一热,“没有,爹爹。”

    “这几日,多谢你照顾。”傅闻钦径直走向许清,这样了一句。

    许清连连摆手,“将军言重了,我才是受了将军大恩。”

    听他完,傅闻钦却是目光戏谑地看了许清一眼,道:“看着倒是绝配。”

    “什么?”许清没有听懂。

    “没事。”傅闻钦又走开了,握住赵韫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吃饭。

    晚饭许清特意做得丰盛了些,满满一大桌子。

    所有人都发现,一向沉默寡言、恨不得终身无嘴的傅闻钦,话变得格外的多。

    “玉米粒不错,再甜一点会更好。”她一边,一边往赵韫碗里夹菜。

    她所有的话都像是在自言自语,让人接不上半点,赵韫有些不好意思,可当他一抬眼,只看得到傅闻钦漆黑暗沉的双目,有些吓人,迫得他只能心翼翼看一眼,然后低头乖乖吃东西。

    傅闻钦的眼睛有些奇怪,她灿银色的微光不见了,黑漆漆一片。

    可她好像没什么感觉,这是正常的吗?

    赵韫不敢妄下定论。

    正吃着饭,白梅道:“一会儿,还要去给那些人送饭吗?”

    “我去。”傅闻钦道。

    “那是大殿下......”赵韫声着,扯了扯她的袖子。

    “我知道的,宝贝。”傅闻钦摸摸他的脑袋。

    一个称呼,让赵韫瞬间红了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怎么能乱叫呢?

    王雪茗和许清十分默契地移开眼,低着头默不作声。

    但是青是个老实孩子。

    “公子是人,怎么能叫宝贝呢?”、

    赵韫的脸颊徒然烫了起来。

    傅闻钦轻轻地笑了一声,道:“当然是因为他的用途有很多,不仅可以用来接吻......”

    话刚了一半,她的嘴就被赵韫紧紧捂住。

    男人的双目锐利极了,生气地瞪着她,“你要死了!傅闻钦!”

    女人低低地笑了起来,冰凉的舌尖舔了下赵韫的掌心。

    赵韫好似被烫了一下,连忙撤回了手。

    暗想,登徒子!不正经!

    傅闻钦笑着离席了,从厨房拿了饭食给那些人送去。

    许清大为震撼,“你和将军,平日里都是这样的吗?”

    “我没......”赵韫有苦不出,他也不知道女人今天是怎么了,活像变了个性子似的。

    月色下,傅闻钦面上最后一丝笑意也消失殆尽,她暗沉沉的眸子注视着笼子里的那些人,声音幽然道:“起来吃东西了,刍狗们。”

    “你什么?”舒明枫冷冷的目光注视过来,“傅闻钦,你可知无故□□皇女,是什么罪?”

    傅闻钦在靠近她的位置蹲身下来,徐声道:“以我所见,你当初来将军府时,应该是避人耳目偷偷来的罢?谁会知道你在我这儿被关了几天呢?死人是不会开口的。”

    舒明枫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要走可以。”傅闻钦的声音慢悠悠的,“杀了舒之漪,我放你走。”

    “你在笑吗?你将我关在此地,我如何杀她?”

    傅闻钦笑:“你别告诉我,你手底下只有这么些人,舒明枫,想不想出去,全在你自己。”

    她起身,寒着脸注视着舒明枫:“反正两个皇女,必须得死一个。”

    “为何!”舒明枫紧紧扒住栏杆,“你为何要杀她?”

    “只是看你们狗咬狗,觉得有趣罢了。”傅闻钦淡嗤一声,离开了。

    笼子依然没有被开。

    傅闻钦哼着调子,前往赵韫的房间。

    她哼着的是以前赵韫总喜欢哼的,并不知道是首什么曲子。

    “我回来了。”她倚在门口,往床上看。

    赵韫还记恨着她在饭桌上乱的事,默声不理她。

    傅闻钦显然并不在意,而是直接上前,撕开了赵韫的衣服。

    “你这是又干什么!”赵韫忍无可忍,“不要撕坏我的衣服!”

    “抱歉。”她的道歉根本毫无诚意,因为她又动手,将那个口子撕得大了些,露出赵韫光滑雪白的后腰。

    她伸手摩挲着,摩挲着原来那个伤疤所在的位置。

    然后她低下头,狠狠在那个地方咬了一口。

    “啊!!”赵韫痛叫出声,一脚踹进傅闻钦怀里。

    但他没用多大力气,因为傅闻钦轻轻松松抓住了他。

    被咬的位置并没有出血,但是印着一个鲜明的齿痕。

    赵韫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干什么欺负我?”

    “错了。”傅闻钦轻轻抱住他,安抚地吻了吻男人的眼角,“不然你也咬我一口?”

    “滚!”赵韫生气了,一下子躺倒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决定不理傅闻钦一会儿。

    但傅闻钦显然并不安分,她把自己的手伸进被子,缓缓顺着赵韫的腿往上摸,直至指尖停留在他的育口上。

    赵韫一怔,下意识握紧双手。

    “我今天累了。”他软软地出声,有点可怜巴巴的。

    傅闻钦迟疑了一瞬,终于还是拿开了手,在赵韫身边躺了下来,把他抱在怀里。

    “我很想你。”傅闻钦。

    “我每天都很想见你,每天晚上都在想等见了你,要怎么亲你。”她尾音带着一丝慵懒和笑意,像在调侃,又好似很认真。

    顿了顿,赵韫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乖乖地看着她。

    傅闻钦身子前倾,含吮住他的唇瓣,亲了一下。

    赵韫伸手,搂紧了傅闻钦的腰,把自己的脸埋进她颈侧。

    “相好的。”他声音轻轻的。

    傅闻钦爱极了他这个称呼。

    “大殿下,你准备怎么办?”赵韫抬眸,眼里亮晶晶的。

    “弄死。”傅闻钦亲了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