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市上空, 一架漆黑的飞机飞过。

    “我的轻功比这方便多了！”被拒绝开飞机的霸刀抱怨，飞盘安安静静飞在他头顶。

    “那太过显眼。”蝙蝠侠。

    “但是那样好看！”霸刀反驳。

    蝙蝠侠搭没理他。

    飞机飞到韦恩庄园内的人工湖上方，湖水翻滚，停机台从水面下方升起。飞机停稳后平台下降, 他们随着飞机降到地下，阻隔湖水的机关在上方闭合。

    平台下降过程中四周照明一盏盏开，照亮了地下洞窟。

    霸刀还没看过蝙蝠洞。

    “蝙蝠侠住在布鲁斯韦恩的地下室？”霸刀问。

    “不, ”蝙蝠侠, “布鲁斯韦恩住在蝙蝠侠的阁楼。”

    “戏精！”霸刀。

    “彼此彼此。”

    霸刀看着单面透光的玻璃外的景象。蝙蝠洞内顶部有一只只倒挂着的蝙蝠，往下是各个玻璃展示柜和战利品, 旁边还有科技含量很高的蝙蝠电脑和蝙蝠侠与罗宾的装备，架子上有蝙蝠腰带和蝙蝠镖。

    阿福在调试蝙蝠车，罗宾还在电脑前工作，迪克在无所事事看罗宾工作。

    没记错的话现在是后半夜了。

    “如果以后罗宾长不高, ”霸刀转过头看向蝙蝠侠，“那就是因为你。”

    蝙蝠侠：“……”

    飞机舱口开，蝙蝠侠先离开座位走下去。霸刀能通过单面透光的玻璃看见阿福谴责的目光和磨刀霍霍向蝙蝠的架势。

    霸刀从座椅后探出头。

    阿福马上消了气。

    所以蝙蝠是被阿福赶出来找他的。霸刀确认, 蝙蝠果然是个死傲娇。

    “利奥少爷，我等你很久了。”阿福。

    霸刀抿了抿嘴唇，目光有些飘忽：“……我回来看看。”

    在蝙蝠洞内摘下了面具的夜翼走过来时, 霸刀在看蝙蝠家制服的展示柜, 飞盘绕着他慢慢飘着。

    “晚上好, 利奥。”迪克快活地拍拍霸刀的肩, 伸出指头戳了下飞盘。

    飞盘认生地躲开他飞向高处。

    霸刀看了一眼展示柜中初代罗宾的绿鳞短裤, 又转头看迪克，开始企图憋笑。

    迪克：？

    论黑历史被当面揭穿的尴尬。

    “晚上好，迪克，”霸刀忍不住又瞟了瞟迪克和罗宾制服，忍不住扭过头去用后脑勺对着他，“制服很好看噗——”

    霸刀捂着肚子笑蹲了下去。

    看图是一，真正近距离一看，特别是旁边还有本人作为参考实在是太好玩了哈哈哈。

    “这身制服很实用的！”迪克忍不住辩解。

    “嗯，是，噗哈哈哈哈……”霸刀努力忍笑可惜收效甚微，“再加上蕾丝花边和一顶太阳帽就完美了。”

    迪克：“……”

    要是他脾气没那么好可能就已经跟霸刀上了。

    霸刀靠在展示柜上看远处还在废寝忘食工作的罗宾：“话蝙蝠平时就这么压榨罗宾？”

    “……那是提姆的爱好。”迪克。

    阿福闻言上前劝几句，把拼死抓着咖啡杯的罗宾提上了楼。

    “……阿福牛逼！”霸刀感叹。

    “你也该睡了，利奥。”夜翼。

    霸刀没话，只是高深莫测地利用身高优势看向迪克地发顶。

    言下之意，反正我都比你高了，没必要睡那么早。

    迪克：“……”

    他们还是友好交流起了身手。

    蝙蝠侠凉凉地一记眼刀瞥过来就让大蓝鸟和貂齐刷刷收了手。

    霸刀耸耸肩，新鲜地东戳戳西碰碰蝙蝠洞内其他设施，玩够以后才后上楼去睡觉。

    他的房间还保持着原样。

    霸刀不自觉笑起来：【晚安，凯。】

    【好梦，利奥。】

    次日，霸刀按时起床，韦恩庄园其他人不出意外都在赖床。除了阿福起来为他准备早餐。

    “谢谢，阿福。”霸刀。

    “这是我该做的，利奥少爷，”阿福，“你接下来有什么算？”

    “去发布会露个脸，然后想办法拳绿灯脚踢超人。”霸刀回答。

    “这是个远大的志向，”阿福，“注意安全。”

    “嗯，当然。”

    霸刀离开了韦恩庄园。

    【话你之后算去哪里呢？】凯尔问，【所有城市都比哥谭要光明的样子，你怎么选择？】

    【我又不是只去一个。像哥谭市一样，推完所有boss我就会换地图，】霸刀，【其他城市比哥谭市简单多了，我该去试试轻松的难度——哦，轻松的难度，这听上去让我有一种窒息的危机感，我们不要提这个词。】

    【你就继续当霸刀？依旧在正邪之间乱窜？】

    【别把我的这么不堪，凯！既然……既然他还在看着，那我就收敛点呗，边推boss边做点好事啥的……】

    【怂。】凯尔高度概括了霸刀的行为。

    【……滚！】

    霸刀白天象征性出席了凯尔游戏的发布会，晚上他就去找丑。

    丑帮一个聚集地，丑正拿着一张鬼牌自娱自乐，霸刀毫无征兆地闯入这里。

    丑抬手制止手下攻击，饶有兴味地等霸刀接下来的举动。

    “你的两次助攻完全没卵用，只是在添麻烦。”霸刀提着双刀边靠近边。

    仔细想想也能猜到丑的目的。他确实在给霸刀助攻，可惜那只是搞事的顺带。

    丑哈哈大笑。

    霸刀握紧双刀。

    丑得到了一顿。

    已经变成丑女的哈琳得到了一只包好系上绿色蝴蝶结的丑。

    “我要走啦，照顾好自己：D

    ——SL”（Swordlord）

    “噢，”丑女激动地，“刀真好！”

    企鹅人收到了一本谜语人过的的谜语大全。

    “别怂，追他！

    ——SL”

    企鹅人：？

    企鹅人：“想都不要想！”

    他收起了这本书。

    露辛达得到了一条名贵的绿宝石项链。

    “今后钓鱼执法也要顺利！

    ——L”（Leo）

    “真合我的胃口。”露辛达撩了下额前的头发。

    安吉拉得到了哥谭市所有罪犯的常用据点及其暗道和突破口。

    “以后心！

    ——L”

    “知道知道，更该心的是你啊，利奥。”

    他认识的所有人都得到了礼物。

    【还剩蝙蝠家的成员们，】凯尔，【不如你把自己包送出去？】

    【不可能的，我还没玩儿够呢！】霸刀已经大致想好了计划。

    红头罩仍旧住在基地。

    这天他的行动不太顺利，仿佛上帝都在跟他对着干。出门远远观察一处黑帮交易时，装有道具的外套被一个流浪汉扒走。他刚算去揍人把衣服抢回来，交易那边发生了更大的动静，与此同时四周窜出来将近二十个敌人，他被包围了。

    红头罩冷静地抽出绑在大腿上仅剩的两支沙鹰开始了自己的战斗。

    如果仅仅是这些敌人他还能应付，红头罩有条不紊地用枪与拳脚收拾着敌人，直到杀手鳄到来。

    失去了钩爪和其他装备的红头罩：MMP

    到这里虽然有点勉强但是他也能应付。杀手鳄的攻击很容易躲避，他能在闪避间隙干掉其他人，这个傻大个不足为惧。

    他刚思考好策略，远处一个敌人突然开枪中了他的大腿。其他人趁机围上来，红头罩很快有些招架不住。

    【这样不太行啊，】霸刀调整一下消音-器又给狙击-枪重新上膛，瞄准镜从刚放完冷枪就手臂中弹痛苦哀嚎着的的人处移开，重新看向红头罩方向，【我会忍不住瞄准头部的。】

    【但是你已经忍住了，】飞盘降落在他身侧，【夜翼正在接近，一切顺利。】

    红头罩被乱节奏后只能勉强做出防御姿势护住要害，喽啰们对他拳脚踢，杀手鳄伸出爪子用力将他拍到了一边的集装箱上，撞凹了箱子的铁皮。

    他看上去受了不轻的伤。

    霸刀手一抖差点再度开枪。

    同样正在击非法活动的夜翼追着一个慌不择路的罪犯到达港口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幅景象。

    “你们，”夜翼怒火中烧，冲上前三两下放倒了企图追击红头罩的喽啰，“你们怎么敢！”

    他急忙到集装箱旁蹲下心地抱起了红头罩：“还好吗？”

    “咳，”红头罩咳了一声，从声音看是咳出了一口血，“死不了。”

    “也快了。”杀手鳄上前企图继续攻击。

    夜翼抱着红头罩后撤躲开，飞镖出手干扰了对方，超常发挥地上前趁着杀手鳄重心不稳，一脚踢翻了他，又一膝盖结结实实踢上他的下颚。

    杀手鳄就这样不可思议地被迅速揍晕了。

    【徒脚踹鳄鱼，怀中抱桶杀。】霸刀评价。

    这句话引申自他的玩家曾用过的一句话，应该是个很酷的典故。

    【这个梗超纲了。】凯尔不明所以地。

    【我会慢慢告诉你，凯。】

    解决完对手后夜翼开始检查红头罩的伤势，红头罩傲娇地伸手挡住夜翼的动作。

    “我很担心你，翅膀。”夜翼。

    “……我没事。”红头罩。

    夜翼：我还没法治你这个傲娇？

    夜翼给了红头罩一个大大的拥抱：“回家吧，杰森。”

    这一抱就稳了。

    红头罩想挣扎却发现挣不脱：“……放开，迪基鸟，蠢死了。”

    “我想要你回家。”夜翼的声音有些发颤。

    他太害怕杰森再出什么事了。这次有他，那么下一次呢？

    红头罩本想嘴硬拒绝，但是听到夜翼颤抖的声线他一时不出什么重话。

    “……好。”他闷闷地。

    蝙蝠侠从抓钩上荡下来：“我听到了。”

    红头罩有些难堪，想要推开夜翼。蝙蝠侠的下一句话让他停下了动作。

    “这也是我所想的。”蝙蝠侠上前，也轻轻抱住了他。

    “……是你们死皮赖脸求着我的。”红头罩只能憋出这句话。

    【完美！】霸刀。

    【蝙蝠侠会发现你安排这些事的。】

    【他又没法顺着网……】霸刀停顿了一下，警惕地扫视一眼四周。

    【蝙蝠侠不在你附近。】凯尔。

    【哦，我放心了。】霸刀美滋滋地。

    【红头罩先生知道后会想你的。】

    【反正不是现在。我应该找到周可儿，他差不多已经跑出来了。我还差最后一份礼物，】霸刀，【凯尔，导航。】

    蝙蝠侠没能在红头罩身边呆多久。

    “夜翼，带红头罩回蝙蝠洞，”蝙蝠侠，“我处理完最后一个任务再回去。”

    “需要帮忙吗？”夜翼问。

    “看住你弟弟就是在帮我的忙。”蝙蝠侠，射出抓钩荡向高空。

    “呵，老蝙蝠。”红头罩在头罩下朝蝙蝠侠离去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我先带你回去治疗吧。”夜翼，很快抱着红头罩开始行动，隐没入夜色中。

    蝙蝠侠落到一个废弃车库的第九层。

    丑和霸刀在他对面。

    没过多久，猫女出现在蝙蝠侠身边。

    “炸-弹在哪？”蝙蝠侠压低声音威胁地问丑。

    “哈哈哈哈，不知道哦。”丑欢快地。

    “霸刀，在哪？”猫女看向丑身边的霸刀。

    霸刀调皮地朝她眨眨眼。

    稳了。

    蝙蝠侠和猫女同时想。

    皮皮刀绝对又反水了。

    丑察觉到不对，他猛地按下了手上的开关。

    “Boom——”

    爆炸声响起，不是足以炸沉多灾多难哥谭市的剧烈爆炸，而是烟花，字面意思的烟花。

    第一个烟花炸裂开后更多的烟花从哥谭市各个建筑、各条街道升起，映得夜空五颜六色，就像看见了常年被哥谭市乌云与大气遮挡的五彩纷呈的星空一样。

    可以假装看得到星星。

    这一晚的哥谭市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亮堂，映得每个人脸上都明亮无比。

    虽然之后空气质量可能不会太好。

    “啊哦，利奥，你又坏我好事。”丑委屈地。

    霸刀没有理他，只是微笑着看向猫女。

    这满天烟花是他给猫女的礼物，也是最后一次象征性的追求。

    既然喜欢过那就好好追求一次，这样离开哥谭后也不会留下遗憾。

    猫女知道该做什么了。

    “真正的遥控在哪呢？”猫女着，优雅地漫步走向霸刀。

    “你觉得呢？”霸刀笑着歪头。

    “我觉得你真可爱，我的刀刀。”猫女上前拽住霸刀的领子，在霸刀配合地微微弯下身后给了他一个吻。

    吻很浅、很淡，一触即离。猫女放开霸刀的领子，后退几步亮出了手上的玩意儿。

    那是霸刀藏在身上的遥控。

    【被拒绝了呢。】霸刀。

    【你本来也没希望。】凯尔。

    【这样也太伤人了，】霸刀，【总之我努力过啦。】

    下一次心动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他最后朝猫女和蝙蝠侠笑了笑，后退两步跳下高楼飞走，干干脆脆地把丑再一次卖了。

    霸刀回到基地附近的孤儿院。

    一个老女人坐在院内的躺椅上。她实在是太老，皮肤起皱、双眼昏花。

    “这里可没有什么能给你劫的东西。”老女人。

    “看来你混的还好。”霸刀。

    “你是从这走出去的？”老女人努力挤了挤眼睛看向霸刀，“哦，霸刀啊。霸刀竟然来自这里，哈哈哈哈……”

    她还在笑，不大的声音回荡在孤儿院内。

    霸刀已经再度起飞。

    他降落在了哥谭市通往大都会的大桥上。

    【这段路还是步行吧。】他。

    【既然过几天圣诞节还要回来，你现在离开不是很多余吗？】凯尔问。

    【我留在这等着被知道我安排了的杰伊暴？】霸刀反问，然后又出另一个原因，【到扫墓的时间了。】

    【给谁扫墓？】

    利奥踏上前往大都会的路。

    【艾丽莎·米勒。】霸刀。

    【能她的事吗？】

    【当然，】霸刀在桥面上行走，这里已经开始飘起雪花，远处大都会的霓虹灯光隐约可见，【那是个很长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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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完，下一卷写过去副本填坑。

    PS：

    简单的难度：不义联盟丑想尝试简单的难度所以对大超下手，引发了后边的一切。我的大少QAQ

    PSS：

    谢谢Jason.todd、晴蝶摇光、天尉久枢的地雷！

    谢谢唯唯诺诺的手榴弹！

    谢谢熙龘的火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