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闫菁犀利的眼神盯紧张妈，随后问了许多他们相处的细节，张妈事无巨细，一一交代，后便让她出去了。

    之后又进来了一个佣人，是花王师傅。

    卓闫菁重复了以上的几个问题，花王师傅也是不知情的，一一交代着。

    “听前几天在别墅那边两人吵了一架？还弄出挺大动静？你看，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了？”

    花王师傅紧张得满头是汗，知道是得哪一天，在那里回着。

    “撒谎！”没成想卓闫菁突然发难。

    花王师傅被吓得整个人踉跄了下，“老太太，我没撒谎啊，那姐跟四少似乎在闹矛盾，四少非要拉着她出去。”

    “张妈，两人举止很是亲密，你敢没看见？！”

    “我，我真的没看见……”花王师傅想了想又赶紧道，“那天的确有点肢体接触，不过，那不是在吵架么，姐一直在挣扎，四少就……”

    “就什么？！”

    “就，就抱、抱住她……”

    “那你，他们要去哪？”

    “这我真的不知道了，是张送他们去的。”

    然后张又被传了进来。

    张一见着面色严肃的老太太，就已经抖得不行了，连忙低下头不敢看过去。

    “你跟在蓦渊身边多久了？”老太太语气还算悠闲。

    “老太太，有三年之久了……老太太，我只是一个司机，我什么都不知道。”张瑟瑟发抖。

    “好，那我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即可，若是让我发现你有半句假话，在临市突然有人因失窃罪入狱也是没什么稀奇的。”卓闫菁云淡风轻着。

    “老太太，我，我一定知无不言！”

    “嗯，你看吧，那天他们去医院干什么了？”

    卓闫菁很自然问出这句话，就是要误导他，让他以为前面已经有人出老板跟唐姐的确是去的医院。

    张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老太太，先生跟姐的确是去的医院，但因何事我真的不太清楚啊！”

    所以果然是去医院！

    “那你只管把当天的事事无巨细出来吧。”

    张连忙边回想边，无非就是突然起了争执，然后先生让他开车将姐送到医院去，跟前面的大同异。

    卓闫菁紧皱眉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他们之间是否有越界的行为？！”她刻意放沉语气。

    “啊？这，这没有的事，先生跟姐一向都是长辈辈的关系啊。”张满脸急色。

    “放肆！”老太太突然一拍桌子。

    张再次浑身一激灵。

    “我本来念着你对蓦渊还算忠诚，想要给你一次机会，却没想到是愚忠的忠！医院那边我已经派人过去了，张妈也已经承认，两人之间常有超过界限的接触，你当我老太太老了老了就真的变傻子了吗？！”

    张腿软，一时没站住，瞬间跌坐在地上，“老，老太太，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以为，是因为先生和姐只是感情比较好。更何况，我真的没看见过所谓的越界接触，老太太，请您一切查清楚啊！”

    卓闫菁没想到，这几个佣人嘴巴竟然这么紧，难道真是另有原因吗？真的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张被送了出去，在跟张妈擦肩而过的一瞬间，竟然心有灵犀般对视了一眼。也就这一眼，张的心忽然就定下了。

    多年后在他的退休生活里，时常还会吹起这件事，老友问他，你就不怕真被老太太给送进去了？

    他笑笑，老太太当然可怕，但周蓦渊才是不能得罪的那一个。他没什么本事，就是拎得清。

    但如今他想的是，莫非张妈一直都是知情的吗？

    终于再次轮到当事人唐枣了，她被再次请进茶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