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第一人称:北北的孕夫生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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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光一闪一闪地跳,弄得我很不舒服。

    我站在镜子前,把身上的孕装全部褪了下来。垮下来的孕裙一直到脚踝,我踩出了那个裙子堆成的圈, 赤着脚,手掌按在了镜子上。

    不,不只是我的手掌按在了镜子上,还有我不断发疼发涨的**和光滑**的**。

    我的耳朵贴在上面,好像在聆听这个世界的福音,但是我只能听到轰轰隆隆的脚步声,踏在楼梯上,发 出刺耳的“哒哒”声。

    不是死灵吗?为什么就不能锯掉脚呢?

    没一会儿,我的门就被敲响了。

    “夫人,医生来了。”

    “好,我知道了。他可以进来了。”

    我迈开腿,往浴室走去。我敢这里一定是这座古堡中最安全的地方,因为这里只会摆满各种爱情的手 段,而不会放置爱情的窥探。

    我的手轻轻地拨了一下挂在架子上的输液器,看到它的前端有一些干涩了,应该是很久没有被使用了 吧。因为老公最近都不爱这样的**游戏了,他好像更加执着于**的游戏。

    如果是**的游戏话,那应该就是......

    我的目光放在了旁边的塑料罩上,看着上面的连接器卡在金属管里,也仅仅是用手碰了碰它的边沿。

    “在看什么? ”新来的男人站在浴室门前,话的声音都很低。他没等我回头就从后抱住了**的我,摇 着我的腰肢,问我:“为什么把衣服脱在外面了。”

    “是吗?是我脱掉衣服的吗?”

    我转头,捧着他的脸,啃晈着他的嘴唇,感觉到他的手碰到了我的0,慢慢地0。我没有叫停他的动 作,因为他的动作只会让我觉得他是我的战利品。

    一位频繁出入的家庭医生,仅仅用了几个月中零零星星见过的那么几面,就使他成为了我的东西。

    我放开他的唇,盯着他的脸,狡猾地笑起来,“我的衣服不是你脱的吗?不是你吗?告诉我,是不是? 我已经在这儿待了六个月了,请告诉我,我究竟在为谁受苦。”

    请告诉我,我究竟在为谁受苦?

    他安抚地摸着我的发顶,自顾自地亲了亲。

    “你并没有在为任何人受苦,生命的降生是喜悦。”

    “不不不,那并不是喜悦,是我的痛苦!”我推开他,推开和我同类的妖,指着这间浴室里形形色色的 **,忍不住反驳他:“我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我可以骗我他爱我,他需要我,而我,我也是爱他,为了爱 他,所以才尊重他,接受他。但是他又是怎样对我的呢?我曾经不明白他那样的眼神,但是后来我明白了。 他在欣赏我的痛苦!白肖恪,你好好看看它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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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着这些话,一边扑到了他的怀里。

    忘记了,医生是有名字的,他叫白肖恪,和我一样是妖。因为是同族,所以让我有一些安全感吗?并 不是,而是我简直别无所求。

    我的泪水就在眼眶里转,抬起头,咬着嘴唇。这样的姿势更加显得楚楚可怜,想要被人保护。

    “白肖恪,我想拿掉他们。”我指了指我的肚子,重复了一遍,“我想要拿掉他们。”

    “为什……”

    他还没有完,我就捂住了他的嘴,神情渐渐地严肃起来。

    “你不明白,我生活在一场骗局里。为了寻找真相,我不能拥有他们。一想到柔嫩可爱的婴孩攥住我的 手指,我就根本没有想要追寻真相的想法了。他们会把我的灵魂杀死,我的肉体会在这里腐朽。”

    我松开了手,往后退了几步,拉住了他的手,“他不爱我,根本就不爱我,他最爱的永远都是他自己。 孩子?我们的孩子?你看看他们,你看看他,除了让你和冷冰冰的死灵陪我,还有呢?他已经不和我睡在一 起了,尽管他的理由看上去十分充分。他夜不归宿,一连好几天都在外面,他......”

    他需要孩子,但孩子并不需要他,我也不需要他,就像他不需要我一样。他偷了我的东西,在漫长的时 间河流中,没有什么会一成不变。好人可以变成坏人,坏人可以更坏。他,我的老公,他对我的心可以慢慢 作旧。

    “算了,今天他要早点儿回来,你先走吧。你是无法理解我的,你根本就看不懂我的痛苦。”

    我赶白肖恪出去,抢在前面开门,推着他出去。

    “下周有一场舞会,我用身体状况的原因邀请了你,让我来看看我的绅士愿不愿意接受我的邀请。”

    白肖恪出门前,我就把我的决定告诉了他。能够给对方带来很大的困扰,我愿称之为善举。

    他走之后没多久,老公果然回来了。

    我窝在床上,睡眼惺忪地看了看他。他摸了摸我的肚子,又摸了摸我的额头。

    “身体不舒服?又请医生了? ”我听到他这样问我,淡淡地摇头,“感觉孩子踢我,我好、好害怕......”

    我抱紧了对方,像一条无骨的蟒缠上了他的身子,声音细碎地就像低哑的幼猫暗啼。

    “老公,我真的好害怕。你不在,我就好害怕。我不要一个人睡在这里,一个人......”

    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淌下,痒痒的。我眨着眼,靠在他的身上,卷起了孕裙下的一个格子编,“老公,我 们是不是可以想一想宝宝们的名字了,给宝宝们做一些可爱的新衣服。”

    “随你。”

    他的手虚虚地搂着我,靠得很近,我闻到了他身上有一种甜腻腻的香水味,萦绕在他的全身,就像是一 个粉红女郎在抚摸他的脖颈。

    “老公,你换香水了?好甜,好喜欢。”

    他没有回答我,像是已经默认了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着鲜明的旗帜。

    他完全可以在外面寻找他耗不尽的人生的便利之处,体会到其中的快乐、刺激、兴奋。但是我每日每夜 每分每秒承担的痛苦,被撑破肚皮怀着他的孩子的痛苦是不是他也能稍微在他发挥对我的使用权时分担我的 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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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这就是我们,最真实的我们。

    在古堡中举办宴会的消息很快放了出去,老公他在外斡旋的所有人都一起来到了现场。我坐在二楼,看 着下面的车灯像是烧着的火,一连好几路,贯穿了整条开出来的便捷通道。

    老公早就下去应酬了,只有我还百无聊赖地坐在房间里。我晈了一下嘴唇,费力地攀着周围的墙壁站了 起来。

    门突然开了,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后又坐了下去。

    “你怎么上来了?没有被人看到?”

    “不是你叫我上来的?你你身体不舒服。”

    听到白肖恪的话,我的眉头忍不住皱了一下,抿着唇不话了。

    我并不没有叫他上来,也并没有跟谁过我身体不舒服。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就猛地站了起来,脸色一下子煞白。

    “怎么了?”

    “不怎么,就是也许你会死。”

    我的眼睛里露出了一线锐利的光芒,费劲地向他走去。他也看到我步履蹒跚的样子,出于关切扶了我一 把。

    我推开了他的手,趁机用相当低的声音:“带我去隔壁书房,不要待在这儿。”

    我们很快从我的房间里出去了,转身猫到了书房。

    底楼大厅的欢声笑语传到上面,好像闹得天花板都要被他们掀翻了。交响乐团的声音和男男女女的欢笑 声都在不断地上浮。

    但是同时上浮地还有一长串的上楼声。

    我站在书房的窗边,推开了窗户,转身对白肖恪:“我们出去,跳下去。”

    “跳下去?”

    他的眼神中明显写着难以置信,毕竟让一个怀孕六个月的花妖跳窗,这真的会没问题吗?

    当然会有问题了!但是,别无他法。

    这一定是我见过最粗糙的逃亡计划:开窗,跳下去,找到车跑就行了。

    但是如果这一次不成功......他应该已经把我和白肖恪的事情知道个完全了吧,那么白肖恪会死,我的灵

    魂也会死在这里。

    我把窗户推得更大,已经听见了隔壁我的房间中凌乱的脚步声。白肖恪正在给书房设置结界,但是这些 东西真的能挡住他们吗?

    “快!”

    我催促他,爬上椅子,一只脚已经跨了出去。我低头看到外面是一丛灌木。看起来,他们完全可以跳到 灌木上缓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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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肖恪惊讶地看着我,也许觉得我很疯狂吧,那不如大家都当作对方是疯子来生活。

    他抱住了我的腰,阻止了我跳下去的意思。

    “不要跳,我让你安稳地落到地上。”

    哦,差点儿忘了白肖恪还会点儿法术的,这种简单的跳窗问题,不是每年都解决了很多很多吗?

    我点头,环着他的脖子,被抱了下来。

    白肖恪如他所言,让我平稳地落到了地上,就是走开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划到了树枝,坏了一道口子。 我坐上了白肖恪的车,他按照我告诉他的轨迹果然停在那里。

    “去哪里? ”白肖恪握着方向盘这样问我。

    作者有话

    也不是《Kliss me liar》啦,不要随便碰瓷我!

    **是我自己的,具体是什么内容自己猜吧。

    嗯嗯,我是很不责任,但北北都要写完了,不至于再激情开麦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