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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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听到“名正言顺”这四个字时,我瞬间对把头佩服的五体投地。



    道理这么简单,我怎么就想到这一层?



    南派大部分是家族式关系,解海平死在了千岛湖,那解家后续来人就是名正言顺啊。



    就算以后被道上人知道了,谁也没有资格三道四,一旦我们找到了宝藏,无疑是财名双赢。



    那解海平之前知不知道,是把头暗中指使豆芽仔将解家祖传神像丢了的?



    想了想。



    我无法确定。



    因为把头不主动讲,现在人也死了,就是彻底的死无对证。



    但眼下可以确定一点,解海平的死并非偶然,也非意外,联想到之前我偷听到把头对着尸体自言自语的那段话,我隐隐明白了,他可能是用自已剩下为数不多的时间,换来了这么一个名正言顺。



    南派和北派的这次合力,代价很大。



    付出了这么大代价,把头和解海平都将希望寄托在了这个叫解潮生的瘦高个儿身上,所以我很好奇他的本事。



    他虽然比我大几岁,但我和他算是同辈人。



    难道南派中和我同辈的,也有像我这么优秀且年轻的传人?



    回到院,我们围桌而坐。



    把头帮忙倒了茶水。



    解潮生双接了过去。



    他的态度比刚刚好了很多,对把头也显得恭敬,这都是塑料袋中那东西的作用。



    萱和豆芽仔不清楚把头的袋子里是什么,我知道,那里面是他爷爷的一根脚趾。



    对于他爷爷的死,我此刻在他脸上并没有看到“悲伤”情绪,他非常平静。



    我下意识换位思考,拿自已和他对比。



    如果我奶奶出事了,我做不到他这样平静,我会大哭,我会悲痛万分,我甚至感觉自已无法面对将来生活,如果奶奶将来不在了,户口本上就只有我自已了。



    “云峰,你给潮生讲一下那地方情况,然后我们再敲定计划。”



    把头的声音将我思绪拉了回来。



    我点头,大概用十分钟时间描述了水洞子情况。



    他听后道:“你们的毛西瓜并非是个例,几年前我在贵州一个水洞子中见过一模一样的东西,不过那东西在那里不叫什么毛西瓜,当地人叫套头婆婆。”



    “套头婆婆?”



    我还是第一次听。



    他点头,花了点儿时间讲述了他几年前经历的真事儿。



    我概括性一下。



    贵州的黔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的惠水县,有个叫七里冲的地方,那地方有片松林,林中松树全部长的东倒西歪,盘七扭八,没有一棵直的,因为松树一般都是直的,周边松树也都是直的,就那一带的树长不直,所以那地方也叫“旋松林。”



    如果从高空俯瞰那里,那片旋松林很像是女子盘着的头发。



    如果不是他讲,我也不会知道,其实在那片旋松林之下有个水洞子,水洞子深处泡着一座大型古墓,来自于几千年前战国时期的夜郎国,那时候的夜郎国大概占据了百分之九十的贵州地区,只有西边儿百分之十不到属于楚国境内,而这个国一直持续到了汉代。



    那水洞子中就有类似的东西存在。



    同样是绿水,黑发,人头,鬼蟹。



    那里的人叫“盘头婆婆”,而千岛湖这里叫“毛西瓜”,因为是听他讲的,我没亲眼见过盘头婆婆,所以只能假设,假设同为一类东西,那这东西的年代要远远早过我之前估计的宋代。



    他讲的那个水洞子中,出了几十件奇怪的“青铜器”,有几件应该流到了贵州博物馆,那些青铜器的造型乍一看像是“铜釜”,铜釜是炊具,但仔细一看会发现,很不一样,专家研究一番,最后统一了结论,那是一种葬具,是用来套在死人脑袋上的,叫“套头葬”,他讲的那个水洞子,里面全是套头葬的古尸。



    还有一些共同点。



    



    千岛湖卒坑源的水洞子和贵州旋松林下的水洞子,风水磁场都有问题,他认为是磁场导致了那里的松树长成了那样子。



    那片旋松林现在好像成了景点,听还能花钱去那里体验种松树,这么多年了,不论谁种的松树,长出来都是一个样子,还有一些搞植物研究的专家去考察过,最后也没有破解出来,为什么松树都那样子。



    其实就是风水磁场导致的问题,只是现在所有人都讲科学,没人愿意承认罢了。



    “所谓阳树不入古坟,阴树不进家门,坟上松树歪斜,家宅一定不宁。”



    松树生长直立,坚韧不拔,不惧寒冷,是典型的阳树,阳树大面积生长在几千前的阴坟土上,能长好了才怪。



    根系干扰,地气流失。



    磁场大乱,风水不宁。



    就惠水县的那片旋松林,谁要是不信邪,可以带瓶白酒去坐在树底下喝酒,只要过了晚上十二点,肯定能遇见一些好事儿。



    言归正传。



    他听了我对毛西瓜的描述后便自已几年前对付过类似的东西,我立即问他怎么对付的?难道你也会你们解家的通江秘法?



    他摇头讲道:“爷爷和父亲从想让我学习通江法,可我实在不感兴趣,我想走自已的路。”



    把头听后叹气道:“你们年轻人都这样,云峰也是这样。”



    我马上辩解:“把头你真的误会我了,我不排斥老的东西,我只是比你们那一辈更能接受新出来的东西,好比梅梅送我的那套脉冲设备,我们完全可以新老结合,用老技术配合新科技,这样就能大大提升干活儿效率。”



    我喝了口茶,继续:“现在大量高科技已经被应用在了古墓防盗上,好比骊山和乾陵下埋的震动传感器,把头,我估计我到了你这岁数,市面上真出来了盗墓器人和反盗墓器人了,到时候不用做局了,因为人和人之间见不到面,可能盗墓的人一个在东北,一个在海南,就是比器人性能,谁操控的器人牛比谁就牛比。”



    把头举着茶杯,冷冷看着我。



    我闭口不敢在言。



    没想到,一旁的解潮生突然看向我:“哥们,我的想法和你差不多,我也觉得会有那一天。”



    “真的!你也这么想的?”



    他依然面无表情,点头:“我车的后备箱就有一套水下相和一条水下器鱼,从国外买来的。”



    “你有水下器鱼??能不能让我看看?”



    “可以。”



    我立即跟着他出去了。



    他掏出猎豹车钥匙,打开后备箱,从包中拿出他的水下拍照相让我看,还有他所谓的器鱼,不大点儿,三十公分长,样子只有三分像鱼。



    “怎么运转?有遥控器?”



    ‘有,不过上次因为短路烧坏了,还没有修好。’他。



    我有些失望,不过很快我被他后备箱竖着放的一个长条形状的包吸引了。



    “这包里是什么?”我问。



    “我吃饭的家伙什,我的兵器。”



    他将长包从后备箱拽出来,拉开拉链,竟然掏出一把大鱼叉。



    他单将鱼叉转了一圈,砰的立在了地上!!



    那瞬间的力道,直接将地面砸了个坑出来。



    此刻是上午十点钟,只见阳光照在他中的鱼叉上,通体都泛着银白色寒光。



    “能不能给我看看?”



    他点头,将鱼叉扔给了我。



    我伸接住了。



    但是一瞬间下坠的力量非常大!我没准备好,直接被鱼叉压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