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星图,下定了决心，黎曼反倒觉得轻松了不少。

    不过他眉眼间的笑意刚浮现了一丝，便又僵在了脸上。

    他是那么但实际上对牛顿当初到底是怎么推出那个见鬼的椭圆轨道的,那是毫无印象啊

    脑袋空空——是真的脑袋空空。

    他完全想不起任何相关思路。

    毕竟他不是学这个的,实话，能记住开普勒定律已经算是他大学学物理的时候没全划水的重要佐证了。

    算了慢慢来，慢慢想，别急,海勒维伦那边观测木星估计都要花上不少时间呢。

    黎曼，别慌！你可以的！！

    至于现在先去找斯冬妮他们。

    半个月过去,他们做好了各式各样的准备的工作，终于准备出发执行那个虐猫魔法师的任务了。

    黎曼先回宿舍把白放出来，白对于这种强迫它离开自己的猫咪大别墅的行径非常不满,一张猫脸上满是气闷。

    几天之前，黎曼假装白猫刚被从乌朗送过来，带去给斯冬妮队看了看。

    “哇！！！真的好柔软！！我一直想摸一下乌朗猫的毛天哪,果然和我想象中一模一样”

    朱迪那双可爱的圆眼睛迸发出了和她长相不符的绿光，就差把白搓成一团了。

    其他几个人也颇为好奇乌朗猫这种贵物,虽然相对朱迪比较矜持,但目光也没从它身上移开过。

    白浑身炸毛地想要给朱迪来一爪，但它的动作太过明显,所以被黎曼不动声色地拎走，按在了自己下。

    黎曼：“猫已经到了,我们讨论一下具体怎么行动？”

    斯冬妮作为从接受骑士训练的人，不能玩物丧志的教诲几乎刻入dna，意志坚定，在这群人里是对白猫这种萌物最不为所动的,听到黎曼的话，点了点头，轻拍了两下，示意大家回神。

    “朱迪，可以向我们介绍一下科尔郡吗？”

    朱迪一向明媚无阴霾的脸庞上很快地闪过了一丝阴郁。

    “科尔郡作为一个郡虽然不大，但由三大家族分割。”

    “杜比斯，普提特，和里罗伊。”

    “我好像从未向大家介绍过我的姓氏，我的全名叫朱迪斯德里罗伊。”

    “实话，队长你你选择这个任务的其中一个原因是，我出身于科尔郡，那时我很想，这可能不算什么优势，毕竟，里罗伊家族的所有人都讨厌我，你们要是跟我一块儿回去的话，恐怕不能得到任何帮助，反而还会被针对。”

    朱迪平日里总是天真真诚又快乐的样子，俗一点比喻，她就像一只亲近人类的雀儿，就连走路都像是在轻快地向你飞来。

    但她讲起科尔郡和里罗伊家族，身上的那股灿烂的感觉便尽数褪去，整个人看上去几乎和霍齐亚有些相似了。

    斯冬妮怔愣了一下：“抱歉”

    朱迪笑了笑：“没什么好抱歉的，这个任务确实是性价比最高的，也是我们比较有把握完成的高危险度任务，我也不希望大家因为我的原因放弃这个任务，我只是觉得需要和大家清楚，我的存在估计不会对这个任务有任何正面影响。”

    霍齐亚皱眉：“你进入星曦学院后，和家里关系依旧不好吗？”

    他之所以这么问，自然是因为，大多星曦学院的学子，在进入学院这一命运转折点后，和家里关系一般都会大幅度改善。

    对于知道星曦学院真相的家主来，进入星曦学院的那个孩子属于自我牺牲，哪怕之前关系再差，这之后都会礼貌做做表面功夫，可能也不算很表面，毕竟这一自我牺牲行为客观上对家族产生了价值，那么这个本来无价值的孩子也客观上产生了足以让家主另眼相待的价值。

    而对于不明真相的其他人来，这就是个无人在意或者被人讨厌的孩子突然走了狗屎运被星曦学院选中的故事。

    星曦学院和教廷联系紧密，进入星曦学院的学生也有不的概率加入教廷，那么不管这孩子以前是什么地位，这之后都会直线上升。

    霍齐亚在星曦学院见过的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自然以为朱迪也是类似的情况。

    朱迪轻笑了一下：“反正丢的是他们的人，我也不介意你们知道内情。”

    “我父亲是上任里罗伊家族的一家之主，根据长子继承制，我本应继承现在的里罗伊家族。”

    “不过我父亲早逝，当时我才刚出生不久，我父亲的弟弟，也就是我叔叔，也就是现任里罗伊家主，杰拉德里罗伊，走了不知道什么途径收养了我，于是里罗伊家族的继承权就到了他上。”

    “其实他不想放我来星曦学院，毕竟我离开他的掌控，离开科尔郡，意味着我有可能会去为当年的事翻案，但他更不想让他自己的孩子去当魔法师。”

    “所以我还是到了这里喽。”

    “但你们也可以想象到杰拉德现在的心情吧，这么大一个隐患留在外边，估计他杀了我的心都有了，但杀了我又要出别人顶替我来当魔法师，他肯定是不愿意的。”

    “其实我还挺看不起他的，既要好处又不敢担风险，没见过这么纯粹的懦夫。”

    朱迪耸了耸肩，她这次的笑容并不明媚，而是带了几分讽刺与无所谓。

    其他几个人齐齐皱眉。

    霍齐亚：“那你是怎么打算的？向教廷告发他当初的行为？”

    “你现在可是教廷的私有财产。”

    霍齐亚话讲得难听，道理却没错，他们这群魔法师确实是属于教廷的财物没错，那么薅朱迪羊毛间接地就相当于薅了教廷羊毛，没毛病。

    朱迪笑了起来，这次看上去倒很真心实意：“你以为当初帮杰拉德'合法'收养我的人是谁啊，里罗伊当初十分之一的财物现在都在管辖科尔郡的主教里呢。”

    霍齐亚：“”

    霍齐亚：“当我没。”

    跳过这个牵扯了旧事与教廷的话题，霍齐亚把思考的重点放在了和任务更相关的内容上，比如——

    “那有些难办了，你和里罗伊家的人关系这么差，你回去岂不是显得很突兀？”

    朱迪叹了口气：“是的，我之前也一直在想有没有什么见鬼的理由，可以让我带着同学在学期间回家这件事显得不那么突兀，不那么引人注意，毕竟这件陈年旧事实在算不上秘密，其他贵族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我和他们的龌龊。”

    斯冬妮闻言也皱起了眉头，她确实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情形，她还以为能把这次任务伪装成一个普通的探亲假。

    黎曼暗道：确实是个问题，不过理由嘛，编一编总能编出来编个什么好呢

    霍齐亚则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他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椅子里，另一只不耐烦地在椅子扶上胡乱敲击着。

    突然，他望向了黎曼。

    黎曼：？

    霍齐亚上下打量了一番黎曼，突然打了一个响指：“我想到了。”

    黎曼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你想到什么了？”

    霍齐亚：“你最近很出名呀。”

    这句话其实还挺正常的，换个人来可能还算是陈述事实加夸奖，但从霍齐亚那张嘴里蹦出来，就怎么听怎么阴阳怪气。

    “先是女皇看重的数学家毅然投向神的怀抱。”

    “再是一年生破格入职教廷。”

    “最后是你和你那个叫什么来着的朋友向教廷献上了望远镜，这事儿可是被大肆报道中”

    “你看，你还接受了这么多报纸的采访。”

    “可以，黎曼你的知名度，在西尼短暂地达到了一个峰值。”

    “但凡是有心赶时髦的人，现在都应该都你的名字非常熟悉。”

    黎曼：“”

    这些话明明算在夸他，听着怎么这么难受呢？

    黎曼：“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呢？”

    霍齐亚笑了，看得出来，他在试图模仿朱迪的笑容让自己看上去比较真诚，但毕竟这笑容是挂在了他的脸上，所以愣是显出了几分坏水与阴郁。

    “没什么，你什么都不需要做。”

    “朱迪，科尔郡有什么特色景点没有？”

    朱迪茫然了一瞬间，特色景点？实话，她在科尔郡生活的这十几年，几乎可以是类似于被囚禁的状态，不能随意外出，也不能参加社交季，所以她对科尔郡的了解，可能还不如外乡人。

    但她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啊！要特色的话确实有，里罗伊庄园里种着许多灵香草，因为这种紫色的花只有在科尔郡才有生长，或者更精确一点，只有里罗伊家所占的那片土地才有生长，所以确实算是比较出名的特色吧？”

    “好！”霍齐亚一拍，“黎曼，现在你就是对灵香草好奇已久的乌朗人，偶然遇上了来自科尔郡的朱迪斯里罗伊，你对这个姓氏做出了一个灵香草爱好者的即时反应，询问如果有会的话是否能上门拜访，顺便看看灵香草。”

    “朱迪你一看，这位新生中的红人，注定要在教廷大有作为的学弟居然因为这种你轻松简单就能提供的东西和你搭话，当即决定抓住会，立刻邀请黎曼前往科尔郡欣赏灵香草。”

    “至于我们几个自然是出于种种理由跟上来和黎曼套近乎的，去哪倒无所谓，找个地方看看风景当然也很不错。”

    “怎么样？对科尔郡的诸位来，这是不是一个很符合逻辑的背景？”

    作者有话要：　　我之前想讲牛顿来着，虽然不知道有没人愿意看，但是我真的很想讲（这个我可就来劲了jpg）先讲一点点，太多了不好讲，我要打个草稿

    我最开始被狠狠击中是因为在一个纪录片里看见了牛顿拿锥子戳自己眼底（就是眼球和骨骼中间）冒着失明的风险就为了了解光的性质

    然后我当时，真的，心脏砰砰直跳谁懂，因为我在写白月光那本的时候在构思一篇科幻，然后里面写到了一个情节，还把那个情节写到陈哥构思的那篇文里了，其实我当时就是真的很想写那个情节才开始打一个科幻背景的大纲，那个情节就是主角从下层世界来到上层世界的时候，为了给自己一个合法身份，亲给自己换瞳膜，听起来很离谱很弱智而且很痛但我真的觉得很酷，酷就酷在这个角色对自己下真狠，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段的劲一下子就出来了

    所以你们就懂我当时看见牛顿那个纪录片里他拿锥子戳自己眼睛那个事迹的感受了

    我真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怎么这种人真的是真实存在的啊！！

    第二个让我大为震惊的就和数学知识稍微有点关联不是这种朴素的花痴情绪了

    我当时在一本书上看到作者有引用牛顿的原话：“即便是最微的错误在数学上也不能忽略”“这些极微的数字碎屑是如此接近于0，所以可以放心地忽略他们”

    我当时的心情就是——

    我草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和我当初b一样觉得牛顿的力学知识初高中就学了所以相对不那么高深，他在当时提出是很厉害，但现在随便一个大学生也掌握了等量的知识了等量个屁！

    刚刚那段话眼熟吗？！眼熟吗？！我就问你们眼熟吗？！

    我当时看到都震惊了，多少人挂了的实变函数——（断句）的核心思想（思想，jt思想，还是是测度论思想？真的这几门课我就只记得个大概反正你们意会我当时的震惊qaq），牛顿一开始就已经具备了这个想法，而且就是随便提提，这段话是他拿来跟云里雾里的人解释无穷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的，他的脑子真的跟一般人不是一个构造，我们需要学需要违背自己的直觉去学的很多东西，他会觉得——就是这样啊，还能怎么样啊？

    而且怎么呢，微积分对当时的人，或者除牛顿和莱布尼茨以外的科学家来，就是有多云里雾里呢？他们就当微积分是个工具，非常类似于我们今天的量子力学——“我不懂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理解这到底讲了个啥，但我知道这玩意儿可以用，根据这个理论我们造了很多东西，就可以了！”

    就因为这个我一直蜜汁相信量子力学在数百年后应该会进学生的基础课本（）

    然后如果大家不介意的话我还想讲一下加速度相关

    这篇文章里，我设定海勒维伦是个天才，他发现了波义耳定律，自主制造出了望远镜，但这些还不够天才，真正明他是天才的设定是在黎曼即将离开乌朗时，去见他，然后他跟黎曼了他关于加速度的思考

    这是真正的天才

    加速度对我们这个时代的人是一个习以为常的概念，但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加速度是一个二阶导的概念

    十六十七世纪，别加速度了，瞬时速度都是个难题

    这里解释一下瞬时速度为什么对十六十七世纪的科学家是“不可名状的恐怖”

    瞬时速度顾名思义，就是一瞬间的速度，当时比较容易想到的求瞬时速度的办法就是拿一段比较短的时间内的平均速度代替

    比如十分钟内的平均速度，那既然用了十分钟的平均速度，我是不是用一分钟的平均速度更精确啊，那确实，继续，那我用一秒钟的平均速度，那我更短，半秒钟的平均速度，那我就半秒的半秒的平均速度

    这里可以看出来，瞬时速度的这个瞬间，在数学上是和无限关联的

    当时的人多恐惧无限这个概念我4章还是什么地方应该过了

    总之，瞬时速度对于当时的科学家都是大难题，想想就觉得脑子要炸了的那种

    瞬时速度是一阶导，而加速度是速度的导数，二阶导

    这意味着什么呢？凭直觉，凭对数字的敏感，或者不管你凭什么，都是很难抽象出加速度的概念的

    伽利略通过实验和他的思想实验，发现了自由落体运动里，位移是某个常数乘以时间的平方

    我跟你们，这个公式已经是究极跨时代的了，我虽然在前面几秒几秒啥的，但是伽利略那会儿，大家一般不会把t当做一个变量看的，时间这个东西，大家不太把它放到脑子里当成一个量思考，伽利略牛就牛在，他可以数秒（对不起我不知道没有秒这个字该怎么这个技能），就是你们看过柯南吗？有一部剧场，步美可以通过自己的心跳精准数秒，伽利略就有这个技能，这让他思考实验结果的时候比别人多了个角度

    伽利略，牛b哇，但是他数据都列好了，发现了自由落体的位移公式，但他没有发现自由落体的速度公式，也就是v=gt

    这就能感受到加速度当时是多么反直觉的一个存在，这个二阶导在人类脑子里的难以理解程度类似于虚数——这他妈的什么啊？意义是什么？

    大概就是这样

    但是有了微积分，加速度就可以被抽象出来了

    自由落体的位移公式和速度公式现在看上去都是一个知识点的，但在当初是个巨大的跨越

    海勒维伦我给他的客观条件肯定是比伽利略强的多的，写太复杂对我的脑子是一种负担

    首先，这个世界有时钟，不用他自己发明，其次，黎曼给他提供了微积分工具

    不过他这个角色有个很大的限制，就是他数学一般，或者再精确一点，他对几何是真的毫无感觉，所以开普勒定律是不可能靠他来的，开普勒我会额外设置一个角色，这个角色必须是究极的几何派才能做到开普勒做到的事

    开普勒这个人也很牛，他没去搞行星背后的原理，他是靠一腔热忱，无比热忱地相信着上帝一定是用某种几何模板创造了行星的轨道，然后开始了他神奇的一生，他是靠数据和无数次的试错硬堆出来的结论，jj也不能带图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的脑回路多神奇，就是他不太靠那种物理学的逻辑推理，专心想着这个在几何上是美的和谐的所以轨道该长这样子，和数据对不上那我就再找其他的几何模型，非常让人目瞪口呆

    牛顿则是那个想出万有引力理论并靠微积分证明万有引力理论和开普勒定律之间的关系，帮他解释这背后是为什么的人，为什么行星的运行轨道是椭圆，为什么行星的运行速度不均匀，这个其实更让人目瞪口呆

    而且更令人目瞪口呆的是，这只是他本人的法，牛顿自己先用微积分完成了这些证明，然后为了让世界上的其他人接受，采用了古典几何公布，考虑到他当时确实已经发明了微积分，而且如果用上微积分的话，确实会简单很多，正常人都会这么选，所以很多人相信这个法，但牛顿从来不是正常人，随着对他的研究进展，目前存在另一种法，就是他这话完全就是为了气莱布尼茨，因为没有任何证据任何草稿表明他私下推导的时候用了更简洁更易理解的微积分方法而不是就是他发表的那本过于晦涩导致难以理解的数学原理

    他从一开始就是几何学高，他完全可以用这种仓管级武器完成这场战役

    至于其他人看不看得懂，看得懂的人又看得多费劲，关他什么事？他愿意出数学原理都是靠哈雷的苦苦哀求，我愿称哈雷为古往今来第一编辑

    顺便一提引力这个概念在当时多么难以接受（我用的词是接受而不是理解，理解是另外的难度），这里我要介绍另外一位超级天才——莱布尼茨，莱布尼茨也是真正的天才，和牛顿这种一开始就是几何学高的人不同，莱布尼茨最初是一个文科选，后来才学的数学，然后一学就创造了微积分，牛b哇，但是这样的莱布尼茨对牛顿的物理学论点嗤之以鼻，他觉得牛顿数学真的强，他构建的这个万物运行模型真的精巧，但不妨碍他觉得他在扯淡，就是即使是真正的天才也不是全都能接受引力的

    我们倒是很能接受，但只是像接受事实一样接受这个理论

    至于理解，甚至牛顿本人，这个自负到认为自己是另一个耶稣的人，对引力也展现出了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谦逊态度——

    “我不愿假装知道造成引力的原因为何，因此需要更多的时间思索它”

    “对于我们来，知道引力确实存在，并根据我们已经解释的定律运作，可以充分解释天体与海洋的所有运动，这就已经足够了”

    ps众所周知，帮他完成了这部分解释的人是爱因斯坦

    我重新看了一遍，感觉这段可能不好理解

    牛顿的原话：“即便是最微的错误在数学上也不能忽略”“这些极微的数字碎屑是如此接近于0，所以可以放心地忽略他们”

    乍一看，好像能得茅盾文学奖

    那么这里必须提到我们数学系经典笑话（？）

    我太久没讲过这个笑话了可能讲出来不好笑（）

    就是如果，你用绿色油漆刷墙，只刷墙上的有理数点，那么你的油漆消耗了0

    草怎么被我讲出来完全不好笑啊！

    但是这个笑话就是为了明一个事情，就是有理数集的测度为零

    我学实变函数那学期，学完之后是啥都没记住，就记住了这个和“几乎处处”（起来我实变函数考得还不错，有八十多呢，我已经很满意了，毕竟我是真的啥都没懂）

    反正我当时觉得这个东西老牛b了，感觉哇，三观震荡，印象深刻

    所以我当时看见牛顿那句话超级震惊搞什么啊，我觉得三观震荡的想法在人家那里怎么跟吃饭喝水一样

    在我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我当时翻开了一本书，里面这么评价——

    “牛顿是人类有史以来最有才智的人”

    “他在智能上超过了全人类”

    这本书不是关于牛顿一个人的，而是包含了很多很多数学家

    出于多年辩证法的训练，我下意识觉得：

    啊太绝对了吧那不是还有爱因斯坦等人吗感觉怪怪的

    而且因为牛顿的引力理论实在太贴近我们每一个人，这种已经快变成吃饭喝水一样的理论，很难让人发自内心地称赞，他在智能上超过了全人类

    但是随着我对牛顿的了解越来越多我觉得这句话或许是对的，我很喜欢看人物传记，尤其是那种科学家的传记，里面会描述他们的很多想法，至今为止牛顿依旧是让我最震撼的人（当然我的观点不重要，只是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个一个艾萨克爵士的忠实信徒而已）

    赫胥黎称他没有进化的空间，我很赞同（ps这不是句好话，其实是为了牛顿这个人拥有至高的天才，但也没有任何情感和任何值得拥有的美好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