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精分攻秀恩爱28

A+A-

    不过这样的念头也只不过出现了一瞬间而已。

    “口无凭,我又如何能相信你?”

    女子听罢十分无奈地叹到:“怎么连这种固执的地方都一样......”看到白莫依旧不动于色的模样,她又:“雪霏当年那么爱笑,你这板着脸的样子还真像逸王生气的时候。”

    “我想见许辰一面。”白莫却突然断她的话,握了握拳到。

    她定定看了白莫一眼,里面的怀念毫不掩饰。白莫也不避开,看到他的坚持,女子最后还是退步答应了:“你就在此歇下,明日会命人将他带来。”

    女子唤来先前那位启门的老者,让他为白莫引路离开,可她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再次叮嘱到:“记住,无论发生什么,切不可出这院中。”

    白莫点点头,却感到黑书一阵波动,随即从左手手腕隐隐约约传来的热度让他离开的脚步顿了顿,但又马上掩饰了下去。

    回到房中后,白莫随意拿出一本书,他不能确定这附近是否有人在监视,只能以此做一个劣质的伪装。

    他在心里默念着,随即就感到手中一重,正是黑书。

    “逸王、逸王妃之死,真相达成。获得积分:8000点。”

    看到这一条时,白莫心彻底凉了下来,那女子的果然是真的。心情不佳的白莫连平日总会浏览一遍的积分兑换物品更新都没有去看,匆匆收了黑书后便洗漱睡下。

    而他并不清楚的是,凭空出现在能力版块中的一行字“是否开启升级功能”,因为没有及时关闭,进入了默认的开启状态。而本是浅绿的“木”字,正随着积分的快速减少,变成了越来越接近如上好翡翠一般的色泽和质地。

    “今天的阳光真好,好想出去啊。”

    “不可以,会枯掉。”

    “只是一下下的话肯定没问题的!”

    “我了,不可以。”

    “你这家伙真是有够讨厌......”

    好吵。白莫揉着额角坐起身来,昨日久违地想起了原世界的那些陈年旧事,他直到寅时才睡着。可一直在不远处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让他此刻彻底被吵醒。

    白莫皱着眉环顾了一番,却没有见到任何人影。难道是睡得不安定让他出现了幻觉,分不清梦境现实了?

    天色已亮,不欲再睡的白莫起身穿好衣服,接过了送来的热水,洗漱完了正准备离开房间,却看到昨日被他随意放到书桌上的一本杂记。刚把书放回原处,没想到又听到了那个将他吵醒的声音:“哎呀!我的阳光被挡住了!”

    他回过身望了望,正觉得奇怪开始怀疑起是否是自己的错觉时,的声音再次响起:“快拿开拿开!”

    白莫看向声音出现的方向——一盆长势良好的墨兰,正绽出了两朵淡粉色花朵,而其余的还是花蕾的模样。

    他疑惑地走过去,看那花儿开得甚是可爱,忍不住用手碰了碰。

    “呀——”那花却突然发出了充满惊吓意味的声音,着实让白莫吓了一跳。

    “他摸我!天哪天哪,我要死了,怎么办怎么办.......”

    被那重复不断的三个字弄得有些烦躁,白莫不禁出声斥到:“闭嘴!”

    噪音戛然而止,可安静的氛围不过持续了几息,有些怯懦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你摸我,还吼我......哇——”白莫这下是彻底手足无措了,对着一盆似乎正在嚎啕大哭的植物,他能怎么办?

    “你能听到我们的声音?”幸亏他听力不错,还能在聒噪的哭声中听到另一个声音。

    “对。”随着他话落,哭声也停止了,这让白莫松了一大口气。

    “你怎么做到的?”

    白莫摇了摇头,随后想到植物大约并没有“视力”,然后又出声回答:“不清楚。”

    “那谁!你如果带我出去,我就不计较你之前的无礼了,怎么样?”

    “我了,不可以。”

    “你……”

    “别吵了。”白莫叹了口气,为自己竟然在阻止一盆墨兰的内讧行为而无奈。

    “你就带我出去嘛!好不好好不好,一下下就可以了。”

    看它一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白莫想了想回答到:“只能一会儿。”据他所知,墨兰是喜阴的植物,阳光照射过多并不是有益的。

    无视了从那传来的欢呼声,他将花盆心地抱起,注意到没有压到叶片后就抬步走出了房门。

    还好这院中正有一处遮阳的亭,四周种满了爬山虎,从稀疏的叶片间楼下的阳光刚刚好。白莫将手中的墨兰放到石桌上,刚刚回身就见一人正朝这边走来。

    “许叔。”看到来人后,白莫出声唤了一句,却不知道再什么。

    许辰将放着素粥、瓷制碗勺的托盘轻放到石桌上,白莫习惯性地接过,却听到许辰先一步开口到:“王爷,这大约是许叔最后一次给您送早膳了。”

    白莫顿了顿,不顾许辰反对,让他坐下一同用了他最喜欢的粥后,才:“许叔,我从未将您当做下人侍从,对白莫来,您永远是许叔。”

    许辰握紧了双拳,艰难地到:“可王爷的父王母妃都死了。”

    白莫摇摇头,继续着:“我的确是知道了一些真相。可也从来都没有为他们的死而怨过您,以前也是,现在也是。我只是在不满难过,为何要瞒我骗我?”

    “秋容她......”许辰顿了顿,依然避开了他的目光解释:“她杀了他们,又害了你,若不是天枢,或许王爷早已丧命了。想及此,许辰实在无颜面对王爷。”

    “何来如此一?”天枢不正是追杀许辰兄妹二人的主使吗,为何许他又会如此感慨?

    “那位大人未曾告诉过王爷?”许辰疑惑地看过来,发觉白莫确实是一副不解的模样,正准备闭了口却又想起了之前白莫的一番话。

    沉默良久,许辰才解释到:“秋容是天枢的人,而那日将王爷掠走之事,正是她一手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