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小少爷的无敌BUFF 送点小礼物。
瑞德哈特,军部秘密监狱33层。
尖锐的提示音愈加急促,似乎要将空间割成凌乱的碎块。
军雌们脸色愈加苍白。汗水从他们额头浸出,啪嗒一声,顺着鼻尖落到地上。
监控屏幕上,鲜明的红色曲线一路向上,弧度十分陡峭,直到某个点时,终于完全垂直,变成了锐不可当的直线,将屏幕一分为二。
“滴滴滴—————!!!”
提示音升到了最高,野蛮地劈开军雌们的脑门,顺着后脑一直向下,划拉开他们的身体。
最早提出要启动III防护网的主管瘫倒在地。他偷偷瞄向地板下的那只雌虫,目光刚刚触及便逃命般的撤回。
没有动静……克雷夫活像一具干尸。一如既往。
可这种压倒性的恐怖压制感从何而来?!
他的心脏随时都要破膛而出,每次喘息都是最后一次,肢体好像被碾碎了,内脏碎成烂泥,化成血水融落在地……
偌大的空间内,每只虫都和他有同一种感觉。他们虽然站立,实则已经跪趴在地,痛哭流涕地俯首讨饶。
瓦格纳·金的手艰难地触向启动键。操作员已经神志不清了。离操作台最近的就是他。如果他们这些虫死了,让他们等待的自己便是加害者。是他对S级雌虫还不够了解。是他的错。
金忽然爆出一阵剧烈的咳嗽。他的手臂摇晃着擦过操作台,身子一软,跪到了地上。监狱长痛苦地向前挣了两步,手扒上面板。
突然之间,“滴”声停止了。屏幕的红线消失了。
一阵粗重急迫的喘息声接续了这片空白。军雌们大口大口呼吸,不敢置信地彼此对视。而此时金也从地上站了起来,躬背垂头,颤抖着手指输入一串串的指令。
监控屏幕上依然什么都没有。底下牢房里的囚犯依旧安静如昔。
“……金医生,什么情况?”监狱长愕然。
自己的命是保住了,那只雌虫的呢?难道真如对方所,肉|体承受不住精神力的突变,直接死亡了?
“恭喜你们。从侦测数据来看……”雄虫顿了顿,语调因强自冷静而显得有几分僵硬,“他彻底死了。不会再有任何威胁性了。”
现场一片哗然。
“闭嘴!”监狱长怒吼一声,主管们瞬间静音。“这不可能。”
“你看到了。”金挪开身子,将监控屏完整地展露出来。
“没有数据是因为这些东西检测不到患者的精神力波动。请容我提醒,只要是活着的虫,哪怕他再弱,哪怕天生精神力有缺陷的,也不可能没有精神力波动。”
“唯二例外。一他不是虫族。”金冷笑,“二,他死了。”
雄虫双手插兜,衣摆在空中划了个圈,转身向出口处走去。
监狱长和主管们艰难消化着这个事实。克雷夫死了,他们也要完了。一部分虫在悲悯自己悲惨的明天时,还在底下那只虫身上转了转。
帝国战无不胜的杀虫机器,就这么……没了?审判还没开始,一切还没澄清,就这样没了?他可是自己曾经只能远观崇拜的存在,而今就这无缘无故地失去性命?
他不相信。他也不愿相信。
他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尔后一同穿透加厚防护透明地板,射向那只瘫在角落的高大身躯……
等等!他的嘴唇好像在动!
一只警卫愣住了。他目光呆滞地拽了拽自己同僚的袖子,指向那个可疑的方向。
真的在动!
他好像在什么……几只虫连滚带爬地起身,告诉了离他们最近的上级。
瓦格纳·金注意到了这股骚动。他取消了电梯按键,返回监控间。监狱长匆匆迎了上来,将他急迫地带回了操作台。
□□作员放大的局部镜头中,劳埃德·克雷夫的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他重复着一个口型,由迟缓到流畅,反反复复都是那个词语。
“……夏恩……吗?”瓦格纳·金辨认出了那个名字,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当然知道夏恩是谁。已故的洛奥斯特大公。这只军雌涉嫌谋杀的未婚夫。那只虫蛋的雄父。
“长、长官……精神力、精神力波动又出现了!”操作员惊喜地喊道。
继突兀地消失后,那条生命之线突兀地复现在屏幕上。不是之间击破危险区的鲜红,而是平稳的蓝色,其安安静静在光屏上拉出一个又一个微的起伏,仿佛之前的大起大落完全是众虫的幻觉。
“该死的……这到底是……”
雄虫紧紧皱起眉头,快速地在各个监控窗口转换,确认刚才消失的每个生命体征数据全部又回来了。心血管系统、呼吸系统、中枢神经系统……以及,最重要的精神力。
劳埃德·克雷夫,可真是个充满谜题的医学奇迹。
各种意义上的。
…………
“呼——还好还好。”
夏恩从雌虫衬衫里抽回手,直起身子:“幸亏我克制了下,正确地安排了事情的优先顺序,否则就要有后遗症了。”
劳埃德睁开眼。他脸色绯红,上半身的皮肤更是浸出了一层汗。此刻,那些没有布料遮挡的肌肉在落日余晖下闪着光,同时急促地上下起伏,看得夏恩喉头又是一紧。
“少爷,谢谢您。”帝国上将垂下眼睫,避开青年火热的目光。
那些金光不仅只是“应急的法子”。它们是切实存在的庞大精神力。精神图景里,他的身体被修复了。现实世界也同样。
“我在修理我的私虫财产,轮不到你假客气。”夏恩将额头抵上劳埃德,臀部毫不客气地压在雌虫腿上。
“属下是真心实……”年长者叹了口气,话没法完,因为对方又咬住了他的下嘴唇,用牙齿在那里来回厮摩。
劳埃德数不清他们亲了多少次。没有五十最少也三四十了。他的嘴唇都有点肿了。腿也麻了。身体里的那把火在雄虫的抚摸中由变大,又由大变,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来回后,他已经快忍不住了。
刚刚他以为可以了,谁知道他的雄虫刚开了个头,便又停下来,用浩瀚的精神力开始洗涤他的四肢百骸。
他的每个细胞都被精神力灌满了。现实中濒危的身体也稳定下来。他能感觉到。
这挺重要的。但对现在而言,又不那么重要。
“耐心一点,我的将军。”夏恩笑得有几分狡黠,“这里时间很充足,我们一件一件慢慢来。”
他替雌虫拢好衣领,站了起来。
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呢?
他就像一个常年近视者,突然有一天完全恢复视力,彻底摘下眼镜,再无阻隔的去观察他立足的这个世界。然后猛地发现,各种色彩如此鲜明亮丽。
它们交相呼应,在玻璃片的折射下溢出七彩光芒,是那般美丽。而每一块交织的纤维,每一滴滑下叶片的微露水,每一次风拂起的灰尘都清晰可见。这些画面同时映入他的眼瞳,分解为一个个颤抖跃动的生命音符。
他是这首交响乐的总指挥。他对每个音节的高低、每处力度的大、每个乐器分谱该如何扮演它的角色了如指掌。他掌控细节,俯瞰全图。
他能把抽象的音符转化为动人的音节。他还能按自己心意去随意调整这首乐曲的音色。或低沉深厚,或明丽轻快。
他能做到一切。
夏恩很清楚,这是力量正在回溯的效应。现在这一刻,他是最强大的虫族。超越泽维尔,超越尤里。
但这不是真的。对于S级来,他只是个新手。
可这种强大的感觉是真实的。确切来,其本质上就像游戏里某个大招附带的无敌BUFF。等到BUFF消失后,那些剩下的,才是他真正拥有的力量。
不过没关系。它持续的时间足够他做很多事。
劳埃德来到他的身边。夏恩握住雌虫的手,侧头看过来。
劳埃德的视野里,金发青年长身玉立、眉眼飞扬,他自信而淡然,强大且平和。
有那么一瞬,他看起来和弗朗茨完全重合,又有那么一瞬,他的神情酷似自己亲手教导长大的尤里。但最后,他眼角和嘴角同时弯起来,是一个略带几分戏谑,又有几分好奇以及很多很多热情和纯真的笑。
那层让虫却步、畏惧、疏离的纱退散了。
他是夏恩·洛奥斯特。
不管他成长成什么样子。他都是夏恩。是自己的少爷。
是前不久还缩在他怀里,抱着那本精装历史书册的雄虫。
是在大火里,由虚幻的残影凝聚而出,亲手抱住他,回应了他求婚的雄主。
大雾倏然降临。白色笼罩了一切。劳埃德发现自己被虫牵着朝前走。淡淡的金光从青年身体向外散出,照亮了他们周遭的空间。
“我从它们那回来时,顺带瞅到了一些东西。”夏恩道,“看到了却无视,不符合我助人为乐的好品质。”
夏恩停了下来。
白雾消散了。劳埃德仰头,发现他们站在一个长方形的巨大透明水箱前。一只金发雌虫赤|裸着身体飘在里面。
是休·雷诺德。
“因为我和他‘链接’过,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夏恩解释,“他被困住了。”
“这里应该是某个实验室。呃……停尸间式的渗人灯光……幽深冗长的秘密走廊……科学怪人医疗虫……”夏恩眨眼,环顾四周,拉长语调道。
随着夏恩话语的落下,一块块拼图快速地飞来,自发地拼凑、构建休所在的场景。
这真的是个实验室。帝国上将望着眼前的地方,甚至没几眼就辨认出了里面使用的安全设施和金属材料。
“那些虫我看不太清,没法推测他被关哪里了。”夏恩皱眉,有点苦恼地看过来,“你清楚他现在的状况吗,劳埃德?”
雌虫点点头:“知道一些。欧索瓦的下属救出我们的时候,他看上去还不错。我们受了一些伤,但都不致命。”
“后来,欧索瓦拿出那些证据,将我关了起来。休作为重要的目击证人,应该也是由他移交军部的。”
“我记性没问题的话,欧索瓦少将是你的下属吧。”夏恩挑眉,口气颇为调侃,“菲利特这颗棋子埋得可真深,连你都中招了。”
“他不是老师的虫。”劳埃德摇头,“他只是被精心布置的陷阱误导了。”
“……”夏恩转动眼珠,努力消化了一会:“呃……所以他相信了那些‘证据’?觉得你就是个处心积虑的叛国者?宇宙的主宰,将军阁下提拔军官的时候难道只看军事素养吗?”
“偏科真的不好。”
“欧索瓦效忠的是洛奥斯特,而非我个人。他这样做是正确的。”
劳埃德道,然后在青年执着的视线盯视下叹了口气:“……好吧,也许他有点过于耿直和教条主义。”
亲手将自己并肩作战的上司送进军部大牢,这叫“有点耿直和教条”?夏恩强忍翻白眼和吐槽的冲动,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水箱里的雌虫。
这一看他就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哇哦。”夏恩举起手臂张开手掌,雌虫被无形之力推到了玻璃前,正要仔细量时,劳埃德伸手一把捂住了他的眼睛。
“你干什么?”青年挣扎。
“他没穿衣服。”
“那又如何?”
“他是裸着的。”劳埃德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有点不高兴,“他是雌虫,少爷。”
“这我知道啊?”夏恩莫名,“你别捂着我了,难受。赶紧放开,我要确认一件事。”
“如果是那个的话……我看到了。”帝国上将依然没放手,他甚至伸出另一只受锢住了夏恩的腰,身子紧贴着他的后背。
“休怀孕了。”
“果然诶!”夏恩又哇哦了一声,“你放开我啊,我弄醒他。伊斯米尔好不容易有只后嗣,可不能被我耽搁弄死了。”
“属下可以代劳。”劳埃德道。
然后雌虫就真的动手了。
这是夏恩第一次“看见”劳埃德精神力。其具现化后是绿色的,间夹杂着金色,看上去非常高级,有种金属的冷肃和高科技感。
这是能量与能量的直接碰撞。所以哪怕被捂着眼,夏恩还是“看”了一清二楚。
“你这哪里是B+……”雄虫从喉咙间发出不可自制的赞叹,“你A+都少了。”难怪能将他从它们那带回来。
“劳埃德,你到底是什么品种的怪物。”
夏恩真心感到疑惑。强成这样真的是雌虫吗?不会是双性吧?或者什么基因改造的新品种?
“是B+。”劳埃德低笑,“不过这个评级是很多年前测的。”
“所以你二次进阶后还在增长?一直增长?”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雌虫不肯放手,夏恩索性直接靠到他家将军怀里,而对方默契十足地调整了下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
“应该?”
“……我有点同情菲利特了。”夏恩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全帝国仅有的几只S级都要搞他,他可该怎么办呀。”
带着金光的绿色精神力消失了。水箱里的休睁开了眼。他看到了夏恩和劳埃德,只是意识仍然还有些许滞后。
“侍卫长阁下,我知道摆脱这个展示缸对你来菜一碟。”夏恩开口,“但你这泡澡水有点古怪。请你自救时心一点。”
夏恩张开手,贴上玻璃,金光从他手心以蛛网的形状窜流而出,没入那些绿色的液体。
休的身体爆发出一阵痉挛。
“还你的。”夏恩收回手,“应该够用。如果需要帮助,随时叫我。”
……拼图四散,场景消无。白雾隆起又消散。
“可以松开手了吧……”夏恩不满地咕哝。
帝国上将脸上一红,有些讪讪地收回了手。
夏恩吐了口气,量着这个新地点。
这是一间球场的更衣室。
它有些年头了。早前的装修有些已经脱落了。不算明亮的灯光下,因为有比赛更显凌乱。球衣、便服、水杯、毛巾四散堆放着,空气里还有一股雌虫聚集在密封空间里才会有的浓郁信息素。
雌虫的味道。夏恩撇撇嘴,脚下迈出一步,拐向更里面的那一排柜子。
他听到了观众的呼喊声、激烈的争抢声、解员激昂的播报声……以及喘息声低吼声厮摩声以及一个熟悉的撞……击声?
——这是在干什么(O_O)??
夏恩僵住了。他看到了两只虫。他很熟悉的两只虫。
他的发昆恩。昆恩的情虫格斯。他们两出现在夏恩面前时通常都是一起。这不稀奇。他们也经常表现的很亲密,可再亲密也没有亲眼撞到服力强。
夏恩看到了两只白袜子。它们套在雌虫笔直有力的腿上,很干净,应该是新的。此时。它们正在空中有节奏地上下颤动。
然后是雌虫青筋暴凸、扒着长凳的手背。他把可怜的旧木头抠出了好几道白痕。夏恩怀疑那东西下一刻就会散架,造成额外的修理费用。
继续看下去,是黑色的布条,哦它绑在格斯的脸上,沾满了脏污……
他看上去真的很糟糕。与此形成对比的,是他身上那只雄虫。
夏恩向旁侧挪了一步,正要再看,一只手再次从他脑袋上盖过,遮蔽了灯光和视野。
“少爷,非礼勿视。”
该死的老雌虫。
夏恩一秒放弃挣扎。
他快速道:“他的身体状况你看到了吧……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他是只飞球手。常规治疗对他来折磨了。所以,帮个忙呗,将军阁下。”
以前的劳埃德做不到。但现在的雌虫刚刚“焕然一新”,他也有BUFF。用来处理这点问题差不多刚刚好。
那道绿光再次出现。
体现到现实物质世界,就是一声突如其来的嘶哑低颤。格斯吼了一声,然后大汗淋漓地卸力,瘫软在长椅上。
“亲爱的,你这次虫崽会来吗?”昆恩的声音很轻很轻。
“……别做梦。”格斯嗓音嘶哑,满是自嘲和无力。
“……啊也没关系,机会多的是。”昆恩自己挽尊。然后亲吻窸窸窣窣地继续响了起来。
拐角处,夏恩拉着劳埃德的手,很有意见:“我不能看为什么你就可以?”
“我转过身了,少爷。”帝国上将无奈回答。
“……好吧。”
夏恩看不到细节,但更衣室内的暧昧高热气氛可是一点不漏的感知无疑。他脸蛋发烫,有什么在身体里游走。
昆恩别的地方不,那方面储备的知识经验都很丰富。这个地方就选得挺好。配上实时播报的比赛现场,很有格调嘛。
“——终场哨声吹响了!德拉斯卡以五十分之差负于艾达比亚!”
“现场观众一半在哭泣,一般在欢呼。哭泣得可谓痛不欲生,欢呼得也超乎寻常。我想提醒所有虫,这是常胜冠军队和一只上赛季连季后赛都没资格参加的球队的比赛。”
“和这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结果一样的是,罗特姆缺席了整个下半场比赛。我得,这超出所有球迷们的预料。他们现在也许会很难接受,认为是德拉斯卡的队长在关键时刻抛弃了这只球队。但我得句公道话。”
“这场比赛罗特姆输了。可他为自己赢得了无限未来。”
“这不是终结,这只是一个时代的序幕。”
“请让我们期待——”
解员停止了。镜头转到现场球员身上。长椅上的动静也了下来——在刚听到结果时,那里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让夏恩真的以为椅子要坏掉了。
“格斯……”
“格斯……”
昆恩的声音带着点焦急:“你没事吧……你话啊……”
“诶,别哭……别哭……”昆恩明显乱了手脚。他慌张起身,似乎是要去找什么东西,结果噼啪噼啪带掉一半椅子上的杂物。
“少爷,非礼勿听。”帝国上将挪开手掌,看着兴致勃勃竖起耳朵的雄虫,提醒道,“我们该走了。”
灯光点亮视野的同时,夏恩用余光扫到,那两只虫还紧紧地挨在一起,低声着什么。
嗯,他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走啊。
送他们一个礼物吧。
夏恩想起刚刚输掉的决赛,决定回馈一下收到的现场球票。他轻轻了个响指。
在场景溃散前,一抹金光钻入了格斯的身体里。
…………
【夏恩?夏恩?听得到吗?你在吗?】
白雾涌过来的时候,夏恩听到了尤里的声音。
【大哥?】
夏恩下意识地回复,还没来得及第二声,那道白雾轰的一下被吹散了。
强烈对冲的气流中,尤里的身形渐渐形成,但只是一个若有若无的轮廓。
【太好了……】
这只雄虫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抱住夏恩。
【你回来了。】
【嗯。】
尤里放开夏恩,后退一步盯着他。
【既然你回来了……】
【你之前@¥#%是在干什么?!@¥#%快把你那该死的烂摊子给我收拾掉!!耳朵@¥#%竖好,别让我@¥#%第二@¥#%遍!!!】
【@¥#%你已经@¥#%成年了!再@¥#%不分轻重缓急,别怪我@¥#%心狠!】
雄虫清冷的嗓音里满是暴涨的怒火。似乎下一刻他就要跨越意识层,直接一刀割了夏恩的脑袋。
毫无预兆地,夏恩在短短一秒内,亲身体验他哥在军团闻名遐迩、温柔天使转化冷酷霸主的超级变脸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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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
继续发糖
如果甜到了你就点个头!hhhh